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与丘殇国之间的磕碰一直都存在,只是自秦时月秦家的事件过后,这种摩擦变得越发的大了。赵皇也将这件事再次提了出来,他认为自己的父亲当年做的决断多少寒了世人的心,也是为了拉拢人心,决定试探xìng的向丘殇国边境线增兵,只是做的方式过于隐蔽,丘殇国在赵国的探子,一时没有发现,等真正发现的时候,赵国的兵力已经比之前多了一倍。
于是这种摩擦渐渐的大了,赵皇也没有傻到真的要拿丘殇国问罪,其一,兵力不如秋殇,其二,自己不想成为新的出头鸟。所以种种决策,迹象只是要与丘殇国有一个交代。这种尺度拿捏的很好,我sāo扰你,却不与你发生战争,让你疲劳,让你难受。赵皇心知自己这个小国要发展起来,真的需要依靠,或者说是借助别人的力量,也就一边规划自己国家的情况。
这边境的摩擦,让骆震心里反感至极。摩擦这么久,还真没有什么流血事件,要真是有了人命关联,恐怕事情就不是这么好解决的了。于是骆震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定的针对方案,只是加强巡逻,给部下一个明确的指示,等候援兵。
骆震心知这样下去,早晚要爆发大规模的战争,而丘城必定首当要害,于是就像朝廷递了战报,请丘皇派遣兵力,这消息已经呈上去半月之久了,可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是不应该。
骆震给部下交代了几件事,于是就回了丘城。
在这种摩擦中,时间一晃两年过去了。这两年内,两国摩擦依旧没有间断,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过大的动作,彼此间小动作渐渐多了起来,什么你桶我一枪,我刺你一剑。
这两年骆宇过的也是无比安逸,天天吃着,喝着,玩着,跳着左三圈,右三圈。秦时月也不再过问,倒是觉得这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跟着扭了起来。这同样的舞蹈放在不同人身上,到又是个不同的效果,骆宇跳起来只能是见到一团肉左凸右出的,更别提什么美感了。
而秦时月身材本就曼妙,此时这看似简单的转脖子,扭屁股更显婀娜多姿,只看的骆宇大吞口水。跳的更起劲了,秦时月也被骆宇扭动的姿势逗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问道:“宇儿,你这姿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做完一遍后当真是身体舒泰。”
骆宇早就针对这个问题思索过对策,自己总不能说是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只好装着糊涂的说:“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生来就会这些东西。”谁知这话秦时月竟相信了,倒不是秦时月真信他生来就会,她到以为定是那老人家传授给他的一些仙法。仙人也是如此的锻炼身体的。
秦时月也不是个保守的人,于是叫来家丁丫鬟一起跟着做运动。只是这样一来,骆震心里隐隐觉得秦时月有点胡闹,出口说了几句。秦时月依旧不改,甚至还拉着骆震一起跳将起来。骆震板着一张脸,舒展了几下,随后倒觉得这看似简单的舒展身体,竟能起到缓解疲劳,舒适身体的作用,当下心底大惊,对秦时月投过去一个眼神,秦时月会意,对他点了点头。骆震也起劲了。
骆宇不是一个勤快的人,将歌诀交给一个嗓门大的家丁。自己在一旁坐着看这满院的人舒展身体,这还真有几分广场舞的意思。
骆震从人群中退了出来,站在骆宇的身边,对骆宇说:“宇儿,想不想学武功?”
骆宇惊讶的问:“武功?什么是武功?”
骆震说:“武之一道,博大jīng深,可不是你这些东西可以比拟的,你现在年幼,正可趁此时机打下基础,我有一套枪法,你想不想看看?”骆震略有**问。
“枪法?”骆宇重复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说:“好啊!”
骆震带着骆宇来到**,骆震为了吸引骆宇,也是下足了心思。只见离放枪的地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骆震右脚一震地面,放在架子上的枪直接从枪架上飞出,其余的兵器并没有半分异样,这一手控制之法,当真高明至极。放在行家的眼里,得拍手叫好,可是骆宇压根就不懂这些,但他的好奇心却被勾起了些许。
骆震在长枪飞出的时候,脚步瞬间快了起来,骆宇都没有看清骆震是怎么样就将长枪拿在手中的。骆震将长枪斜直地面,左手背在身后,做了一个看似很潇洒的动作。骆宇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帅”字。
桃花烂漫的季节,草长鹰飞,万木见绿,徐徐风起,卷过万千粉红花瓣,恰在这时,骆震也动了。
提枪摆了一个起手的姿势,此时骆震一趟枪法在自己改善完后,并不再是一味追快,而是有快有慢,慢中见快,快中有慢,一套奔雷枪法,出若蛟龙戏三江,收若桃花兼细雨,看似轻飘飘的一枪实则里边含有举世无匹的力道。
疾风劲草般掠过,骆宇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心底大惊原来这就是枪法,当真霸气无双,自此爱上长枪。
骆震舞了一遍枪法后,运气收功。漫天桃花也落定,竟无一片落在骆震立足的圈子里。
骆宇眼中满是骆震舞枪的影子,一遍遍回味,过得良久,才说:“父亲,我要学枪。”这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骆震也收功将长枪放入兵器架上,走了出来,坐在大理石雕制的圆凳上,对骆宇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枪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你吃得苦嘛?”骆震见骆宇上钩,又不能一下子打死他的路,只得循序渐进的引诱他。
“吃的。”骆宇坚定的说道。
“如此就好,我先与你找几个老师,学习一些基础的理论和拳脚功夫,如此可好?”骆震问道。
“不好,我就要学枪。”骆宇说。
“痴儿,枪乃百兵之王,要学使枪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连基础都没有扎好,怎么学习这么高深的东西,没待伤别人,先把自己弄的一身伤。跟何况,你现在如此幼小,长枪都比你高了许多,你打算怎么用?这样不仅用不好,还会影响你以后的心境。”骆震这话有七分真三分假。
骆宇“哦”了一声,也不再反驳,学者江湖人的模样,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愿听父亲安排。”骆震见他这搞笑的姿势,实在忍不住,便哈哈大笑。笑道:“如果你要是有一天,觉得自己吃不了苦了,父亲就打断你手脚。”
骆宇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开玩笑的。况且我认定的东西,怎疑有他?
如此这般过了十多天的样子,从门外进来三个人。
骆司引着三人走将进来,骆震从客厅起身相迎。
“三位,别来无恙。”骆震笑“呵呵”的说道。“里边请……”
三人也不客气,随着骆震进了客厅,三人落座,其中一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大汉说道:“你千里迢迢的将我三人邀来,要是没什么事,我三人今rì定将你这将军府给拆了。”
骆司赔笑的说道:“穆易先生,请稍安勿躁。如今骆将军将你等请来,自然是有大事相商。不若我们休息一下,等各位养好jīng神后。再说事情如何?”
“少废话,有事直说。”穆易脾气确实够暴躁的,丝毫不给骆司情面。
“将宇儿带来。”骆震无奈之下,只好让骆司将骆宇带出来。
片刻后,骆宇到来,骆宇满脸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三个陌生人,除穆易外,还有一个身材矮小,略见肥胖。另一个双目炯炯有神,似能烧别人一样,但他身材消瘦,好似没有什么肉似的。
骆震对骆宇说道:“宇儿,还不拜见三位师父?”
骆宇“吧嗒”跪在地上,nǎi声nǎi气的说:“弟子骆宇,拜见三位师父。”正要磕头的时候,瘦弱的男子伸出一只手掌,做了个上拨的姿势,骆宇只觉得自身下穿过一股大力,正脱着自己的身子离开地面,而这种如实质般的感觉,并没有给骆宇丝毫不着地的感觉。骆宇正yù拜下去,却发现自己下颌处好似有什么顶住似的,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拜不下去。
“云楼兄的内功修为,更见深厚,这一手控制之法,当真玄妙。”骆震打着哈哈道。
“骆兄见笑了,翟某这微末道行,怕是还入不得行家眼里。”翟云楼面sè平静的说道,其实心里对骆宇也是萌生好感,这么jīng致的小家伙,若真是做了自己的弟子,自己定会好好对待。
“云楼兄说的哪里的话,正所谓道之玄妙,妙在yīn阳。云楼兄的飘渺功法自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内功心法,不知天下有多少人正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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