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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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总是充满意外,你永远都料想不到它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突然降临在你面前?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去勇敢地面对它,接受它。

  麻木的四肢令我不能动弹,可笑的发现,现在的自己是如此落魄、无奈。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外面似乎隐约传来一些谈话声,不过,在这个时候谁会来这儿呢?

  随后,肯的出现解答了我的疑惑。

  肯蹲下身子将我从地上抱坐起来,并将一件外衣披在我的身上,他的眼中尽是隐忍与苦楚。毕竟我们的重逢算不上愉快,心情只有用复杂二字来形容,狭隘密封的空间里我们静静地相视无语。

  “你是来向我告别的?”受不了那窒息的怪异气氛,我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肯低垂着头不说话,他的反应足以让我明白其中的意义,但我不甘心就这样因为一个荒诞的理由而无条件地献出自己的生命。

  “肯,你会帮我的,对吗?”眼下我只能向他求助,但如果连他都不帮我,那我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可是……”肯说到这又停了下来。

  “什么办法?”

  破身,因为失贞的子是不被允许献上罗佩尔家族那高贵的祭台。我笑了,从他离开的那天起,我就不再在意自己还会失去些什么。

  所以我释然的对他说,就按你说的方法办,换来得则是他一脸惊诧的表情。

  “怎么你不想帮我?”与他的不自然相比,我显得格外地泰然自若,仿佛所谈论的事情与自己毫不相干。

  “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怨恨什么……吻我……”持续麻痹着的四肢,让我只能被动对他说道。

  “我倒希望你能怨恨……”肯轻轻地攫住了我的唇,湿润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辗转舔舐。

  他不再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兄长,而是转身成为一个散发着气息的成熟男人,我明白从此我和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当他的手伸进单薄的布料,温柔地游走在我的胸口上时,眼角的那颗晶莹却也随之蓦然落下。它似乎在控诉我的堕落,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脱离了那具躯壳,清晰地看见自己嘴角上挂着一抹妖的笑。

  因为我早已不再是我……

  贝齿轻咬着下唇,压抑着感的呻吟,薄汗染湿的短发贴在脸侧,体内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想要疯狂的尖叫。

  “不用压抑自己,外面没有人,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暗哑的声线像是一道电流从我的身上流过,刺激着我达到最高点。轻声低吟的我,无疑是最吸引人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最后的意识里,一句话闪过忽然我的脑海中:人最终是忠于本能的动物。

  浑身粘湿的感觉,触电般的兴奋感,浓郁的男麝,他轻柔地抱着我,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我的额头。

  空气里漂浮着味道,晕眩而狂野,一度昭示着曾经的迷乱之举。

  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三个字,然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我对着重新合上的铁门轻掀了一下嘴角。

  没过多久,一个人就像一阵风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亚瑟在进门后,就甩了我一巴掌,我没所谓地看了他一眼。面对他蓬勃的怒气,泛红的双眼,我的心情无比得畅快。

  身为情场老手的亚瑟又怎会不知道那空气里的气味意味着什么。

  “他真的得到你了?”

  “如你所见!”我不痛不痒地说道。

  “该死……”亚瑟诅咒了一声,便愤然离开。

  祭台上那堆猩红残破的血肉,是一个孩的尸骸,也是替代我的牺牲品。他们虔诚的面容只会让我作呕,让我更加厌恶他们……

  在祭典之后,我的身份一跃成为罗佩尔家族最年轻的法老——耶安鲁斯.肯.罗佩尔的友。

  宽敞的空间,清新的空气,柔软的铺,飘逸的窗帘。

  男人酣睡的脸庞,蜜的结实胸膛,直直地撞进我的视线,秀可餐的景我却视若无睹。

  将肯环在腰侧的手轻轻移开,套上睡袍,起身走向铺满阳光的落地窗前。觑着眼,打量着这个世界,思绪渐渐飘回某一地方。

  此时的肯已经醒来,他撑着手臂靠在头深情地注视着我。

  我悠然转身向他走近,俯身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

  “我先去洗澡。”

  浮满泡沫的按摩缸里,我闭着眼躺在里面休息,又仿似在思索着些什么。室的门被人悄然推开,然后又安静地合上,他坐在缸的边缘上,用他宽厚的手掌抚摩着我的脸。

  “看着我……”肯将我的脸转过来面对他。

  “尤米,看着我,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跟我说。不要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告诉我你也是在意的,告诉我……”

  “不满?怎么会……”衔着一抹淡笑,从缸里站了起来,将洁白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大方地经过他身边,站在洒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在静默了一会儿后,我接着对他说道。

  “尤米,这样的你让我好害怕?”肯走到我身后紧紧地抱住我。

  是吗?害怕……我的冷漠居然会让他害怕,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彼此感到尴尬,也许他从来都是一个情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我呢?是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

  水是温热的,却唯独温暖不了我早已冷却的心。

  伤痛过后是眼泪?是结痂的伤口?这都不在重要,因为在近乎自残的蜕变中,我学会了成长,学会了不顾一切。

  晌午和煦的阳光普撒在城堡里绿茵茵的草地上。

  肯牵着我的手信步在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古老的长廊在咧咧长风中诉说着它的历史,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也像这座城堡一样刻板而传统,或者说那是一种几近变态的执著,直到现在他们仍保留着中世纪贵族们的生活方式。

  “瑟……瑟……你等等我……”应和人的只有她那尖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亚瑟一见到我们,就死瞪着我们交握的手,不由分说地上前拍开了我们的手,不多时我的手背就红了一大片。

  “别总像个疯子,亚瑟……”肯对他说道。

  “疯子?呵呵……对,我就是个疯子……”亚瑟不怒反笑,不在意地说道。

  亚瑟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肯,他们两人开始拳脚相向,而我则是镇定地站在一旁不加劝阻。

  “停手……停手……你们别打了……”这个人我认识,她就是当初在船上帮我换泳装的那个人。

  “你……快过来帮我把他们拉开!”人转头向我求助。

  “为什么我要帮你?他们愿意打就让他们打好了。”我两手抱在胸前,斜靠着墙,漫不经心地对她说道。

  “你……”人被我说得一时语塞,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这时亚瑟突然向我发难,捏紧的拳头朝我的面门挥来,我敏捷地侧身躲过。承受亚瑟莫名的怒气已经让我很不痛快,现在既是他先动的手,那我也不必掩饰自己的愤怒。

  我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将近来的不舒心都发泄在拳头上,肯上前阻止,可是各挨了我和亚瑟一拳。

  “你们这是在干嘛?”不知在什么时候,一位老者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父亲……对不起,打扰了您的休息。”肯恭敬地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此时的亚瑟脸变得很难看,僵直地向老者行了一个礼,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和她一同来的人又像来时一般,小跑着紧跟在他身后消逝在我们的视线里。

  “这就是你选的人?”老者犀利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后,就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我。

  “父亲……我……”

  “你跟我来!”肯的父亲用手指了指我,然后面无表情地先离开了。

  轮奂的水晶大吊灯,各个时期的名家名画,大气舒适的真皮沙发,年代久远的雕壁炉,这是一间拥有幽雅欧式风格的会客厅。

  仆人们在上完茶点后,就陆续退了出去。

  “开出你的条件,只要你能离开我的儿子。”

  我的嘴角不屑地扬起,老套的戏码,只是我没有兴致再陪他们玩了。

  见我没出声,他又继续说道:“你们并不合适,身为他的父亲,我有责任替他作更好的选择。这里有一张空白支票,数字随你填,只要你能做到我的要求。”

  “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不过,钱并不是我需要的,我只想安静地离开这里,您能替我安排吗?”

  “当然!”

  “最后,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知道肯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得到他的答复,所以朝他礼貌地行了一个礼后,就起身朝外走去。

  耶安鲁斯.曼斯.罗佩尔优雅地浅酌着咖啡,此时他的脸上却闪着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

  城堡上空悬浮着寂寞余味,阳光刺得我睁不开双眼,只见无数道光圈隐隐从遮掩的指尖间流泻而过。

  仰天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都将会结束!

  几天过去了,我再也没有遇见过亚瑟和他的人,肯说他们已经离开了城堡。

  ,是暧昧的,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这样的。头柜上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肯圈抱着我躺在上,他的唇不时地轻触着我的耳际。温柔地撩拨起我的,湿软的舌尖扫过我的贝齿,细细地舔舐,彼此的体液在唇齿间缠绵纠结。

  恍惚间,一颗晶莹的珍珠从他的眼角滑落,而我却狠心地合上眼,将这个忧伤的男人隔绝在自己的视线之外。

  接近凌晨时分,毫无节制的放纵才算结束,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睡眠中的他仍紧紧地抱着我。

  虽然身体很疲惫,但却没有一点睡意,一双眼眸在黑暗中默默地注视着窗外单调的黑天际。

  肯无意识地翻了一个身,圈抱着我的手也随之松开,在等待了十几分钟后,我才掀起被单,离开了那张有他的大。

  翌日,城堡中都在私下议论着那个突然失踪的人,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肯显得出奇的淡漠,仿若她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人的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她安静地坐在国际航班的候机大厅里,湮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飞机穿越云层,翱翔在蔚蓝的天边,飞往另一个未知的国度。

  (罗罗心情很郁闷,因为最近对文字不来电,这对于写手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痛苦!唉……谁能明白我的苦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