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亲王府紫竹院
“王爷、王吉祥,紫薇格格吉祥、额驸吉祥。”侍紫月见萧剑走进紫竹院行礼道。
“紫月,少爷、在屋里吗?”晴儿开口问道。
“回王的话,早上,表少爷和表早起练完功后,说昨晚来的太迟,没有好好看看王府。所以少爷带着她们逛园去了。”紫月恭敬的回道。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萧剑挥了挥手。
“是,奴婢告退。”紫月行礼后退下。
一行人急匆匆来到王府后方的园。慎王府的园不是所有王府中最大的,却是所有王府中最清新雅致的。萧剑晴儿虽受老佛爷皇上的喜爱,但从不侍宠而骄,两人都是极喜爱安静的,所以他们的园也是极为安静雅致的。
园位于王府的西南角,在园的入口处,外方内圆的大门上提着‘曲院风荷’四个字,园内一条弯曲的石子路通往远方,石子路旁种着竹子,松树,杉树,樟树等绿树木,给人一种绿意盎然生气勃勃的感觉。沿着弯曲的石子路向前行走,片刻后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小固若金汤,小园内百齐放,扑面而来,木扶疏间,掩映着一座小小的假山,各鲜密密层层的分面在园中各处。
穿过园中长廊,与之相连的是一个种满荷的池塘,远处的荷池里种满了荷,片片荷叶铺满了整个池塘,微风吹过,摇忆偶尔有一两朵白或粉的荷尔蒙从众多荷叶中露出片片瓣.一座小巧的亭子建立在水中央,在亭子上面的牌匾中提着烟波亭三个大字,一座九曲桥与之相连,桥旁的水中,不时有鱼儿浮出水面寻找吃食,岸边种着柳树,微风拂过,柳枝飘飘,一派江面水乡‘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别样红’的感觉,好一副景啊。
萧剑一行人走到园入口处,就听到园中伟出悠扬的笛声,伴着箫声还传来了阵阵古筝的声音,随之而来传出了一个少清脆的歌声。只听到她唱到:“
驿处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一任群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如故。”
听着歌声,看着一旁的景,紫薇一行人慢慢的走入曲院风荷,尔康一边走一边对紫薇耳语:“好高深的琴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子,竟然有如此的琴艺,这琴艺决不比当年的你差到哪里。”
紫薇由衷的感叹道:“是啊,不说年轻时了,就是早个几年我都不敢与她相比啊。”
霈东也在一边咐合道:“还有这箫声,我们自小就听到剑舅舅吹萧,可这箫声并不比剑舅舅差,还有这子的声音就像天籁之音。额娘,我从没中过这听的声间啊。”
霈馨也在一边道:“是啊,额娘,自小您就教我抚琴,我不敢说我弹的有多啊,但在她面前我也只有自叹不如了,好精湛的琴艺啊,不知有没有幸认识她啊。”
“好了,都不要说了,一会不就都看到了吗?”尔康小声提醒着一边的一双儿。
一边说着,一行人已穿过园,来到荷池边,远远看见几个年轻人在荷池中央的亭子中,有的扶琴,有的吹箫,有的唱歌歌,原来刚才的琴声就是来自于此。亭有三男二,大家认出其中身着大红旗装的子和身深蓝长衫的男子就是晴儿与萧剑的一双儿名为方天远与方芊羽。
另一子长发披肩,头上只用浅碧的纱丝绕了个半莲望月髻,颤微微的缀着荷叶莲藕簪,耳上带着对点珠耳环也随着她弹琴的摆动而摆动,一头青丝随风飘扬。身着浅碧暗睡莲的上衣,袖子做得比一般的袖子宽大,下身着白的荷叶裙,坐在古筝旁弹琴的她如出尘的仙子般丽动人。
只见她一边抚琴一边唱歌,她的旁边站着二位青年男子,眉目间可以看出与这子有相似之处,应是同胞兄。这二位男子都着泰国传统服饰,个子高点的上身着青上衣,正站在子的一边和着琴音吹着箫,另一个身着蓝上衣,正和着琴声舞着剑,那剑舞的呼呼生风,很是漂亮,两人都身着泰国传统白长裤,眉目间都可以看出永琪与小燕子年轻时的影子,不用问他们就是小燕子与永琪的儿方宇辰、方宇恒、方雅萱,好一幅琴瑟和谐的景啊,看着这一副景谁也不愿打断这妙的琴音。
过了好一会儿,随着琴声和箫声慢慢的停下来,舞剑男子的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随着琴声的停止,舞剑的男子和吹箫的男子都来到弹琴的子身牛
就在此时,一边的方天远和方芊羽忍不住鼓起掌来。天远第一个跳出来说:“萱,辰哥可,你们的琴箫合奏的声音真是太好听了,我从未听过这听的琴声啊。”
“是啊,还有恒哥哥的剑舞的还是漂亮极了,特别是那一招大鹏展翅,就像要飞起来一样。”芊羽走到时萱儿身边坐下说道。
“萱,你的琴怎么弹的这啊,我从小娘和舅妈就一直教我弹琴,但就没有弹的这,你是怎么弹的啊?”芊羽撒骄的拉着萱儿的手臂问道。
“芊羽,天远弟弟过奖了,我并没有弹的那,只是练习的时间比较长而遥自小娘就说我的格和她比较相像,遇事很容易激动,爱打抱不平,说这是我的优点亦是我的缺点。于是娘自小就教我抚琴,说这样可以磨一磨我的子,也请了宫廷乐师教导于我,开始是为了磨一磨格,慢慢地到后来自已也喜欢上了古筝,闲暇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弹弹古筝,既可以修身养也可以陶冶情操。不过说到抚琴还是额娘弹的更好听。”萱儿歉虚的对芊羽道。
“对了,辰哥哥,萱刚才你们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啊?真好听。”天远忍不住问道。
“是啊,我听出词是陆游的词,但曲子是谁作的呢,是萱吗?”
“不是,是娘亲作的,这首曲子的名字就叫作咏梅,当年娘亲作这首词一是教导我们这首词,叫我们不要忘了自已的先人。二是希望我们在今后的生活有的像梅一样的品格,‘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如故’。”
“真的,姑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子啊?好想见到姑姑喔。”芊羽小声嘀咕道。
紫薇一行人看到这方回过神来,也明白这几个人就是永琪与小燕子儿,虽自小在异乡长大,但孩子们仍是那么优秀、有礼有节,不论是对于重病中的小燕子还是对于永琪、皇上也是一个安慰了吧。看到这,一行人忍不住步入亭子中,萧剑开口叫好道:“说的好,萱儿,好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如故。萱儿好才情啊。”
这时,天远、芊羽、辰儿、恒儿、萱儿才看到走进亭子里萧剑和晴儿,也看到他们身扣的紫薇和尔康一行人。天远和芊羽给紫薇与尔康请过安后,规距的站在一牛而辰儿、恒儿、萱儿在看到紫薇和尔康后,也猜到他们的身份,马上站起来行礼道:“辰儿、恒儿、萱儿给舅舅和舅妈请安,舅舅、舅妈吉祥,见过姑姑、姑父,姑姑、姑父万福。”三个孩子恭敬的说道。
紫薇看着酷似小燕子的萱儿,看着和永琪年轻时一样的辰儿和恒儿,心中万分激动。不由上前抱住萱儿,感叹道:“十六年了,姑姑已经等了十六年了,终于等到你和你们额娘的消息了,也终于看到你们都好好的了,孩子们这么多年们们受苦了,们们和你们的额娘都好吗?”
一提到小燕子,几个孩子的脸都暗了下来。看到孩子们的脸,晴儿就知道他们又思念起小燕子,于是说道:“紫薇,园里风景虽好,但实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我看大家还是去悟心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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