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轮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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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被巨物贯穿的一刹那,黄彪才意识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冷静自持在真正的逆境中就如同纸糊的盔甲一般可笑。对方没有任何怜惜地挺进了他的体内,如同两军交战时位于前线的士兵,带着残忍的快意和被死亡的腐臭熏染出的嗜血气息,高呼着自己也听不懂的发自内心的狂野,毫不留情地将眼前的敌人斩落,抛弃在身后被马蹄与长靴踩踏成泥浆。疯狂的交~媾没有任何爱与美可以称道,只有最深最黑暗的兽性在污秽幽深的牢笼中咆哮。尊严被撕成碎片,发出惊恐万分的尖叫,如同被凌~辱的小姑娘一般丧失理智,只剩下徒劳无功的挣扎,仿佛要将那些散落一地的碎片重新拼凑成原貌,却不知只是惹人发笑。

    股缝间撕裂般的剧痛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意识,内脏被挤压与肠道被抻开的痛楚让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却使得烧红的铁棒般搅动翻捣着他的肠道的粗大阴~茎更加兴奋地膨胀了起来,让他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难堪与无能为力。

    他拒绝去听那骑在他身上的人的污言秽语,但他的不合作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影响,那人嚎叫一声,射在了他的体内。

    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一滩秽物淤在体内,努力开合着入口也无法将其排出,上一个人的温度还残留在体内,下一个人就强硬地塞了进来,好像他是个很长时间没被清理的马桶,使用的人泄完了连冲都不冲,提上裤子就走了。他不知道究竟是不冲厕所还是自己被人当成夜壶使用更令他恶心一些。

    内脏被冲击得让他想吐,疼痛变得麻木,身体早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对方肆意摆弄。这是第几个人了?他记不清了,大概从上他的方式可以区分出已经被两三个人玩过了。这就是你的未来,他对自己说道,每天醒来就是被男人用各种方式玩弄,直到挨操挨得昏过去了,才算暂时解脱,命运不可反抗,他失去了一切,便是这样的下场。尊严汩汩流血的伤口已经干涸,却不是因为痊愈,而是死去多时。

    不,他不甘心!黄彪竭力支起身子,哪怕是死,也要站着死去,哪怕是折磨,也要昂首迎接!他抬起头,却看见了难以想象的一幕——两名老人互相掺扶着站在门口,老头还维持着开门的姿势,脸上尽是愕然,老妇人挽着丈夫的手臂,混浊的双眼望着他,神情却是晴天霹雳般的不可置信。仿佛从他们的表情中,他就能看见自己被□成了怎样肮脏令人作呕的一团烂肉。

    “别……”他慌乱地想遮掩自己不堪入目的躯体,却被其他的囚犯七手八脚地按了下去。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他最见不得人的一刻被他年迈的父母看见?羞耻和愤怒如同烈火般将他烧灼,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待他?仇恨如同一个不断膨胀的黑色的多爪的怪物,自他体内诞生,想要挣脱**的束缚,来毁灭这个世界。

    “别看我。”最后他只是低声嗫嚅出了这么一句话。

    父亲颤巍巍地扶着老泪纵横的母亲,轻拍着她的背部,搀扶着她转身离去。直到母亲的啜泣声渐渐远去,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希望他们留下来,还是更愿意他们从未来过。

    有些事他从未跟别人讲过,有些事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二十多年前的夏天,他从阴霾笼罩的大学里毕业,导师凝重的眼神和同学之间的窃窃私语让他不寒而栗,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似的在学校内流窜,毕业后的遭遇更让他明白了自己面临着什么。因此他北上逃亡,想要回老家避难。

    黄彪成长于东北重工业区,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后来依照国家的建设要求学了技术,成为工厂里和千千万万工人没有什么区别的从业人员。在黄彪的印象中,家是一个人最后的港湾,哪怕犯了再多的错误,只要回到家中也能够被包容,而他能够奋发向上,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因为家人在身后的支持。因此毕业后走投无路,他首先想到的是回家,回到那片被灰色的雾霾所遮蔽的天空下的荒芜大地,回到最初的朴实的原点,回到父母的身边。

    那一天他推开门,以为迎接他的会是热腾腾的饭菜和父母和煦的微笑,然而眼前却只有昏暗的灯光下破旧的复合板折叠桌,桌上摆着个掉了漆的白色铁碗,碗里放着干瘪的半个馒头,父亲坐在桌旁,佝偻着背,仿佛没有听见他进来的声音,母亲红着眼圈,摘着在墙角放烂了的白菜。没有人说话。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又是怎么和父亲争吵起来的,只记得这场谈话的最后是父亲沙哑着嗓子的怒吼,“滚!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我黄玉山没有你这个儿子!”

    当年他还不叫黄彪,而叫黄廷枢,寓意是希望他以后能够从政当官,为国家效力。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他的父母,甚至不知道如今他们是否还健在。

    身后之人将粗壮的肉~棒从他的体内抽出去,他能察觉到肠壁紧紧地依附在上面,仿佛要被翻到外面去了似的。这感觉让他想吐,而当又一个人直接将□塞进了他那皱成一团的后~穴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落泪。身后的每一次冲击都让他忍不住干呕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地落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

    他真是个废物。

    清脆的跫音以他熟悉的节奏次第临近,这声音让他期待又让他内心揪紧,一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他下意识地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因为四肢被固定住而动弹不得。他只能勉强扬起下巴,望着打开的牢门。

    那是个穿着殷红长裙的女人,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华贵的水滴形红宝石耳坠随着女人的身姿而摇摆。尽管浓妆竭力遮掩,眼角的鱼尾纹依然说明了对方早已韶华不再,就是这么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却穿着露出半抹酥胸的性感裙装,金质的宝石项链搭在胸脯上,显得格外的贵气。光鲜发亮的纯黑皮质手包被并拢的四指扣在金环腰带上,与脚下造型简洁却不失优美的黑色高跟鞋相得益彰,无名指上还能看见一枚分量不轻的钻戒。

    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他的妻子梦寐以求的,却也是当年的他无力负担的。他将卖鸭蛋赚来的钱一张张打开,揉平,叠好,攒成一摞后去银行换成大面值的,再放到妻子的梳妆盒底下压着。他记得当年妻子为了出国读书,每天在昏暗的灯光下对着字典学习,他怜惜妻子美丽的双眼,骑着自行车跑遍了大街小巷,才低价买了个瓦数高的灯泡给家里的电灯换上。后来国际关系变化,出国途径受阻,妻子一发狠偷渡出国,他也只是在背后默默支持。

    后来他总是对别人说,他的妻子在国外等他,所以他要努力赚钱争取早日出国。别人也就笑呵呵地恭喜,说为了妻子要好好奋斗,他也就笑呵呵地应下来。实际上出国两年后,他的妻子就在电话里对他说,“我和当地人结婚了,不回去了。”

    他的妻子从来没让他一起出去,连嫁给他,也只是因为只有他才傻到用所有的钱去供老婆读书。

    如今他已经不太能认出这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了,只是眉眼间依稀还有点当年的痕迹,依旧不改的是那份冷傲的神情。这个女人从来没瞧得起他过,认为他胸无大志,自己嫁给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屈就。对方从门口经过,瞥了眼牢房内的污秽,便像脏了她的眼睛似的赶紧移开目光,脚步也加快了几分,留下一声鄙夷的哼声就离开了。

    那曾经是他的女神。

    之后是大哥将他从对那女人的魔怔中打醒的。大哥长期跟走私贩子打交道,知道国外的情况,一个偷渡出去的女人如何能在当地立足、能拿到正式的身份永久生活下去?最便捷也最实在的方法,就是嫁一个当地人,但已婚的女人,又该怎么办?再者,成婚之前又该如何生存?其实有些问题他只是不愿意想,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歹有个盼头。

    然而梦总是要醒的。

    醒了又如何?他像一块死肉似的瘫在地上,任凭不认识的男人在他的身体里耸动,不挣扎也不抗拒,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也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浓稠黏腻的液体在每一次撞击中被从狭小的肠道中挤出来,发出响亮的吧唧声,四溅在臀部和大腿内侧,糊在他那被冷汗浸透的肌肤上。他不在意自己的下身有多么的污秽不堪,已经没有什么是重要的了。

    当他过去的手下闯进来和雷鬼的人打起来的时候,他的心底起了微弱的希望,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和弟兄们一起打拼的时光。只不过以前他总是身先士卒,由他来保护自己地盘上众多弱小的谋生者的出路,如今却是别人来保护他了。

    雷鬼的手下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仓促应战的时候裤子还没拉上,很快就被他的人收拾得屁滚尿流了。他颤抖着手臂想要支起身子,几次尝试却都不成功,值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经过这么多人的玩弄后,他只觉得浑身每个关节都酸痛不已,后门又胀又痛,火烧火燎的好像被蜜蜂蛰了似的,双腿已经习惯了被分开的姿势,要合起来就好像被拧折了一般。无奈,他只能向他的手下投以求助的目光。

    “彪哥,咱跟了你很多年了吧?”为首之人蹲了下来,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问道。

    他心底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劲,便没有答话。

    然而那人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咱跟着你出生入死,到头来没有荣华富贵,却蹲了大狱,你说,是不是该得点补偿啊?”

    闭口不言,却在心底惨笑一声,他这一辈子,为别人活的时候多,为自己活的时候少,一直是无怨无悔,如今,竟是不得不悔了。早知道最终落得这个下场,他何苦为别人着想,养出这么一群白眼狼?

    对方扶着他的大腿压在了他的身上,肉~棒缓慢地侵入他的体内,每一下彷佛都带着凌虐的快意,口中还不停地用下流的语句挑逗着他,仿佛恨不得在他身上多开几个洞,让每一句污言秽语都能变成一只硕大的阴~茎,抽~插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他望着对方脸上的神情,那是弱者卑微的愉悦——通过羞辱一名强者来满足自身扭曲病态的**。

    他放弃了支配身体的尝试,任由对方将自己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一具脏得不能再脏的**罢了,想怎么玩都可以。

    仰面倒下,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镜子上。莱斯塔特依旧挺直着身板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用打趣的目光饶有兴味地观赏着他被一群男人轮番奸~淫的景象,如同古代的暴君坐在华丽的看台上,下面是死囚和野兽的搏斗,以及那些嗜血的疯子狂热的叫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