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问话,三个孩子都露出一种悲伤且无枘神情,顿时沉默不语。看到孩子们这个样子,萧剑晴儿也不知该如何说了。
“舅舅、舅妈,除了额娘你们是我们最亲的人,虽然我们十几年没见,但你始终是我们最亲的人啊。所以,舅舅舅妈如果说不想那是假的,哪一个孩子不想在父母双亲的呵护下健康长大,但我们没有,也不能。红尘如梦,转眼十六年一晃而过。回首这十六年,额娘过的是什么日子,只有我们和月姨霞姨才知道,虽衣食无忧但额娘的痛,额娘的泪,额娘的无柰,额娘的故作坚强,又有多少人看的到。我们不是不知道额娘的痛,可我们又能怎样,许多事情额娘都瞒着我们,从不让我们知道。怕我们担心,可我们也长大了,我们不问不表示我们不知道,我们私下曾问过当年救下额娘的无风道长,道长说过额娘十六年前的心疚一直无法治愈,虽然一直服药,但由于多年为国家操劳,加上心病难医,额娘的时日已不多了,额娘能支撑到何时就看天意了,我们无法在这时离开生我养我的娘亲。娘亲为我们做的太多了,我们只想在额娘不多的日子里,好好陪伴娘亲,已尽人子之孝道。”恒儿忍着泪道出隐情。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信,我可怜的,事情怎么会这样,也许当年哥哥不让你和永琪成亲,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是哥错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哥对不起你。”萧剑忍耐多时的泪终于流下来了,所谓‘男儿有泪不轻流’,但萧剑为了小燕子他可怜的,隐忍多年的泪水终于无法控制的流下来了。
“好了,萧剑先不要伤心了,先听孩子们把事说完。你这样,孩子们就更伤心了,小燕子的事也要尽快处理啊。”晴儿虽伤心,但还是忍住悲痛劝着,扶着萧剑在椅子上坐下。
“对了,恒儿,你刚才说你额娘有心病,这心病难道没有办法吗?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们为什么没有想办法解开你额娘的心结呢?”晴儿在一边问道。
“舅妈,不是我们不想解开额娘的心结,而是额娘的心结无法解开,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结下了,除非时间倒流别无他法。”辰儿叹了口气道。
“是什么事,导致你额娘有如此深的心结。”萧剑晴儿二人不解,在他们心中小燕子不是那么容易心结紧锁的人,她是一个什么都看的开放的下的人啊。
“。”站在一边的萱儿道出这两个字。
“,喔,对了,我想起来了,几年前缅甸公主曾说过你额娘在泰国产下三胞胎,除了恒儿萱儿,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吗?叫什么名字,这次怎么说来,听说常年生病,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生病了。”萧剑记起慕沙公主的话问道。
“不,舅舅,并没有生病,当年在这件事上面,额娘拜托慕沙公主对你们隐瞒了真像.慕沙公主对你们说是生了重病,其实不是,当年是,是...”萱儿实在说不下去了,她不忍说出这个如此惨冽的消息。
“你们的到底是怎么了,萱儿,你到是快说啊。”
“十六年前,就已经因难产早夭,所以额娘当年心疾难产加上产后大出血,以及的早夭消息的重重打击,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顿时倒了下去,差点撒手人寰,后来经多少人努力,才捡回一条命。事后额娘再不提此事,只是为取名为方羽柔,并拜托王爷爷把尸骨埋葬于曼谷郊外梦悠谷内,并在谷内建了一个竹院起名为‘潇湘雅苑’,每年的忌日,额娘都会去梦悠谷,平常,隔几个月额娘总会抽时间去梦悠谷陪,可见额娘有多少在乎的离去,而且梦悠谷除了额娘月姨霞姨其余人是不得入内的,包括我们,额娘说只有到我们满二十岁后,方可进入祭奠。所以,从那时起,额娘心结已种,此生难解。”辰儿看到萱儿无法再说下去,接过话题说道。
“我从不知道,小燕子经历了多么多,她为什没来找我啊。”萧剑悲痛的道出,一边为心痛,气出了多么多事也不来找他。一边也气永琪,要不是他轻易听信他人,也不会有如此的结局。
“舅舅,别说是你,连我们额娘也一直瞒着,直到三年前慕沙公主来朝,发现额娘的真实身份后,无奈下才道出所有的事情。但就算当年额娘把所有事情告之舅舅您又当如何呢?额娘说了,红尘过往,一切都如过往云烟。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灭,情终情始,又有谁知。额娘说了,命中注定她与阿玛只有这半世情缘,但如今心已碎,泪已尽,缘已灭。但一枪不得,怪不得,但她不悔。虽然一切已如过往云烟,但也就是这半世情缘,让她爱了平生最不该爱的人,可爱了就是爱了,爱到深处无法自拔,她对不起父母。但如果这段情缘可以换你们所有人永远幸福,她愿承担这永世的骂名。虽结局悲冽,但额娘她无怨无悔,必竟人生只有经历过这大喜大悲的爱情,才不会如同一张白纸平淡无奇了无生趣。”恒儿道。
“舅舅,额娘另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但怕万一所以额娘嘱咐过只有你按额娘所说作出决定后,才可将此物交予你。”
“好了,大概情况舅舅都了解清楚了,舅舅会尽快作出安排的,舅舅也想尽快见到你娘。明天舅舅会抽时间安排你们与紫薇姑姑见面的。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了,就早点休息吧。”萧剑看着三个孩子道出。
“是,舅舅。”三个孩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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