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文化学术界的灾难(二)(1)


本站公告

    “曹操墓”掘并公诸于世引各方质疑,考古队长潘伟斌通过媒体驳斥质疑者,声称质疑者皆是外行,不懂考古。***我不知道所有质疑者是否全都外行,但作为质疑者之一,我先承认自己不懂考古,除了在电视或书本上偶尔能看到考古掘的景外,对于别的,我一概不知。但是,考古掘无非就是掘,说白了就是比较科学地挖掘物,能让物更好的保持出土时的原样。如果让外行人去挖,一铲子下去,本来是物的东西也许瞬瞚间就成了废物,而内行人则不同,即便是挖一颗死人的牙齿,其“常所用”的工具比我们吃西餐所用的工具还要多,什么铲子钩子杆子耙子刷子全用上了,也许这就是外行人与内行人的最大区别。

    除了和盗墓贼使用同样的工具之外,考古学家和我们外行人一样,都得借助书本知识,明掘。外行人也许只能从书本里现,而不能挖掘,而考古学家从书本里现了,然后去挖掘。戏至此,归正传。我非内行,更非享有话语独霸权的考古学家,作为外行,虽然没有的权利,但是有质疑的权利。直到最新的关于“曹操墓”的新闻布后,我依然保持怀疑的态度,因为权威考古学家至今还有很多重要的证据目前只停留在纸上,并未见到令人信服的、足以证明墓穴躺着的人就是曹操的物出土。先,潘队一直强调,曹操墓的“位置和献记载完全吻合”,但是吻合就能证明那就是曹操墓吗?献记载本身就有它的缺陷。先,对于献,谁也不能够完全肯定所载都是真实的,我怀疑的是,如果要以献记载为依据,或者说将献记载作为考古的权威依据,那么依据献所记载的曹操,他不可能把他的葬身之所通过所谓“遗令”公布于众,即便他有公开说过,说个大致也足以见其“慷慨”,但绝不至于将墓址都说的那么清晰。故,献所记载“曹操墓”位置的数据,详细得令人生疑。潘队关于墓址的另一个依据也很外行,那就是鲁潜墓志中所记载的数据,墓志上说鲁潜墓距离曹操墓东南西北多少步,这更令人生疑,鲁潜墓志上话曹操,这到底是何用意?不过,那也仅仅是掘出的一块墓志,而这块墓志的真假更有问题,是古人的赝品也未可知,因为“鲁潜墓”至今还下落不明。

    对于“曹操高陵”为何会选址于此,潘伟斌依据曹丕的《为武帝哀策》中的记载:“卜葬既从,大隧既通”,也就是说,曹操在葬之前曾对墓址进行过占卜。如此说来,曹操非常重视占卜,故而也非常重视墓地之风水。既然重视占卜和风水学,殷谦认为,他的墓里就应该有鼎,而至今为止没有出现过一个鼎。汉代王侯的随葬品,鼎是镇扼风水的必须用品。三国时期,鼎在王侯心目中更是权威和神器的象征。《鼎录》中就有记载蜀相诸葛亮铸鼎的事迹:“龙见武阳之水九日,因铸一鼎,像龙形,沈水中。章武三年,又作二鼎,一与鲁王,曰:‘富贵昌,宜候王。’一与梁王,曰:‘大吉祥,宜公王。’并古隶书,高三尺,皆武侯迹。”如果说曹操为墓址占卜过,那就是因为风水,如果因为风水,鼎是必不可少的“镇冢”之宝。那么鼎哪去了?希望潘队们不要说,此墓被盗掘过数次,鼎早被盗贼窃走矣。

    也许被“盗”的东西还有很多,《三国志》记载:“三月,天子使魏公位在诸侯王上,改授金玺,赤绂、远游冠。”给曹操的金玺、赤绂、远游冠等东西去哪里了?这些也是名副其实的“常所用”物品,为何没有掘出来?按照潘队的解释,这些金银之类的东西是不能随葬的,因为有它就违背了曹操的薄葬思想。我想,再提倡薄葬,也不至于苛刻到连自己的官服和官帽都拒之墓外吧?《三国志》记载曹操:“被服轻绡,身自佩小鞶囊,以盛手巾细物,时或冠帢帽以见宾客。”官服、官帽、小鞶囊等物品应该都是曹操的“常所用”之物了,如何不见?既然不能随葬金玉珍宝,那么除此而外的东西呢?《三国志》记载曹操:“自作兵书十万馀……御军三十馀年,手不舍书,昼则讲武策,夜则思经传。”安阳“曹操墓”未见一书片纸。记载曹操“登高必赋,及造新诗,被之管弦,皆成乐章。”曹操的诗天下闻名,可是此次掘也未现有他诗作的一片牋,曹操喜欢音乐歌舞,可是也未出土一件乐器。书、牋、令、记,这些皆为那个时期最“常所用”的东西了,竟然毫无踪迹。考古队唯一的“铁证”就是那些刻有“魏武王常所用”的碑,但是缺少一件至关重要的碑,那就是墓志铭。三国时期,人们对“铭”这个东西是非常重视的,就连蜀军烧饭的大锅底都有“诸葛行军”此类铭。尤其是铭志,在三国时期已达到鼎盛,宅铭、碑铭、墓志铭等,几乎处处皆有“铭”,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有墓志铭。要说曹操为了不让别人现他的墓不立墓碑可以理解,但是不可能墓里没有墓志铭,这实在说不过去,也难以置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