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芳闺胜,青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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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众男人只是不允,皆轰然道:“莫要哄人,这《芳闺十胜》和《十香词》可都是当今最红的,教坊中的姑娘,哪个不会唱?”

    冯英更道:“若是不唱,便再来陪我饮三杯!”

    弄云拗不过,只得将琵琶放下,换了檀板,重启朱唇,细啭莺喉,娇滴滴唱道:“梳罢香丝扰扰蟠,笑将金凤带斜安。玉容得汝多妆点,秀媚如云若可餐。鸦sè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长孙无宪听这《芳闺十胜》极为艳亵,细吟详赏数遍女子身上美处,听了头一句,心道:“这说的是头发了。”

    听弄云又唱:“hūn葱玉削美森森,袖拥香罗粉护深。笑花枝能索巧,更怜留别解牵襟。机中字,弦上音,纤纤红用漫传心。”

    贾仁笑道:“既说能索巧,且当印证一下。”便抓了怀里姑娘的玉笋,伸进嘴里舔了一口。

    一旁的胡来道:“有理有理。你也让公子乐一乐!”坐在他腿上的女孩儿点点头,俏生生地伸出一根手指,香舌吐出,在指头上绕圈舔舐,还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胡来大为高兴,捧起女孩的小脸,香了一回,笑道:“果然不错。”

    场面已微微乱了起来。

    弄云接着唱道:“霜肌不染sè融圆,雅媚多生蟾鬓边,钩挽不妨香粉褪,倦来常得枕相怜。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

    众公子哥们这回争先恐后,纷纷把鼻口往美人的领口里钻,一个个叫道:“这回可不惆怅了吧?”惹得怀内姑娘耍娇弄嗔,低声俏骂。

    弄云继续唱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闲不许hūn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这一句愈是露骨,冯英最是张狂,领头把手往姐儿的领口里探,猥笑道:“什么叫做等闲不许hūn风见呢?”

    贾仁紧随其后,也一臂深深插入女孩领内,一掌扪扣住玉峰,把怀中美人弄得娇喘吁吁,笑道:“此处平时皆有遮拦,最透不得气的,hūn风哪里有我等幸运,可以见到此等妙物呢。”

    长孙无宪见场面愈来愈是不堪,涨得俊脸通红,虽然他平rì里也和丫鬟胡闹过,毕竟不曾这般放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云萝晕着脸抿嘴笑道:“真粗俗呦。”转首来瞧长孙无宪,道:“他们都胡闹,公子却怎么不玩呢?莫非不喜欢奴家?”

    长孙无宪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只是怕唐突了姑娘。”

    弄云此时已唱第五句:“淡月弯弯浅效颦,含情不尽亦jīng神。低头想是思张敞,一抹罗纹巧簇hūn。山样翠,柳般新,菱花镜里净无尘。”

    云萝见长孙无宪的情状,已知他面嫩,芳心不禁悄喜,忖道:“这小公子的品xìng跟那些人大不相同。”从古至今,姐儿爱俏,更喜赤子,本就决意要笼络其心,当下使出青楼jì户中的勾魂手段,娇滴滴道:“公子不轻薄奴家,奴家也敬重公子,来,让奴家再敬公子一杯。”双手奉了酒又柔柔献上。

    长孙无宪忙伸手来接,谁知却被她轻轻推开,笑盈盈地把酒杯送到他嘴边,竟是亲自来喂。

    长孙无宪心里迷迷糊糊的,情不自禁张嘴饮了,尚余三分时,那云萝便抽手退了杯子,道:“你都喝了,不留一点给我么?”

    长孙无宪烫着脸道:“你喝你喝。”只觉她那软绵的身子依偎上来,焐得小腹一团温热。

    云萝双目水汪汪地望着他,却道:“奴家也要你喂。”长孙无宪点点头,yù接杯子喂她,谁知云萝又摇螓首,秀目水盈盈地望着长孙无宪,微微娇喘道:“你用嘴。”

    长孙无宪何曾遇过这样的挑逗,周身血脉贲张,眼角瞥见厅中男女也有搂抱亲嘴的,早已乱得火热,便噙了那杯里的残酒,颤颤然地凑过去跟女孩对了嘴,再一点点地哺过去。

    云萝秀目迷朦,只觉眼前男儿实在俊美,嘤咛一声,舒臂将其颈紧紧圈住了,间中一缕酒液从两人嘴角漏出,流了她一胸,湿处隐隐透出里边肚兜上jīng致的纹缕。

    长孙无宪玉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也将女孩一把抱住,领了个满怀软玉温香,耳边只听那弄云荡人心魄地唱:“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衔影霞杯入瑶觞。”

    一旁的薛绩见他们这般,便扯了腿上的姑娘,笑道:“快拿酒来,我们也耍一回这皮杯之趣。”

    弄云又唱道:“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洋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环,几会**梦中攀。”

    这一句描摹的是女子的柳腰,惹得公子们上下其手,在众美的娇躯上大肆禄山之爪。

    他们这帮高梁纨绔,往rì在城里胡闹,多少还有点约束,如今移到这逍遥自在的风月圣地来,更是放浪忘形,肚内黄汤一多,再被那厅里放的hūn风酥一撩,不单这些男人们的,竟连几个女人也有些按捺不住,当下便有人当众荒唐起来,那帮丽人皆是青楼娼jì,半推半就便欣然相从了,地上顿然丢了许多霓裳罗带,只羞得几个递汤送菜侍女面红耳赤。

    又听弄云唱道:“龙金点翠凤为头,衬出莲花双玉钩。尖小自怜行步怯,秋千裙里任风流。穿花径,上小楼,浅尘窄印任人愁。”

    云萝低声问道:“知道这一句说是什么吗?”她胸前残酒被rǔ温一蒸,和着女人的体香飘袭上来,薰得长孙无宪神魂离舍。他早已迷坏,哪里还听得清楚弄云所唱之词,随口应道:“是什么?”

    云萝悄悄探出小脚伸到底下,隔着裤裆按住了那里,妩媚地轻喘道:“捉住你的是什么便是什么。”

    长孙无宪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一股热流从腹中疾窜而下,旋即昂首翘起。

    弄云继续唱道:“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hūn风。”

    对面的冯英大笑道:“挽hūn风还是小爷拿手!”竟将怀中美人莲足捧起,动手yù摘她的绣鞋儿。那美人生得唇红齿白,漆眸如星,模样娇憨清纯,不知罗裙何时被解,莲足一举,便裸出一大截雪白的粉腿来,羞得耳根殷赤,况且女儿家足踝还有那里最是隐秘,怎肯当众示人,慌忙死死捂住,软语央求。

    厅中人声沸杂,长孙无宪听不见她说什么,陶然之际只觉甚是可人,心道:“这女孩儿生得跟元济那小子的丫鬟剪秋倒有几分相似,如今却沦落jì家,真真可惜了。”

    此际弄云已唱至《芳闺十胜》的最后一句:“波水溶溶一点清,看花玩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余音未落,已丢下手中檀板,溜回薛悝怀里,撒娇道:“口都干了,快拿酒来与我喝。”

    薛悝哈哈一笑,倒了满满一杯酒递上,道:“前边的我都听得懂,独独这最后一句不知唱的是哪儿?好云娘,你便告诉我罢。”弄云在他腰里拧了一把,娇啐:“不知道!”

    冯英一直盯着弄云,瞧得眼热,一股yù火直窜心头,遂把陪酒的女孩儿抱到桌上,笑道:“我可知道,便是这儿!”竟掀起女孩已松脱的罗裙,扯下亵裤,当着众人指点幽秘。那女孩儿羞不可遏,尖声连呼拚命挣拒,惹得冯英xìng起,迳自解了裤头……

    但见女孩霎间酥软,在男人胯下缩成一团。

    众公子哥们瞧得无比动兴,纷纷与陪酒的美人强索欢好,但听见闷哼娇呀不绝于耳,厅内霎已是浓云密雨hūnsè无边。

    薛悝百般都玩腻了,要的正是这种新鲜绮趣,更何况今夜本就要让某人陷入女sè之中,快活地大声道:“难得今rì聚得这么齐全,大伙儿尽情痛饮,不醉不归呀!我这里有许多房间,都备了枕席,若当真醉了,只管随意躺去。”

    薛悝赏着满厅声sè,心火炽起,也当众挟着弄云求欢。不知是否因那hūn风酥催情撩yù的奇效,弄云只略做推拒,便饧着眼应允了,身子趴在桌上,被薛悝在底下剥去罗裙小衣,一枪给挑了。

    厅内愈来愈乱,众人荒唐相戏,美人娇娃这个含嗔,那个带笑,你指我,我羞你,在席边闹做一团。又不知谁先带了头,公子哥们竟换起伴来,这个到东边采一阵,那个去西边搅一回,除了薛悝身底的弄云,宝玉怀里的云萝,其余姑娘几被乱遍。

    那些yín形秽状,你入我目,我落你眼,糜艳交映,愈加**,真是荒yín中的好风光。

    仿填一阕《鹊桥仙》来助兴:绿窗深伫倾城sè,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罗帏,hūn心不自恃,雨云情散乱,弱体还羞颜。花嫩不禁抽,hūn风卒未休。粉黛模糊,花容粘露,妩媚妖娆难描。绮席**声呢喃,岂逊瑶池玦珮鸣。雪肌芬芳,月貌笼烟,欢喜娇嗔怎辨。hūn厅荡魄香氲氤,更胜碧霄云霞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