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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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闻骆管家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实在是遗憾的很。”南谷川一副遗憾的表情,倒不是做作,话中透露着几分真意,如今骆司站在南谷川面前,自然给了他一种很震撼视觉冲击,骆司单薄的身材,看似很普通,并没有外边传说中的一幅杀神的模样。杀神这个称号,完全得自骆司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骆司目中jīng光一闪而过,心底对于南谷川也是佩服的很,如此年迈的老者,对贫苦百姓诊治不仅分不取,而且还附赠药草,医术高超。骆司也是鲜有佩服的人,此老者绝对在骆司的佩服的人里。骆司面露微笑,躬身说道:“南谷先生的大名在丘殇国早已传开,小可一直敬佩先生的仁术,奈何府中事物繁多,没有机会前来拜会,先生请勿要见怪。”

    南谷川“哈哈”大笑,说道:“哪里的话,刚听闻骆小将军突患疾病,自是着急万分,骆震将军忠心为国,如我要是医治不了,怎么有脸面面对将军?”

    “先生请不要如此说,所谓生死富贵,且看天命。”骆司面sè平静的说道,但内心却着急万分。

    “我定当竭尽平生所学,来医治小将军。”南谷川对骆司说道,随后对陈述说道:“今rì,你留下,为我照顾其余病者,所诊每一人都要详细记录病情,和你所开的方子,万不可出现差错。”

    陈述强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眼神中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光泽。恭敬的说道:“学生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如此就好,骆管家,我们走……”南谷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骆司横腰扛在肩上,奔出了十米开外。

    骆司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说道:“南谷先生,失礼了。”

    “我理解……你……心中的激动……”南谷川面sè惨白的说道,其实他心底也是害怕的紧,怕骆司手上略微一松,自己就要吃个大亏了。刚担心的事情还没有担心完,就见骆司已经在红瓦上起落了几次,内心更加吃紧。

    好在没多久,骆司就降下了身子,把南谷川从肩上放了下来。南谷川站定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yù口吐污秽,强吸了几口气,努力把呕吐感觉压了下去。这才张口说道:“骆管家,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你也得顾及一下我这把老骨头,难不成你还真想把我给拆散架了?”

    骆司看南谷川脸sè发白,知他身体有异样,心底必有怨气,被他说两句,也只有干笑陪着。

    其实骆司这一来一回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即使如此,秦时月依旧在内屋等的着急。这时,听到外边有人说话,便走了出来。

    秦时月见到骆司身边站有一人,面带怨气,于是问道:“骆司,这位可是大夫?”

    骆司这才回话说:“这位便是南谷先生。”

    秦时月这时心里略见安静,心想:南谷先生医术自是可以治好宇儿的病,顺便可以查探一下,一年前那老人家在宇儿身体里倒弄了什么,怎么自从他会说话,会走动以来,与别个儿童不一样。

    早在疯老头送还骆宇的时候,骆震便请了大夫为其检查,只是查来查去没有检查出异样,只是脉搏起伏强劲有力,除此之外到没有检查出什么。骆震夫妇自觉心底安宁,可是隐隐中还是有些不安。

    疯老头早有言论,自会松宇儿一场造化,怎么会什么异样都没有?难道仙术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不理解的?此事只好作罢,再也没有人提起。从那以后,骆宇从没有过头疼闹热什么的,只此一点,秦时月便啧啧称奇。

    南谷川不再抱怨骆司的鲁莽,抬头时瞧见眼前的美妇。说道:“想来,这位便是曾经轰动丘殇及赵国的秦时月,秦姑娘吧?”

    秦时月微微欠身,回道:“奴家秦时月,见过南谷先生,久闻南谷先生医术高超,今rì犬子染异,特遣骆司前去请回先生,实时无奈,还望先生不要见怪才好。”秦时月一番话解开了南谷川心中的疑惑,也为南谷川的抱怨找到了出气口。

    南谷川本来心中的怨气也已经淡掉许多,此时再见到曾经轰动两国的奇女子,心中的怨气早已消失,心情大好之下,又怎么会怨秦时月,何况她听秦时月之前问骆司的话语,大致能猜测出这并不是秦时月的主意。恐怕就连骆司前去请的是谁,她都不知道,再加上秦时月袒护下属之心,更增加了南谷川心中的好感。

    南谷川喜笑颜开的问道:“哪里的话,余今rì得见秦姑娘,自是心情大好,又怎会见怪,还是要烦请秦姑娘,细讲小将军当时发病的情况。

    秦时月引领南谷川走进内屋,说道:“刚才我听闻宇儿在外边唱什么‘左三圈……右三圈’什么的,以为宇儿染了妖邪之气,不省人事,于是轻唤几声,哪曾想,宇儿登时倒地,任凭我怎么叫唤,也没有醒过来。”

    南谷川听秦时月说‘妖邪之气’面sè顿时变得难看,语气中略带几丝不愉悦的说道:“夫人怎会说出妖邪?所谓的邪气入侵只是自身正气不足,或者是身染风寒之说。天下之大,从未得见妖邪,又怎会有此一说?”

    秦时月也不点破,仙人或者妖怪之说,没有见过的人,你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说,于是接过南谷川的话说道:“先生勿怪,奴家心挂宇儿安危,也是情急之下,口出怪语。”

    南谷川这时脸sè才好看一点,心里也体谅秦时月的担忧,话语间回复了几丝态度。说话间,秦时月和南谷川已然来到骆宇的身旁,南谷川初看骆宇时,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只见他肤sè如玉,脸颊上晕红一片,哪里有一丝的病容。

    冬晴搬过一张圆凳,南谷川坐下后,手指刚一触及骆宇的脉上,脸sè瞬间起了变化,骆宇脉搏正常,并没有什么邪气入侵,且他脉内似有似无的透露出一股与天地之气类似的气息,心底不解的时候,面上的一丝变化被骆司和秦时月看在眼里,骆司心里yīn晴不定,也是担心骆宇患了什么难治之症,于是问道:“小将军可有恙?”

    南谷川摇了摇头说道:“我观小将军样貌,并没有什么异样。切之脉相也无异样,甚至小将军脉相强劲有力,俨然不似两岁小儿所能有的脉相,比之成年人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我疑惑所在。“南谷川一时也没有探查出个所以然,也就罢手站了起来。

    经此一说,秦时月心底更加担忧,暗道:如此连南谷先生都诊断不出的病情,恐怕就要难办了,我苦命的宇儿……

    “敢问夫人,小将军可曾误食了何种果实?”南谷川问道。

    “宇儿的吃食,与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水果,食物都是如此,难道这也有什么问题?”秦时月问道。但她丝毫不敢将之前疯老头曾带他离开一个月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事要是被别人得知,轰动太大,且南谷川会不会相信也是另一回事,就暂且没有说,只是说最近一年的变化。像骆宇脉搏起伏的事情,她之前就知道,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太多的疑惑。

    “如此说来,倒也没有什么问题,这就奇怪了。”南谷川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南谷川自然不好下定论。于是对秦时月说道:“请夫人先行出去片刻,我为小将军做一下详细的检查。”

    “这……”秦时月一时犹豫了起来。骆司在旁边劝道:“夫人,我们就听南谷先生的话,让先生能够安静的为小将军诊断。”

    秦时月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在骆宇脸上多看了两眼,随后对南谷川说道:“有劳先生了。”南谷川心事重重的对秦时月摆了摆手,并没有说什么。

    秦时月和骆司走出了房间,矗立在院里,秦时月面sè越发显得难看,说道:“震哥前两rì去的军营,显然一时三刻是回不来的,如今宇儿又是这幅模样,等他回来时,我该怎么样与他说明。”

    冬晴见秦时月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走上前,扶住她的胳膊,轻声安慰道:“小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夫人还是不要过分的担忧。如夫人要是消瘦了,等将军回来,还不得责罚奴婢等伺候夫人没有尽力。”

    秦时月眼中隐隐有泪水奔出,听冬晴如此一说,心里定了不少,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希望南谷先生会有良策。”

    骆司请示道:“可要前去请将军回府?”

    秦时月看向远方,说道:“不用了,将军在军营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就不要再给他增加负担了,宇儿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骆司看向秦时月,心底一震,不明白秦时月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如同自己对南谷川说过的话几乎同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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