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投机者的角度来看,那个博士自杀是由于完全没有风险意识,对风险评估和风险处置完全的一无所知自己造成的。从风险评估来看,杨宝德不幸跟到一个师德有问题的导师,就像投机者买股票买到一只垃圾股被套牢了,损失惨重。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会被动接受这种事实,不愿果断止损出局,投机者则会考虑及时止损。杨宝德止损最大的损失不过是拿不到博士硕士学位,无法实现他预期的在高校任职的期望。而他这种期望的性质,跟投机者买进垃圾股期望靠垃圾股“土鸡变凤凰”大赚一票的性质是一样的,是高风险的赌博,成功的概率有,但是不大。当事态的进展跟自己的预期不顺利时,果断正确的调整自己的预期,止损退出,至少还能保留一些本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杨宝德有药理学名牌大学本科毕业证,在社会上找到一个对口的工作并不难,至少跟骆大明当年下海找工作比,要容易得多了。另外杨宝德对人生成长轨迹的认识也非常肤浅,只能接受平稳上升的人生曲线,根本认识不到人生曲线在经历完读书考试简单考核考试成绩的学位曲线后,进入要在社会中争夺资源,考核方方面面综合素质的利益曲线阶段。利益的竞争非常激烈,人生曲线绝不可能还是平稳上升,而是不进则退,起起落落,甚至是大起大落的。
骆大明投机股市,期市,大起大落,赔多赚少,很受他家人们的指责,而投机房产的巨大收益则被认为是孩子妈们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她们赚到的,跟骆大明无关,完全否认骆大明指出的是他的远见和关键时刻从股市中抽出流动资金帮她们挺过最艰难的资金链断裂关头,是她们最后能收获房产投机的成果的救命恩人。这让骆大明非常恼火。
2016年去世的复旦大学管理学院教授谢百三有句名言:“不进股市,没有亏损的风险,但会有一辈子贫困的风险。“骆大明虽说对谢教授的人品和学问不感冒,但对他这句话却是完全赞同。骆大明认为股市作为西方文明最优秀的社会成果之一,将社会利益和社会资源的调整和流动通过股市这个相对公开公平的高效市场来完成,比起古老东方文明的靠权力和人际关系的非常封闭和低效的社会资源和利益调配模式强太多了。骆大明投机股市早期的失败,不是简单由于中国股市不规范,过于有中国特色而失败,也是由于骆大明自身的综合素质在这个市场中的竞争力不够的失败。因此骆大明提出,应该将自己在股市,期市亏损的资金和时间,看成是上了社会金融学院交的巨额学费,只要家庭整体从中是获利的,就不应该指责骆大明的问题,反而应该感谢骆大明的远见带给家庭其他人的改变命运的巨大利益。可惜骆大明的这番理论被他的”头发长,见识短“的孩子妈们斥为自我狡辩的歪理学说,遭到一致的评判。
股市的风险其实是有数的,相对可控的,它把风险直接以数字的方式实时体现出来,让人很直观的面对账户和价格的风险。而像杨宝德这样的风险,平时表面上没啥风险,可是一旦发生了,处理不当,就是要命的。亏钱的风险大,还是要命的风险大。这种问题,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