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总结了心路历程,有时候那一点自作多情,是寂寞是青春的诱惑。
明明不存在的,我幻想着存在,现时代的虚伪,或许没有真正的一见钟情,我错了,错得很离谱。
学校早会,全校肃立,由犒校长讲话。
为了统一学校管理制度,步上学习总体规划步伐。大一各班需要尽快完善班级工作,也就是班干部选举,还有纪律问题也提到了,主要是针对我们新生。当校长说丑小鸡因种种情况弃学失踪,一大半人集体泄气,诸如听到了不好的消息一样,阵阵失望。
校长英明,我张小忙可总算是找了个好好学习的环境啦!我很兴奋地举起双手支持。
周围人都不解,小丫还踹了我两脚。
她撅起嘴,嚷道:“臭小子,你那么不希望丑小鸡来学校么?”
“他来不来都没事的,呵呵”我说。
“你还笑?”小丫的乱拳如雨点击打我。
我从人群中混出来,她也追出来。
“你干嘛不去关注你的丑小鸡呢?”在路边一段长椅上坐下,我问很失落的她。
“学校这么多人,就你一人举手赞成?你太没良心了,你去死吧!”她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拍的一下从我面前砸下去。
不知道她是失手还是故意不砸我的,凭这种举动,就让人联想到火辣辣的泼妇。
她很生气地踢路边的建筑物,我跟在她身后,以示安慰安慰,我住院那段期间,她对俺的关心还是不少的。
我说:“你省点力气吧,人小脾气还挺大的。”
“你?”小丫斜眼恨我,没力气动手。
“你别看我,我跟你开玩笑的,说真的,你干嘛那么在意丑小鸡?”
“对于你这白痴,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别看低人好不好,万一我脑袋开窍了,甲骨文都没啥难度。”
“切,你吹吧。”
“不信算了,你就把我当朋友,说说吧,简略点也行。”
“那好吧!我说了你要保密。”
“OK.”我应道。
“很早以前,我在网上听说有一只公鸡超大,传说它的主人和它同名。我没见过他,但我很想见见他,他那么神奇哦,可就是和我无缘。也不知道他帅不帅俊不俊?这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真的期望他来S大上学,可惜现在他不来了。”小丫说:“我本来考上北京大学的,但我选择了这里,为此,我还和妈妈闹矛盾呢,不过,我爸疼我,尊重我的选择。”
“上次就听院长责备过你,我还不信你是北大的呢。”
“何以见得?”
“你太淘气了,这类女生一般学习成绩不是很好,偏偏你又例外,郁闷哦。”我说道:“你也别太失望了,丑小鸡说不定现在过得很好呢。”
小丫耷拉着脑袋,说:“你骗我吧!他都失踪了耶,怎么可能还过得很好。”
“你想啊,他为什么会失踪呢?”我给她提出问题。
“这我也不知道呀。”
“那不就对了嘛!他总是有原因才不来上学的嘛,你多理解理解人家。”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
“可是我不明白丑小鸡怎么就放弃了呢?他搞什么嘛!”小丫气嘟嘟的样子就是好看,呵呵。
我凑过去,说:“别那么丧气,或许他就在你眼前呢。”
小丫盱我一眼,说:“切,就你,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不想看到你。”
oh,mygod.说变就变,懒得理她,哼,我就不告诉你我是丑小鸡。
我们还是去依旧拥挤的食堂吃饭,因为早会耽搁了学子的时间,剩下吃饭的时间很短暂,大家干脆一手拽两个包子,边走边吃。男生倒没什么,女生可就为难了,她们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啊,为了不让形象受损,女生一手遮住嘴巴一手塞食物,这条通往学校教学区大道上的女生基本上都是这一动作,绝色风景啊!
犒莲子冒到我前面,说:“张小忙,有个问题问你。”
我头也没抬,哼了句:“说。”
“你们男生干嘛集体坏了我们学校的规矩耶!吃相太恐怖了。”她左一口右一口,三下解决一个包子。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食物,说:“哟,校长千金也吃这玩意儿啊?不简单啊。”
“大家都吃,我怎么就不能吃了?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校长千金,这么看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同学咯。”她凑近说,瞪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向我发出闪耀的光芒。
“去去去,女生要自觉点哦,不要和男生考得太近,否则会?”
“会什么?”
“会?我也不知道。”我逗趣地回答。
她一翻白眼,和我隔离开来,不理我,吃得更猛烈了。
小丫翘首追来,也瞪着一双大眼睛,腮边两个大包,跟我胡乱地比划着。
我说:“拜托,你吃了再说好吗?我看不懂手语。别让刘青松那家伙以为你抽筋了,抖你两下子你就玩完了。”
她噎了半天才说道:“为什么不是你抖我两下子,偏偏是他?”
“因为他会干笨拙的事。”我发心闷笑。
“他不是听幽默的吗?干笨拙的事情倒没听说过。”
“那我就说来让你听听。”随后我慢慢道来,结果导致她呛到了。
犒莲子向来与史小丫不是同道,她趁此机会,溜到我们身旁,说:“看吧,她吃得好狼狈。”捂着嘴嘲笑了一会儿。
小丫回了句:“你吃起来比我夸张多了,小心别把舌头吞到肚子里。”
她们俩僵持着,因为先前写过检讨,这次再也不敢动手,只能在心里破骂对方。
我站在中间,一是以防她们万一忍不住打起来好劝停,二是作为一个帅哥,左右各一个美女这也算是风采。谁料她们向中间一拳,都打中我的肚子,当我抚摸肚子时,她们再次出手,打中我的脑袋。
保住性命要紧呀!我闪过来闪过去,她们围住我打,我头好晕啊!
小丫问:“小忙,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犒莲子给我一拳:“没事就继续打,我不跟你客气,咱们谁跟谁呀。”
打完,犒莲子问:“张小忙,你有没有事?”
我再次回答没事,小丫又给我一拳:“你铜皮铁骨,就让我们出出气吧!好久都没这么痛快了呀。”
完蛋了,她们想直接将我谋杀掉。
正在我无望的时候,感觉到四下风起,有人从树间枝头踏空而来。
他以眨眼功夫将两个女生拎起来。
史小丫和犒莲子双双挣扎着,不约而同喊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
我定神一瞧,呀,这不是没阑尾的那个崽儿吗?叫啥啥啥?想不起来。
“你放她们俩下来吧,别弄出人命。”我向他示意道。
他将两个女生放下来,犒莲子两手叉腰,和刚才的软弱比起来,现在倒是回到霸道的气质了。史小丫也不怕,放下私人仇恨与犒莲子为伍。
犒莲子指着他:“小子,你报上名来,我让我爸来收拾你。”
史小丫说:“对,你有种别欺负我们女生,留下姓名,我找人收拾你。”
“你们两个丫头吓谁嗫?”那男生说:“我可不是厦大(吓大)的,我是S大的。”
“臭男生,你叫谁丫头呢?”两女生还真较上劲了。
“我是小子,你们当然是丫头咯。”
我阻止了她们再次继续口舌之争下去,我对两女生说:“你们先去吧!我替你们报仇。”
我将那男生领到一片空旷的草坪上,我说:“你叫那啥文件夹的,是吗?”
“兄弟,你记错了,那是我爸的名字,我叫回收站。”原来男生是我在医院邂逅的回收站也。
我尴尬地抹一抹微汗,问道:“回收站,阑尾好了吗?你咋也在S大上学?”
“你能在我就不能在啊?那点皮肉,愈合得忒快了。”
我感觉挺意外,回收站是S大的计算机系的,而且也是新生,他老家在湖北。
他笑呵呵地谈到女生,问我为什么会那样被女生欺负?又干嘛不还手?我对于他的问题笑而不答,觉得答不上来,就算是答上了,也是无厘头的说辞。
一笑而过,他眉目间锁着不解,看来他的世界很简单也很自由,从他会功夫的角度来说,他也有张扬的个性,这个时代,同样需要文武双全。
我比老师晚回到教师,那就是迟到了呗。
这节是选班委的班会,由临时班长主持召开,由除开我之外的四个男生监票。
全部同学每人有两票投给自己欣赏及信任的人,当我在苦苦寻思投给谁的当儿,也就是全班同学正很辛苦地挖掘着内心的人物,平时看不顺眼的一一排挤掉。
教室里环境安静极了,唯有大家偶尔切齿思索的声音,这不是难题,不需要议论,却着实难住了大家。
我第一个走上讲台,将两票投给了临时班长,随后一个接一个,直到结束。
怎么也想不到,结果令我晕倒,临时班长两票(我投的),刘青松20票,徐家文25票,史小丫27票,犒莲子30票,张小忙36票,还有数名同学弃权了。
我怎么可以当班委?不行不行,我如果成了一班之长,那肯定是这个班的祸害或者说这个班的捣蛋鬼,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怎么可能管住别人?小丫那就更不能当了,平时一副大小姐脾气,恨不得把每个人都抓去当奴隶,把权力交给她,这就相当于已经毁了半个班集体。犒莲子恐怕是凭校长的女儿这样的身份才被选上的吧,她也不适合,和小丫一样出风头的女生,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权力就嚣张。像刘青松徐家文之类的,还可以稍微考虑下。
结果不是我说了算,要是我有这权利,一定取消这次重新来选,而向老师在一旁点头好像很满意似的。
她说:“同学们,就这么定了,张小忙任班长,史小丫副班长,犒莲子学委,徐家文体委,刘青松生委,司晓乐(临时班长)任音委。”
我立即从座位上冒起来,大喊:“向老师,我反对,我不适合班长。”
向雪雪问:“那谁适合?”
“还能有谁?司晓乐呗,她那么负责,班上的事情处理得公平,叫人心服口服,难道我们要埋没人才啊。”
我一席话,司晓乐的脸泛起红晕,同学们张大嘴巴差点吃了我,虽然临时班长有些时候唠叨了点,可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班集体,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但是,能得罪人的班干部,一定是一个与老师同心协力的领导者。
“那好,司晓乐正式从临时班长转到正班长,大家要服从和配合班长做好一切管理。张小忙任音委,以后你要练练你的嗓子,领导好我们班的文艺工作。”
郁闷死,今年破天荒当上了音委,这好有一比啊,赵本山说了,大毛猴穿旗袍根本看不出美,看来我要给全班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