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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班委的事情虽说进行得很顺利,史小丫第一天就和和司晓乐闹了分歧,我这个音委也只能旁观,生委和体委也管不着,犒莲子这下出马了,就两句便制止了。

    她说:“你们吵吧!等下将你们宰了炖。”

    史小丫不屑:“宰了你也炖不成,我是我自己的,你休想不给钱就割我的肉卸我的骨。”

    “你们等着,我先去校长办公室拿锅,我就不信炖不了你。”

    听说要去校长室拿锅,司晓乐和史小丫赶紧停战,私下议和。

    哈哈,犒莲子还算有点能力啊,动不动就拿校长出来恐吓。这个淘气女生不好惹,惹了不好收拾,那就看收拾谁了?收拾了她的话,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课间,我伏在课桌上休息,被小丫一股劲拽起来,拉我去外面商量件事情,还神秘兮兮的。

    我为了弄清楚这个神秘,随她去了。

    到了楼底,我说:“你有什么事?非得到这里来说?”

    “我交给你一件差事,你能不能完成?”小丫望着远方。

    “说。”要是不难,在下愿意为她个姑奶奶效命。

    “帮我把鸟窝取下来,最好是要抓住大鸟。”小丫拍手欣喜地蹦跳着。

    “破坏生灵,诉我不能从命。”

    “好啊,你个死张小忙,本姑娘活生生一个天使站在你的面前,在你眼中竟然没有生灵重要。”她又抓又打,连拳带踢。

    “我的天使,你总得保护动物吧!不然,等哪天老虎逃出来第一个吃的就是你,就你那点儿肉,够它打打牙祭。”我以为这样说能说服她,岂不知是枉然。

    她灵机一动,用胳膊碰触我,温柔地说:“小忙哥哥,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求你了。”

    哎,在娇柔似水的声音和动作面前,我只能选择低头,于是我说:“让我试试吧!拿不下来你要放过我哦,做人总要讲道理的,不许你胡搅蛮缠。”

    “好的。”她一脸兴奋,头颅点得像个鸭子啄食。

    我一展双臂,踩着风声,呼呼呼飞了过去,我心里在想,要是真要把鸟窝给毁了,我张小忙罪不可恕该诛九族无脸面见丑小鸡啊!

    得想个办法,奥,有了,我踩在大树比较脆比较细的枝头上,树枝经不起我的停留,呲地折断了,我哗啦啦掉了下去,惊动了大鸟悲鸣一声飞向长天。我在考虑要怎么摔下去才会让那小丫头心疼之时,早就已经在草地上面朝下摆了个大字。

    我的上帝啊!怎么会如此折腾我?难道就不给我点摆个自己喜欢的姿势的权利么?如此狼狈如此的“巴适”。

    “小忙。”小丫飞一样跑过来,紧张地把我翻过来,喊道:“小忙,你可别吓我啊。”

    见我不做声不做响,她俯身,我感觉她应该要做人工呼吸吧!该死,我要赶快醒来,不能让她得逞。

    当她浪漫地低下头将嘴唇隔我5厘米的那一刻,我突然醒来,将手掌搁在中间。

    她还在恍惚着,说:“你怎么醒过来了?郁闷,我试试看能不能救活你,你也不配合?哼。”她将脸蛋转到另一边,些许是害羞了。

    饶了我吧!我已经够惨的了!

    她说:“小忙,上课了。”一个人将我扔了就往电梯跑,好像扔了我让我找不到路回教室一样。

    小样,我就不信我跑不过你,我爬都没爬起来便唰唰唰飘向教学楼,比小丫先到达,呵呵,我在她前面出现,她就差吹胡子瞪眼惊讶死。

    她在课堂上老是东张西望,用鼻子四周围嗅了嗅,心不在焉地把笔扔来扔去,问我:“你几天没洗澡了?”

    “你连这个也管?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偏向她,小声说。

    “你老是交代,你有没有尿过裤子?”她用怀疑似的眼光批判着我差点呆滞的表情。

    尿裤子?小儿科才会的,我说:“本少爷从不会尿裤子,就算以前没用过帮宝适(我们那年代没有)也从不打湿裤子。”

    我的语气太过了,害得外语老师adrien他以为我要上厕所,马上举起拿粉笔那只手示意我快去,欧,买嘎,我晕死。

    更令我晕倒的是,我后排的一个女生站起来,主动走到讲台上,面壁思过。

    adrien见了,用不是很标准的中文说道:“你做什么?”

    “adrien先生,我上课没认真听讲,请不要告诉向老师,你怎么罚我都行。”那女生叫小馒头,鼻尖长了一颗红痣,这是她的独特标记。

    “很好,你是个诚实的孩子,不错,我很欣赏。”adrien说:“我罚你回座位认真听讲,不得再犯同样的错误。”

    小馒头回到原位,小丫嗤嗤地笑,笑了会儿又傻傻地笑,她好无聊。

    “你还笑?”我掐她的手臂,她缩走了手。

    “喂,你干嘛老欺负我?”

    “你……”我无语,明明是她老欺负我。

    “你什么你,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确实有那种味道嘛!”她抓起我的衣服深呼吸一嗅。

    我小声骂道:“苟大华,你完蛋了。”咬牙切齿不说,还凶相毕露,很像带把菜刀砍了他。他也太缺德了,竟敢偷偷换走我的被子?他那带有尿味的被子被我放在床下,居然也会熏到我身上满身臭味,想臭味相投我,没那么容易。

    放学后,我直冲去找他,他见了我就翻扶栏,我一边追一边吼,他在扶栏外踩着空隙行走,头上冒着大汗,不时往下看,却是不敢跳。

    七楼啊!跳下去叫他龟儿子只剩半条命。

    他趁我松懈的机会,跳上来,钻进了电梯,下去了。

    兔崽子还挺灵动的,居然在我的视线里逃走了。

    小丫在楼下出来,看到苟大华神经兮兮的,神经兮兮得有些反常。

    有了,我打电话给小丫,我让她给我拦截了。

    小丫卷起袖子,三下五除二,抓住他的胳膊,一口狠狠咬下去,这丫疯了。

    等我赶到,苟大华直喊姑奶奶饶命,郁闷,姑奶奶是我经常叫她的,他凭什么学我?敢情是盗版。

    “小丫,住手。”我见她的嘴巴开始咬另一个胳膊,我又喊道:“小丫,住嘴。”

    她停下来,我说:“你就不怕他有爱滋?你个傻丫头,我只是让你拦下他,并没让你报复吧!”

    苟大华此时大喘吁吁,他看着我,愣是把眼睛擦亮了许多,说:“张小忙,你干嘛追我?”

    “还装蒜?”我抡起拳头准备揍他。

    他求饶道:“有话好好说,咱们谁跟谁啊?”

    “你跟我谁啊?我不认识你。”我说:“你说,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小丫在一旁插嘴:“快说,小心我小忙哥哥打得你血淌一地,肉身不全。”

    苟大华苦苦地招了,他说:“张小忙,我不就把那个下水道的盖子揭了嘛,就这么点小事,你也狠下心追我?再说你又没受伤,你还跟我斤斤计较。”

    靠,下水道盖子是他揭开的,不打自招啊!

    路过的白玫瑰听见了,她一瘸一拐的,走近苟大华,说:“原来是你害我摔下去的。”

    恰巧,金银花也一瘸一拐而来,她说:“你个臭男生,我居然被你暗算。”

    白玫瑰扭头,说:“金银花老大,你怎么也这幅样子?”

    “哎!甭提了,都是这个该死的男生。”

    “你也掉下水道了?”

    她们二位在那里相互诉苦了好一阵。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他现在是我在收拾,轮不到你们耶,去去去,排队去。”

    苟大华倒霉到这份上,处理他的人都要预定了,他吓得额头汗滚滚往外渗。

    金银花看了一眼小丫,问我:“你是谁?这么大口气跟我说话。”

    小丫比我先开口:“这位,给你们俩介绍认识认识,张小忙。”

    “你就是传说中的张小忙?”白玫瑰一怔,拉着金银花后退了一步。

    “没错,有什么质疑吗?”我问。

    “没。”白玫瑰应着。

    金银花说:“张小忙,我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你,这次由你收拾,下次轮到我们。”

    白玫瑰在她耳边说:“听说他也掉进去过。”

    她们神秘地笑了笑,相互搀扶着,走进女生楼。

    切,一个小小的小水道,我哪有可能掉进去,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再看苟大华,已汗流满面。

    “你不流泪流汗干嘛?”我给他拭了拭汗珠。

    小丫告诉我,刚才那两个人是校花团的,其中一个是老大,苟大华惹上她们,他当然吓得说不出话来咯。

    小丫向我讲述完,他有力地回了句:“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说:“你说,你除了揭井盖以外,还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没有了。”他否决。

    “你还在保留,看我不揍你。”我将拳头一举,他立刻投降。

    “我全招了还不行吗?”他说,“我在你的背后贴过‘我是色狼’四个字,仅此而已,不过都是开玩笑的,我绝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那我的被子是谁换走的?”我的拳头停在上方。

    “什么被子?我全然不知啊!”他叫冤。

    从他的表情看来,我再经过心理分析,确实不像是他所为,可为何是他的被子和我的调换了呢?匪夷所思啊!

    放走苟大华,我和小丫背靠着背看天空。谁知道她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就是不说话。

    大概沉默了十分钟,我问:“小丫,你说这件事是谁干的呢?”

    “我怎么知道呀!肯定是谁开你的玩笑呗。”

    “开玩笑,我的那些哥们都喜欢开玩笑,也不至于开这种玩笑吧!”

    我以为她要发表点什么意见,谁知她转移了话题:“你告诉我,你收到的那封情书写什么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就那么想知道么?”我看了她眨巴眨巴的眼睛那可爱样,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连虫子都不怕,还带到课堂去?”

    “因为我有爱心,我喜欢动物啊。”她的理由好充分哦!喜欢动物?

    “动物?晕倒,虫子是昆虫好不好。”

    “昆虫也是动物啊!只要会动的东西都是动物。”

    照她这样说,地球也算是动物了,狂晕。

    “只要是有脑袋的都是人咯?那所有动物都是人,人类的怪物。”

    她呵呵地仰头而笑。

    这种人,没办法沟通嘞。

    “现在应该告诉我她都说什么了吧!”她紧追着问。

    “其实什么也没说,一片白纸。”我老实地说。

    她生气了,说:“死张小忙,臭张小忙,别再忽悠我了。”

    话末,她生气地跑了,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不懂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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