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本站公告

    知识就是力量,不过就这么一点子的时间够学些什么?凌夭夭心头倒是有一样心心念念想学的,不过却不敢透露出来。

    反而有些虚虚地道:“学医好,一看就是造福百姓又能得到金钱和名誉的好事,我就想学这个,绿绮,你是一代大国手,就烦你多费心教教我了。”一双妙目看着,很是情真意切的模样。

    绿绮也便用了心想了一会,“学医倒是好,不过只这么一个多把月的时间,怕是学不了多少。”

    那个自然,以前学医的没下个七年八年的苦功就不敢出来见人,人命关天嘛,一不小心就会倒腾死人的,想来绿绮生怕凌夭夭这么个只学了几天的蒙古大夫要行医吧。

    凌夭夭自己心里也好笑,那恐怕是没病的病,有病的要命了。

    “也可以先学着些调养的功夫,这一路西北之行很是苦寒,不为师兄就是为着你自己你也可学学这些,从西北回来后要是我还在……这里的话,你还可以再学。”绿绮考虑得很全面。

    不过为他,凌夭夭嘴角噙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老实说她根本的就不想学什么医,首先是没兴趣,然后最重要的治病救人的仁心仁术,她从来就不具备,她要的想要的却是与医相反的。

    神农门不是精于毒物这些吗?她就想在这个时候能掏摸到几种毒药,最厉害的那几种,张玉昊如此的对她,瞅个空子扔点这样的东西在他吃的喝的里,不犯天条吧,就算是犯天条也不咱的,不是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后人吗?

    当然谋害人自然不是好的,这个杀心也是不应该起的,受党和人民教育这么多年,这个基本的道理凌夭夭还是了解的。

    但凌夭夭认为毒药备着点总好过什么准备也没有啊,许是这回西北之行,狐狸男改变了性格不再奇奇怪怪地针对她了,自然这毒药也会用不上,是不是她毕竟是给了他机会的了,自然这机会她永远不会明白告诉他。

    但能明示吗?这死男人一向都那么强势,在他的手下,她算是咬牙忍气苟活,实在是受够了。

    想来有人会说凌夭夭黑,不过她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善良之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讲究的一向是你打我一巴掌,我定会狠狠还你两巴掌,要不踢一脚也成,实在不行咬也要咬一口,她几时是吃过亏的人。

    说她小肚鸡肠也好,说是睚呲必报也好,她就是想这么做,而张玉昊确确实实地是得罪得她狠了些。

    以后会怎样,张玉昊我们等着瞧,凌夭夭阴阴的笑,不敢让绿绮看到。

    绿绮房里装毒药的瓶子很多,几天后,凌夭夭算准了她洗澡的空当进了她的药房,捣鼓着想当个偷药的小偷。

    好,有鹤顶红、孔雀胆、腹蛇汁、赤蝎粉……一溜的看下来,就来一些孔雀胆好了,看她多仁慈,让开屏的孔雀男服孔雀胆,听说鹤顶红毒性很厉害也带上些吧,赤蝎粉也来些吧,……多么“十全的大补丸”,张玉昊你该怎么的谢她,凌夭夭阴狠地笑。

    绿绮送凌夭夭走的那天,给她易了容,化成了一个瘦小干枯的中年人,脸黄黄的象生了黄疸病,穿了件玄色的紧身箭衣,腕口系带……

    化装完毕对着镜子一看,凌夭夭私下觉得有些象水浒里的时迁。

    绿绮送她到城外长坪桥,看到一行人过来,足有七八百人吧,都是黑衣快马,腰悬漆黑的佩刀或剑,有些人胸前还有亮晃晃的护心镜,彪悍得紧,中间张玉昊一身白衣象万绿丛中一点红一样的打眼,凌夭夭望了望,他却没有回头转眼丢给她一个眼风。

    跩什么跩,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你哭的日子,凌夭夭心下暗唾。

    有两个一样穿着玄色箭衣的男子骑马过来,带凌夭夭进入队伍中,就这样无声的走远,最后的回望,只看见绿绮的身影落寞地小小地远远地直到不见。

    一路行来,只听得马蹄声响,队伍中不但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就是咳嗽打喷嚏之声都没有,凌夭夭被裹胁其中,自是觉得有一种凛然的风范,只也得随了一言不发地策马赶路。

    这些日子来,她随了绿绮跑马别院内,自认为对于骑马已经相当熟识了,但现在这样的一言不发的长时间赶路,心里不由得想起现代的汽车、火车、飞机之类的运输工具起来,主要是这以前认为的意气风发的策发奔驰,实在实在是太苦了。

    中午时分,眼巴巴的看着这些人是嚼了些干粮,连马都没下,又继续地赶路,一天下来,大腿内侧怕是全磨破了,痛得马每动一下,她的牙就不由自主地咬一下,额上是冷汗直流,滚下马来时,下半身完全的痛麻木僵化了。

    直接的就往地上摔,幸好身边还有个黑漆漆的满脸胡须的瘦长汉子拎住了她,那动作象拎个小鸡崽似的,她感激地笑笑,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透过易容能让人看懂几分。

    领队的发下令来,他们这些人四人一间房,凌夭夭与那瘦长汉子和另两个男子一屋,凌夭夭心头有些打鼓,毕竟自己是女儿身,与这些人混在一起,实在是知这张玉昊拉了她来这一趟是何居心。

    现在根本的没有人告诉她一下情形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些什么工作,只是跟着同行同宿,看当下张玉昊仍是跩跩的摔下马鞭进了客栈对直上楼入上房而去,老大的一群从簇拥着他。

    大概他还是想让她再吃些苦头吧,凌夭夭只能如此的郁闷地想,她已经吃到了。

    不是靠着那个黑脸膛的瘦长汉子的帮助,她大概还在马厩外趴着呢,还真的是多亏了此人,虽然他拎她的动作十分的不雅,不过总比趴着不能动弹强得太多,是不是,何况晚饭也是这个人给她扔来个冷馒头。

    另两个人大概还在外面吃饭吧。

    先前趁着这些人都出门却吃饭时,凌夭夭强撑着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还真的是磨破了呢,从包裹里拿出绿绮给准备的药小心地擦上时,发现自己给张玉昊预备的“十全大补丸”没了,想来出门前绿绮悄悄看过她的包。

    自己还以为一瓶药里抖一点她不会发现呢,却不知道绿绮早就心知肚明自己耍了些什么把戏,心里是闷闷的,只得规矩地歪在床上。

    凌夭夭是早就饿了的了,现在啃着个冷馒头,心里对这个黑脸汉子多少有些感谢,不过却不敢暴露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就粗声说了句:“谢谢您啊,大哥,我叫许聆,您贵姓?”也许一路上要此人关照的地方多了去了,搞好关系很重要。

    不过此人却貌似没听见她的问话似的,背却脸去,转转自己的脑袋,走到自己的铺位,躺了下去。

    那动作虽然做得大刺刺的却貌似,貌似有几分优雅的意思在,凌夭夭有些风中凌乱了,骑一天马昏头了,连别人一个平平常常的动作都看出不一样的味道来了。

    “大哥?!谢谢您给我带饭,这个小意思,请您喝酒。”有时候人说话自然的没有银子说话来得可爱,凌夭夭摸了锭十两重的大银抛到他的床上。

    听说这些张玉昊的普通护卫也不过是一月八两的银钱,这十两银应该是笔不小的数目了吧。

    “咚”,那人连眼也没有睁,左手抓住银锭看都不看一眼又抛了回来。

    嫌少,凌夭夭再加一锭抛过去,“咚、咚”两声,那人理也不理她,自管脱了鞋袜,翻了个身拉开被盖盖了自己半身睡下了。

    那一双青布面的鞋子上全无灰尘,一双白袜更是雪白簇新,这人怪得紧吔,凌夭夭心下觉得,当下也只得收好了银锭,有些无语地也跟着艰难地躺下。

    听得自己酸痛得要命的腰骨格格地响,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看来这纵马行路也是一种酷刑啊。上传时才知道有些朋友以为我不更提出严重的抗议呢,本人一向说话算数,虽然今天回家晚了,但我还是更了,不过你们放弃就放弃吧,我是写得慢,以后写完了再来看吧,不过今天不生气还是有些伤心的,多么好的读者啊,就让我给折腾得不见了,对不起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