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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自然的尚云修看着眼前一脸红扑扑的白冶,再朝着他的眼睛上一对,硬生生被逼地挪开了视线。

    睁着一双贼亮贼亮大眼的白冶,上前一步,又反手关上门,他挡在尚云修前一步冲进了浴室,走前丢下一句怎么听怎么理直气壮的话:

    我来验证一件传闻!

    传闻?想到被他放在自己抽屉的一张自己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尚云修挑了挑眉,还以为他能按捺不问呢,轻笑了一声,尚云修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把一切都向他坦白。

    不论结果是什么。

    在浴室里的白冶,先是捂住脸看了一样镜子里一脸潮红的自己,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身下的反应还没退去,身体里的勇气却随着越来越硬的二弟渐渐游离而去。

    但总要跨出这一步的。

    为自己鼓了鼓气的白冶一下子连着内裤扒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才是衣服。转着看了看,虽然是一点也不女气的硬直板身材,但皮肤光洁白皙,其实……

    摸了摸下巴,快要流口水的白冶信心大增。他没勇气在外面的那个人面前摆弄自己。

    尚云修喝了两杯水,又定了定神,时间就过了半个小时,就在他先一步要去敲门的时候,啪嗒一声浴室门开了。

    白冶松松垮垮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看见尚云修要出去立即岔开腿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回去回去!“白冶闷头把他往里推,眼睛却不敢往他的脸上看,害怕看到其他的表情,甚至,嗯,是含笑的表情也不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究竟有多红。

    云修看了他一眼,举着手被他推到了床上,白冶一步步跪上去,眼神有些躲闪地看了他一眼又飞速挪开,“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都被顶在床上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他把手伸进白冶松开的浴袍,在他一直挺着的小毛弟弟上按了一下抽出手,然后抬头看着白冶的眼睛。

    白冶的腰都陷下去了,趴在他身上直运气。

    等他喘完了,咬了咬牙把浴袍一扯,再从屁股底下一抽,刷扔在地上。

    云修看着一溜烟躲进被子的白冶笑出了声。

    白冶装作没听见,扯着他的袖子把他也一起扯了进去,然后拉起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完全没有刚才龙精虎猛的样子吗。

    然后尚云修是真的惊了。他的白冶不可能这么害羞。

    白冶是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想法的。一等人进去,不由分说就去扯他的睡裤,一边唾弃这么晚了还不拔干净睡觉真是太不应该了。

    终于把裤子扯到云修脚面的白冶也不去管他了,他先是趴过去,拿着一张热噗噗的小脸在云修还软着的中间蹭了蹭,舒了一口既委屈又屈辱的热气后,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那里立即硬了三分,有些半抬头了。

    白冶侧耳听了听,没有听到除了喘息以外的声音,有些缺氧地急呼了几口,白冶再接再厉。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里已经全部站起来了,卧槽,好大啊。白冶又惊又喜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被子里谴责地爬出来瞪了一眼软在床上一脸薄红眼神涣散的某人,白冶哼哼两声被子一掀又爬了进去。

    尚云修只感到腰上一重,两团软绵绵的肉在那里厮磨了几下,突然动作一停,一只手指修长不太灵活的手伸了过去。

    白冶整个身子拱在云修怀里,双腿曲在他两侧,屁股坐在他腰上,一只手朝后握着硬邦邦可以敲木鱼的大家伙,一只手把上面准备好的润滑剂涂上去。

    尚云修的□一凉不自在地动了动。

    涂好以后,白冶又开始运气,呼哧呼哧半天,怀着童子鸡的悲壮心情,扶着它在自己软下来的屁股后面磨了磨,先适应一下。他其实挺怕的。

    手里的东西跳得更剧烈了,白冶有些害羞又有些高兴,无情地痛斥了一下时下的八卦娱乐版,继而没骨气地小声哼道:“你不许动!”

    尚云修至始至终像傻了一样,除了下面反应剧烈,眼睛都没眨一下,纯情的要命。

    不放心的白冶又把手指上剩余的润滑剂伸进自己的身体,撑开手指顿了顿,这才扶着探头探脑不怀好意的东西进去。

    最大的地方一个劲往外滑,只用过纯洁的□的白冶又急了,一急手里就没轻重,疼得尚云修一脑门的汗。

    下面又湿又热还缺氧,等白冶终于插/进去一个头的时候,他憋不住死狗一样探出来喘了口气。

    屁股立即裂开一样剧烈疼痛了一下,某个严格遵循人类本能的坏东西等不及自己插了半截进去,把白冶激地挺直了身。

    “痛死我……”白冶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停,嘶嘶着伸手朝后一摸,还有大半在外面呢,但大概是不会再滑出来了。

    “人家第一次,卧槽你慢点。”还没撒完娇呢,白冶差点被顶得撒泼,“痛痛痛,卧槽,卧槽,你,啊,哎哎哟。”人家的电臀已经马达一样运起来了,白冶被顶得直翻白眼,一个没坐稳趴下去了,撅起来的屁股被两只大手抱着猛干。

    鬼哭狼嚎的声音是在身下的男人突然停下时戛然而止的。

    射了?这么快?

    被/干得脸色发白的白冶不怀好意地摸下巴,摸了一手的润滑剂都不自知。

    有点蛋蛋忧伤的白冶还没把气吁完,底下立即碰到了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这么快!

    抬头一看,他第一次在尚云修的脸上发现了纠结的神情,整个人都小了好几岁,像个愣头青。于是白冶的胆子立即肥了,“你不会是初哥吧?”继而一脸“卧槽捡到了”的欣喜。

    尚云修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忽略刚才神志不清时候听到的一句话,“你说你也是第一次?”

    白冶直接点头,“不然,我干吗躲被子里去,人家脸皮虽然厚,但也会不好意思的。”蛋蛋的脸红。

    抬头羞射地看,咦,怎么是这个脸,

    尚云修沉默了半晌,眼中滑过一丝别样的神采继而带着点心虚有抱住了白冶的屁股,脸甚至是有些讨好地磨了磨他的腰。

    被治愈的白冶心软了,多么帅的一个人啊,竟然是在他屁股里告别纯男身的。顿时有些矜持的白冶别扭地摸了摸他的头,“才想起来你今年也就二十四,哎,没事,以后哥哥疼。”

    尚云修笑,“哥哥?”

    白冶一把抱住他脖子,“弟弟你还硬着呢,快来疼哥哥。”笑眯眯。

    尚云修一下子把人扯到近前,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格外野性。

    白冶不甘示弱,一口钢牙收放,愣是让尚云修败下阵来,喔,他的口技还是相当了得的。

    再没了那些猜忌的云修,摸着他的腰,又探了探他的舌头,心安了。

    白冶密密地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头牙齿,液体交换,热流翻滚,直吻得彼此气息不稳才停下来。低头扫了一眼对方硬邦邦的硕大,“你,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尚云修看了他一眼,狭长的眼睛发亮,二话不说分开了白冶修长的大腿,没了被子的白冶有些害羞放不开闭上了眼睛。

    不那么格外大的床吱呀吱呀响起来,如果还有别的住户在,一定能听到白冶大声的毫无顾忌呻/吟,尚云修把他弄得很舒服,除了一开始有点疼,并没有他意料中的单方面奉献。

    颠来倒去弄了五六次,白冶被顶射了三次,尝到了一种尤其闹以抵抗的□快感,瞧着某人小毛弟弟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小小吁了一口气,一脸的满足。

    意犹未尽的尚云修听他慵懒的轻哼立即又挺了起来,他的视线很规矩地在白冶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飞流直下直接定格在了他有些红肿的屁股上。

    白冶回看他一眼,转身趴在了床上。

    见状尚云修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像一张厚厚的摊子慢慢盖了上去,彼此交叠不留缝隙,情到浓处相濡以沫,白冶一个侧头就被吻上。

    **初歇,白冶全身从头到脚一片通红,他定定地看着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尚云修,玩笑一样吐了一句,“怎么总感觉你好像喜欢了我很久,可是明明是我追你的。”

    尚云修犹豫了一下,伸手把他紧紧抱了过来,牢牢扣住,“如果我告诉你于是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重逢,你会生气吗?”

    白冶摇了摇头,脑子还有点直。

    “如果我再告诉你,我的健康不是很好,你会害怕吗?”

    “我知道,你会定期看心理医生。不害怕。”

    “那如果我再告诉你,你”手指抚摸他腰上的疤痕,“这道疤是我割的呢?”

    白冶嗯了一声,声音有了些起伏,继而笑了,“你傻了,这是我在树上挂的。”

    尚云修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放松,他缓缓道:“十四岁那年我杀了一个人,伤了一个人。白冶我对你一见钟情,从来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他的声音很严厉。

    白冶瞬间回头,表情疑惑,“云修你怎么了,这么严肃。”

    “你知道了是吗,我本来会有一个弟弟。”

    白冶想起前阵子老爷子告诉他的话,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薛辞壁是被我亲手推下山才流产的吗?之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也一样。”

    白冶惊了,感觉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连忙压住了他一遍遍摩挲自己身体的手,轻声细语,“云修你别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我推下山的!和上一次一样,一切都可以推到蓝雾的身上去。”尚云修冷笑了一声,他一把掐住了白冶的下巴,“那一年,我的心理状况差到要避到美国去,常常会产生幻觉,我知道你只会唱校歌,那时候怎么可能,蝶恋花.出塞是我背的唯一一首词……祖爷大概是为了隐瞒这件事,也没有拦着我。你记得我写给你的信吗,我一直希望你能回苍嘉看我。”

    白冶的脑子里一片呼啸,他紧张地抓住了尚云修的手,“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你救的吗?”

    尚云修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了下去,“四年前,在你宿舍的床上,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白冶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占有欲有多可怕,这些年我一直不想回来,直到夜黎宣布我”

    “别说了。”白冶的嘴唇有些抖,不明白自己蹦蹦跳跳地来献身,怎么会炸出这么一片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一直以为老天注定让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后来知道你跟韩子君在一起,我”

    “不说了!”白冶一声怒吼,然后慌忙抱住尚云修的肩膀一下一下亲他嘴唇,“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我还给你催眠。”说完以后,脸色发白的尚云修沉默地看着他。

    白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弱弱地举起了手,“我也看rimin1 minds,你跟他们不太一样,不过有些,嗯,强势而已吧。”

    尚云修硬是被他给气笑了,“我又不是变态,我只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白冶急急忙忙打断他,抱着光溜溜的身子上下打量他,“你那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严重到要把我催眠,真的是很霸道啊。”

    尚云修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他的腰,“做了,和今天一样的事。你被人下了药,我也不想。还很生气。”

    有些蛋蛋赌气的白冶委屈了,眼睛都气红了,“原来我们可以四年前就在一起的。”

    “是啊,原来我们可以四年前就在一起。”尚云修无限感怀地重复了一遍,又伤感地说了一句,“我对自己没绝望。”

    “放屁,你是对我没信心!”白冶一巴掌把他推下床指着门外,“睡三天沙发!”

    光着身子的尚云修看着眼前微微颤抖的门,揉了揉被震晕的耳朵,乖乖抱了摊子缩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趁白冶没醒拿钥匙开了门,他有些害怕看白冶的反应,想先进去看看。

    屋里白冶没心没肺睡得很香,眼底的青痕显露他昨晚一定很晚才睡着,加上纵欲过度,脸色并不好,但并不太坏。

    尚云修才走到床前,白冶就醒了,他有些蛋蛋的紧张,喔,心心念念的大帅弟原来四年前就染指过他了,昨晚还理直气壮,要惩罚。

    白冶也不想去想他丢了哪段记忆了,肯定不太开心。

    至于他提到的信(肯定是情书*^__^*),他昨晚想了一夜,都十年了,他那时候又不屑看小女生写的东西早扔哪里去都不知道了,他妈倒是帮他收过一部分,但后来家里重新装修,反正根本不可能再找回来了,而且都这样了,当年家里肯定瞒了他一些事。

    不知道十四岁的小云修当年都发生了什么,难怪他一直,将近十年不愿意回祖宅。

    那为什么自己一提他就愿意回去呢?

    想通这一点的白冶歪头就睡着了。算了,只要他以后加倍补偿,自己就原谅他,顺便大方地关心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