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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菁绝对是叶昊的劫!

    他生意场上无往不利,对付憎恨的毫不手软,唯独她——成为他这辈子的滑铁卢。短短的一周时间,他飞了一趟德国,确定妈妈伤势不算严重后,又匆匆飞返。

    负气离开,回来迎接他的,却是病恹恹的一个。天天守床边,寸步不离。四天五天了,一直没正经的醒过。

    再大的气,一个半死不活的面前也无法发出来。

    叶昊敛了敛眉,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影,还有伸手可感受到的绵绵呼吸,就知道刚才那一睁眼只是假像。本想让她起来吃药,现也只好作罢。

    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顽皮地爬到病床上。他走到窗边把布帘拉严,目光再次往床上投去。她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好久,探头一看,果然是合着眼,于是走进厕所。

    夏子菁听到关门声,稍稍把头抬起来。仔细聆听,那种开关水龙头的频率真的非常熟悉。不是幻觉,刚才那的确是他。

    四肢百骸得知他这里的第一反应顿时放松,嫣红的脸上露了了笑意。他回来了,他没有不要她。可是当脑海内闪过三个字,她的眼神又变得黯淡。他——嫌弃她。

    叶昊洗了把脸,把这些天长出的胡子刮掉,让自己变回干净。从厕所出来,发现她半撑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厕所的方向,走过去,把床边柜上的药拿起,递到她面前:“吃药!”

    动作略微粗鲁,语气不算和善,隐隐还透着怨气。

    夏子菁瘪了瘪嘴,眼角瞥见他不耐地转身猛地伸出手,扯住他一边衣角。“别走。”

    叶昊不过想换一杯暖开水,没料到会有意外的收获。她的声音很小,力度也不大,可就这样被她拉停了。成年以后,她便极少他面前示弱,她独立得让生气,现竟然央求他?叶昊背着她,不动声色地把身体挺得笔直。

    见他不说话,夏子菁便慌了,不知哪来的力气飞扑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这辈子,她以为与真爱无缘,却发现原来自己还能爱。叶昊既然选择回来,证明对她有情。生平第一次,她想主动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要走,不要丢下。”她把半个身体挂他的背上,用脸摩挲着他的衣衫,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叶昊缓缓转身,把她的下巴抬起,一声不吭,脸无表情地看着她。

    夏子菁被盯得浑身发毛,用现出青筋的白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颤着声说:“……很抱歉。”

    “抱歉什么?”

    “……”他眼中,她做错的事太多,夏子菁不知该说哪件。

    “说不出来?其实从没觉得自己有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毫不乎,仿佛已经习惯她的态度。手往她的腰间轻轻一揽,把她压回床上。

    夏子菁他的眼内看到一抹陌生的情愫,有点戏谑,又带着几分坏心。她往后退去,他欺身跟上,单脚跪床边,手抚上她的锁骨,漫不经心地低声问:“想留下?”

    那样的表情,那样的问题,对她而言简直惊奇,他没生气,却又清晰地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她怕,又不想把他推开,于是怯怯地点头,

    叶昊摸上她病服第一颗钮扣,轻轻一挑:“留下可以,但得看的诚意。”话音刚落,他便附下`身,以强硬的姿势夺去她的呼吸。

    唇舌交缠,他惩罚似的抵死吸吮她的唇瓣,她迎接不来,几番想避开,又被他逮回来。呼吸严重困难,几近窒息之际,他才放缓进攻,转缠绵细细的含咬。

    夏子菁还病着,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就像以往每次吵架那样,只要满足了他,就能和好了吧?当两个气喘吁吁地分开,她软软地摊床上,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时,他的手却从衣摆处伸了进去,摸上她的柔软。

    “别……”这里是医院。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被他狠狠地剜了眼。

    他的手行动,嘴也没闲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病服上的钮扣全数咬开。他的唇从她的颈脖一路而下,经过胸口,到肚脐,所到之处皆留下湿濡的痕迹。

    夏子菁对性`事一向保守,这里是医院,时间地点全部不适宜。她想拒绝,想挣扎,却为了那所谓的诚意,苦苦忍着。

    病服最终没有保住,被扔了下床,他拉过被子把她盖住,再将自己覆她的身上,

    外面隐约有脚步声,夏子菁的心情慌乱而恐惧,生怕下一刻病房门会被打开。但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咬着她右边的耳坠,邪恶地说:“是不是很刺激?”

    那只大手又来了,摸着她内衣背后的暗扣,不轻不重地,一下就松开。过去床上,他总是掠夺。就是上次分离前,还把她虐得半死。这次明明就是玩,没有任何强逼,偏偏让她更紧张,压力更大。她闭上眼,默默地忍受。

    叶昊太熟悉她那样的表情,手上加重了力度,扯下她的内衣,双手掬起她胸前的柔软,突然扯回刚才的话题:“的歉意到底有多深?”

    夏子菁倏地睁开眼,惶恐地看他。

    “到底是因为陪了那女一夜不归,后来又甩了一巴掌而产生歉意,抑或是以一个已婚士跑去相亲而觉得对不起?”

    他的语气淡淡,像是陈述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夏子菁摇摇头,回忆播放,自己仿佛是做错了,又随即点点头。

    叶昊却并未满意,目光忽地变得凛冽:“告诉,这些都不是生气的最重要的原因。”他用两指,夹住她胸前的两颗顶端,收紧力度,狠狠一拧:“竟然该死的卖了工作室!”

    “啊!”夏子菁痛得尖叫出声。

    叶昊把脸凑近她,恼怒地继续说:“知不知道,为了让有个舒适安全的环境工作,投入多大?左园名义上是政府创办,背后却是东升投资建成!要创业,要自力更生,没阻止,暗地里还搞了那么多小动作。可是如今,却为了一个不值得帮助的女,丢掉了过往的努力!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为默默付出的吗?”

    夏子菁哭了,她不知道的太多,她以为,自己做的所有决定,都不会影响任何

    “夏子菁,表面柔弱,其实固执得要死。永远活自己的世界里,从不听劝告。以为牺牲自己很伟大,家只把当傻瓜而已!”

    “别……不要说了……呜……求求!”夏子菁挣扎着想推开他,无奈叶昊就像一座大山动也不动。他甚至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开始探索下半身。那双已经渐渐熟悉的手,突然变得可怕。她又想起那一晚,他车上,也是用这对手,把她弄昏。

    夏子菁从没这么害怕过,隔着被子,他身上依然穿截整齐,而她,却为了留住他身上一丝的温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捍卫不了。

    哭,是唯一能做的,但是哭声对他似乎已经不起作用。“知道自己错了吗?知道不?”

    夏子菁死死地合并着腿,拼命点头,喘着声哭叫:“知……知道了。”

    “会改吗?”

    “改……会改。”

    “不相信!大声一点!”

    “菁菁会改!”

    “以后要听话,知道不?”

    “知道!菁菁知道!”

    一声声的哭喊室内回荡,却未使他停下折磨,他把她最后的防线剥得清光。开始只是试探,只是惩罚,可最后被那一身细嫩雪白的肌肤逼走了他的理智。从瑞士回来至今,没一天不愤怒中渡过。本来这次可以给郭洁最致命的一击,却她轻易卖掉工作室后不得不放了手。他恨她的愚孝,也恨自己太爱她。

    伸手扯掉自己的皮带,解开钮扣。这个动作很快,夏子菁根本来不及躲开,他又回来了,还用力地格开她的双腿 。

    她浑身冒着汗,感觉愈发的虚脱,只能无助地躺他的身下。

    当他用坚硬的部位抵住她的柔软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夏子菁一惊,下意识往上一弹,被他直插到底。

    “叶先生,可以进来吗?”

    是阿姨!夏子菁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让他离开。但他没理会,稍稍退出,又狠狠地插入。

    夏子菁没料到他会如此不顾一切,惊呼了一声,羞愧地又哭了。伤心加上委屈,她哭得很凄切。他看眼里,心痛着,却把过程一一完成。

    阿姨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什么,最后没有进来。

    完事后,他抱着她,还不忘威胁:“记住刚才说过的,否则不会让好过!”

    夏子菁伏他的身上,一个字都没吭,任眼泪流下,渗进他的衣衫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点数,应该都睡了吧?

    这篇的大纲,去到这里已经空白了……这两天卡卡得很厉害,七对着档呆了两天,啥也没写出来,连睡眠时间也浪费了。

    希望明天能顺利点,唉,好困,不修了,睡觉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