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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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的女孩子,看样子还不过十八岁,怎么会?

    兀自感慨叹息,张妈在韩越家里工作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一直看着韩越长大,在韩家张妈只负责照顾韩越日常起居,其余的事情她几乎是不管,都由其他的人来负责。

    比起其他人,张妈与韩越的感情算是最好的,韩越大婚之后,韩决以及韩家所有的成员都已经离开回了幽城,而韩越受伤的消息也是第一时间被封锁,外界基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包括锦涵已经赶去拍戏,而韩西也是赶回了幽城,韩西虽然已经在韩氏财团辞职了CEO的位置,却自己经营了了一家上市的金融投资公司。

    整个马尔代夫里除了韩越的一些亲信手下,只剩下张妈一个人照顾韩越。

    张妈自己也有一个女儿,差不多快要十八岁,见着云笙歌的模样,瞧着倾城倾国之色,绝艳而又凄楚令人怜惜。

    心生怜悯,为她小心翼翼的换好了衣服,是一件白色的公主裙,因为她受伤不能穿高跟鞋,张妈又为她找了双平底的鞋子,而这衣服和鞋子原本都是为青蓝小姐大婚之后准备的新衣。

    云笙歌的伤口太多,胳膊,膝盖包括小腿以及肩胛骨,手指,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张妈生怕弄疼了她,重新拿来了药酒和一些创伤药,用生理盐水为她清理了伤口,用白色的生理毛巾,将血液都擦拭干净,又是涂上了药,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包好。

    因为生活习惯,张妈很清楚自己的越少非常的喜欢爱干净,衣裳都穿的平整一丝不苟,家里的环境卫生必须每日三扫,而韩越的衣服从来都是一天换一次,内。衣几乎随心所欲的就换。

    眼前的女孩子模样太可人,又浑身的伤疤害怕自己的越少看来心里不舒坦,他整理好一切,又见着云笙歌的脸蛋上扑闪着泪花,脸颊上还有伤疤,又是用毛巾为云笙歌清洗干净,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她觉得一个姑娘家又受伤了,这长发披着总是太碍事。

    将发髻简单的扎了起来,漂亮的公主头型。

    冰泊已经在门外侯的有些不耐烦了,使劲的敲了敲门,“张妈,好了没?怎么这么久。”

    连忙回了声,张妈打开了门,指着靠在沙发上晕厥过去的漂亮精致的小美女,“纳,冰助理,这孩子浑身都是伤,我怕你们几个大男人弄疼了她,我帮着一起送到越少那吧。”

    冰泊视线扫落在沙发上,下巴略闪过一丝颤抖,眼眸里喷着隐隐的暗火,要不是因为张妈一直侍奉着大哥,他真想踹一脚。

    一个刺杀大哥的人张妈居然花心思打扮的这么漂亮?

    黑沉着脸,冰泊对着站在两边的周一周二摆了摆手,又恭敬的对着张妈回了一句,“张妈,不用了,我们会送到。”

    周一周二站在左右两边架着云笙歌,边走边扫视着架着女人,周一忍不住先圆睁着眸子,不可置信的开口,“冰哥,周二,太可怕了,都说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刚刚那个半残不死的女人,怎么经过张妈的手一下子就塞过天仙了。况且她根本没有化妆,纯天然。。”

    “啧啧,周一,你真是少见多怪,这漂亮女人就要罂。粟,看着漂亮,吃着蚀骨。你还是以后少招惹吧,谁不知道你每天花花肠子,冲着美女就放电。”周二翻着白眼,一路打击着周一。

    周一抿着唇幽怨的瞪了眼周二,见着冰泊一直不说话,他再次开口,“冰哥,你说大哥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我肯定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都不解恨啊,你们好奇大哥打算怎么处理她么?”

    “这件事大哥自有打算。”冰泊开口打断,视线落在了云笙歌的身上,脑子里想起的却是她的那句,你们家族遗传心脏病,你应该去找个大夫检查检查。

    心里惶惶不安,并不是因为他怕死,或者他们家族真的有遗传病,而是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她的某些用词说话,以及做事作风,完全跟很多人都不同。

    作为一个很有心思预计谋杀高层人物的杀手,她所具有的本职能力是保存自己的所有特能,掩住自己的锋芒,行事谨慎。

    这个女人却在第一次看见自己故意说这么一句话,是有意挑开自己的视线,还是她根本就很蠢,蠢到只是误杀韩越,如果说是误杀为什么质问的时候她一口咬定是她自己要刺杀韩越?

    思绪间,人已经带到了韩越的房间,冰泊敲了敲门,玄关咔嚓一声开了,冰泊带着人送进房间里。

    男人修长的双腿慵懒的搭在了茶几上,身子斜睨的靠在了真皮黑色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看着。

    冰泊带着人进门,将云笙歌架在两边,韩越始终没有抬头,冷清清的丢了一句,“是谁把她穿成了这样?”

    斜睨的视线从头到脚将云笙歌扫视了一边,他邪恶的勾着唇角,冰泊回道,“是张妈,张妈知道越少喜欢干净,所以。。”

    摆了摆手,韩越唇角的邪恶更深,冷冰冰的轻笑,“不错,这个打扮倒是很符合我的胃口,把她弄醒。”

    周一周二架着云笙歌,冰泊指着浴室,两个男人架着云笙歌到了浴室,水池里冰泊放满了一池的滚烫的热水。

    两个男人微微迟疑,周一略带担忧的问,“冰哥,这是开水烫熟了怎么办?”

    “是啊,冰哥,这开水烫的满脸的都是泡,这美女可就毁容了。”

    沉着一张脸,冰泊的脸色晦暗不清,他走到客厅里,略带迟疑,“大哥,开水还是冷水?”

    随手将杂志扔在了一边,韩越的脸色有些铁青,幽暗的眸子里透着肃杀,阴冷的反问,“你觉得呢?”

    俊秀邪魅的五官下,透着若有若无的愠怒,冰泊倒抽了一口气,不明白韩越为什么要对这个女人手下留情,重新回到了水池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