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本站公告

    两船撞跌翻潘金莲.五虎劲醉死烂桃花

    将手机号写在厕所好钓仔的“黑寡妇”,曾钓到了一个让他大受伤害的男青年。这位既会做大壹又能做小零的男孩子是位长得很女气,打份得很张扬的帅哥,外号叫“潘金莲”。

    “潘金莲”妖媚的外型让他很有人气,到了这儿便大受欢迎。很快,他就谈上了一两个男朋友。一个是爱跳舞的南方仔,公园七仙女中的四姐——多情“红玫瑰”,一个是会所型男,当红MB阿锁。

    “红玫瑰”虽说是七仙女中的四姐,与会所的大当家、二当家结拜过所谓的姐妹,但很少去蓝天会所,原因是他与阿锁不太对眼。阿锁曾迷住过他的过气老公安微仔,这让他心中很不平。且他大姐“大菊花”和三姐“牡丹花”当阿锁是镇所之宝,这更让他气不平,干脆不来会所了。

    “潘金莲”结识阿锁时,早就和“红玫瑰”有一腿,但他的两个情人都彼此不知此事,都认为潘金莲只专情他一个。潘金莲妖娆刁蛮,能言善骂。他脚踏两条船的事早就风闻公园,成为人们的闲聊的话题,也成为大家眼红的对象了。

    “黑寡妇”最先知着消息,为报与“潘金莲”初约见时,受他的羞辱之耻,就夸大其词地述说他们三角恋的新闻故事。他说,与阿锁在厕所中时,“潘金莲”的叫声又尖又大;他神秘地说,全都让他听到了。他笑,和“红玫瑰”开房时,“红玫瑰”前攻后攻,潘金莲都叫爽。他一本正径地说,全都让他看到了。

    消息象一阵风,很快就吹到了阿锁和“红玫瑰”的耳朵里;一个在公园中发闷,一个在会所中发呆。

    一rì傍晚七点半,在公园玩的“潘金莲”先后不到两分钟,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红玫瑰”打来的,另一个是“阿锁”的;都说晚上八点见。“潘金莲”都想错开时间独自相见,他两人俱不答应。一时着慌,“潘金莲”想溜之大吉。刚想溜时,迎面有人叫“老婆”;在不远处的树下站着阿锁,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时,后面又有人在叫“老公”,回头看去,却是“红玫瑰”一脸的无辜的样子,双眼满是怨毒地看着他。潘金莲”站在两人中间的不远处,左右为难;往左看了看阿锁,有些难为情似的叫了声“哥哥”,又回头往右看了看“红玫瑰”,心怯地叫了声“姐姐”。阿锁和“红玫瑰”不约而同地走近他,先是彼此隔着“潘金莲”,用眼角余光很傲慢、敌视地盯着对方,都铁青着脸,咬着牙,大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怎么了?你们?”“潘金莲”先开了口,头左右来回地看着他们,一脸的茫然不解。阿锁和“红玫瑰”同时伸出手去,各拉着他的一只手问:“他找你做什么?”眼光又都排外地看了对方一眼。

    “没有哇!只是路遇而已。”“潘金莲”回答道,又来回晃着脑袋,脸往两边左右看了看。

    “吃!”阿锁和“红玫瑰”同时从口中作出了一个轻篾的表示。虽说二人示恶,平分秋sè,当见好就收,可“红玫瑰”却更重彩地作了一个表示,狠狠地往地下“呸”了一口,手还拉着“潘金莲”不放。阿锁不与理睬,只用手轻轻捏了捏“潘金莲”的一只手,轻轻地放下。伸手从口袋中掏出支烟,很悠闲地点着了,抽了起来。

    “跟我走!”“红玫瑰”拉着“潘金莲”说。

    “潘金莲”让他拖走两步,回头看着不言不语,只用一双眼睛深情而又执着看着他的阿锁,煞住脚步抽回手,说:“做什么嘛?在这儿玩会儿不就得了?”阿锁抽了口烟,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仰头向夜空,若有所思。这种形态,让人捉摸不透,大有让人感到若即若离的他仿佛受了伤。这神情很具杀伤力,很容易俘虏一个情人的心。过了一会儿,阿锁转过眼来凝视着“潘金莲”,脸上带着一股无法让人抗拒的神情,似悲似喜,似称赏似埋怨。那眼神让人感到他极为冷静沉着,又让人感到他眼中有团熊熊烧的烈火,足可以将人烤焦。

    “跟我走!”“红玫瑰”又拉了他一下。他低着头说了声“不”。阿锁看到此,嘴角流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微笑。“红玫瑰”感到很受伤,极力平静一下心情说:“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潘金莲”抬起头看了看阿锁,又看了看他,最后低下头去,轻声说:“都喜欢!”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

    “郁闷!”“红玫瑰”将T衫往腰上卷了卷,被压抑的情绪让他浑身燥热不堪。

    “你叫我叫么?”“红玫瑰”问。

    “大姐。”“潘金莲”回答。

    “叫他呢?”

    “大哥。”

    “仅仅是大哥吗?”这时阿锁才开口说话。

    “不叫你大哥,难道叫你情哥哥吗?”“红玫瑰”在心中鄙笑道。接着他立起耳朵听阿锁在说——

    “我俩只是哥哥弟弟的话,那晚的事儿怎么说?”阿锁说完,眼睨“潘金莲”,意味无穷。“红玫瑰”听了,象吃了一碗酸醋,两只愤愤地眼睛睥睨着阿锁,听他还有什么屁放。他一股怒气在胸,隐忍不发。阿锁说:“我忘不了那晚你说的话,也不会忘记那个夜晚!”他没有说那个夜晚和“潘金莲”做了些什么,只是在表达胸臆。“红玫瑰”心中被憋得发涨。阿锁的话,让他多疑的心,意会到他们曾经的夜晚是多么的不可告人。阿锁的这句话,让“潘金莲”心为之情动,眼为之含情。当“红玫瑰”偷眼看着“潘金莲”对何锁这句话的反应时,他的心象只快要爆炸的气球。他气呼呼的问:“那晚你们做了什么?!”

    “没有做什么啊!”“潘金莲”张开两手,作出无辜样子,“你怎么啦?”

    “做了什么,关你什么事?我们开心。”阿锁一脸的嘲讽神情。这让“红玫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使劲地推了一把“潘金莲”,怒气冲冲,疾言厉sè地问:“说!你们做什么了?”

    “为什么要对你说?”阿锁故意火上加油。

    “没做什么。”“潘金莲”后退一步,柔声说,“我只和哥哥在一起玩玩,什么也没有做。”

    “是吗?!玩什么呢?是不是玩上了床啊!”“红玫瑰”高声叫,一下子引来了许多围观的人。

    “我没有,我和他只是兄弟。”“潘金莲”辩解道。听他如此说,“红玫瑰”脸上怒气稍解,他有点得意地看着阿锁。阿锁却问“潘金莲”:“那他是你的BF了?”

    “不,是我的好姐姐。”“潘金莲”轻声说。

    “说的好!我只是你的好姐姐。你说,你说你爱我,只跟着我过一辈子。别人你都不喜欢。你说,你心中都是只有我一个人,难道都是假话?!你既然只当我只是你的姐姐,为什么要和我上床?!”“红玫瑰”咆哮起来,全然不顾身边已围观着一大堆人。

    阿锁心中得意,却故作受伤,他拉了拉“潘金莲”说:“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潘金莲”不知如何回答阿锁和“红玫瑰”的问话。他本只想玩玩人家,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哪知脚踏两条船,也因之二位各有魅力而动起了他的真心。说实话,他并不想真的失去他们中任何一位。他电转心念,私想对策。如果他说,两个人都喜欢,惑者说两个人都不让他喜欢;说不得两个人都马上走了。这样没趣得紧!于是只作出天真的样子含糊其辞地说:“我,我,我不知道。”他仿佛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小孩子,又似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让人不忍心追究他的错。

    “红玫瑰”又问:“你到底爱谁?”

    “我不知道。”他还是这句话。

    “连自己爱是不爱都不知道,你是傻子吗?”“红玫瑰”说,“你说,你是爱他还是爱我?你说出来,我就不怪你的。如果你爱他,我祝福你。我一点抱怨也没有。我会马上离开。如果你爱我,你现在就离开他。”

    “别这样说,好吗?我不知道怎样。”“潘金莲”似乎茫然无措,一脸的无可奈何。见他的神情,“红玫瑰”心想,他这时有可能真的是两头难舍,我若逼他,他定会作出让人心痛的选择。于是,他说:“等你想好了对我说。”“潘金莲”很乖很迷惘点点头。阿锁心想,戏做得真象,看我们谁会玩。如果我输给了你,我也算不得老江湖了。他不说话,只用一双挑动人心的电眼痴情地望着“潘金莲”一言不发。

    “爱你们又怎样,不爱又怎样?难道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难道我们这样就错了吗?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弟弟,好姐姐妹妹啊!”“潘金莲”明是反过来安慰他们,实是对他们说,我们离爱还差一段距离,你们要努力追我啊。

    “哦,四妹儿,是谁欺负了你啊?对二姐我说。”在三个人处于难解的时候,冒出了一个人在拉着“红玫瑰”的手说。是“一把筋”来了。“红玫瑰”也不回答,只是恨恨的看着阿锁。阿锁不嗔不怒,不言不语,对眼前的他视而不见不见一般。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对着“一把筋”微笑着挑动一下眼皮,算是打招哦。“一把筋”走了过来,拉着阿锁的手,笑着说:“喔,大美男,怎么也有时间来公园玩儿了?”“他那个样儿还配称大美男?吃!”“红玫瑰”听“一把筋”口中语气大有称赏阿锁帅,心中泛起了醋意,轻声地省了一句。“一把筋”拉着阿锁继续八婆着:“你这么帅哥,抢了我四妹儿的老公啊?喔,我看看四妹儿的老公。吔,好美女哦!我四妹儿的老公怎么是个美人儿呢?姐妹āoB,天打雷劈哦。”他又走近“潘金莲”身边,上下放肆地打量。“一把筋”感到这“潘金莲”长得大有不同——但见他有竺磊的风流,但竺磊没有他的风sāo;有小简的妩媚,但小简没有他的野xìng。难怪个xìng象好冲动的唐力的“红玫瑰”和天下第一MB阿锁都为之争风吃醋。

    “一把筋”笑说“潘金莲”不象是做人家老公的人,而是象一个准“贤妻良母”型的人。在旁看热闹的“黑寡妇”笑了一下轻声说:“他能做壹,也能做零。嘻!”

    “潘金莲”极不友好地瞪了“黑寡妇”一眼;“红玫瑰”心中想,连“黑寡妇”都知道他是零点伍的,是不是他很滥的?阿锁不置可否地轻轻一笑。“一把筋”却动作极快地拉着他的手说:“哦,是这样啊!我喜欢!”说完又要动手动脚。阿锁和“黑寡妇”轻轻一笑,“红玫瑰”反恼道:“二姐做什么啊?!”

    “一把筋”笑着放了“潘金莲”,返过来拉着“红玫瑰”说:“喔,四妹,我说着玩一下也不行么?还说我们是好姐妹呢。”

    “你得了吧!他本来就发贱,你们都要了去吧。”“红玫瑰”赌气走开了。“潘金莲”叫了声“玫瑰”,“一把筋”叫了声“四妹”,却都没有留住他的脚步。转眼就不见了他的人影。“黑寡妇”在笑,他笑着看着“潘金莲”有些失望的脸;阿锁在笑,他笑看着“红玫瑰”离去了方向。“别在这儿发呆了,快到会所去啊!今晚会所有好故事儿呢。五虎大战桃花哩。快去,不然会错过了好眼福。”大家听了,就暂且放下心中的不快,齐往会所颠去。

    蓝天会所闹哄哄,来了很多的人。让会化妆的莫中给化得花枝招招的“烂桃花”坐在一个房间的床上,身边,黑压压地围着一堆人。烂桃花象要出阁的女孩子,那心中的幸福感无以言表。他身边有五个新郎,就是在蓝天会所里被评出的五虎上将。个个磨拳擦掌,跃跃yù试,大有决战沙场,胜算在握的把握。

    “烂桃花”坐在那儿,听着身边的人的玩笑的祝福,心中一阵喜悦一阵悲凉。他想起了他一直爱着的那个组长,那个作贱他,又在他身上发泄的组长。“早就进去了,别去想他。现在我有这多的男人啊!”他沉醉在虚幻得如同网络的眼前现实中。他用眼打量着他的五个老公,今夜他就是他们的了。

    孔武有力的黑人彼得露出了一身的肌肉,走到浓妆艳抹的他的身边说:“OK!你今天好漂亮!”他开心的笑了,双眼含情默默地看着他说:“是吗?今夜我是你的!”“OK!OK!我喜欢!”彼得亲他,他感到很陶醉,如沐hūn风。

    “小眼睛”眨着眼神秘地温柔地对他说:“今晚你会得到满足的。”“我也会让你得到懑足。”“烂桃花”翻了下眼笑道。

    “大螵虫”笑嘻嘻地走过来,用手托着他的下巴,用膝头碰了碰他说:“今晚让你过一个足瘾,看你还叫饿不?”他斜了他一眼说:“我喜欢!”

    戴明望挺着肥大的肚子,走近他的身边,将脸贴过去,用满脸的络腮胡子茬刺着他的脸。他捏着他的手说:“小宝贝,能敌得过我们五虎上将,你的奖金一定不会少的。”“烂桃花”没有吭声,只是深情地看着戴老板不由得心花怒放。

    占升上笑着说:“今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烂桃花”本来要回答说,这是他的愿望,但因今夜是他们五个人的新娘,他不得不装作很斯的样子来作个新媳妇儿。今夜,他是他们的新娘。他们的话儿让他心醉。他说,他要喝酒,

    “妈咪”一叠声地叫:“快拿酒来!”反正酒钱有人出,大家都是每人有份。搬来了几箱啤酒,新郎新娘一仰脖子,各喝了几瓶。“妈咪”又叫还拿酒来,说酒能助兴,希望大家都多喝点。

    会所中人都以他们六人为中心,起哄地闹着叫着,要他们各自和“烂桃花”饮一杯。于是,五虎上前,各与“烂桃花”共饮一杯,桃花醉得酒脸通红,还要嚷着喝。有人还要灌他的酒,“妈咪”阻止着说:“别多喝了,还要上床呢。要是床上输了,就得不到钱呢。”于是,“烂桃花叫着嚷着要与五位郎君同欢共枕,决战床帏。

    一群帅哥正在一个客厅内围着一位膘肥体壮的海外佬讨好,听那房中的嘻闹声,都围了过来看。戴明望看到一群帅哥故作姿态地讨好那个海外佬,而且这人象他一样肥胖,心中大有一点同xìng相斥的因素,就故意大声对“烂桃花”说:“今晚你一个人服侍好了我们五位爷们,一万元钱一分不少!”众帅哥的双眼都投向了他,那眼神都充满了惊讶和讨好。戴明望心中有几分得意,虚荣心得到了一些满足。那海外佬也不惊不恼,只是用一种轻描淡写的眼神看了看他们,象是位看热闹的旁观者。

    “妈咪”赶开了旁观者,关了房门,只留下决战沙场的人在房内。有人在房门外偷听,感受着里面的气氛。

    夜已深了,这个海外佬选中了阿锁,带出去开房去了。没有找到伴的客人们有到大铺去吵闹去了。客厅中只剩下三两个人,是莫中、小南东和“妈咪”。

    大约有两个多小时,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妈咪”和莫中、小南东让“啪”的一声重重开门声吓了一跳。“妈咪”忙站了起来向那五虎行乐的屋子看去,只见“小眼睛”赤着身子神sè慌张地走出来在“妈咪”耳边轻声说:“‘烂桃花不行了!’”说完就拉他进房中去了。小南东坐在沙发上笑道:“他勿是好厉害的吗?点解也有服输时呢么?”莫中用手推了推眼镜,用肩头碰了碰他的肩,脸往那屋子看去说:“好象出事了哦。”

    房中的五虎都穿好了衣服,“妈咪”进去看了一会儿,又急急地出来走到“大菊花”房前敲着房门。房门启开,大菊花伸头问有何事。“妈咪”挤了进去后,有了好一会儿,二人都出了房门直奔五虎行乐房。“大菊花”边进门,边焦虑地说:“哎哟,这可害死了我哎!”他只见“烂桃花”赤身**,张着嘴,面sè紫涨。四肢一动不动的瘫放在床上。大菊花试探气脉,竟气息全无。五虎个个面sè紧张,面面相觑。一会儿五虎中有人说家中有事,要先行一步,打算开门回去。大菊花几乎要跪了下来,说:“求求你们,现在不能走啊!”

    他们在轻声地互相责怪起来。有的说,明明他叫受不了,你们三个还在继续。也有人说,是以为他高háo才如此叫;也有说,最后他不动了,还以为他在享受呢,又有人问当时是谁关了灯呢。“小眼睛”说占升上不该与彼得“双龙入穴”;占升上怪戴明望用力过猛;戴明望说,原因是“大螵虫”让他的嘴给堵住了,是窒息而死的。“大螵虫”跳了起来,要和他分辩。“妈咪”轻声地吼道:“还叫!?要是让人知道了就了不得了。要说有责任,大家都有!”他们只好住口。大家在想着对策,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事。

    莫中、小南东感到事情有些严重,就走过去看,问是怎么回事。站在房门口的“妈咪”拦住他们,面sè难堪地说:“‘烂桃花’喝醉了。”

    “喝醉了去卖点醒酒药啊。如果太严重就送到医院去。”莫中提议道。

    “已没有气儿了!哎哟,这可害死我了!”“大菊花”几乎嗓音带哭。“妈咪”连说怎么办。

    五虎中还是戴明望遇事沉着,他说是因为喝酒过多醉死的,叫人送到医院去,说不定有救呢。“大菊花”忙忙叫人给“烂桃花”穿好衣服,雇了辆车将他送到了医院。

    夜里,有几个人用被子围盖着“烂桃花”,送着一身酒气的他到了医院后。都因怕担负医疗费和丧葬费,搁着“烂桃花”在那儿,都偷偷跑散了,隐遁了。当医生走过来看时,“烂桃花”的身子已冰凉僵硬了。

    “烂桃花”死了,尸体无人认领。医院告之派出所,派出所从他衣袋中找出了他所在的工厂厂牌。工厂知此事后,无人为之有太多的在意,唯有他的小组长感到奇怪,心里多少有点感伤失落。想想这个傻瓜曾经是多么的爱过他,偷偷洒了同滴泪。“烂桃花”所工作的工厂配合派出所打了电话他家中,说明了情况,告之死因是饮酒过量,酒jīng中毒而死。家中人前来认领了尸首后,大哭一场。送往殡仪厂火葬时,他的父母哭昏了过去。

    一个小小的GY,就这样悄无声地去了,没有太多的人在意,也没有太多的人去追究他的死因。他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短暂迷茫而又疯狂的一生。工厂的人照样工作,“蓝天”会所照样开。他的爸爸妈妈带着他的骨灰回了老家,从此广东没有了他的行迹。他留给亲人的只有一种意想不到的伤悲。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