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群人纷纷诧异:“那你不就少了一笔生意了,后天的这个时候,就有匈奴官兵过来买她们了。”
“可是我才不管他们。谁让这女子让我产生了兴趣呢?还有,今天她本来想要逃走的,我非得要惩罚她。今天非得要洞房。”那长疤的大汉不依不饶。
“那既然头乐意,你就去吧。”大家开始起哄。于是那长疤的大汉就把白语涵扛到了帐篷内。
里面扑了些稻草。
而那大汉把白语涵扔到地上就在她脖子上狂啃,解她衣服。白语涵见那个大汉特别粗莽,知道如果就这样推开他一定是没有用的,于是就温言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那大汉听到白语涵在和他说话,突然脑子里就思量起这桩事,拍了下脑袋:“是哟,你现在一定还在称呼我为长疤的大汉,不过,我是有名有姓的,我姓沈名天虎。”
白语涵见他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自然又开始询问他脸上这道疤的由来。
沈天虎听她问这些,于是也打算坦诚相告,毕竟他是个直性子的人。再加上其实从第一眼,她送自己那朵花开始就觉得这女子很特别。她既然问了就也不想隐瞒什么。
于是沈天虎就开始诉说他的经历:“其实,从前,我是一名武将,而这道疤,就是跟人比武格斗时留下的。而那个劲敌,是朝廷的第一勇士。这也是我英勇的勋章。可是那个我的手下败将却陷害我。导致我入了狱,还好我命大,在坐牢的时候被人救了出去,那人是一名劫匪,他说看中我的能力,于是留我下来了,可是那人没过多久就死了,我就成为了一劫匪头头,可朝廷却仍然要将我逮捕,我心一凉。从此隐姓埋名,却走上了与朝廷敌对的道路。而我的武功至今还没人有我高强。”
“可是你为什么要做贩卖人口的生意呢?”白语涵追问。
“那也是生活所逼,没有为什么。好了,我说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我依然不会放过你的。”沈天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白语涵以为他不会再对自己这样了。现在他这样说,白语涵内心又想和他周旋。
她刚欲说话,沈天虎却冷笑道:“别想了,我不可能发慈悲放了你。谁让我选择了做恶人呢?而恶人是不可能发善心的。你就老老实实从了我吧。”
白语涵被他压的动弹不得,而她的两手已经被禁锢了,他粗糙的皮肤上汗毛很重,让白语涵感觉到很不舒服。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想要作呕的感觉。
而在这时,突如起来来的一个人却让白语涵感觉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大汉停止了动作,刚想发火,站着的卜劫却说着:“外面来了一个很古怪的人,说是要找我们算账。”
“古怪的人?”沈天虎穿好衣服,起身就随着卜劫来到了外面,只见一席穿黑衣的人正将手背在后面,打量着这群可怜的女子,这个人身材站得笔挺,一看就知道出生于大户,他的头发利落的高高的扎着,越发露出他冷峻的容颜以及雷厉风行的气质。他的眼神看到这群女子没有一丝温度,直到看见沈天虎他们出来了,才微微一笑。
这笑容仍然不是那么让人感觉到舒心,像是预谋一件事情的狡黠。一看就觉得不是善类。
而见沈天虎来了,旁边的那群弟兄开始说道,语气充满着嘲讽:“这人是过来向我们讨要他的羊的。”
“没错。我放的羊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本来打算用来卖的,可是怎么就被你们吃掉了?要不是我看到的可怜的羊的残骨,真不相信它们死了。”那人故作悲戚道。
他的声音让白语涵觉得熟悉,这声音怎么跟那船夫那样相似。
可是那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沈天虎身后的白语涵。他只冷冷瞥了一眼沈天虎。
白语涵觉得奇怪,像他这种打扮的人与卖羊的人的身份实在不搭。
而卜劫却有些轻蔑道:“这人怕是个神经病吧。”
而黑衣人却打量卜劫一眼,也同样轻蔑道:“呵?白面魔鬼,不过是为了过去的痛苦发泄在女人身上的无用之徒罢了,神经病指的是你吧。”
卜劫发怒了,却要过去打他,不料那黑衣人却站在原地,只一只手就包住他整个拳头,却带动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让众人纷纷看得目瞪口呆,而那人却拍了拍手,轻蔑出身:“我说你没用你还真没用,不过我不是过来打架的,没意思。我只是过来让你们给我赔偿的。”
“怎么个赔法?”沈天虎突然有了兴趣,问道。
“我想要在这里面挑一个女子做我夫人。”那人冷冷道。
“做你夫人?别做梦了,区区两只羊,就要女人。你想得可真美。”沈天虎讽刺道。
“呵?这两只羊,其实是我老爹留给我的唯一的遗产,我是打算拿它们去做买卖生意的。挣得的钱和之前的存款打算娶老婆的。可是,羊没了,老婆就跑了。你们就得赔我一个老婆。”那人虽然说的是玩笑话,但是也那样冷冷。倒不像玩笑话。
“两只羊?就想要老婆?大家快听听,这人太会说笑了吧。”那卜劫与众人哈哈大笑。
“怎么不可以?我们都是生意人,你们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两只羊是我父亲养的最美丽的羊,自然也可以换一个最美丽的人,两个换一个,想想我也是亏了。”那人依然冷冷道。
“哈哈哈,”他们笑得更欢了,完全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
而这人却看了白语涵一眼,直接把她拉过来,“我就要她了。”
“你疯了吧。”沈天虎瞪他一眼。
“哦,我懂了,你们无非是想要钱吧,仔细算算也对,之前我父亲要我两个羊以及一些存款去讨一个老婆,如今老婆是有了,但是作为生意人来说,买卖无非是金钱交易,照这样算,两只羊和那笔存款才可以把老婆讨回家。好吧,存款给你吧。”那人又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就在众人以为是钱的时候,卜劫抢过来看,却是一个藏宝图。说是藏宝图,但是上面只不过画了很简易的画,画了东南西北方向以及标注的经纬线,更让人觉得搞笑的是,竟然只有这中间一棵树,而且那棵树还是光秃秃长得极丑的样子。
“你在耍我们吧。”卜劫怒道。正欲把画撕去。沈天虎却疑惑道:“你给我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它是藏宝图?”
“实不相瞒,它确实是藏宝图,只不过丑了一点而已。不过你们也不要嫌弃它。我花了有三年的时间琢磨到的,原来,这树就在这附近,我来这就是为了挖的,没想到却看到了我的羊的残骨。”这人不慌不慢的说,让人感觉到他说的一切都像是真的,似假又不似假,似真又不似真。
于是大家将信将疑的过去那棵秃树挖,果然不出所料,挖到了一个沉甸甸的匣子,众人打开那匣子,哇,天呐,金灿灿的金子,而且一个个鉴定,竟然都是真的。
“我说的是真的吧。这些金子换一个人难道不值?”看见这群人见钱眼开,这男子冷冷一笑。
“值!值!”这群人像是被蛊惑了般,缓不过神来。
趁着这群人正在数金子的时候,这男子早就带着白语涵走了。
可是就在把上层金子都拿出来时,发现里面的却不是金子,而是石头,后来,这个匣子却突然变成了骷髅,像是羊的头骨,突然朝着他们吐出黑色的气体。熏的他们眼睛疼得要死。而且这气味,就是那种腐烂的尸体的臭味。
他们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那骷髅突然咬住了距离它最近的卜劫的鼻子。
卜劫痛苦不已。
“醒醒!醒醒!”后来赶过来的其中一个绑匪拍了拍卜劫,只见他正在树旁,而沈天虎也晕倒在旁边。
连同他们的,还有一起被那男子怂恿过来挖宝的。
后来过来的人问他们怎么会放那个人走,可是他们却说不出所以然来,莫非被他领到这个地方之后产生的幻觉。
而周围哪有那个匣子啊。
原来中计了!中了他的障眼法了。
那人究竟是谁啊?大家面面相觑。更让沈天虎觉得难受的是,自己钟意的女子竟然就这样被抢了。
而白语涵此刻正出于昏迷状态,她正倒在那人的怀里,那人狡黠一笑:“邵逸飞,接下来的游戏你陪不陪我玩呢?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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