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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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心里的,黄彪就不相信莱斯塔特会放过自己,哪怕他屈服于对方。这是要挟,用他不愿意发生的事来挟持他,让他不得不听令于对方,但谁又能保证这个看上去就没安好心的人不会让他陷入更加绝望的境地?如果他害怕了,就盲目地将自己的未来托付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那么他也没有资格在无数次险象环生之后活到今天。

    退一万步来讲,他黄彪之所以能成为一方霸主,不是靠奉献自己的屁股,那么他要继续维持自己在监狱里的地位,也不需要依靠爬其他男人的床。

    “你是认真的吗?”镜子里的人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嗤。”看来他已经击败了心底的软弱,黄彪有些自嘲地想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大约是因为他对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才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幸好他还没有彻底丧失理智。

    “看样子不让你亲身体验下,你是不会了解自己心底的愿望的。”对方摇摇头,从镜子里消失了。

    仿佛整个人被重新抛入了世界之中,他的腹部又开始叽里咕噜,身体阵阵发虚,好像再不努力夹紧后门的塞子,体力就会连同里面的屎尿一起泄了出去。走廊里的说笑声重新变得响亮而夸张,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门开了。

    “你们看看,这是谁啊?”对方假模假样地问道,这尖锐刻薄的声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属于跟他在一个牢房里蹲了好几年的瘦猴,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喜出望外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想也知道这人其实没胆来嫖单间的原主人,只是不好在同僚面前丢脸,才打肿脸充胖子,表面上是跟着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找乐子,背地里早就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打算。

    因此黄彪也懒得搭理。

    “你个没眼力见的,怎么连彪哥都不认识了?”这等阴柔得如同蛇一样让人毛骨悚然的腔调,毫无疑问是刀疤的另一个手下特有的,只是这语气中隐约透出的快意与兴奋,却让黄彪暗叫不好。

    最可怕的小人,莫过于不想着怎样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而只顾着如何才能叫别人过得更差的那种。

    其他人嬉笑着围拢上来,那轻蔑的充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如同鞭子抽在上面似的火辣辣的疼。瘦猴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小腹,差点没让他一下子就泄了,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对方故意问道,“彪哥这是怎么了啊?怀孕了吗?”

    旁边的人配合地发出大笑,让瘦猴更起劲了,“谁干的好事?!彪哥您尽管跟咱说,咱保证剁了他那玩意儿给您奉上。”

    他低着头,隐忍着一言不发,任凭这群人的哄笑将他残存的自尊层层剥离。

    然而裤子拉链的响动还是让他忍不住抬起了头,怒视着刀疤的手下。

    “彪哥您别误会,”正在脱裤子的阴柔男冲他咧开一个恶毒的笑容,“我真不是想操您,”雷鬼的其他手下笑得更厉害了,“我就是有点尿急,想上个厕所。要不,您让让?”

    这种时候,他必须得足够沉着。首先,他不能拿自己的势力去威胁对方,因为这群小喽啰会自暴自弃,想说已经看见了他的丑态,日后肯定要遭到报复,想活下去必须得彻底玩死他,再不济,也要在此刻的他身上索取到足够的补偿。其次,他不能露怯,不能让这些人认为他怕了,那样他们就会变本加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敢在口头上羞辱他一下,却没胆做出什么行动。

    因此他继续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温热骚臭的液体洒在他的脸上时,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群人已经疯了,他们什么都不在乎了。

    “哎!这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察觉到了他的不愉快,对方得瑟得更厉害了,“人有三急啊,谁让您挡在马桶这儿了呢?”

    他死死盯着正在撒尿的对方,仿佛迎面而来的不是尿水而是雨水。

    黄彪知道这些人想看什么。他们想让他躲躲闪闪,露出厌恶的表情,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绑住的手脚和鼓胀的下腹所牵制,顾此失彼,但他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从小到大,他受过的侮辱还少么?还真不多这一次。

    见他没反应,对方也没了兴致,收敛了笑容,尿光后凑近了他,抖了抖软趴趴的那玩意儿,故意让剩下的那点尿液也滴在他脸上。黄彪望着对方,那人眼底是扭曲的快意和变态般的兴奋,好像能够侮辱他这么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似的。

    弱者的通病就是他们总以为其他人也和他们一样弱。

    腿部突然发力,趁着对方大意,黄彪不顾四肢被扯得生疼,一口咬在了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玩意儿上,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不松口。对方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听着叫人背后生寒,身体痛苦地抽搐着,整个人被吓得直往后退,黄彪却只管咬紧牙关,滚烫的腥臭在口中蔓延,从嘴角流了下来。对方叫得更凄惨了。

    “帮帮我!快帮帮我!”那小子尖利地叫嚷着。

    其他人连忙凑上来,试图掰开他的嘴,将他和那个阴柔男分开。那些手指粗暴地抠住他脸上的凹陷处,仿佛要将他的脑袋撕成两半,折腾了半天,才勉强将阴柔男的家伙事儿拔了出去,可惜,那玩意儿已经废掉了。

    吐掉口中被咬下来的一小块臭肉,他呲着牙冲躺在地上哀嚎的对方笑了笑,果不其然,那人被吓得浑身一抖,才意识到他已经做不了什么了,不由得更加恼怒。

    “彪哥好像很喜欢男人的大鸟啊。”一个他不认识的雷鬼的手下强行扳过他的头,却又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想不想尝尝更多的?”

    “你敢来,我就敢奉陪。”朝对方啐了一口血水,黄彪嘿嘿笑着。这群小兔崽子,以为他是好欺负的么?

    “看来彪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对方见他不怯,不由得有些暴躁,“松开他,今天就叫彪哥尝下咱们哥儿几个的味道。”

    手上的绳子被扯开了去,他刚想挣脱这帮人的束缚,却发现那两条手臂仿佛不是自己了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就那么软软的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垂了下去。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双腿被解开后,他就更没法维持着原有的姿态,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下去。

    “哟,彪哥行此叩拜大礼是为什么?”雷鬼的手下拎着他的脖子将他拽离地面,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让对方为所欲为。更糟糕的是,后门的塞子似乎有些松了,肠子翻腾的更加厉害,而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不怀好意地笑道,“好像快生了啊?”

    一群男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抬了起来,毫不费力地强迫他分开了双腿。雷鬼的手下拔出了塞子,本来他就两股战战,快要憋不住了,这一来更像是给了他的身体一个信号,哪怕他心底再怎么大叫着不可以,身体却不听指挥地松弛了下去,后门像是合不上了似的,屎尿稀里哗啦地淌了一地,残留的一点也顺着大腿根流了下去。当众排便的羞耻感让他面红耳赤,而菊花软塌塌的空虚感更让他打从心里的瞧不起自己。

    那些人哄堂大笑,雷鬼的手下故意拿手扇着风,“啧,真是够脏的。彪哥,您就算不想跟我们哥儿几个,也别这样作践自己啊?”

    他只能继续奋力地扭动着腰,以改变自己菊花朝天的难堪模样,但从镜子里看,却更像在屎溺中打滚似的。

    等这群人笑够了,才分别用脚踩住他的四肢,让他的一切挣扎才化为徒劳。雷鬼的手下在他身边用鞋尖踢着他饱经蹂躏的小腹,又拿鞋底碾压着他的男性象征让他痛叫出声,一面恶狠狠地咒骂着,“你倒是狂啊!继续狂啊!真他娘的给脸不要脸。你还以为你是大哥啊?呸!以为自己很厉害,很有骨气?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他娘的就一贱□,整天装个什么装?告诉你,哥操~你是给你脸,你他娘的好好接着!”

    他必须解决这几个人。然而身体的痛楚让他根本没法集中思路,四肢被踩住的处境更让他无力回天。

    这是一个死局,对方悉悉索索地解开裤带时他绝望地想道。莱斯塔特设计好了一切,就算这群人失手让他跑了,刚刚泄完的虚脱和四肢关节的麻木也让他无法逃离这间牢房。他甚至没法让自己站起来,只能任由这群人一个接着一个地使用他的后门,直到他们操~得尽兴,或者他的身体已经让他们倒足了胃口。那时候他也别想就此逃脱,他们会将他被□成一滩烂泥的身体拖出去展示,雷鬼重伤,他又威望尽失,谁打倒了过去的权威,谁就是新的老大。

    而他,他不过是块垫脚石罢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