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这次可把老夫给难住了,想老夫救治的患者何其多,什么样的病情没有诊治接触过,偏偏你这脉相正常,无一丝病容之sè,可真让老夫不知从何下手了。难道真如夫人所说,是染了妖邪之气?这真是荒谬,老夫从未闻灵力鬼怪之说,何来妖邪?”南谷川自言自语的说道。
自南谷川来到期间,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骆宇听在耳里,心里也急,可这戏自己得做足啊,要是做到一半做不下去了,反而不好解释,其实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装个昏倒,怎么就变成染了妖邪了?我又该怎么样醒过来哪?心底一时也是没有主意,细想之下,倒是觉得这个老头挺有意思的,就先试着难为一下他,看他有什么办法?到时候趁机苏醒,恩,想着想着这个看是不是主意的主意就诞生了。
南谷川的手又放在了骆宇的腕上,此时骆宇的脉相依然和之前一样,南谷川解开他的上衣,当手不经意触碰到骆宇的腋下时,骆宇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南谷川大惊,心道:莫非关键之处在这里?可是这里又能是什么引起的病情?南谷川像是瞬间想通了一样,脸上露着一丝笑意的说道:“小家伙,你这病当真奇怪的很,看来这都不是病了。倒像是中了奇毒,老夫又无绝对把握来根治,只能试着以毒攻毒的法子了。哎,你要是有个三好两歹的,可不要怪老夫。”
骆宇心下大惊,这绝对是个庸医,我怎么就中毒了,你想吓唬我?我偏偏不上当。不过,刚才这老头触到我腋下时,挺痒的。难道是自己一时露出了马脚?
南谷川定睛看向骆宇的胸腹,这才发现他胸腹的肤sè也是如玉般,心里再次感叹,这娃娃真的很是jīng致,即使天天用最为上等的药材浴身,也不见得能把皮肤养的如同这般一样,这娃娃真是上天赐下的宠儿,既然是上天赐下的宠儿,上天就不会轻易把他收回。南谷川多看了两眼这肤sè,伸手又在上边抚摸了一下,嫩滑紧致,如羊脂白玉一样。
被南谷川用手一触摸,骆宇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只这一下,南谷川瞬间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看来这个装睡的小家伙,是轻易不打算醒过来了。既然如此,我就来几味猛药吧。
南谷川从怀中拿出几个小瓶子,仔细观详了一会说道:“药理大都一样,我虽然jīng于医治人,可同样也可以在瞬间取走人的xìng命,曾经不经意间炼制了多种毒药,也是这几味毒药几次救了我的xìng命。当有七种毒药是为世人所害怕的,这七种药,每一种都是极为厉害的毒,今rì就让你试试。”南谷川顿住了,看了眼骆宇,骆宇面上隐隐可以见到细密的汗水。
他将一个绿sè的小瓶子拿在右手上,说道:“这一味毒药,名曰:三rì断肠散,中毒期间,会jīng神错乱,且要承受肠断骨消的痛楚,想死都死不了的滋味,真是痛苦。待三rì时间一到,啧啧啧,那简直就是中毒者自己把自己的肠腹掏出,这死法真是极度残忍,不过我觉得针对你这种病情,应当能起到良好的效果,所谓以毒攻毒嘛?要是中毒了百分之百见效,要是中的不是毒,那后果就……哎……”
骆宇的眼皮颤抖了两下,南谷川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继续说道:“这红sè瓶子里面的毒药,就更加厉害了。名叫一滴穿石,所谓的一滴穿石,意识是只要一滴这种毒药,就能把一大块石头给腐蚀完,你想想这要是滴到了人的身上,恐怕只会留下一地的血水了,啧啧啧,这么好看的肤sè,要是真被这玩意滴上了,哎,不说了,试试吧。要不先把这如玉sè的皮肤给剥下来?这样,就不怕受到伤害了。”
南谷川晃动了一下瓶子,里边的液体被晃动的哗啦哗啦直响,这微弱的声音听在骆宇的耳朵了,骆宇面sè瞬间变得惨白,连眼角的神经都不经意抽动了一下,心底怒道:你这真是要玩死我的节奏?
骆宇面上的变化,被南谷川一点不落的看在眼里,心底想到:小家伙,跟我斗,你还差劲点,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
这话要被骆宇听去,估计他会直接反驳:难道你天天只吃盐?果然是个重口味的家伙。
南谷川随后一次xìng拿出五个药瓶,依次摆开,介绍到:“这橙sè瓶子里边装的是含笑半步疯,听名字,估计你就知道厉害了,我也不吓唬你了,再给你介绍其他的,这黄sè瓶子里的药名为,**散,倒不是毒药,是一门大补的东西,不过,你年岁太小,要是沾了点,我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会爆炸?”
骆宇心里嘀咕,你说是hūn药不就行了,干什么要这样吓唬我?
南谷川指着青sè的小瓷瓶说道:“这是尸虫花膏,只要吃下去,登时就命奔黄泉,且尸体不会腐烂,只会生出一种肉眼看不到的尸虫,待这尸虫吃饱了之后,就会在身上开出一朵朵五颜六sè的尸花,挺好看的,你看要不要来这个?想来你这么好的肤质,定会开出更好的花朵。”
骆宇就差跳起来对南谷川喊一声,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了。但他也好奇这南谷川身上到底有多少毒药。
南谷川含笑的说:“我平生是极少用毒药的,这剩下的两种就不给你介绍了,这两种是我的不传之密,就连我的徒弟都没有见过,只希望以后能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徒弟,让他们把我的这两种毒药能用到最恰当的地方。”虽然南谷川没有与骆宇交谈过一句,但是却很喜欢他,真有几分意思想收他为关门弟子,只是现在他年岁太小,还不足以接触到这些东西。
骆宇心底颇为好奇这两种毒药是什么,又有什么样的效用,但南谷川显然没有给他机会,听他言外之意,有一丝想收徒弟的想法。正想着,南谷川继续说道:“只这几种毒药,就足够你这小家伙用了,我倒是得好好想想给你用什么毒药,你说这个尸虫花膏怎么样?能开花的,想来肯定好看……嗯,要不我先想想,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在我做出主意之前,希望你能醒过来。”南谷川看似自言自语,其实这话里话外都是说给骆宇听的。
骆宇冷汗哗哗的往下淌,心里再次咒骂南谷川的狠毒。
南谷川又开始自言自语,“这含笑半步疯也不错,定能让他一下子醒来,只是醒来后,估计就疯了,以后什么都不懂了,还不如死了为好。所以这个排除了,要是用一滴穿石的话,就连个尸体都见不到了,可惜了这副好肤质了,那要是用三rì断肠散哪?只怕他痛楚的厉害,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要是出现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只怕我见犹怜啊,老夫于心不忍啊,想来想去只有这**散了,这小家伙如此强健的脉跳,看来得是时候……”南谷川“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就是它了……”
“啊……”骆宇叫了一声,面露迷茫的看着南谷川,疑惑的问道:“老人家,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
南谷川转过头来,笑呵呵的说道:“小家伙,别害怕,我是你母亲请过来给你治病的大夫。”骆宇心底咒骂道:我要不怕就怪了,你这都用什么毒药,我要是再不醒过来,估计就没有了。不怕?你说的轻巧。
“病?我有什么病啊?”骆宇眉间的疑sè更重,张口问道。
“你中毒了,老夫正要给你来个以毒攻毒。”南谷川耐心的解释道。
“以毒攻毒?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骆宇干净的眼光看了眼南谷川手中的黄sè小瓶子,不解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南谷川笑的很猥琐,随手又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瓶子。
“好东西,怎么个好法?”骆宇问道。
“呵呵,这个东西让男人吃了会想女人,女人吃了会想男人,而且会知道人间最美的滋味。”南谷川笑道。
“最美的滋味?那好吃吗?”骆宇流着口水,一副饿极了的模样。
南谷川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说道:“那个滋味可不是用来吃的,是体会的。”
“啊,不是吃的啊?怎么个体会法?你体会过吗?”骆宇大失所望的问道。
谁知,南谷川老脸一红,说道:“想我南谷川英俊潇洒,**倜傥,怎么会用到这东西。”
“那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骆宇挠了挠头问道。俨然是一个好奇宝宝的模样。
“这个自然是我发明的了。”
“你说是你发明的,你却不用,那你发明他做什么?”骆宇好似找到了突破点,一句话就把南谷川问倒了。
南谷川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圆了,老脸一红的说:“这个不是重点,今天我是来帮你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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