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骆宇在回来没多久后,就展示出了非同别人一般的能力,这种能力自然是得自前世今生的积累,或者说是前世经历过的东西,这一世就不用再次一一面对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骆宇依然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活,生怕那些地方做的过火,引起怀疑。其实,他还是比较享受这样的生活的,慈爱的母亲,威武霸气的父亲,而不像前世的父母一样,对自己要求苛刻,希望自己成材,成为国家的栋梁。但谁又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没有人真正清楚自己,所谓的当局者迷,对于自己的认知,自己从来都没有迷惑。这种父慈母爱的生活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其实骆宇心底依旧有着一丝的担忧,担忧不知道当自己再大一点的时候,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会不会被打破,从而自己被迫选择各种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但不用多想,至少此时此刻,骆宇还是比较快乐的,就连这个世界的空气也比那个时候的清新了许多,倒不是因为hūn天的缘故。
这一rì,骆宇信步走出内屋,一脸笑意盈盈的,院内的花已红,柳已绿,自是一年好时节,芬芳的花香,伴着鸟语。
骆宇自言自语的道:“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没有舞蹈助兴。”骆宇绞尽脑汁的思索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舞蹈,可是思来想去,才发觉这些舞蹈自己只是看过,要让自己拉开架子的大跳一场,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随机,轻松的舒展舒展胳膊,踢踢腿,活动活动筋骨。霎时,一个熟悉的广告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想了想,貌似这个也可以叫做舞蹈吧,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好歹也算是一个比较新颖的东西了。这个新颖当然是针对某个朝代,或者异空间,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再来唱这样的歌,或者伴这样的舞蹈,还不得被别人称为土老帽,让他们笑掉大牙。
如此想了一番,骆宇念唱到:“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学哥哥唱唱跳跳,你才不会老。笑眯眯笑眯眯,做人客气快乐容易……”
骆宇大致还记得这些歌词,自己又刻意改了一点词语,如此一唱一跳以来,他自己跳的节拍有点跟不上,只见他手忙脚乱的在那里如同发了羊癫疯一样。又是转屁股,又是扭脖子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再加上他说唱的声音是nǎi声nǎi气的,如此让旁人听到更是觉得好笑。
秦时月此时正在内屋,忽听外边传来轻微的歌声,这歌声没有伴着乐器,又是nǎi声nǎi气的,丝毫没有成年人那种语调,而且完全不同于这个朝代的歌曲。于是带着满腹的疑惑走了出来,刚到门外的时候,顿时定住了。全然不信的神sè看着门外又是蹦又是跳的小子,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些奇怪的话语。心里一惊,宇儿莫不是中了邪?但秦时月没有失去分寸,轻唤了一声“宇儿……”
却见骆宇依旧唱着,心底一紧。加重了一些语气叫道:“宇儿。”
骆宇这次被喊醒了,顿时愣住了,心底叫道:完了,今天有点得意忘形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这要是被问着了,该怎么回答。于是将心一横,装吧。
“吧嗒”骆宇直接摔到在地……
秦时月这才慌了神,连忙跑了过去,焦急的喊道:“骆司,快去请大夫。”
骆司此时正距离这边不远,闻言立即跑了过来,不消片刻,骆司就出现在秦时月的旁边,发现骆宇躺在地上,秦时月一脸的惊慌。骆司二话不说,提了一口气,脚尖轻轻在大理石地面上一点,身子顿时离开地面,在空中做了个转体翻身,借力点在树枝上,几个起落已经不见人影了。
丘城的东门,有座医馆,里边许多衣着普通之人正在等候,他们或是一脸病容,或是痛的面目扭曲……
丘城的医馆也是有许多的,可唯独这里对穷苦百姓来说是个好地方,他们大多是没钱医治,而又身染疾病,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这种窝囊的死法,但凡是有一点想法的人都不会容忍自己这样。
骆司没多大会,就驻足在这医馆的门前,之间匾上书着“南谷医馆”。这医馆的主人是南谷川,是一名年逾半百的老者,这老者是个悬壶济世的仁医,不仅医术高超,且有着菩萨心肠,为穷苦百姓治病,大多不收诊费。而对于富商军官,则灵是一种样子,不仅收费齐高,而且没什么好的脸sè,虽说医者父母心,但老头为人治病,大多没有治不好的。
骆司站在门外,一时犹豫不决,这么多穷苦百姓再次等候瞧病,我不能横冲直撞的冲进去,这样一来,我与那些为富不仁的大官贵族有什么区别,但若不及时将南谷先生带过去,我实在是忧心骆宇的病情。该当如何是好?骆司心底着急万分,奈何自己又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
“骆大人……”恰逢此时,骆司听闻有人叫自己。便抬头望去,只见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这男子也是一身朴素的穿着,微微一笑,如hūn风拂面,让人心底很是受用。
骆司诧异的望着他,一时想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那男子微微一笑,眼中jīng芒一闪而过,自报家门道:“小人陈述,乃是跟随南谷老师习医的。”微微一顿后,继续说道:“不知今rì,骆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骆司抱拳说道:“原来是南谷先生的高徒。”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跟随老师习过几rì医药之道,粗浅得很,骆大人,还是莫要羞煞我了。”陈述微微鞠躬,满面羞红的说道。
骆司对他也是好感丛生,也不再隐瞒,说道:“今rì,小将军正在院中戏耍,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栽倒在地。夫人惊恐之下,特遣我来,请南谷先生前去为小将军医治,没料想,今rì病者如此之多。”
陈述安静的听骆司说完,内心一动,说道:“骆大人,稍等片刻,我这就为大人去请老师。”
骆司连忙制止,“不可,万万不可因小将军一人,将众多病者丢在此地。”
“骆大人莫要担忧,老师定有别的安排。”陈述接着宽慰道。
骆司见陈述如此说道,心底稍觉宽慰,也不再继续说,抱了抱拳。
陈述转身离开,面sè平静的走进内堂。对正在跟人看病的老者说道:“老师……”
南谷川,对陈述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陈述知道南谷川的脾气,只得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南谷川给病人医治好了,开完药房。这才开口说道:“老师,骆小将军突患大病,骆大人正在……”
南谷川一屁股从凳子上做了起来,面sè森寒道:“为何不早点说?”
陈述觉得冤枉,我是想说,但你不是不让我说嘛?又没办法跟自己的老师反驳,只得说道:“见老师正在为病人医治,恐扰了老师的心情,千错万错都是学生的错。但请老师责罚,绝无怨言,只是骆大人还在厅外等候。”陈述跟随南谷川有两年的时间,也摸清了自己老师的脾气,南谷川虽然痛恨大官贵族,但对于骆震夫妇却是很有好感,而且觉得只有他们才跟自己志同道合,虽然自己是医生,跟他是官这点不一样外,为百姓谋福利的宗旨却是一样。只是自己鲜有机会前去拜访,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不去。而且可以前去结个善缘,何乐而不为?
“少说废话,快去请骆大人进内堂细说。”南谷川听陈述没完没了的请自己责罚,焦急的说道。
陈述讪讪的说:“是,老师。”随机略躬身子,退了出来。
“骆大人,老师有请。”陈述走到厅外,见骆司一动不动的在门外等着,笑着说道。
骆司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如此,有劳陈先生了。”
“不麻烦的,先生一词,当真不敢当。”陈述脸上又是微热,羞赫的说道。
其实,他怎么会不想被别人称为先生哪?怎么会不想像自己的老师一样,被别人到处称赞,流芳百世?他想,他真的很想如此,奈何自己的老师一直认为自己还没有达到他希望的水平,始终觉得自己欠缺磨练。
他心底高兴,磨练,这是自己的机会,这就是磨练自己绝佳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骆司给予的,也是那个倒霉的小将军给的,自己定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一举成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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