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婚宴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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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大厅,羽倩把林夫人和扶柳安排到主席旁边的邻桌,与几位打扮上流的宾客同坐:“娘,嫂嫂,你们就坐这里吧!”说罢,羽倩为林夫人与眷们介绍,都认识后大家涵雅地相互点头。

  林夫人落座后瞧见羽惜拉着孤骞寒就要往云阳、林笑人那里走,忙出声唤住她:“惜儿,你爹爹正和诸位男宾聊天喝酒,你去也插不上嘴,就和你大嫂与娘坐在这里吧!”

  “娘,我。。。。。。”羽惜言又止的看着林夫人,她就是想要到主席去和云阳套交情的。

  “惜儿,哪里聊男人们的,你去了反倒不自在,我看就别过去搅和了,”羽倩松开羽惜拉孤骞寒的手,将她带到这一桌坐下,轻言好语的劝着,“我们许久没聊天了,趁这机会不如和娘我们坐这儿,我们也好说说话,嗯?”

  “可。。。。。。好吧!”羽惜听话的勉强答应,眼瞅孤骞寒被林羽责叫到云阳那桌去,临走时还幸灾乐地瞥了她一眼,她不客气的回敬,明白他们又在较真儿的扶柳,看到林夫人和误会两人在“眉目传情”的眷们尴尬得目光移向别处,羽倩是低下头面红润,不由得无声笑。

  林夫人“咳咳”两声,不折痕迹地拉回儿视线:“惜儿,怎么不见你夹菜,你云世伯府上的菜可是你夫新雇的大厨精心烹制,不尝尝实在可惜。”

  “啊?哦,我有些渴,想先饮些茶。”羽惜随便扯出个理由,好奇的看着林夫人,“娘,云昭不是才去接新娘么?怎么我们现在就入席了呢?”

  “林有所不知,云二少娶得这位新嫁娘,是当今五王爷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贵的郡主!”旁边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替林夫人回答羽惜的疑问,“新娘子出门后,要先入宫拜别皇上皇后,再到宗庙还愿祈福、告祭祖宗,最后才是进来行三拜之礼!”

  “这么复杂!那行礼岂不是要等很久?”羽惜皱着眉头,皇家的规矩就是多!

  “呵呵,小丫头!人家新郎今天成亲都不急,你急什么?”羽倩红霞未退的对上她,打趣的笑道,“不会是我家的幺等不及要出嫁,所以先观摩一下,等轮到自己的时候也好派上用场吧!”

  “嘻嘻。。。。。。”

  眷们很给羽倩面子的全都“噗嗤”笑出声,连林笑人那桌的宾客也频频回头,羽惜好气又好笑得瞪了羽倩一眼,详装羞态不悦地低头吃菜,不论羽倩怎么说就是不理她。

  止住了笑,众人开始闲聊起来,这位郡主新娘当之无愧的成为话题的主角。

  “听说,这位郡主可了不得!”一位丈夫在朝为的夫人说话间就谈到了新娘身上,把不知从拿听来的小道消息讲给她们听,“郡主不单是五王爷的爱儿,连皇后都是她的姨娘,所以皇后见她嫁人,就赏了不少宫廷里的珍宝,这头一件就是‘红瑚寒玉珠’!”

  “什么?!那宝物可是当今皇上大婚送给皇后的聘礼,据说价值连城!”另一位夫人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睦,惊讶地低喊,引来大家纷纷竖起耳朵,听她继续把知道的说完:“这珠子白如温玉,通体晶莹,表面还有赤红像珊瑚一样的网状纹路,所以叫‘红瑚寒玉珠’,晚它会放出荧光,手触生寒,可是却冬能保温、夏除炎热,岂止是价值连城,我看就是无价之宝!”

  哇--

  听她一说,在座的眷无不惊叹,都瞪着铜铃般大的双眼盯着那位夫人看,仿佛不信有这么神的宝贝,其中一位侠打扮、一看就是门派之掌的人不信地询问那位夫人:“真有这么神奇?!我曾到过不少名川峻岭,见过许多奇珍异宝,如此稀罕的宝物,还真是头回听闻。”

  “当然!我家见过‘红瑚寒玉珠’的老爷说,皇上迎娶皇后时曾在朝堂上展示过,不会错!”夫人再次用肯定的语气强调。

  那位侠终于相信同时一副讶异的表情,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在何时变成了“o”型,耳边传入眷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羽惜埋头苦“吃”之余把她们的话尽收耳内,睦瞳里迫不及待的兴奋神只有地面瞧得见,倘若此时有人弯下腰见到她露出这般玩味诡异的面容,一定以为林家那位刚才还随和、娇俏的三被掉包了!

  没等新话题展开,门外震天的炮竹锣鼓声,喧闹起哄声就一股脑的传边大厅每个角落,云昭接他的郡主新娘回来了!云飞这时从后堂疾走进来,扬笑地请“高堂”云阳移至大红喜字前的主位,为云昭主婚,大厅两旁站满前来道贺的宾客,全都欢喜的瞅着外边,等新人进来。

  前院的俗礼一过,云昭手拉红绸,领着那端的新娘踏进了大门,来到云阳等的面前。

  “一拜天地!”

  司仪一声高唱,一对新人行礼,叫好声、道贺声不断,为这对壁人祝福。

  瞧见孤骞寒被林羽责夫拖住的羽惜,趁着人声沸腾溜出大厅,翻过后院高墙来到云府守卫森严的仓库重地,朝着守在库房外的几名弟子突射银针,那几人瞬间定在原地两眼呆泄。

  羽惜轻松地推门进入,扫了眼房内摆置立刻无声翻找起来,在打开一个红漆箱时双眼一亮,从箱里捧出一个精致的圆盒,从发髻里取下一根簪子,用簮子特制的尖体伸进盒上的金锁孔眼儿撬了几下,金锁“咔”的一声被打开了。

  “小小的‘幻金锁’怎么能难得到‘阎殿巧匠’的高徒呢?”羽惜十分得意的把玩着金锁,梁栋擅长各种机关,一方小锁自然难不倒青出于蓝的林羽惜。

  打开圆盖,一个碗口大寒冷通透的球体呈现在羽惜眼前,羽惜双手一上一下托起它,沿着赤红网状纹路仔细寻找最深的一条线,顺着那条线掌间催动内力使劲一拧——红瑚寒玉珠一分为二,露出藏在珠内的一块黑石。

  “玄寒玉石!”羽惜惊喜地低呼,梁栋说过红瑚寒玉珠表壳上的纹路是制作精巧障眼的机关密钥,这神奇的宝物不过是精的盒子,真正价值连城的是这块看似不起眼的黑石头。

  其实颜景庭曾入宫保护皇后,对皇后疼爱郡主的事再清楚不过,巧的是羽惜从梁栋那里听过他讲红瑚寒玉珠的玄机;那日,从羽倩和林夫人聊天中得知云昭的新娘就是郡主,羽惜料到此物会随她陪嫁到云家,这要是不“拿”,就太对不住老天对自己的关爱了!

  羽惜换进去一块差不多大小的普通石头,重新合上机关,把没了寒气的红瑚寒玉珠放回原处,迅速离开。

  “嗯--”恢复知觉的守门弟子,疑惑地环视周围,仍旧继续站岗,殊不知早已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又出来。

  “呵呵。。。。。。”羽惜躲在不远的角落里,沾沾自喜地拍了拍腰间的小包,里面有她刚从库里“拿”出来的宝贝。不再看几个人还迷糊的样子,羽惜转身掩鼻哂笑地离开。论武功她兴许不是那云家几个弟子的对手,可论手上的功夫她就是祖宗,也没他们当孙子的份!

  暗器练到最高处,功夫越高武器的重量、体积越小,就像湘芷那样摘叶伤人的境界。羽惜虽没有随手抄物可作利器的层次,但也不逊。

  拜过堂的新人已经回了喜房,宴席开始好一会儿,来来往往的人甚多,压根没注意羽惜的消失。有所准备的羽惜,记住了云府上下各处僻静小径,才不会傻得回宴席上给孤骞寒抓包,早打算好要中途开溜。

  人说“乐极生悲”,大概就是如此。

  “!”

  “啊!”羽惜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扬起脸讶异的看着面前像堵墙挡在小径上,一身蓝衣的扩苍。

  “扩苍,你怎么找到我的?!”不可能!羽惜拼命摇着头,恍然大悟地指着早就等在这儿的扩苍大叫,“你跟踪我?!”

  “少主见多时不回,要我为引路!”

  做了个请的动作,扩苍耸耸肩,没什么表情的脸好像在说“你认为呢”,看得羽惜愤愤不已。难怪!她还纳闷,冷冽不喜喧闹的寒,怎么可能被事先与她串通的大哥、扶柳拖住那么久,感情早已安排扩苍暗中盯着她了!

  心中叫惨,羽惜双手合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扩苍大哥,算我拜托你,就当没看到我,让我过去行不行?”

  扩苍是知道羽惜真面目的少数人之一,“唉”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回道:“,属下这回说什么也要请回去!”扩苍暗自头疼,上回心软放了她,孤骞寒就给他多了一倍的任务,让他那队的弟兄叫苦不跌,纷纷朝他抱怨。

  “你有功夫随便走动,还真是闲在呢!”羽惜狠瞪着扩苍,准备软的不行来硬的。“要是我没记错,你那队兄弟可是都忙得很呢。”她不介意让他们年头忙到年尾!

  “,算属下拜托您!”扩苍脸苍白。那边是严苛的少主,面前是变着法整他们属下的,偏又两人都得罪不起,难办那!

  怎么?他怕寒就不怕她么?羽惜眯着水睦,似笑不笑地说道:“扩苍,你家我好像很久没和你过招了,我是不介意的,不过,你是不是想在人家的地方和我来场全武行啊?”从腰间拔出不少银针,在软硬不吃的扩苍眼前晃了晃,羽惜以退为进,料他武功再高也不敢在云家婚礼上生事。

  “,您就饶了属下吧!”扩苍忙出口告饶。和羽惜动手,他就只有当靶子的份,别说暗器了,就是羽惜层出不穷的点子,就够他受了。

  “饶了你可以,放我过去!”羽惜讲着条件。

  “这。。。。。。”扩苍为难的皱眉,不由得想到羽惜以往诡异的招,默默叨念,少主呀,不是他有意违背少主的命令,实在是您低估羽惜的整蛊手段了!

  “属下什么都不知道!”扩苍昧着良心说完,艰难的转过身去当没看见羽惜。

  “嗯--有长进,不错!”羽惜“哥俩好”的拍拍扩苍肩膀,看不见扩苍哭笑不得的脸。她一副威胁得逞的模样,笑嘻嘻地纵身离开。

  梁栋与颜景庭的居所离云府不远,羽惜在屋顶穿梭,不消一炷就到了。

  飞入院里,羽惜熟悉地左转右拐来到一间独立的房间前推门进去,这里是梁栋平日摆弄物什的工作室。

  “师父!徒儿来看您喽!”说罢,羽惜满脸微笑着坐到梁栋的对面径自喝茶。

  听到她那声师父让梁栋双手一僵,慢慢抬起头,墨黑的眼球楞楞地看了羽惜半晌,缓缓吐出句话:“惜儿,你是不是闯什么了?”

  “我哪有闯?师父,你怎么和湘姨似的,一见到我就说同样的话!”羽惜不依的叫道。

  谁让你每回都是惹了麻烦,不然就是有事相求的时候才叫我师父!梁栋瞥了她一眼,心里无奈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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