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的多着呢,凌夭夭心想,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所有的都会诚实地回答,凌夭夭默然片刻,“这里还有你的手下吗?”
“没了。”张玉昊摸摸头有些无赖地想,有的话都是厉暗的手下吧,这也算不上谎话是不是,所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微笑地看着凌夭夭,他自然知道凌夭夭的心里憋着股恶气,倒要看她怎生发作。
“为什么要假扮夫妻,兄妹不行吗?或者是主仆也可以的。”凌夭夭声音还是很平静的,经历这么多后,她恶狠狠地发现自己的耐受力大增了。
不过心里头那一股子怒气还是憋得足足的,一想起初醒时的惊悚,那怒火就腾腾地燃烧起来,这个男人就是会想着方的来羞辱她,而且他居然跟自己睡一张床,说不定还打量了半天自己睡觉睡着时的模样……
而且他说他们是夫妻也不知道旁人给她洗澡时有没有背着他,不过这句话她就算是烂在心里也不好问出声来。
她的手攥得紧紧的,心里盘算着,此人的手下都离开了,在他的脸上再打几拳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心里这样想着自然脸上也就浮起相应的奸奸的不怀好意的表情。
不过张玉昊似乎是看明了了,立即地说:“扮主仆是绝对不行的,你不是告诉过我,你与我是平等的吗?我可不想坏了我们的约定。”
是有这约定,凌夭夭想他是真的怕破坏约定吗?耳听得张玉昊继续地在说:“至于兄妹,我们俩看样貌可是一丁点儿的都不象啊,还是夫妻好,你照应我我照应你,没有出山之前我们的约定可还是存在的啊。”
说到这里张玉昊定了定。颇有些无辜地笑起来,继续说:“莫非凌姑娘是在害怕,不敢与我相处,生怕假扮着假扮着,就不由自主地看上了本王,最后就舍不得离开了?那是啊,本王那是年少英俊,位高权重,在京城的时候有多少的名门闺秀明里暗里秋波频频传来,那可是让人应接不暇啊。”
凌夭夭哽了起来,一口汤喷在了桌上,这死狐狸男还真以为他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啊,太皮厚了。
不敢在行动上作出什么大的动作来整死他,只能嘴上找场子了,凌夭夭冷哼一声说:“失敬失敬,没有看上大名鼎鼎的昊王爷,在下实在是罪该万死啊。”自我感觉那话声冷得可以往下掉冰茬子了,小子还听不懂吗,老娘我冷死你。
“好说,好说,夭夭,你是没发现本王的好,现在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地发掘,自然以后会改变观感的,当然我也有不对,以后会改的,夭夭得烦你尽力提点了哦,千万不要客气啊。”张玉昊整整身上的衣裳,有些嘻皮笑脸的说。
凌夭夭觉得自己一直不由自主地咬紧的牙关都酸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有这么无赖的一面,话说得亦真亦假,偏偏脸上的扮相是忠厚老实样。
凌夭夭一肚子的火气没个发泄地,自己认真吧,说不定他反会回过头来笑自己高看自己,自作多情,清风不介怀吧,偏偏的又没有这个肚量。
忍啊忍啊,都快感觉自己忍着忍者神龟了,良久,止住了手抖脚抖嘴抽搐,回了张玉昊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本姑娘是从来不会客气的,昊王爷您客气了。”媚声说了这么一句后,看着张玉昊也有瞬间抽搐的表情,便立即地抽身出门。
为了不把桌上的杯碗砸上张玉昊的脑袋,她还是离这个男人远一点的好,和谐第一啊,这个社会的安定团结太难维持了。
山风吹上凌夭夭滚烫的脸,凉嗖嗖的很是舒服,她整理整理心情,拜见了主人,总的来说,这一家子说起来早在其祖父的辈就隐居于此,凌夭夭与刘老攀谈了一会,这刘老表现得极为有礼。
不过凌夭夭却感觉到他骨子里的傲慢和轻视,并不是只针对于她,大概是对全天下所有的女性吧,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毕竟是圣人所说,看来隐居的不一定会是高士也有可能是伪高士啊。
而刘夫人却表现得战战兢兢,甚至是有些惊惧的模样,凌夭夭认为这应该是少见外人吧,人在盒子里关久了,会连自己的影子都害怕的。
刘氏两兄弟却很寡言,连两个媳妇也一样,在凌夭夭面前总是微微的笑,不过就算是微笑也让人感觉别扭,偏凌夭夭也不是会交朋友的人,以前的高傲的青年舞蹈艺术家,实际上是没有女性朋友的,别的人还没有与她接触前都以为她很傲。
何况她的光芒太盛,没有人愿意自觉自愿地沦为陪衬的绿叶,在大多的时间里凌夭夭是很孤寂的,喜欢热闹和喧嚣说不定也是一种情绪的转移。
所以的由于大家都没有什么话说,最后大家端着茶只是尴尬地笑,所以凌夭夭也就早早地辞了出来,这样的相对无言在她认为还不如回屋去跟张玉昊呆着,毕竟她与他要熟悉得太多,多少也能说两句话。
不过与刘氏兄弟这一番并不长的攀谈倒也不是全无用处,凌夭夭了解到他们一般三、五个月会出一趟山,因为这里虽然养成些鸡鸭狗猪的,种着些菜蔬,房子前后还种着几棵核桃树、梨树、苹果树这些,毕竟完全的自给自足还是不行的,盐啦油啦米啦这些并不会因他们这样的与世无争的隐居就会自动的送上门来。
好歹的还是得出门采买些吧,况且现在增加了张玉昊和凌夭夭两个大活人,消耗自是更快,凌夭夭特意地问了一下,刘二哥说,最多一个月他们就会再出一次山了。
出山时他们会骑骡子,要走七、八天的样子,这个消息告诉凌夭夭的是,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张玉昊变了卦,她凌夭夭也可能在一个多月后,就走出这里,自由啊,似乎就在她眼前伸出小手晃悠着了。
凌夭夭并不想急着回房去,毕竟跟张玉昊呆着也不是件愉快的事,她站在房屋前,痴痴地望着天与山交接之际,现在已经过午,虽是深秋,不过今日的阳光很不错,黄金也似的光芒无分高低贵贱地倾泻在世间的万物上。
当真的诠释了什么叫一视同仁的温暖,一时间凌夭夭只觉得原来阳光比佛法更来得普渡众生。
身后有细碎的身响,凌夭夭回头看到先前奉茶的女孩在后面偷窥着她,见她回头,立即地就红了圆圆的小脸,凌夭夭心想这大概是张玉昊说过的陈婶的女儿吧。
微笑着招手,那个女孩便怯怯地上前,在离她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只是笑也不说话地站着。
对于与这样的孩子接触,凌夭夭倒是有些经验,以前她有个这样年纪的小表妹,一向是以崇敬的眼光看她,甚至也报考过艺术院校,虽然最后没有考上,反而对从事艺术性工作的她更是高看。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呢?”凌夭夭问,很柔和可亲的模样,自汗一把,觉得自己有些象狼外婆。
好在小姑娘没有辨别狼外婆的本事,慢慢地又走前一步还施了一行,低低地说:“奴婢茹儿。”
看来阶级无处不在啊,不过现代社会里实际上到处也是划分得有阶级的,听说连猴子这些动物群里也是划分不少阶层的。
“你好啊,茹儿,我叫夭夭,过来一起坐会儿吧。”凌夭夭掸掸身边粗木所制的木桩说。
“奴婢不敢,奴婢给夫人倒盅热茶来。”就象只小耗子一样的悄悄溜走了。
凌夭夭默然半晌,倒也只好自己坐下,却听得身后张玉昊的声音在说:“何必叫个小姑娘陪你呢,有我伴着不是更好。”
施施然地张玉昊走了过来,抢先在凌夭夭掸净的木桩上坐了下来,凌夭夭白了他一眼回房练上了美体瑜珈,心里嘀咕着这张玉昊的恢复能力还真的是小强啊,估计着现在她得对这家伙客气点了。
“你这个是功夫吗?”看来美体瑜珈张玉昊是不识的,在山洞里也看到凌夭夭坐这些奇形怪状的动作,现在便发扬了好奇宝宝的不解就问的精神,不过凌夭夭却没有诲人不倦的高风亮节,只是再给了他一个卫生眼就继续练上了。
任张玉昊在一旁颇有些吃憋地坐了半晌才缓过来,继续厚脸皮地也蹭上床,“下去。”凌夭夭呶嘴,见对方有些想置之不理的牛皮糖表情,凌夭夭再冷冷地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昊王爷,您老知书达礼的,不会这都不知道吧。”
今天不生气:没想到还有人置疑我做假,或许是因为现今这世道真的已经稀少了吧,再次感谢所有的读者朋友们,我不生气怎么说我也叫今天不生气,是不是,其实说实话我也觉得在我的作品中,飘逝比买个王爷来种田写得好些,不过很多人都因为飘逝的结局而生我的气,让我有些后汗了,不敢放手写悲剧了,其实我还是蛮认可悲剧的。
再再感谢水舞月,一直以来你的留言就很让我暖心,老实说今天我原本不打算更的,今天有同事请客呢,不过似乎不更就对不起你了呢,便回来了,同事们都说你就在屋子头发霉吧,于是我宅了。哈哈,现在我要尽力不让我的懒病发作,祝所有的人天天开心,永不生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