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释,‘塔’十四层‘帝’,也可以称我为帝释或释帝。对,我跟中国神话里的玉皇大帝同名,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其实就是玉皇大帝。”小男孩坐在龙头上摸着光秃秃的脑袋介绍自己。
“我想知道谁TMD帮你改的名字,叫色。还色帝,TMD怕死没人知自己是淫棍。”楚弦雨嘿嘿笑着侮辱道。
“哈哈哈,看不出你还真有幽默感。”释干笑着把话题从自己身上转走。“我的族王,西天如来,在两天前感觉到有新‘帝’出现,叫我来接你们。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是个跑腿,这是对你自身的侮辱。能让帝皇亲自来迎接的,只有同样是帝皇的人。”
接个帝皇叫小的来,遇到暴君还能活回去吗?释心里补上一句。
“作为新人,先跟你讲解下啥叫‘塔’。‘塔’,并非你们想像中的,是座建筑物。它是一个世界,一个庞大得没有尽头的世界,是多元宇宙一切生命的故乡与发源地,你们可以把它看作是个由土地植物水组成的宇宙,无穷无尽,‘塔’里面的高等居民,将它命名为‘雅兰亚’。”释得意地说道:“这些,只有我才知。因为包括我族王在内的族人,也只认为‘塔’是个很大很大的星球。他们不知,其实‘塔’是块被大地之王扔到雅兰亚半空,大约有半个太阳系大的土地。”
“管它呢,又不是搞地理科研的。我只知‘塔’是太古天人战场,有着附有天人与九天十八狱鬼神灵识的遗兵,可以让后人从中掌握遗失的力量。”楚弦雨握紧拳头笑说,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青筋若隐若现。“只要你把我们带到‘塔’里面,就可以滚。”
“神话的事,没多少是可信的。”释的耳朵自动过滤掉楚弦雨后面的话。“虽然我不清楚你们去雅兰亚的目标是什么,但作为你们的‘导游’,有几点好心的见意提醒下你们俩,不要跟天昆仑、无限城两个势力扯上关系,不要在雅兰亚原居民里做出过度出格的事,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很可怕,而这些人加起来比地球的人类还多。”
“你是在暗示原居民里面有很激刺的事玩吗?”
“你认为吧。”释耸下肩,说:“说说你所知遗兵的事吧,那是雅兰亚生命的另一转变。恒古至今,上千万亿计无数强大的生灵经不住时间或战争的摧残,肉体化尘,灵魂附于随身的兵器上存落到今天。它们有1%机缘巧合下抢夺了其它生灵的肉体重生,而有98%失去记忆成了他人用于弑杀的兵器,如现在的‘塔之人’,你跟太阿也属于此类。”男孩圆圆的黑眼睛瞟了……
楚弦雨一眼,续说:“另外,能使用失去记忆遗兵的,除了‘塔之人’外,在雅兰亚还有数以亿计,相对普通的普通人。他们用遗兵的力量去战争,抢掠,作奸犯科,做某个故事里的屠龙英雄,对抗雅兰亚灵长类生命的天敌——来自无数似地球至土星般大的山脉森林里的怪物。
为了得到强大的兵器,更有无数商人结队去一些古战场搞考古工作。甚至,雅兰亚上诸国军力的强大与否,都跟该国家境内古战场数量的多少直接挂钩。
不过这些都跟我们‘大乘’无关,我们所掌握的,是最强大的天人遗兵。我们从中学会了太古天人操控天地万物的学问,开宗立教,受徒千万。就我大乘来说,门下徒人三亿,独霸着一座像地球般大南天峰,多风光,嘿嘿。”
“嘻嘻,看来到了那边,去你老家住你TMD几天,还不吃香喝辣。”
“哟,今天天气真好。”释突忽指着被屁股下蛟龙翻起的无数乌云惊,然后脸色一正,不理旁边眼睛眯成线的楚弦雨,说道:“还有1%的天人,死去后灵魂附在物体上经过亿万年,再修成人,俗称‘神器生物’。按人类神话里的理解,就是‘妖化’。”释说着,头转向旁边似是在发呆的妙,摆出天真无邪的幼稚表情问:“姐姐你是不是‘神器生物’?”
“关你P事。”妙冷冰冰地回答。“废话少说,我叫你办的事有结果没。”
“切。”男孩十分无趣回过头,手里变出部笔记本打开,说:“两天前,刘婆婆的车曾载过你所形容的普通人。”释点了下屏幕,弹出几张照片。“有五个,其中一个在车上被名无限城的控魂师杀死。”释小手指点了下头发七彩的男子照片。“别外四个,有两个不敢跳过位面阵,在沙漠里呆着,应该离死不不远。剩下的两个,比较有爱,他们好像跟无限城里的人有点关系,有个人将两支代表无限城的印记给了他们,祝福他们别遇上天昆仑的人,嗯,”男孩顿了一下,瞟了小女孩一眼,怪笑着。“俩人其中一个,是你老公吧。他越过了魂河,却被只猪捉走了,哈哈。还有一个,比较有趣……”
“他现在在那里?”女孩打断男孩的话问。
“姐姐,我们可是很专业的。能过魂河的人,我们是绝对不会过问他到那边是否搞种马,还是从事恐怖活动。只是奇怪,刘婆婆的神识扫过他全身每条经脉及脑域,他的确是个普通人,怎过得了魂河。”
“妙,你老公不是个很普通的人吗?”
“我把异度临界逆转让他练,平时只在防御上体现出来,所以跟普通人一样,但是当受到长时间的外力攻击时,将会慢慢走回正轨。”
“……,你这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释小心地问道,他闻到阴谋的气息……
。
“力量跟金钱一样,当男人拥有得太多,便会四处找女人。”妙冷冷地说。
“妙你说得太TMD有哲理了,男人TMD让他吃得刚饱死不了就行,有钱去找买B,能打去抢B,TMD,家里煮饭那个不理了,操。”楚弦雨兴奋地赞同。
“悲剧!”释暗里嘀咕,异度临界是啥东西他不知道,但作为“帝皇”使用的功法绝对是可怕而强大的,当一个“帝”级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有自保的能力让他修炼强大的功法,而又为防止他凭异于常人的力量去沾花惹花,便把功法逆转给他练,变成了个“帝”级的不死小强,真是悲剧。
“另一个呢?”楚弦雨看着莹屏上一张满脸欠揍的男子问。
“嘿嘿,他可是我们现在重点的关注对象。他越过魂河时,用了一分多钟,也就是说,他在魂河中停留过,然后没经过轮回,带着完好的记忆冲出魂河。”
“TMD啥是魂河?”楚弦雨问。
释默默地盯着她片刻,问:“你TMD为什么每句话里都有句TMD呢?”
“你TMD关你TMD的MD什么事,操。”
“咳咳……,魂河,灵魂之河,多元宇宙与雅兰亚间的生命裂缝,每个生命完结时,没有人阻止的情况下,灵魂都会被吸进魂河,被灵魂风暴撕碎成灵魂质,成为魂河的‘水流’,再在某个时间,某个空间,某种机遇下被‘溅’出魂河,成为某个有机物的灵魂,生命再次降临。当然,那个生命已经不再是你。我们从多元宇宙去雅兰亚,必定经过魂河,但我们的灵魂与身体,都经过淬炼,魂河不能将我们吸进‘水’里,所以我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一个没有任何保护的普通生命体,越过位面阵会立刻被魂河吸进去,再被灵魂风暴把他的身体撕成灵魂质。”
“那帅哥,他在魂河的‘水’中不但停留了一分多钟,而且,还带着庞大的灵魂质冲出魂河,重组身体,一具完美的身体。”
“多完美?”
“嘿嘿嘿,”释发出极度猥琐的笑,说:“变得比你们一个未成年,一个小笼包加成来还在漂亮十个一百次方剩2。”
早上,怜蕾脸色有点憔悴坐在墙角处,目光涣散,不知想着什么。
徒见风则躺在墙有边暗里骂娘,他从头到脚都一块青一块紫,全身骨头更是剧痛,双脚不住地打振,下身那话儿更是半点知觉也没,加上满口怎样洗也洗不去的奇怪血腥味,舌头也麻木了。
怜蕾用行动来证明了她的话,让徒见风“后悔做男人”,完事后更是把他往死里打,一翻拳打脚踢,而且还重点关照某处,狠狠地殴打至筋疲力尽才停下手来。要是常人,早已死上五六遍,可想现在徒见风的抗打击能力确是不弱。
徒见风人生第一次出轨,便落得如此田……
地。整整四个钟头,重要位置被极度不满的兰怜蕾折腾不似鸟形,使他对性生活产生短时间的阴影。男人最希望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还要,兰怜蕾是一要再要不停要,差点要了他的命。
当男人没了性欲时,女人什么也不是。
徒见风被**后到现在已有七个钟头没看见怜蕾一眼,他可怕极了那女人突然兽性大发,扑过来。
怜蕾此时不像徒见风那样只会想些原始的事。
昨晚被徒见风一炮双开,让她恨得撕心裂肺,药力失效的第一件事就是铁了心打死徒见风,可惜无论她怎打,徒见风顶多变猪头晕过去,生命气息却依然强盛。暴怒的兰怜蕾恨不得把在食物里下春药的变态碎尸万断,可理智说她听,她要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处境。
她站起身来,走出阳台。
面前全是云海绝峰,她所在的房间也是在坐极高的山峰上挖出来建成的,除非会飞,否则谁也别想离开。而在那羞事完后,兰怜蕾发现自己的气感已渐渐恢复,但她没有那怕半分的喜色。随着气感的恢复,她能隐约感觉到有个不弱于自己全盛期的修为的人,正在某处监视着自己,毫无疑问他就是捉自己来此处的人。
兰怜蕾身上有个魔法符文,能让一个她完全信任的朋友清楚地知道她的所在位置。只要她一到,那么自己就完全脱险,还可以把那可恨的两个人连灵魂一起彻底抹杀掉。
续着,兰怜蕾抬起双手,凭着示剑皇室逆天武学遗忘命运,身上的毒素与伤势已完全恢复。
兰怜蕾因父亲兰肯早逝无儿,5岁时已传位给她,成为示剑史上第七个女王。如果是地球历史,一个5岁的女孩成皇,定会有那几个皇亲或权倾朝野的奸角出来搞搞分裂,但是雅兰亚是个充满奇迹的地方。
雅兰亚上诸国皇室为防止朝臣作乱,都会每五年一次,聚集万千术士耗时一天一夜,在那些或新或旧,权力能直接威胁到皇室主血脉的大臣身上下死咒。只要中咒的人有背叛皇族的念头,就连他孙子的孙子的孙子都会被咒死。甚至有些大国会直接给皇族所在城里所有臣民都上死咒。
因为有这种死咒的存在,雅兰亚史上,凡是国家被攻陷,该国首都绝对会被屠杀个干净。也因为这死咒的存在,在怜蕾登基13年后,因邻边鸡肠小国“和”,在示剑首都搞恐怖活动,炸了半个皇城议会大楼,气得36元老议会36票一置决定起兵,要将和的首都京东数亿人屠个干干净净,甚至此刻,屠城仍在进行中。
只是怜蕾万料不到,“和”隐藏在示剑内的恐怖分子还在,导致今天她出城到横断山脉狩猎被袭。
先用毒气弹一轮的扫射,再用大量符文药弹炸个天昏地暗,引来了六头麒麟兽。兰怜蕾两千人的队伍被杀……
剩千多人,那六头麒麟兽才五死一逃。紧接着便是人砍人,数千多个手持巨型猎兽枪的人怪笑着上场。打了三天三夜,退了三千多里路,双方的小弟全部阵亡,兰怜蕾搏杀掉四名神导师后,也中了三支损神针。
逃,是唯一的生路,只是除了兰怜蕾外,其他人都死了。
可是,现在她算是逃掉了吗?看着自己赤祼着的身体,她不明白捉自己来的人,究竟在打什么心思。把自己跟一个男人放在一个笼子里,用药物来使他们……
“哼,是要摧残我的自尊吗。”她虽然努力使自己要像个男人一样,不把做爱当回事,但她始终是个女人,天生身体上的被动使她有给男人的欲望作工具的感觉。
兰怜蕾回到房中,看着那个昨晚被自己折腾得喊救命的小男孩,不禁想起他昨夜的所作所为,腔中怒火一燃,杀机大起。
她走到徒见风身边,冷冷地盯着他。
在徒见风闻到熟悉的淡香,心头一凛全身哆嗦,猛回过头看下搞什么科研时,怜蕾纤细的手已经按在他的肩膀上,一阵剧痛。
“呀?!”
毫无预示,在徒见风惊恐的目光下,怜蕾单手把他整个人扯起,扔出六七米外重重地撞到墙壁上,徒见风内脏被震得乱成一团,只觉口里有股什么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我体内的毒已清得差不多,气感也有所恢复,你说,要不要现在扔你出去。”
兰怜蕾冰冷的目光看得徒见风头皮发麻,先前兰怜蕾那招人肉榨汁机,把两个大男人磨成肉浆的画面又在他脑海里呈现,那头却淡香扑臭,耳旁“啪”一声,眼睛立刻爆发出星光。
“FK,FK……”徒见风掩着疼痛脸心里骂着,掉头绕着光PP往墙边逃去。徒见风从未应验过的直觉,在说他听,怜蕾是真的会杀掉自己的。的确,兰怜蕾是一心想杀掉他,可惜他现在“皮粗肉厚”,怎打也不死。
兰怜蕾见自己全力的拳,没把徒见风轰死,还能逃能跳,心里郁闷不已,咬牙切齿地恨道:
“打不死,我还不信扔你下悬崖摔不死。”
“妈B,”徒见风见怜蕾要来把自己扔下悬崖,惊吓之下,也不用给脸色她看了,胆子大起来吼道:“操,忘恩负义的死38,你别乱来,要是我死了,下次那变态再下春药,看你用什么来解……”
不说还好,一说,而且还说得这么白,怜蕾随即大怒,身影一闪,以徒见风无法看清的速度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从肚皮传来的剧痛使他跪在地上不能作声,流着清口水,觉得所有的内脏都被打爆。
怜蕾收回拳头,双目中杀意更浓。昨晚的事,简直把她的人格也摧残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他夺走了她的一切。
“别冲动……我警告你,捉我们来……
的那狗日,定是个小日本,心理变态,喜欢下春药,看真人SHOW,要是我死了,他说不定会捉着熊来玩人与野兽,你到时会比现在还惨……”为免兰怜蕾真的把自己扔下悬崖,徒见风努力发挖自己的脑资源。
兰怜蕾不理他,左手掐着他的脖子把给举起来,当她的目光落到他小小的东西上。徒见风的话虽然很龌龊,但从昨晚的事情来看,也不无道理,假若……她只觉全身毛孔打直。在气感没有完全恢复,援兵未到前徒见风死掉,真不知那隐藏着的变态会做出什么事来。
徒见风见兰怜蕾停下手脸面有点发青,立刻大喜,为了证实自己说的是事实,也不顾被她暴打,满口秽语,什么道具,野兽,越是变态就越往什么说,吓得初经人事的兰怜蕾额冒冷汗。
最后,兰怜蕾咬牙切齿地把徒见摔在地上,再大脚朝小徒见风使劲抄射几下,反正怎打也死不了,也不用留力了。发泄一翻后,兰怜蕾眼中的杀意也渐渐退下去,只是脸上对徒见风的厌恶感更加明显了。
“暂且留下你的贱命。”兰怜蕾转过身,徒见风已经卷着身体在地打滚。
“等叶诗到来,立刻杀掉。”怜蕾暗里已定了徒见风的死期。
而在徒见风一脸痛苦时,昨晚送春药来的喝尾狮飞到阳台上,午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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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伯,加多点能增加食欲的空气清新剂,别让我的小可爱有厌食习惯,”科林用刀叉切出一块小小的肉,优雅(只限于动作,与人没关)放进口中,脸带笑意地观尝着下面房间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俩人。“我的牛郎跟嫦娥恩爱地在创造小生命。”他说着,莫明其妙地流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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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徒见风还在温柔乡里受“苦”,他的兄弟陆天羽则遇到了点问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