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奇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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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邢说话也就一会儿功夫,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意识到这点的瞬间让我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还好这时候一直蜷缩在一边的刘觉说:“猴子说他肚子不舒服,看你们在说话没好打扰,自己到前面去了。”

    我这才舒出一口气,压着嗓子喊了几声于涛,又用手电往刘觉说的方向晃了几晃,也没见着回音,正准备过去看看的时候,就看见于涛提着裤子满脸神秘的跑了回来。

    “邢队,陈哥,猜我在前面看见什么了?”于涛忙的裤子都还没来的及系好:“太奇怪了。”

    “你又看见什么了?”我笑他:“裤子都不穿就跑回来献宝,前面有个花姑娘咋的?”

    于涛就嘿嘿笑,也不理会我的风凉话,一边手忙脚乱系裤子一边继续吹嘘:“不是我吹牛,你要看了保证说不出话来,实在太奇怪了。”

    我被他说的勾起了兴趣,着实想要过去看看,于是请示老邢:“邢队,我们过去看看吧。”

    老邢点点头,一把拉起精神萎靡的刘觉,那人手上还拿着老孟的鞋子。

    “老孟的鞋子怎么在你手上?”于涛这才发现刘觉手上拿的东西,刚才刘觉发现鞋子的时候他不在。

    我简单跟他说了下情况,于涛也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那我们快到前面去看看,说不定和那里有些关系。”

    我们跟着于涛沿着河床走不多久,发觉这河竟然突然转了个接近90度的大弯,难怪刚才我怎么晃于涛都没回应。

    于涛拉了我们随弯转过去,一道突兀的岩壁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用手电晃了晃,保守估计不下30米,这里以前应该是个大瀑布,中间那些常年被冲刷的地方明显比旁边光滑些。

    “你拉我们来就为看这个?”我问于涛:“一个干瀑布有啥好看?”

    于涛也不答话,拉我走到岩壁跟前,拨开一丛乱草叫我看。

    这一看我不禁倒吸一股冷气,坚硬的岩壁上赫然一排奇怪的痕迹,5个一组的小坑洞蜿蜒向上,排列方式和大小都和人的手掌类似,看起来就象有个人用两只手交替着沿着岩壁爬了上去。

    这里和我们刚才出来的沟渠不同,不是人工用土夯成,而是天然形成的一段石壁,其坚硬程度就算用用铁锤要想在短时间内敲个小洞都很困难,只凭手指的一抓之力就能留下这样的痕迹,我自问无此本事。

    “你说是不是老孟爬上去了?”于涛问我。

    “你爬一个我看看。”我说,这段石壁虽然不是垂直,但是由于常年冲刷,表面的棱角不多,很难找到借力点。

    于涛耸耸肩膀,很老实的承认:“这地方我可上不去。”

    我又看看老邢,他正把自己的手指往那几排小坑洞比划,看样子准备插进去:“邢队你试试?”

    “试个屁。”老邢忍不住爆了粗口:“没工具就连特种兵都上不去。”

    我用自己的手指对着痕迹比划了下,大小确实差不多,而且小坑洞周围带起来的土屑石屑都还很新鲜,应该是最近才弄出来的。

    邢突然沉声说,举枪对着岩壁顶上虚瞄了几下,我似乎听见头顶上有悉悉嗦嗦的响声,连忙拉着于涛跑开几步。

    这时候,天色已经比较明亮了,不过山里特有的雾气也渐渐重了起来,我抬头往上望,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顶上也再没有响声传来,刚才的一切都象是幻觉。

    我们跟老邢沿原路回到了营地,已经有早起的挑夫们在洗漱,万幸的是没撞见勘探队的人。挑夫们被于涛一阵晨起锻炼的瞎话打发了,我们悄悄摸回我和于涛的帐篷里。

    牛牧也跟了进来,这小子昨天虽然同样一夜没睡,看起来倒比我们精神的多,老邢把昨夜我们的经历拣重点说了一遍,牛牧听了大感意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外面的队员们已经陆续起来了,老邢叮嘱了刘觉几句安排他去休息,叫牛牧把队员们集合起来开个会。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老邢宣布刘觉生病了,需要休息,不能打扰他。今天勘探队将不再往前走,原地休整一天,叫钉子安排政治学习。

    我们那时候经常政治学习,队员们也不奇怪,就是有几个好奇的问我刘觉得了啥病,我支吾着说是前几天的伤还没好利索,可能要调理下内腑。

    要不怎么说长的一脸正气的人撒谎都占便宜,我看老邢一本正经的在上面编瞎话,说是我说的有种草药能治刘觉的病,不过这种类草药要下午才能寻找到,所以要组织一个找药小分队,上午休息,下午干活。下面的队员居然全部就相信了,没有一个人怀疑,还叫我找回药来给大家开开眼。

    我们蒙头大睡了一上午,到吃午饭的时候才起来,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老邢和牛牧早就起来了,正在收拾些趁手的工具,我悄声问老邢是不是有了上岩壁的办法,老邢摇摇头,示意回帐篷再说。

    我们再次集合在我和于涛的帐篷里,老邢和牛牧把他们准备好的背篓也一并拿了过来,我看了看,无外乎是些绳子砍刀类,勉强能助力我们攀岩的,唯有一卷上午老邢赶着叫张老头他们编织的绳梯,前提条件是得有一个人先上到岩壁顶把绳梯挂上去。

    我也粗略的把东西收拾了下,想到也许又将在外面度过一个不眠的夜晚,特地多装了几节预备电池。

    一切收拾停当,我们这个号称有5人实际上就4人的找药小分队再次出发,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很快来到干涸的瀑布前,路上唯一让我们意外的时,石头人脸上的那些蝴蝶没了影踪,我猜想也许它们天黑才会聚集在一起。

    这次我们的运气确实比较好,经过仔细寻找居然在岩壁顶上靠右边的位置发现了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牛牧扔小石头的本领再次被发扬光大,在试过十几次后,一只拴着绳子的解放鞋被我们成功的绕着小树上挂了下来,牛牧拉了拉,感觉上还挺结实。

    老邢第一个爬了上去,我不知道他过去在部队里是什么兵种,但是看他攀岩的身姿很是灵敏矫健,大有我军飞夺泸定桥的气势。

    我们眼巴巴的看着老邢爬了上去,指望他找到地方把绳梯挂下来,我们也可以省点力气爬上去。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岩壁顶上陡然响起了清脆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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