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发生之前让人感到很恐惧,一旦发生了,就觉得不过如此,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了。黄彪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很自如地吞吐着对方的卵蛋,用舌头舔过每一寸肌肤,控制着对方的呼吸时而粗重,时而急促,时而支离破碎,仿佛不可自已地要呻~吟出声,时而缓慢悠长,仿佛在他的伺弄下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他让自己晶莹的唾液沾满了整根肉~棒,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润滑方式,没有经过充分润滑就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是彻头彻尾的折磨,这个他已经体会过了。
莱斯塔特的定力很好,如果是别人这样给他做口~活儿,大概他现在已经射了,但或许只是他的技术太差,对方的那玩意儿目前仅止于可以竖起来,并且稍稍膨胀了一些,却连前液都没有溢出,让他不知道是该沮丧还是该难堪。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场交易能够变得更像是真正的性~爱,两个人因为情不自禁而结合,但截至目前,对方看上去都很冷静,连时不时发出的淫~秽不堪的声响,似乎也仅仅是出于鼓励。
那个东西比他想象的要大。对方的身材匀称而修长,比起他们这些膀大腰圆的糙汉子确实显得瘦弱,但放在大街上却也算是个头高挑了,胯间的物什看上去粉嫩圆润,煞是可人,不像监狱里很多人爱显摆的那种只要看一眼就觉得心惊肉跳的巨物,真含到口中才发现不可小觑,如果要整只吞下去,他就无法呼吸了。
见对方的枪口被润滑得差不多了,他往自己的指尖吐了点吐沫,开始扩充起后面的空间。莱斯塔特支着手臂拄着脑袋兴致勃勃地望着这一幕,从那双蓝眼睛映出的倒影里,他就能看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双腿分开,手从背后绕了过去,双指在股间来来回回地捣弄着。肠壁里没有什么秽物,大约是因为被灌肠之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东西,但手指刚在那个位置掏过一遍,就要伸进口中再刮点唾液,也着实让他恶心不已。
“需要我帮你润滑吗?”对方舔了舔嘴唇,“好心”地提议道。
“不用。”他恼火地拒绝了,捏着对方的物什固定好位置,将自己的菊花对准了之后用力坐下去——现在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笨蛋!”后门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告诉他这是个绝对错误的选择,下沉到一半就因为受不了刺激而严重紧缩的肠壁显然也让对方痛苦不已,那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笨蛋笨蛋笨蛋!”
“这能怪我吗?”本来就疼痛未消的臀缝现在更是雪上加霜,黄彪感觉那里肯定已经在流血了,不由得更加气恼,“是你费了那么大的劲强迫我做这个的!”
对方撅起嘴,气鼓鼓地瞪着他。
真是个小孩子气的家伙。他这样想着,打算将自己从那个可怕的东西上拔起来,却没想到这一下子更让接合处疼得跟涂了辣椒油似的,连他都忍不住哼出声来,对方干脆就嚎啕大哭起来了。
有没有搞错啊?!黄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用催眠的方式给他制造了一场他再也不愿意经历的噩梦,挑起了他的心伤,让他长期支撑着自己的奋斗目标被摧毁得一干二净,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毁掉了,他都没有力气再去审视自己的人生了,只想着自暴自弃让这一切都终结,结果到头来却是这个始作俑者在这里装委屈,那他的苦找谁去诉啊?
“你满意了吧?!”他再也受不了了,冲对方嚷嚷道,“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现在你舒服了吧?高兴了吧?”
“呜……”那人扑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蹭在了他的胸口。“人家只是喜欢你嘛~”
操!这狗娘养的世界!事到如今,黄彪也只能破口大骂这荒谬的世道了。这个人,难道就不能像一个男人那样,堂堂正正地将他击败,让他输得心悦诚服吗?为什么偏偏是这么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毁掉了他过去所拥有的一切,成为了他此生最可怕的对手?为什么羞辱了他,剥夺了他的全部尊严,却又闹出这样一通乌龙,好像在嘲笑着他的自尊又多么的一不值?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在心里骂了半天,他也没力气了,听着对方呜呜的啜泣声,黄彪突然感觉自己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好想揉揉对方的脑袋,告诉对方不要哭。随即他就将自己打醒,这个混蛋不值得他可怜。
“好了,现在你还想怎样?”不想再这么僵持下去,他没好气地打断了对方的哭泣。
“我不知道……”那人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泪汪汪地瞅着他,“不要离开我,好吗?”
黄彪浑身无力,他才是被强的那个好吗?为什么搞得他好像抛妻弃子的薄情郎似的?
“彪哥,你们这个世界的科学家提出了一套叫做六度分离的理论,你知道吗?”那人枕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住他,好像他是一个特大号抱枕。
“是说每个人只需要通过五个人,就可以认识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吗?”黄彪想了想,从自己许久不曾动用过的知识库里检索到了这个词条。
“是的呢。”对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而要实现我的目标,我必须取得一个特定的人的信任,他要相信我的话,不管我所说的有多么离奇,多么超乎想象。这个人离我很遥远,但要通往他,我只需要借助五个人,你是第一个。”
六度分离理论是个听上去很玄的东西,但通过计算确实是可以证实的。任意的两个人之间,只需要通过五个人的社交圈,就能够准确捕捉到对方。这个道理用天朝的说法来讲,就是不管你想干什么,总能找到正确的人来帮忙走后门。不过人家托关系都是请客吃饭送礼上门,莱斯塔特倒好,直接把他强~暴了让他不得不服从对方。
“你大可不必如此。”为了更多人的菊花贞洁,黄彪语重心长地教导起这个不通世事的小朋友,“如果你要我帮忙找什么人,只管开口就好了,我要是帮上了忙,就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有这种需要的时候,我就去找你,你要是帮了我,就算你还了这个人情。这样礼尚往来,不是很好吗?”
然而对方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起来,彪哥还在对眼前的真相视而不见呢。”
“比如?”如果对方敢说是他们还连在一起,他就要让对方感受一下什么叫痛彻心扉。
“比如我暂停时间的能力。”
“哈哈。”他干笑两声,“如果你可以暂停时间,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去找你说的那个人?”
“因为根据我的推算,那只会导致失败。”对方抬起头,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你们太敏感了,而且非常排外,这样单刀直入,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反弹,最终造成的,只能是无谓的牺牲与合作的延期。通过人际关系找到对方,能给双方一个缓冲,既让你们有充足的反应时间来认识我,也让我得以更透彻地理解你们。”
他承认这番话说的有那么些道理,但绝对不等同于他会相信什么时间暂停之类的鬼把戏,这只是催眠,用来欺骗他的手段,现在对方又开始骗人了,就说明对方有了新的企图。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也罢,要让你这么快接受世界的真相,确实是强人所难了。”摇了摇头,那人露出一个乐观向上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更多吧。”
说实话,他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这家伙。
然而还没等他表态,牢房的门却突然开了,老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莱斯塔特先生,你可以出狱……啊!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吱嘎一声,门又关上了,只留下满脸通红的他和憋笑憋得很辛苦的某个混蛋。
可恶!他的一世清白啊!
摆动了一下臀部,接合处的痛楚让他心中充满了快意——对方只会比他更痛!然而那个家伙却只是笑嘻嘻地将自己那玩意儿从他的体内退了出来,好像刚才的眼泪汪汪只是逢场作戏。不,就是在做戏!对方发现这场交易并不能让他完全服从后,就立刻转换了方式,从武力压迫变成了装可怜讨同情,简直是不当他的智商是智商!
“呐~彪哥今年也要出狱了,我先走一步,等出去后再联络哟~”对方扭着雪白的屁股去找衣服了,留下他坐在床上怅然若失。
是了,在监狱里呆了这么多年,他的刑期已经满了,只是他自己忘记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