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军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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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州一战失败以后,黄巢已不甘心在王仙芝领导之下,两人又分道扬镳。王仙芝领人马南下去攻击安州(今湖北安陆县)和随州(今湖北随州市)。黄巢则率领本部人马攻击蕲州、黄州(今湖北新洲县)又回到了中原,打下了匡城县(今河南滑县境内)和濮州(山东郾城)。

      朱温带领的卫队有一百多名士兵,其旗下分三个小队,每队三十人。第一小队队长名字叫朱珍,是徐州丰县人,此人身高八尺有余,生的虎背熊腰,作战非常勇敢。第二小队队长名唤庞师古,曹州南华人,此人生得猿背蜂腰,武艺高强,且长于带兵。第三队队长为氏叔琮,河南尉氏人,五短身材,机智诙谐,上阵临敌往往出奇招制胜。朱温手下还有亲兵十名,就由朱存带领,上阵时不离朱温左右。

      五代时军阀混战,各路军阀要的是地盘,靠的是士兵拼死作战。这些士兵都是亡命之徒,那有什么军纪。那些将军们为了让士兵为他们卖命,都是鼓励他们战后烧、杀、劫、掠。黄巢的部队虽然名为“义”军,但也采用同样的方法,纵容士兵做同样的事,奸淫烧杀无异于官兵。

      且说这一天,黄巢带领人马包围了蕲州,蕲州守将曲突通带兵迎敌。两军在蕲州城下摆开战场,那曲突通黑面短须,手使一杆浑铁枪,出阵挑战。黄巢派手下大将黄晔出阵应战,黄晔手使大刀,战不及三合就被那曲突通一枪扎于马下。黄巢又派大将黄揆出战,黄揆挥刀去战曲突通,结果二人战了三十回合,黄揆被那曲突通一枪刺在肩上险些落马,败回本阵。

      朱温见二将战不过曲突通,便向黄王请战,说道:“待我取这厮首级,献与我主。”黄巢点头,朱温催坐下马挺三股钢叉去斗那曲突通。二人通报姓名就战在一处,战了三十几个回合,二马一错鐙,朱温使了一招回头望月,曲突通不及躲闪,被朱温一叉击在脑后,翻身落马。朱温下马取了曲突通首级,得胜归队。

      黄巢见朱温斬了唐兵主将,大旗一挥,指挥军马杀了过去。杀散唐兵得了蕲州城。此战朱温立了首功。

      黄巢进了蕲州,便带着亲兵住进了蕲州府衙,下令军马在蕲州放假三天。放假其实就是放任士兵杀人、抢劫、强奸的开始令。大小三军欢声雷动,对于这些嗜血兵士把别人的财物据为己有,把别人的妻女抱过来泄欲,无疑是他们最高兴干的事,如有人敢于反抗他们会举刀就杀,他们认为这就是战胜者的权力。

      朱温也住到了府衙后面的房子里,他正要睡觉,朱珍突然闯了进来。朱珍和朱温同姓,两人见面时曾续过家谱,算来朱珍还是朱温的远房的表弟,所以两人的关系比别人更亲近。朱珍说道:“大哥,你怎么这种时候一人独眠,快跟我走,管教你快乐不尽。”朱温就跟随朱珍出了房门,问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在路上朱珍道出了事情原委。原来黄巢占了蕲州府衙,曲突通战死,而他的内眷住在府衙内并不知情,因此也没来得及逃走。黄巢便命朱珍将他们赶出府衙,朱珍就另找一处房子把她们关押起来。朱珍本来就是色中魔鬼,看曲突通家中女眷都有姿色,便起了色心。朱珍本想独自享用,又怕主将朱温怪罪自己,于是来找朱温把他一起拉下水。朱温自然也不是那不近女色的刘下惠,知道了原委,高高兴兴同朱诊来到了府衙外的一处院落。

      两人来到院门口,门首自然有兵丁把守,见两位将军到来,开门迎进。朱诊命兵士押出那些女眷,朱温一看果然是个个美丽非常,两人各挑了一位美人,带入士兵准备好的小房间中去行哪苟且之事。此后三天两人夜夜就在此院中宣淫泻欲,直到黄巢命令开拔起队。

      朱温就这样跟随反王黄巢,攻城拔寨杀人,军队一驻扎下来就和朱诊去收罗美女发泄*。杀人养成了他嗜血的习惯,对女人需要又使他产生了膨胀的占有欲,战争使这个不到三十岁的朱温成了魔鬼。假如他还在家乡种田或打猎,他可能还是一个话都说不好的普通青年,而现在他却成了一个杀人越货的恶魔。朱存由于武功不及弟弟朱温,却只能一直做弟弟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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