徒见风小心奕奕地过去,绕着木制的长方形大箱仔细打量半晌,蹲在箱旁,像狗般用鼻子嗅了下,目中精光一闪,露出贪婪之色。他双手急不及待地把箱子打开,食物的浓香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
兰怜蕾见状,额头轻皱,杏眼盯着徒见风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从箱子里拈出块汁多肥美的烧肉,三两下塞进口里,再抽出一瓶酒狠狠地喝下两口,脸上露出幸福之极的神情,待他再次从箱子里拈出烧肉往口里塞时,兰怜蕾神色微变。
她打算让徒见风上去做白老鼠,试下食物有没有毒,对方活捉他们回来,绝对不会只为了看他们裸奔,说不定会在食物里下点药什么的,做活体实验。
兰怜蕾静观徒见风狼吞虎咽下第四块烧肉,喝光一瓶酒后,忽然冷笑,站起身来慢慢向徒见风走近。
饿了一天多的徒见风见兰怜蕾向自己走来,也不抬头,心里却阴笑。
“让我做完白老鼠,现在想来分杯羹,老子现在来个口水蒸全盘,叫你吃!饿死你,嘿嘿嘿。”徒见风很傻很天真地想着,却忘了对方能读知他的心思。
待兰怜蕾雪白的大腿离徒见风只有三米多时,后者口腔里的液体已积累至一个使人尖叫呕吐的地步,当他口腔肌肉要向箱子里剩下的食物作喷射动作时,惊闻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心脏一抽,“菊花”一紧,续着脖子发出声脆响,睁得牛大的眼前已经漆黑。
兰怜蕾双瞳中隐隐约约有寒光流动,她俯视被自己一脚爆头倒下,翻白眼,流了满地口水的裸男,除感到鸡皮疙瘩外,更多的是不安。
“竟然没死,他身体里果真被禁固住某种力量。”兰怜蕾失去气感,但用来承载源气的身体还是相当强大,单凭力气全力一击,也能碎石断铁。若非徒见风有某中力量护体,兰怜蕾一脚扫去,头已经变球飞走。
兰怜蕾想着,俯身从盛载食物的箱子里拿出瓶清水,再大脚把箱子踢出阳台外的悬崖。从刚才徒见风狼吞虎咽,到回想初见他时的野人装,兰怜蕾便知他定是在森林里饿了好一段时间,她可不想让徒见风吃饱。
“别装死,我有事问你,照实回答,否则我扔你下悬崖。”兰怜蕾的声音冷冰冰的,在徒见风脑里响起。
徒见风心脏“仆仆”地猛跳,很不情愿地睁开眼来。被兰怜蕾一脚扫倒,剧痛下昏过几秒,但很快就醒过来,痛楚也消失得七七八八。为免再次被虐打,只好继续装死,却又忘了兰怜蕾会读心术。
该死的读心术。徒见风悻悻然地坐起身来,见兰怜蕾目光森森,心脏一抽,坐在地上……
猛退到数米的墙角才停下来。生怕对方已用读心术知道自己骂娘,又要被揍。
当然,兰怜蕾的读心术并不像徒见风想像的神,这招不但只能用在意志薄弱的普通人身上,而且使用一次极费精神力,兰怜蕾是不可能长时间持续使用的,要不然徒见风的底早就被她摸光,她也不用担心徒见风危害到自己。因为什么被禁固的力量之类的,徒见风压根儿不晓得,就算被破封,也不会运用。
兰怜蕾见徒见风活活的大男人被自己吓得像只狗一样,心里鄙视之极,那知徒见风是个成长在被和谐过的社会中,实实在在的,连死人骨头都没见过的普通高中生。他不怕死,才是和谐社会中教育制度最大的失败!
“我从你的脑袋里看到此很奇怪的地方,你是不是从横断山脉后的居民?”兰怜蕾问道。在横断大山脉刚见到徒见风,并从他脑海里看见部份地球的城市的片段,联想那个传说在横断大山脉后另一方,有着辉煌的文明传说。
“查户口?”徒见风心想。
“你只有回答的权利。”兰怜蕾依然冷着脸,再次用读心术吓唬。徒见风一惊,身体再次退缩几分,既然自己想什么都被对方知道,索性壮大胆子清下喉咙照直说。但要是他脑子灵光点,应该清楚对方若什么都知道,还用问吗。
“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只不过想找失踪了12小时的小老婆,但上错辆恐怖的车,见到班变态的人,然后被逼来到这里。我什么也不知道。”
徒见风说着,双眼飘忽不定,有意无意往怜蕾的双峰及幽处看去,可谓色心不死。
“哦?”徒见风的回答,让兰怜蕾露出意外的神色,续着嘴角一扬,也不在意徒见风目中淡淡的欲火,说:“原来是‘异民’,难怪。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最好不过。”兰怜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在徒见风眼中,也变得更妩媚。
“我国及不少邻国史上朝代,曾有无数自称从异世界来的人,他们都有过一翻不凡的事迹,为我们作出过无数贡献。只是,他们无一不是好色之徒,妻妾成群,前世没见过女人一样,你也不例外。后来有学者分析他们来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原因,发现有极多的相同点。
他们有20%是被除雷劈过来的,有20%是撞车之类意外死掉转生的,有10%是出外旅游时跳崖的,有50%是武功盖世飞升错了地方来的。像你这种坐车过来的,还真舒服。”
“……”徒见风听完,头上已满布黑线,而兰怜蕾接着说出使他恶寒的话。
“只不过,作为‘异民’,你似乎没啥特长。你回不去了吧?看在你先祖的份上,在离开这后,你净身留在我身边,安享晚年。”兰怜蕾保持微笑,看着徒见风因恐……
惧扭曲的脸及小徒见风渐渐低下头去,续说:“别恨我,你看过我的身体,本应死上千遍。”
兰怜蕾话罢,喝了口清水,转身回到床上背对着徒见风盘膝而坐,她虽然开始慢慢习惯(或者被逼着去习惯)与徒见风这种赤y|y|的相对。她也是个正常且未经人事的女子,徒见风也算是个英俊的年青男子,久对之下,就算对方再可恨,心里难免会产生些“可怕”的念头。她闭上双眼,让心平静下来。若非徒见风的所作所为过于龌龊,以他“异民”的身份,俊英的外表,加上潜在的强大源力,兰怜蕾还真有打算把他收作后宫,反正她还没有立过男宠。可惜事到如今,兰怜蕾心里只有一个恶毒的想法,把徒见风捉回去给皇室历代研究“异民”的活体炼金术师做实验。
自从数千年前开始有“异民”在示剑出现,并个个都有不凡的传奇事迹后,在十年前,示剑的皇室就开始了对“异民”的学术研究,那班疯狂的学者四处寻找因为各种原因来到示剑的“异民”,试图做次全面的解剖,找出他们不凡的原因,为皇室培养一班生化军队,及找出能让皇室贵室成员修为爆增的办法。可惜能寻找到的“异民”绝大多数都是强大的存在,或有着可怕的背景,只能纸面上作点资料收集,问下他们的喜好事迹及过去。似徒见风这种潜在强大源力,却废人一个的“异民”,绝对是只肥羊。
墙角边的徒见风当然不知兰怜蕾要把他作外星人解剖,他只知道不久后将会成为中国现代史上又一名太监。
徒见风越想越恨,两只牛眼远远地盯着躺在床上的怜蕾,越看越迷离。秀色可餐,尝心悦目,欲仙欲死,不能自拔,不贱不行……徒见风的“贱民”细胞又开始起动,脑里满是邪恶的念头。
徒见风更有在变太监上,来次全体位的幸福经验的想法。还好,他知道不是兰怜蕾的对手,要不还真的想疯狂一把。
“哎~”徒见风深深地叹了口气,男人的本能与自身实力的反比,让他十分无奈,也只有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YY她,就连梦中,也YY着她躺在床上发着销魂的呻吟声……
“咦!?”徒见风心脏猛地一抽,双眼清晰过来,狠狠给了自己个大耳光,痛声道:“靠,不是做梦。”
眼前,兰怜蕾娇躯很不自然地在床上扭动着,气喘吁吁,发出痛苦难受的底呼声。
有过某种经验的徒见风很快联想到邪恶的事情上去,心里一荡,更硬了。
只是理智告诉他,怜蕾绝对不是个会发骚的女人,特别是现在,在他的面前,还有可能在某处观看着他们的观众们面前。
他扒在地上,谨慎地向兰怜蕾爬过去,想瞧下她在搞什么飞机。随着与兰怜蕾距离……
的拉近,听到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急速,徒见风的小心肝狂跳,手脚已经因为紧张及兴奋而打震。
待好不易容爬到床边,闻着那淡香,慢慢站起身,双手振抖着朝床上的美人伸去。突然,兰怜蕾猛地扎起身,徒见风双眼一突,五肢僵硬,神经绷紧,额头冷汗很快在脸颊留下痕迹,只见美女两只被水气朦胧的媚目紧紧地盯着自己,眼神极之复杂,愤怒、不甘、期待、贪婪、难受、疑惑……
“她不会有吸毒的习惯,现在毒引发作吧?!”徒见风恶搞地想着,一时忘记面前的女子能一脚把自己X死。
“你别过来,你再走前一步,我…,我让你后悔做,男,男人……”兰怜蕾见徒见风竟敢走过来,退缩了下,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又似是在吃力挣扎着什么,或在克制着什么。此时的她明显已失去了方寸,言语与反应已露出自己的虚弱。
“果然是毒引发作,做皇帝的,果然或多或少有那么点不良嗜好,现在好了,嘿嘿嘿嘿。”徒见风见兰怜蕾害怕的模样,精神大振,阴笑着把身板挺得笔直,英俊的脸孔上带着丝邪异的神色,俯视着躺于床上的赤裸的美人儿,只觉全身燥热。
“战汝亲妹!上帝果然没放弃我!农奴翻身做地主的时机终于到了!”
“喝点水可能好点。”徒见风强忍着立刻疯狂扑去念头,装模作样地摇着头,拿起床边放着的清水瓶,学电视里的教育节目说:“生命只有一次,你怎能用你的灵魂,去折磨你父母给予你的身体呢,吸毒还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呢,嘿嘿,难道你还想说自己是处,哈哈,那很快成为过去时,放心,我会很粗暴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对老子意图谋杀!相信我老婆应该不介意自己的老公,非常非常粗暴地对待意图谋杀她老公的,女人。可惜老陈着了草,周老虎坐了牢,要不可以借台照相机……咦?!!哎呀~”
徒见风还想演说下去,但兰怜蕾却向他猛扑过去,一头把他重重地压在地上。
两个肉体零距离接触,软绵绵的肌肤跟胸前的压逼感使徒见风爽得呼出声来,待他反应过来,惊觉怜蕾坐在他肚子上,一些湿热的液体慢慢流过他的身体。
“……”徒见风一恍,他本想兰怜蕾是有什么瘾症发作才变得虚弱,岂料她竟比自己更需要。
“人格分裂!!”徒见风呆滞地看着兰怜蕾,她秀发零乱,脸孔因为疯狂而扭曲,双眼变红,射出能看见的火光,如看着猎物的野兽,大口大口喘着气,雪肌上已香汗淋漓。
“你快走开,我好像中,中毒了,你要敢对我……我定会让你后悔……”兰怜蕾咬着银牙,声音断断续续,口中虽然这么说,身体却不受控制,死死地抱住……
徒见风,直往他身上蹭,那阵阵扑鼻的体香,与及肌肤相触的湿润快感立刻使体下的少年把持不住。
不管后不后悔,徒见风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要做在女人需要他时,做好应做的事!
“中毒中得好,穿越之神果然是公平的,那会只准别人种马,不许我徒见风后宫,哈哈。”
徒见风一个转身把怜蕾压在身下,胸前那未从他小老婆身上体验过的巨大压逼感,立使他陷入半疯狂,双大手毫不客气地用力抓过去。当然,文化局和谐的只是骨头,君不见色情满大街么?徒见风可是白天呆在教室里用手机看《素女经》,晚上回去实践的老手,前戏是必要的,不理对方需不需要。他用四天没刷牙的口深深地向怜蕾的小嘴吻去,舌头轻而易举地滑进迷乱中女子的口中,轻轻地吸吮着。接着,双手很有节奏感地她的双乳上大力捏摸,然后是脖子,耳垂,粉红小豆豆,腹部,到那敏感的地方,弄得兰怜蕾娇哼连连,喘息不断。
假若徒见风知道怜蕾心里面,是想把他杀了的话,不知还会不会这么热情。
“我……我杀…啊…你……”只是话到嘴边,却跟呻吟没什么分别了。
何仿,年轻人血气方刚,那怕徒见风听见,也不会停下来。他熟练地把兰怜蕾秀长的两腿抬起,美丽的小花蕊完全暴于眼下,就在徒见要直进早已湿烂的花园里时,忽然回想起先前身下女子先对把自己当拳打脚踢,还要让他当太监,再看对方迷离期待的浪色,徒见风顿感不爽。
“战!要是顶进去,是我来满足她还是她满足我?坚决不从。”徒见风YD地停下来,邪恶的想法一生,目标转往下几分,阴笑着一冲。
“啊哟!!”异物入体,兰怜蕾在迷乱中突然一个激灵,大声惊呼,清醒了几分,知道徒见风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后,连死的心都有了。
兰怜蕾不是徒见风的变态,被腾折下来,那难受之处非但得不到缓解,那羞耻之处更是火辣疼痛。
至于徒见风,运动了数分钟后,深觉毛片里洋鬼子钟情的地方实在没啥好,便停了下来,目标往上几分,一挺,然后很典很黄力起来。
这下,兰怜蕾虽然肉体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可是,在被药物烧起的欲望掩遮下,却是深深的仇恨。她的意志一直在跟科林的药搏斗,但药力加上徒见风卖命的配合,此刻,她已经完全崩塌。
徒见风又不会读心,那会理她的心理斗争,九浅一深的发泄着一天来的欲望,在怜蕾身上体验成熟女人给他带来的极度快感。
连续进攻了近三十分钟,徒见风觉快要收兵时,连忙拔出来。他可不想太快,加上有当年奉子成婚的痛苦经验,使徒见风知道,收,就要收得果……
断!只是在他身下,已被欲火支配的怜蕾对他的果断产生出深深的愤怒。
“不准停。”
徒见风刚一拔出来,兰怜蕾突然像发疯的野兽,反身把徒见风压在身下,双手握着他的命根,猛塞回去,她的意力跟自尊已被药力跟徒见风的贱行彻底击碎,思想已转变成疯狂。
“战汝亲娘,她是不是疯了。”
徒见风来不及想太多,怜蕾腰肢已在他身上疯狂扭动起来,可是徒见风本已快到尽头了,给她这么一搞,立刻就射了。
爽歪歪!!一切得宣泄,徒见风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只是良久后,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兰怜蕾还是在他身上扭动着,那怕,小东西已经不再抬头……
“喂,喂……我不……”
啪——
徒见风的“行了”没说出来,兰怜蕾已狠狠扇了他个耳光,她右手掐着徒见风的脖子,左手捉着他软弱的命根,面容狰狞地命令道,两眼红色的炎焰燃烧着,徒见风甚至能感觉得四周的气温有点上升。
“让它起来。”
“……”
说起就起,辉瑞早就破产了。
啪——
见小徒见风呆头呆脑的没反应,兰怜蕾又重重地给了它主人一巴,打得徒见风眼冒金星。而怜蕾始终没停过在他身上磨,弄得徒见风一身粘湿与血红。
什么瘾症发作,分明是吃春药了,还是烈性春药。
“靠!别扯,痛!啊呀~啊!啊!啊!别用口……咬,咬~你再扯再咬也用,要等,等……”
“多久~噢`”
“三十分钟。”
“等不及。”
“啊!!!不,不要打它,别咬,别咬,啊啊~我死了,大姐先别咬,听我说,呀哟啊!!操操!啊啊,不操,停,我也没办法啊!停停,要断了,求你停!”
“用口。”
“喂,别,我吸不了气。”
一阵血腥及自己的精华异味,让徒见风恶心得要吐。怜蕾可不理徒见风死活,一屁股坐在他脸上就磨,为徒见风被怜蕾长达数个钟头虐待写上第一章。
在徒见风被折磨得万分痛苦惨叫连连时,他们的房间的上面,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在发出阵阵的怪笑。
“噢,我可怜的牛郎,你怎不喝怀水呢。”科林一脸同情。“嗯,今天也看够了。牛郎你可不能让嫦娥失望哦,还有两个钟头药力才过,呵呵……”
伸了伸腰,科林心满意足地离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