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P,天使满脸红斑,恶魔像个狗熊,婴儿女人全都不穿衣服扒在战场上,分明就是军妓,操!谁这么淫荡画这种东西。徒见风并非不知那是教堂里常见的壁画,但是他就要喷。续着,他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自己明明是在荒山野岭快被个小姐姐分尸的,怎到教堂了,难道已经上天堂!
徒见风一惊,猛地扎起身来,但是,未待他弄清自己是生是死时,又发现不对劲了。
衣服呢?惊愕地看着自己赤裸裸坐在张豪华的红色大床上,无遮无掩清凉得很。接着,他思绪一转,松了口气。
还不是被扒光嘛,堂堂一个男人,又不是没裸过。想着,他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
一眼看去,房间差不多有蓝球场大小,地上铺着厚厚的白色地毯,空荡荡的,四面墙壁也满是壁画没有窗,但房间内却很明亮,光线也不知从何而来。随着徒见风视线的转向,在房间一个很猥琐的角落里,有个花洗头,旁边有个坐厕……最后,在离大床不远,有扇敞开着的门。
徒见风走下床,脚落到地毯上,爽!!太爽了。心里叹道。软绵绵的,要是房里再摆上个家庭影院,几张高档沙发,健身器材,绝对是他这种已婚,但没钱买楼的人的梦想。
只是当他的目光再落到那个猥琐的坐厕跟花洒头上时,额前落下几条黑线,不禁大骂。
“那个小日本设计的,狗窝啊,上WC洗澡不关门。”
喷归喷,新鲜感还是有的。
徒见风有种探索的冲动,他向房间唯一的门走去,与此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结果,徒见风先是一阵呆滞,然后脑袋一“爆”!
他吸了口大气,表情有惊有喜,犹如守财奴见到满山黄金,眼里充满贪婪与痴迷。
兰怜蕾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前,黑亮美丽的双眸闪着寒光,冷冷地盯色迷迷的徒见风。她没有用手遮挡自己丰满的乳峰与幽森之处,任由徒见风猥琐淫秽的目光放肆地“强奸”着自己的完美的身体,直到起生理反应。
“哼,”怜蕾不屑地冷哼声,轻步往徒见风走去。
徒见风何曾跟除老婆外的女人探讨过真理(真理是赤裸裸的),而且还是个身材如此火爆的大美女姐姐。丰胸肥臀羊脂雪肌柳腰葱肢,性感的嘴唇,高高的鼻子,水汪汪的双眼,大大地激起徒见风的保护欲及性欲……
又来色诱我!徒见见深呼吸一口,狠狠地闲上眼睛。他知道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就会做出对不起老婆,更对不起自己小命的事,面前的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无奈徒见风的意志力是……
很薄弱的,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而兰怜蕾也走到他前面了,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徒见风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销魂之极,小徒见风也硬到极点了……
“你再不把那丑陋的东西收回去,我会让你后悔做男人。”怜蕾的声音冷得如北极的寒冰凛风,可惜还是浇不熄徒见风的欲火,只是把他吓出身冷汗。
“你快去把衣服穿上,凉着不好。”徒见风强压下自己各种猥琐的想法,慌张且含蓄地见意。“如果想收就能收,世界上没有未婚妈妈了。”话,完全是他的经验之谈。
“我帮你。”
不能否认徒见风的反应是异常迟钝,或者说,他太色。怜蕾慢慢地举起右脚时,他不但不防,还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对方的胯下,想找G点……
“啊呀!——”
教训是沉痛的,怜蕾狠狠的一脚把徒见风踢得死去活来,双手捉着小命根跪在怜蕾面前脸色苍白。
“我们现在被人当狗困着,暂时是跑不了,你最好给我注意点。”怜蕾狠狠地说完,便走到床边绕脚坐下。
强……
“我现在一直在入侵你的思想,”正当徒见风要在心里YY时,怜蕾提醒道:“你是我所见过意志力最薄弱的人,对我的入侵,你毫无反抗能力。刚才一脚是惩罚你对我的意淫,如果你再敢来,哼!”说罢,站起身来,秀长的美腿作了个劲射的动作,一阵风声,雪白的脚丫已出现在徒见风面前,距离他的鼻尖只有那么二三毫米。
徒见风吐了下口水,他毫不怀疑眼前雪白白的小脚能把自己的头踢断,惊恐下,只好背着伟大的赚钱武学的基本心法——剩数口诀,强压下所有邪念,夹紧双脚绕着屁股忍痛退往房间的一墙角边去。
在经过刚才怜蕾进来的门时,徒见风停了下来,门外是个大阳台,背景是一片云海及当中模糊的山峰。
“我们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横断大山脉中部的某座山的悬崖上。我已经放了个信号魔法,很快有人来救我们,”兰怜蕾冷着脸说道。“在这之前,还是那句话,不想死,最好克制下自己的兽欲,我承认现在被禁制无法使用源气,但是,我希望你别为了发泄那几分钟,把你的小老婆跟家人拖去陪你死。”说完,兰怜蕾便躺在床上,背对着徒见风不再作声。
徒见风听到自己的老婆跟家人,心头被狠狠地刺了下。
要不是自己鬼使神差地上了辆破车,也不用落到现在这种田地。被猪捉,被人砍,被个自己几个钟头前还想把命搭进去救的女人恐吓,虽然自己最后打算把她给“卖”掉……
老婆啊,你在那?兄弟啊你别死,儿子啊,不要随地大小便了。
接着,他狠狠地瞪了下躺在床上,用个大粉白屁股不知廉耻对……
着自己的兰怜蕾。
什么破女皇帝,还不是要拉屎拉尿给男人……
不,怪了,骂了她这么多,居然反没应?徒见风有点意外地想着,心里又骂了她几次。
终于,得出个结论,她的读心术有距离限制!
操,哥我现在日你一千遍边一万遍,NND你个B,看你的毛长得少,就是个性冷淡。接下去,徒见风开始长达一个钟头的YY,但他很快后悔了。
不Y还好,一Y就爽歪歪到不能自拔。原本被剩数口诀这无上心法冲淡的兽欲,又膨胀起来。
他甚至有冲动上去把给上掉,一了百了。
“反正她自爆自己不能用那些魔法什么的东东,现在可是好机会,自己曾经想要‘卖’掉她,要是让她恢复过来,想不死都难。何况,她是皇帝,自己把她瞧个光,还指望她嫁给自己做二老婆吗?肯定她一恢复魔法,第一个就把我榨成人渣。”回想德奇尼亚俩条老狗的死法,徒见风全身鸡皮疙瘩,脖子凉丝丝。
“老子家人都不在这里,棍棒一条,怕你有性病啊。不把给摆平,算是男人吗?!算吗?不算吗?算吗?不算吗?……”
在徒见风与自己的理智进行搏斗时,他们所在的房间的上面,有个变态的人,正在观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科林兴奋地看着脚下,他新捉来的“宠物”。他所在的房间,在徒见风房间的上面,隔着一块很特别的玻璃。从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俩人做所的一切,而下面的人,只会见满天花板的画。
科林这人妖自从躲到横断大山脉中部的一坐山峰潜心研制药品后,没JJ的生活让他心理越变扭曲,在所居住的半山城堡后方悬崖中挖空出两个洞,做成房间,一个是观赏室,一个是“宠物巢”。而所谓的“宠物”,便是他从遥远的城镇村落里捉回来的少男少女。他们被科林用用药物控制,来满足他的扭曲心理,而“宠物”最后不是变得精神失常跳崖自杀,就是科林玩腻了毒死。五天前的“宠物”,其中女的精神失常自杀。
“呵嘻嘻嘻嘻~”科林娇笑着。“我的新宠物,怎么,都是那么可爱。梁山伯,你去给他们准备点食物。”他拿着对讲器说。“给牛郎点勇气,可爱的嫦娥好像不喜欢他的懦弱,嘻嘻~”他接着补充,只是,他的笑容变得有点诧异。
徒见风依然在作心理斗争,小徒见风已“趾高气扬”地对着怜蕾示威。
突然,怜蕾一转身,眼中寒光向他一扫,徒见风身心一震,双腿一夹,遮掩着他的伟大之外,装成受伤的小女人模样缩进墙角,做贼心虚般低着头。
兰怜蕾对徒见风的反应感到很满意,不禁露出少许得意的神色。
她刚醒来时,惊骇地发现被自己强行吸去命源的徒见……
风没死,便不安起来。她从徒见风的思想里探知,他的的确确是个凡人,吸取的命源,只打算作为逃跑用,岂料一吸,I不但把失去的所有源力补充回,庞大力量更冲得她全身气脉剧痛,若非及时借势以二十倍全盛期的源力,把插在身三大气源的损神针及剧毒逼出,再拖放强招及一个范围性防御屏障,泄掉所有不属于自己的源力,可能早已气脉全破变成废人,但是也被反噬得暂时丧失气感。
再看徒见风毫发无损的样子,兰怜蕾肯定自己吸走的不是徒见风的命源,而是他一身的力气。也许他被人用某种秘术禁固了一身修为,不知在‘遗忘命运’强行吸取命源时,会不会把他身上的秘术打破。兰怜蕾琢磨着,一阵心慌,她非常担心徒见风会对她不利,他是男人,醒来的时候见到自己光溜溜的,难保不做出强暴她的事情来,特别是他身的某秘术可能被解破时。
只不过,现在不同了,在刚才兰怜蕾入侵徒见风的思想,知道他身上的秘术并没有破封,而且他本身貌似并不知自己有着可怕的力量,若能利用他……兰怜蕾立刻打消此念头,一想到徒见风要把她拖到树丛里踢几脚,再逃跑的龌龊打算,她就恨得全身哆嗦。要不是忌惮着徒见风被禁固的源力,要不是那个把自己跟徒见风捉来的人,要不是她丧失气感,她早已毫不犹豫把徒见风杀死。
为防徒见风发狂,见他一醒立刻给他个下马威。结果是有目共睹的,自己成功地把他吓着。
只不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男的“侵略性”十足,还有个人格扭曲的人妖推波助澜,兰怜蕾想躲过一劫还是有点困难。
房外的天气渐渐暗下来,房间内依然明亮如白昼。
黑夜是犯罪的温床,徒见风已举着大旗举了大半天,有点累了,也饿了,脸上的表情开始麻木。突然,他站起身来,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体,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大摇大摆向怜蕾走去。
怜蕾见徒见风居然胆大到向自己走来,一惊,猛扎起身子,狠狠地瞪大眼,厉声警告。
“你再走前一步,我立刻让你后悔做男人。”
徒见风没鸟她,继续向前走,他的此刻的脸在兰怜蕾的眼中是扭曲的,加上他胯下举得高高的旗子,使她脸带异色,身退缩了下。
看来他是逼疯了要兽性大发。怜蕾想着,便作好随时起脚,一招瓦解对方进攻主力的准备。岂料徒见风在离她三米外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仰着头,用小徒见风做了个极度无耻顶风动作,右手拍了下臀部,便绕过大床,向墙角边没遮没掩的WC走去……
兰怜蕾的双眸随着徒见风的表情,动作,睁得比牛眼还大,而刚才那点点的害怕已变成腔中剧烈燃烧的怒火,咆哮……
道:“你就是只狗,你就是狗!!我诅咒你,诅咒你~”
无奈出生在皇室,受的是高等教育,能用来骂人的恶心毒词实在有限,除了声大外,内容就有点空乏无力。
“这是个厕所……”徒见风虽然厚着脸皮恶心了兰怜蕾一把,可是让他当着个小姐姐面前大小便,也是无奈尴尬得很。要知他在小便这个问题想了一个钟,实在闭不着了。
“你个肮脏的畜生!!!!”怜蕾几乎竭斯底里的吼骂,人已离开大床往门外的阳台走去,徒见风无辜地顺着对方临走时,杀人的目光所注视的方向,低下头,“水喉”在滴水……
“哈哈哈嘻嘻哈哈,”科林十分痛苦的样在地上翻滚大笑,喘着气。“笑死我了……,真是有趣,哈哈……”
同时,对讲机里传来用金属磨擦般的声音说的话。“伟大的科林先生,宠物的晚餐已经准备好。”
“送过去……”科林的声音很小,已经笑得快断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