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对付呢?我们只是去讨伐逆贼罢了!”纪云天睿智的眸充满毫不逊于明星的光芒。身旁的麦德悛则一脸不懂地回望他。
“是啊,我们是讨伐逆贼罢了。”瞬间明白的我反应过来,一同含笑而说。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在一旁干着急的麦德悛焦急地说,“现在情势如此严峻难为你们还有这个狗屁心情来开玩笑,打哑谜。”老脸上尽是严肃。
“好了老麦!”纪云天要他放轻松似的拍拍他肩膀,说道,“事情啊我自有安排,不过既然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话,就只能听从宁翔的指挥咯!”说罢还耸了耸肩,背对着他挥手离开,那神情活像胜在必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了啦?”麦德悛的皱纹因生气而聚集在一起,老脸被气的红透了,这是什么?耍他老人家不会打哑谜对不对?麦德悛心里如此猜想道。
“呵呵、、、”第一次看见麦德悛这个模样,我不由得轻笑出声,想不到堂堂以严厉著称的麦丞相竟也有被人气的半死的时候。
我的笑声把麦德悛由暴走中拉回现在,他的精眸一下子对上没有心理准备的我,着实吓了我一跳,“干嘛啊老麦?耍你的人可不是我哦!”
麦德悛没有说话,只是用他如猎鹰般的眼神望着我,“你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突然的一问让我如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麦的,你是不是气疯了啊,当初我不是、、、”话还没说完,却被他激烈地打断了。
“其实在一开始我就怀疑你,因为当面对林镜他们的邀请是你毫无兴趣。但是对于我们的,你甚至连考虑的意思也没有。让我觉得,你是从一开始就是存心想混进我们的。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吗?我只是对于跟林静他们同流合污没兴趣罢了。老麦,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导致神经紧张啊?”嘴上说得轻快,然我内心却极度不安。怎么回事啊,最近一连串地被人揭发了。是我太不小心了吗?
“是这样最好不过了。不然我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翻,为什么会有人目睹你跟安逸王爷有接触?”说罢,麦德悛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不能动弹!——老天啊,你能不能放过我啊,为什么要让不好的事情接踵而来呢?
--------------------------------------
“嘭”的几声乱响,从一座军营了飞出茶杯等东西,预示了营里的主人正处于极度愤怒当中,“你说冷宁翔已经平安无事地回去了?”纪天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跪在地上,心里惴惴不安的林镜回答道,“是的殿下,而且这么以来,纪云天凭借冷宁翔手上的遗昭就可以向百姓说我们是逆贼。这样我们就失去人民的支持和保护了。”眼前的困局,到底是因何而成的呢?林镜不在心地如此问道。
“人民算什么?”纪天流骂道,“只要我成了皇帝,谁敢说我不是?啊?谁啊?谁敢说我就抄他全家”纪天流的模样像是陷入疯狂当中,“我是皇帝,我是众望所归的,你知道吗?”所以谁也不能阻止他坐上那宝座,即使是天,他也要逆天而行。
“林镜,传命下去,明天我们就碓纪云天开战,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但是殿下,郭将军的兵力归谁我们还不清楚,而且现在还在游说当中,这个时候开战不好吧?”林镜试着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就不信没有郭棋那小小的兵力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损失,没有他我照样也能把纪云天打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并不是我纪天流比不上纪云天,而是他纪云天比不上我。哈哈哈哈、、、”联想到将来的辉煌的光环,纪天流不大笑了起来、、、
林镜看道,不摇了摇头,因为刚刚纪天流的表现让他忍不住想起一个成语,那就是——郎自大!他不想,面对如旋涡似的潮流里,他的选择,真的没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