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正当我情不自的往韩翼身上靠时,不知从哪里走来的两个柴夫很煞风景地出现了。然后看到我们俩亲热地抱成一团,目瞪口呆地看我们。我想,大概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如此放浪形骸企且震撼人心的激动场面吧!
“咳咳、、、”我挣脱开韩翼的怀抱,故意大声地咳了几声,接着还很自然地整理我的仪表。我想,这下他们更是震撼吧!没想到我这么一个姑娘竟然在草地上与男人,再表现得如此大方。不过对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孩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虽然我的身体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但是我的灵魂还有我的思想完全不受到这里的熏陶。
但是,我有件事情,必须得想清楚的,那就是、、、我神凝重地望着韩翼,手在不知不觉中摸上自己胸口的位置,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为什么感觉与以前截然不同呢?
韩翼,难道我的真的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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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已经快四天了,大殿下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恐怕他们是在密谋什么吧!”麦德悛俯身对着安然躺在软榻上看书的纪云天焦急的嚷嚷,“再这么下去,莫说皇位,就连百姓也受到牵连啊。”
然麦德悛一翻肺腑良言却没有得到纪云天的理睬,只见他慢条斯理地从书海里抬头,问道,“冷宁翔人找到了吗?”这样的一句话让麦德悛气个半死。
“殿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个冷宁翔?国难当前呐,我们就先把冷宁翔放在一边吧,等顺利解决事情以后我们再慢慢找他也不迟啊!”都不明白为什么殿下如此执着于冷宁翔的事儿,没错!虽说那冷宁翔的确智慧过人。但毕竟他现在生死不明,依靠他是没用啦!而且,麦德悛一脸凝重地想,而且他跟安逸王爷的关系还不明朗,是敌是友他们可是完全不清楚的!
窥视着麦德悛风云不定的神,纪云天明白他在想什么,对与冷宁翔与安逸王爷一事他也十分在意,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四天了,派出去找他的人都空手而回。“究竟你在哪里呢?”纪云天喃喃自语。即使是自己,他也不清楚,为何独独对这样一个与自己心仪的子有着相似面孔的男子如此执着。
突然吩咐守在外堂的小厮如同马儿般狂奔而来,边走着还边气喘地说,“殿,殿下、、、他,他回来、、、了。”短短的一句话,他说得断断续续。
“你到底在说什么?”麦德悛一脸威严。
好不容易,等小厮喘过气来了,正想解释到,门外却响一两道整齐的步伐声,那他们意想不到的声音竟在此时响起了。
“哟!老麦丞相,没见几天你还是老样啊!”打趣的嗓音让麦德悛萌生一个冲动,那就是擦擦自己的眼睛,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在作梦呢?——
那个说生死不明的人,冷宁翔现在竟然安然无恙的站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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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天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台面上的遗昭,手指颤抖着,“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他一直以来怨恨了许久的人竟然是母亲最爱的人。而且辛苦耕耘想要得到的皇位现在竟然是他唾手可得的东西、、、这要他怎么相信?
“是的!”我庄严地点了点头,那个被时间所流逝而封尘的故事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纪云天等人。
倏的,纪云天像是丢了灵魂的娃娃似的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弄得发出“哑”的一声,双手抚上脑袋,嘴里讷讷着说道,“怎么这样呢?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难道我一直都与母亲的志向背道而驰吗?”怎样忘记幼年时期母亲死在自己眼前的那种痛苦,他恨啊!恨苍天,恨那个男人,恨父皇,更恨自己!为什么那时的他不再强一些,好能保护到他最爱的母亲,为什么在母亲死前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地在一旁嚎啕大哭?但是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他该怎样弥补在天国的母亲呢?
“现在不是你哀悼的时候了。”我冷冷的一句话打破了纪云天所有的哀思,把他拉回到现实。“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想想怎样对付大殿下。我听说他已经扎营在郊城以外的五里之地,情况都那么危殆了,你还有心思去想东想西的?”说罢,换来麦德悛的白眼。
或许我的话的确管用,纪云天很快从悲伤中奋发起来,只见他嘴角衔笑,“什么对付?我们是要去惩罚那些想要谋反的人罢了。”
寂静的里,金黄的遗昭在灯光的照耀下,烨烨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