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谷川轻咦了一声,思索道:是哦,到底是什么病啊?不对,好像是没病装病,这个又该算什么病?莫非这就是有毛病?南谷川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始终保持微笑的脸,陡然变得难看,自己竟被这个小家伙给耍了。一时心头有口气压着,脱口就说:“你有毛病。”
骆宇竟笑了,笑的很开心的问:“你说我有病,这会还说我有毛病,你怎么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真正有病的是你吧?”
南谷川的脸几乎变成了黑sè,脸sè铁青的说:“你个小东西,敢说我有毛病?今rì无论如何也要让你尝尝这**散到底是甜的还是咸的。”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说天下对厉害的毒药是无sè无味,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这**散做的太失败了,你回去从新配制吧。”骆宇自看清南谷川后,心里也不害怕了,笑着说道。
南谷川被骆宇一通教训,早已气的火冒三丈,现在他竟然质疑自己配制的药,这跟怀疑自己是个厨师会不会做土豆丝一样,南谷川怎么会不来火气。所以此时被骆宇这一通刺激,南谷川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让骆宇试一试**散的滋味了。
南谷川吹胡子瞪眼睛的凝视着骆宇,心底把这个小子恨上了天,同时自己在心底咒骂自己出门没看黄历,竟让自己一头栽在了一个黄口小儿的手里。南谷川顺了口气说:“小东西,我的药有没有味道,你吃过就知道了。何须多问?”
骆宇嗤之以鼻,说道:“吃?这是最下乘的施毒手法,真正的高手要是下毒,早让别人死的不能再死了,你居然还用这么粗烂的手法,哎,真是失望透顶。”
南谷川终于爆发了,大吼一声“老子还轮不到你教训。”说话间,南谷川抬手对骆宇撒去一抹**散。南谷川即使在愤怒也绝没有真要让骆宇去体会男女之事,所以也是控制住了药量,只这一点也让骆宇体会了一把这种滋味。
骆宇在南谷川抬手的时候,心底大震,以为这老东西恼羞成怒了,要对自己下手,于是jīng神高度集中了起来,如此一来,体内先天之气竟然跟着运转了起来,汇聚到大脑之上。这一看之下,只觉得眼前被撒上了一片白茫茫的粉末,这粉末状的东西竟朝自己快速的冲击过来。
骆宇体内虽有先天之气,更有元力这种超脱凡俗的存在,可毕竟他没有修炼的法门,更不懂的如何运转。先天之气本就稀薄,更是骆宇没有运功法门,这先天之气在他这么用下,虽然只能看清**散的走向,但自己想躲已经来不及。
骆宇身体内的元力其实可已算是凝气二层,同样的这和先天之气一样,他都没有运转法门,只是用之一分则少之一分。
两世为人的骆宇,情急之下,不敢再呼吸,可谁知这**散不仅可以通过呼吸引发,还可以通过皮肤传染。登时骆宇脸上就红的如霞彩一样,骆宇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渐渐的开始发热,面红耳赤。
南谷川铁青的脸sè终于起了变化,乐呵呵的问道:“小东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随后,南谷川脸sè又变了,如果他有眼镜的话,一定会掉下来的。
骆宇身上渐渐凝聚成一层如光一样的sè泽,正将**散催发的药力往外驱赶,犹如两股力量正在相互抵抗一样,那是骆宇体内的元力自发催动形成的自我保护膜,当骆宇体内散存的元力觉察到自己的领土受到了侵犯的时候,在骆宇的体内渐渐的凝聚,共同抵抗**散的药力。在这种相互挣扎之下,过了好大一会,骆宇的肤sè又变回了原来如白玉一样的sè泽。
骆宇一时只觉得舒服至极,有一种飘飘yù仙的感觉。但心底又同时怨恨南谷川,嘴上就没有饶恕他,说道:“你的药过保质期了吧?”
南谷川正震惊骆宇身上发生的变化,目瞪口呆之下,也没有听清骆宇说的什么。
骆宇见南谷川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里好奇之下,在自己身上看了两眼,没觉得有什么,就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
南谷川摇摇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骆宇又在自己身上看了两眼,说道:“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说不过我,就转移话题了?”
南谷川在床前来回走了几次,今rì发生的事情,俨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自己配制的药,药xìng自己比谁都清楚,就算他身上又免疫的能力,也不可能如此的迅速。南谷川此时真有几分相信了秦时月所说的中了妖邪之气。
南谷川还是不能相信,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边,那就是用尸虫花膏试一下,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过恶毒,骆宇又不是罪该万死之人,想想就算了。同时看向骆宇的眼光中,多少带有几分不解。
从前往后又把和骆宇的对话想了几遍,顿时心头一亮,问道:“你当真只有两岁?”南谷川这么问,是觉得两岁的小孩再怎么早熟,也不可能如此的聪慧有计谋。
骆宇不解的问:“那你觉得我该几岁?”
南谷川突然问道:“你究竟是谁?”
骆宇心底一震,思索道:他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我是投胎过来的,如此这样问,是想诈我,况且我现在的躯体也只是如同两岁小孩一样。没理由这么怀疑我的来历,这老头究竟是想做什么?
骆宇面不改sè的说:“我是骆宇啊。”
南谷川“哈哈”大笑,“老夫想收你做个关门弟子,不知道你可愿意拜在老夫门下?”
骆宇心说:这老头真有毛病,刚才还怀疑我的来历,怎么突然间就要收我做弟子了?简直不可理喻,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他。于是说道:“老人家,你这些毒药都是置人于死地的东西,我可不想沾,又没有什么好处的。”其实两世为人的骆宇对南谷川的**散倒挺感兴趣的,刚才的燥热感让前世也是处男的他体会到了,自己一个人看爱情动作片时的那种感觉,要是这一世得了这种东西,做一个**大盗,其实也是挺不错的,但是有一点,自己现在的身体发育还不完全,就成了有这个想法,还缺少这个能力。
骆宇也是憋屈的很,一个成熟的灵魂,却装在一个两岁小孩的身体里,这种扭曲的存在真的让他快疯了,或者说是自己的人格已经开始分裂了。好在骆宇渐渐适应了这个全新的身份,与这具身体渐渐的契合起来。也将成熟的灵魂尽量压制会幼年时代,每当自己那种快感来临的时候,都特委屈的脱下裤子,深情的望两眼,说一句:“哎,还是太小了,何时才能长大?”
南谷川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还太小……”
好死不死的这个太小,又深深的刺激了骆宇,骆宇就差哭着喊妈妈说,南谷川这个老头欺负我。
“我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算了,现在就不说这个了,等过个几年,你识字的时候,老夫再教导你。”南谷川长出了一口气,不舍的说道。即使他再想教,可毕竟骆宇太过年幼,这个年龄的孩子怎么都不会静下心来跟你好好的学习,再者,要是他万一误食了什么毒药,我正好没有发现,那我又该怎么样跟骆将军解释?南谷川如此想了一番,再次长出了一口气,径自往外边走去。
木门“吱嘎”轻响了一声,秦时月立时站了起来,她看南谷川面sè不好,紧张的问道:“南谷先生,宇儿病情如何了?”
“夫人放心就是,宇儿并无大恙,只需静养几天就好。”南谷川说道。
秦时月这才把心放了下来,随后又提了上去。
南谷川说:“只是……”
秦时月顿时又紧张了,着急的说:“先生尽管说就是了。”
南谷川说:“只是在下有一件事想请夫人答应。”
“先生请讲。”
“我见宇儿生的聪明伶俐,且宅心仁厚,想将毕生所学传与他,不知夫人意下如何?”南谷川说出自己想收骆宇为徒的意思。
秦时月既喜且忧的说:“我自是希望宇儿可以随先生习得一身医术,只是宇儿如今毕竟年幼,而且还没有来得及读书识字,恐怕还不能随先生学习。”
南谷川捋了捋胡须说道:“夫人过虑了,宇儿年幼,我的意思是过个几年,我再传授他医术,我的身子骨还硬朗,能等他几年。”
秦时月微微一笑,说道:“那是再好不过,先生的医术当今天下无人敢说自己居于先生之前,宇儿能得您教导,我再高兴不过。”
“那此事就如此定下,等宇儿十岁的时候,我自会前来。”南谷川说道。
“冬晴,去取些银两赠于先生。”秦时月说道。
“夫人,这银两老夫是如何都不会收的。老夫敬佩将军与夫人的为人,再者说,天下也没有为自己徒弟治病还收银钱的事。”
“先生误会了,我并不是赠与先生银两,是想借先生之手,帮助那些穷苦的百姓。”
“夫人大义,老夫就告辞了。”南谷川抱拳道,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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