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见长孙无宪东张西望,并未如别人乱来,只道少年脸嫩,人前不敢放开,便凑到他耳边道:“公子醉了没有呢?想不想睡去?”
长孙无宪瞧见薛绩提着裤头从那女孩儿身上起来,又跟冯英换了女人,再也瞧不下去,点头应道:“是有一点儿了,去哪儿歇才好呢?”
云萝遂从长孙无宪身上立起,悄声道:“奴家知道个好地方,公子请跟我来吧。”牵了他的手,撇下放肆的众人,往宴厅旁间溜去。
云萝拉着长孙无宪,从宴厅西侧的旁门溜出去,沿着走廊转了几转,便到了一间小小暖阁,但见里边铺锦垂绣华丽非常,壁上挂着一副对联:醒时只在花前坐,醉罢还来花下眠。
长孙无宪四处打量,云萝香躯依偎着他,呢声道:“公子觉得此处可好?”
见她熟门熟路,似乎以前来过这里,想及此女说不定还与薛悝有过一段露水,长孙无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应道:“好是好,只是嫌闷了点。”
云萝道:“那边有扇窗子哩,奴家去打开吧。”好似蝶儿般飞到东首,推开纱窗,忽然愣住,抿嘴一笑,长孙无宪正纳闷,见她笑嘻嘻地回过头来,招手要他过去。他走过去一瞧,原来窗外草地上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男的正是冯英,底下压着一个已经被剥光的女孩子。
云萝贴近长孙无宪,长孙无宪只觉香气逼人,云萝在他的耳边悄悄道:“别出声……”忍不住又笑道:“他们倒真会挑地方呀,正好送我们瞧hūn宫呢。”
长孙无宪红了脸,见那女孩儿身材瘦瘦小小,显得娇弱不堪,冯英却是大弄大创,叫人不禁为她能否承受得住而担心。果然听到那女孩儿断断续续地娇哼起来:“公子慢些呀,奴家……奴家……”纤腰一闪一闪地似yù躲避什么。冯英哪肯怜香惜玉,狂笑道:“你要丢了么?那便快出来吧,哥哥都接着!”不敛反扬,愈是大开大合,双手捉紧她那细细蛮腰,一下下直寻幽深处鼓捣。
云萝紧紧地往宝玉身上挨去,腻声道:“柳依这回可惨哩,她从来经不得粗鲁的。”
长孙无宪凭着月sè瞥见她腿间一片狼籍,浊秽中似夹着一缕鲜红,心中老大不忍:“原来这女孩子叫柳依,连名字都似弱不禁风,哎,碰上了冯英这样的大爷,当真够她受的啦。”
柳依纤腰被固,躲闪不得,螓首连摇,雪白着脸呻吟道:“公子还请轻些儿,奴家才快活哩。”娇嫩处明明已出了血,只是不敢言痛。冯英一枪长挑,道:“你告诉我,是方才那个公子好,还是此刻的公子好。”原来是跟刚才玩她的薛绩来争威风。
柳依忙急声道:“此刻的公子好。”声音都给男人弄颤了。冯英又喝道:“哪个强?”似乎想把整个人都塞进花径去。女孩迭声道:“公子您强您强,呜……公子快弄坏柳依啦……哎呀……啊!”也不知是苦是乐,一对白腿在绿茵上乱蹬乱蹂,荡人心魄。
云萝跟长孙无宪越贴越紧,丝声嘤咛道:“这小将军好厉害呀……唔……奴家也有些困了呢,我们去睡了好么?”她刚才在厅中,也吸入了不少hūn风酥,本就有意,此际瞧见这绮景,hūn情暴发,只盼能与这俊公子立时欢好一回。
长孙无宪虽然以前常跟薛悝、冯英等狐朋狗友去鬼混,却从没来过青楼,至今也只和自己的丫鬟抱琴做过那事,尚未尝过一个青楼女子,此刻听了云萝的话,又触到她那滚烫的肌肤,再难把持得住,暗暗为自已寻了个借口:“只试这一回,下不为例!”心头“怦怦”狂跳,点头应道:“嗯。”
两人携手上了床榻,云萝先将钗环取下,摆在枕边,又脱了外头衣裙,身上只余一只浅桃sè肚兜一条雪纱亵裤,才过来跪在长孙无宪跟前,温温柔柔地帮他宽衣解带。
长孙无宪见她面如喷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时望向自已,瞧得心里酥麻麻的,呼吸渐粗了起来。
云萝褪下他外裤,瞧见亵裤裆上搭着个高高的帐篷,嫣然一笑,竟俯下头去,隔着亵裤轻轻舔吻起来。长孙无宪一阵**迷醉,心里沉迷地想道:“这便是青楼女子的风味吗?”
云萝挑舔了一会,只觉裤裆内的东西越涨越大,稍稍退后一瞧,忍不住扒下裤子来看,原来长孙无宪此时情动已极,气血充盈,比方才云萝在宴厅里摸时又大了一些。
云萝今年十六尚未破瓜,但也见过别的客人的物事,却从未自己经历,不禁又惊又怕,心如鹿撞暗道:“哎呀,不知弄进里边又是怎样滋味?”想到此处,娇躯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儿去亲吻,这回没有丝毫阻隔,感觉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内已是淋漓一片,泞泥如淖。
长孙无宪十分受用,不觉往后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里,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头发麻,忍不住哼道:“云萝姑娘,你真好。”云萝闻言,愈是卖力。
长孙无宪只觉美不可言,他从未尝过这等滋味,绷紧了身子哼吟道:“云萝姑娘,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只盼能快快交接一回,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云萝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长孙无宪的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长孙无宪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
云萝媚眼含波道:“奴家还是处子,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只怕弄死人哩。”长孙无宪一听,心里欣喜万分,这女子他甚是喜欢,原本还以为是风月场的惯手呢,当下隐隐将云萝视为了自己私有的了,旋即又急了起来,道:“怎么会,难道……难道只是这样么?我跟……跟家里的丫鬟玩过,也没什么不行的。”
云萝瞧着他笑道:“你没出来玩过么?”
长孙无宪燥着脸点点头,心想准叫这青楼女子瞧逊了。
云萝却是心中喜欢,暗思道:“这个三公子倒不是在外边鬼混之人。”心里有些愧疚,转而又羞涩地笑道:“可是人家害怕哩,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
长孙无宪更急,忙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
云萝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摇摇头只道:“奴家不敢试。”长孙无宪被她吊在半空,连连低声央求。
云萝见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
长孙无宪不知是诱,喜道:“你且说来。”
云萝喜道:“公子若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不得有一丝隐瞒,就算是今夜给奴家最好的纪念,奴家便舍命陪君子。”
长孙无宪奇道:“什么问题?”他此时心底莫名jǐng惕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隐隐感觉今晚有些不一样,好像出了郡守府就已经被人盯着似的。
云萝目光从垂下的云发里透过,瞧清楚了他的神情,知道他起了疑心,心里有些黯然和失望,紧接着却松了一口气,脆生生道:“还没想出来呢,只要公子记着此事就好,奴家的心儿从此都在公子身上了,还望公子莫要辜负奴家!”
长孙无宪疼惜,忙去衣服堆里寻找,片刻翻出一只从腰上解下来的玉玦,道:“云萝,以此为证,长孙无宪定不负你!”这话有哄着求欢的目的,但长孙无宪毕竟少年慕艾初经情事,说的还是真心的,尤其是对自己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当然限于时代的见识,自家丫鬟不再此内。云萝笑靥如花地接了,跪在被堆里娇娇地行了一福,欢欢喜喜道:“奴家谢过公子啦。”
长孙无宪见她妩媚非常,sè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只是这么谢而已么?方才怎么说的?”云萝斜看了他一眼,甜声道:“还怕人家赖帐么?”说着轻轻把他推倒······
一番**过后,云萝螓首钻进长孙无宪臂弯里,细声问道:“你怎么这般强呢,玩了老半天却还……还不出来。”柔荑去摸他那宝贝,上边残着尚未干透的秽物。
长孙无宪应道:“其实刚才我也差不多了,但你推我,只好作罢了。”
云萝撒娇道:“人家受不了嘛,心肝都差点儿蹦出来了。”心底暗暗感动,思道:“从前见过那些来的客人与姐妹们欢好,快活的要紧关头,哪个有他这等心肠。”不住游吻长孙无宪胸颈,忽道:“你rì后闲时,可……可愿意还来瞧我呢?”
长孙无宪此际已被她勾去了魂魄,点头道:“当然愿意,只怕你嫌我烦哩。”
云萝甜甜地笑了,甜丝丝地腻在他怀里,千叮万嘱,轻咬着他胸肌道:“你一定一定要来哦。”两人纠缠着嬉耍调笑,渐觉困乏。
云萝一夜缠绵,只觉周身酥绵暖和,舒服得眼睛发涩,慵懒懒地搂着男人,不一会儿便已甜甜入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