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世亮招金起炉灶,双双挣得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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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亮拐了个弯,远远见珍珍背着畚箕锄头,畚箕放着几颗白菜,高卷裤脚,进了家门,就加快脚步,带起一阵风往家疾走。珍珍放下畚箕,听见一阵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直响过来,秀眉一竖,就想开口骂,待转过身,见世亮满脸喜色,手托着一捆报纸包着的方的东西,末到门口,就大声说:“珍珍!你看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凶脸变成疑惑的脸:随口说:“粪,让你拾着,这么空高兴。”

    世亮不言语,直闯进门,大步走到了房间,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大声叫珍珍过来,珍珍疑惑的慢腾腾走进房。

    世亮说:“你打开看看,自出娘肚子起,从没有看到这么多钱。”

    珍珍打开一层层严严实实的报纸,见里面是一叠叠崭新的五十元钞票,惊得呆了,身子微微发抖。

    世亮说:“我本来不想借这么多钱,心想借一、二万,在屋旁建间小屋,泥个炉子,小打小闹,钱赚来了再慢慢发展。不想信用社主任一开口就借给我十万廿万,大方得很,那好我们就干大一点,屋旁三、四分包产地全部都建厂房,中央间也空出来,买气锤,买砂轮机,招兵买马,象象样样办个小厂。”

    珍珍这时才回过神来:“你,借这么多钱,是为了办厂?”

    “是啊,我和招金一起去借的,他也想办厂,苦于没钱,听广播一说,信用社可以贷款,马上就去了,想不到借钱这么省力。”

    珍珍捧着钱微微发抖,不知怎么才好。

    世亮说:“把钱藏好,早点烧午饭我去叫人把包产地清理干净,叫拖拉机去运空心砖,明天就叫老师来。”

    珍珍说:“地上这几十株桔,一年也有一千多元收入。”

    “把桔树移到田里去,几千元,几天就做来了。”世亮出门叫人。珍珍把钱拿到楼上藏好。

    现在是八月天气,田里的水稻未黄,农家没有多少生活,许多种田人在家闲着,世亮走出去一会,便叫来了几个精壮劳力,讲好了泥水匠,叫好了拖拉机。叫来的人很卖力,傍晚,桔子已一筐筐整齐的摆放在中央间。桔树都移到田里。

    天黑,干活人吃了晚餐离去,济成拿来了一把园林剪进来,说:“锻打的大小分三种,九寸,十寸,十二寸。这把是十二寸,加工价买来的,十二元。”

    世亮接过来,这园林剪外观好精美,红红的木柄,白锃锃的刀身套着一面绿一面透明的塑料袋,红木柄尾还钉着两个亮晶晶的园钉。世亮拿着园林剪,在暗淡的白炽灯灯光,细看片刻,说:“这园林剪配件那里有卖?”

    济成说:“会送上门的,我与老婆舅打过招呼,叫他见到送袋子的,送木柄的,暗上说一声,会送来的。”

    世亮拿下袋子,剪刀在灯光下闪着白光。他打开剪刀朝刀口一看,轻蔑的一笑说“白铁贷!”再细看刀身,眉头微皱:刀口不嵌钢省了不少时间,两片刀片这样对称匀称,该要多少功夫?世亮一时想不出原由,就想起招金,招金定知道,他们四伙伴中招金是最聪明的。等济成离去,就拿着园林剪到招金家来。

    招金接上手一看就说:“这是用模具打的”说了,就去找来了纸笔,照剪刀样画出了模具图。

    第二天,世亮拿着模具图与剪外出,寻人做模具。家里建厂房的事,珍珍安排。

    过了十几天,简陋厂房己建好,墙是空心砖,墙上架着的是人字架。气锤,砂轮机都安装好。人己招齐,这天是好日子,厂门上贴切着大红对联,职工来到,厂门上摆起了炮竹,炮竹点燃,空气锤起动,门前鞭炮炮仗齐鸣,厂里空气锤空转,好不热闹。职工分发了红包,吃了开工酒,做砂轮的回家,打铁的开始打。房屋,楼板己钉好,木柄己前几天运到,搬到楼上。一个妇人已经在那里漆。中央间杂七杂八的东西己移了,摆着一张工具桌,一角叠着纸箱。放着一小堆套袋。又过几天全面动工,二天出了四百把。

    这天,世亮正在打包。招金穿着一身光鲜的衣服,走了进来,说:“我今天要到古山卖,只有十几箱贷,拖拉机还空着,你这几箱货一同去吧?”

    世亮己打好包,把打包机一放,爽快的答应:“好!我换件衣裳,咱就去。”

    “那,我叫拖拉机开你这里过。”说罢转身出了大门。

    世亮走进房间换了衣服,打开大衣柜找出了一只手提包,提在手上,走出来站在大门外。

    “突突突。”一部手扶拖拉机开了过来,在世亮面前停住,世亮叫在屋里装配的小伙子帮忙端,招金与开拖拉机的中年人也来帮忙,四人二三趟就把十来箱货叠上拖拉机,把绳拉好,招金与世亮爬上拖拉机,靠拖拉机拖斗前拉架上坐定,拖拉机起动,直往古山五金市场而去。

    到了古山,在市场前国道旁停住。市场上生意好不兴隆,公路边放着一堆堆大大小小的箱子,箱子旁站着一个个等车的人,许多辆货车、拖拉机在装货的装货,卸货的卸货。公路下,一排排一间间用空心砖油毛毡及雨布搭成的简陋摊位前,站满了人。人来人往。招金世亮未爬下车,几个摊主己先后朝他们走来,先到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扫了一眼纸箱上的字。世亮、招金跳下来,

    那妇人问道:“园林剪,多少钱一把?”

    世亮说:“十二元。”

    “十元,全部拿来。”

    “这全部是十二寸,十二元已最低了。”

    妇人不答话从拖拉机上端下一箱往自己的摊位上走。朝后面走来的摊主说:“这一车园林剪我全部买来了。”

    路旁一等车的中年人挡住她:“园林剪,多少钱一把?”妇人随口答道:“十三元”

    “放下来,看看。”妇人放下箱子大声朝摊位上的男人叫“关林!关林!快到拖拉机上把货卸下来!”

    中年人打开纸箱,拿出一把园林剪,取下外袋,两手捏住红木柄,剪了剪,端详了一会说:“十三元,我买下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往他直来,中年人大声朝他说:“陈兴!你身上还有多小钱?”那男人说:“还有五六千。”

    中年人兴奋的说:“好!你把这钱,全部买园林剪。咱们平分。”说罢叫陈兴看住箱子,自去到拖拉机上端园林剪。

    妇人转过身来,见一男人从拖拉机上端下小一点的箱子,便大声嚷嚷:“这是我买来了,你怎能么替我端去。你怎能另买给他人。关林你站在旁边怎么不吱声。”

    男人笑了一笑说:“这不是园林剪,也不是他的。”

    招金说:“这是我的,是勺子、锅铲、铲勺。”

    妇人不作声。

    这时拖拉机旁已围着许多人,那男人从车上一卸下,就有了主,片刻,拖拉机货物都已买光。男女两摊主付了钱,要他有货马上送来,并要他的电话号码,

    招金世亮尴尬一笑说:“我们刚开始做,还没电话,我们一回去马上装。”

    男女两摊主从衣袋里各揭出一本小本本,写上了自己的户主的姓名,地址,电话号码,男的交给招金,女的交给世亮,并各指清自己的摊位。叫他、他电话一装好,马上电话打过来。两摊主不到一小时,一转手就剩赚了四百来元钱,兴奋异常分手后又转回来,说:“千万不要让别人,你的货我全包了。”

    招金世亮有货有人替他买当然是好事,当时,一口答应。招金要去买铜买铝,世亮要去看看角铁,因为角铁好打,能多出货,招金先让他去买,两人坐上了拖拉机,直往大园东而去。世亮喜形于色抚摸彩着怀前的手提包说:“今天,卖出了万把元钱,几天就剩赚了二千多元钱。赚钱不着累,着累不赚钱,以前,起早摸黑,大汗冒小汗流,该几年做,现在二天,就二天!”世亮越说越激动,禁不住手舞足蹈。

    招金自知他一向喜欢夸大其词,拿赚得最多的时候说,见他左手伸出两指头一下又一下划拳似的朝他面前划着,神情如痴若狂。便说:“我泥炉,做模子都我自一手做的,花了十几天时间,试铸又花了几天时间,现在叫来几个人帮忙,单件虽赚取几角钱,但数量出得多,一天也赚千来元钱。”招金语气很平静,但眉宇之间,语声之中露出从未有过的喜色。

    古山与大园东相邻,两人说话间已进了大园东废钢市场,只见那:偌大的一个废钢铁市场,三三二二用空心砖,油毛毡等搭成一间间小屋,小屋旁,小屋前,堆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废钢铁,只留中间一道空道。拖拉机在一个摊前停住,摊主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迎了个来,世亮跳下拖拉机,朝那男人说:“今天,要一块一斤三两左右重的三角铁。”

    男人说:“昨天刚好有一砘多运到。”

    三人忙着过磅装车,不一会,角铁全部装上车,斤两是一砘一百斤,拖拉机未满,摊主指着一堆长园形扁铁说:“这鞋底头形的铁再买些去呢?”

    世亮说:“鞋底头,还在许多没打了。不要了。”说罢结了钱,两人在市场转了一遍,见没有合适的三角铁,就爬上拖拉机,往回转。

    两人站在拖拉机上,双手握住拖头前栏杆上,习习凉风掀动了他俩的头发,掀起了他俩的衣服。浑身感到凉爽惬意,眺望眼前迎面而来的美景:只见那秋高气爽,艳阳当空,金黄色的稻田,在秋风下金波荡漾,一个个村庄响起了机器声。一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担着担子,么喝在街头小巷的手艺人,随着改革开放的东风,一下子,成了企业主,工人,又是农民。在红色时代,实现四个现代化,消灭三大差别,只是一个遥远的梦,现在在一家一户的机器声中,逐步要成为现实。

    拖拉机上了山坡路,眼前是:桔树成林,桔果累累。拖拉机开进了家乡,眼前又是一副景象,一丘丘梯田小葱、韭菜嫩绿,一层层梯地,桔子黄澄澄,柿子金灿灿,枣子白花花。田地之中看见了熟悉的乡亲们的身影。世亮禁不住心中的兴奋,放声歌唱,招金也跟着他唱起来:“三六九,跟我走,九九归一九十九,好酒呀好求,好求!”声音虽然不大动听,接近呐喊,好求!好求!充分表露心中的喜悦。

    在田、地里干活的人听到他俩的歌声,扭过头来,见他俩站在拖拉机上,一手抓住栏杆,一手握着拳头挥动着,象是电影中乐队指挥,又好象即兴表演,心思他俩这么高兴,定许多钱赚归了,露出羡慕的神情。

    拖拉机驰进了村,在厂门前停下,招金、世亮下了车,拖拉机卸角铁,招金进了厂里,厂里机器隆隆,见东面一个炉子,炉火正红,炉旁汽锤转动正欢,炉旁精壮汉子一手捏着一把铁钳,从炉里夹出一块红红的已打好剪刀脚的铁块,放在汽锤镦上,汽锤前一个中年人夹好红铁,两手握住钳柄。脚往下踏控制杆,汽锤有节奏的砸向红铁,随着手的拖动翻转半把剪刀见眼时刻成形。面前并排排着四个砂轮墩子,五个年青人正坐在砂轮前砂剪板,火星四溅。他们身旁放着一板板未做好的剪刀,他们过去是一部台钻。台钻过去好一段地方空着。世亮走了过来说:“再买一部空汽锤,再浇三四个砂轮墩,地方还挤得下。”

    招金说:“你真要发大财了。”拖拉机已卸下了角铁,招金世亮走过去,要付钱,开拖拉机的中年人说:“下次再算啦。”

    招金说:“那好,我俩货包你运了。”

    中年人脸露喜色,往衣袋里掏烟。招金首先掏烟出来递给他,中年人把揭出来的烟塞回衣袋,说:“还是老板的烟好。”说着接过烟。

    招金下午要到芝英去买铜买铝,就把装电话的事,托付给世亮,然后坐上拖拉机离去。珍珍去卖桔子未回,世亮自个儿烧了午饭吃了。骑上自行车去叫人装电话,过一会,装电话的人叫来,找来了梯子,世亮帮着放线,装电话的人背梯拉线固定,一小时后,电话装好。世亮打通了摊主成关林的电话:“喂!成关林吗?我是吕世亮,我家一天出二百把剪刀,每天送来,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叫拖拉机自运来,钱叫开拖拉机的人带回,那不大妥当,好,就记帐,我几天过来拿一次。”打了电话,陪装电话的人喝了几瓶啤酒,世亮背起电线,装电话的人把工具袋子放上自行车后架上,就直往招金家来。

    踏进招金家大门,只见里间房前明堂上用油毛毡遮住,地已填上与屋檐一样平,围墙一角泥着一个大炉子,炉火正红,一个青年往炉中放铝锭,一个青年蹲着开出一个个模具揭出一把把铲勺,走到屋檐下,见中央间也泥着一个炉子,两青年双手各握着长长的勺子从炉中勺出一勺勺铜水,浇到一排排摆着的模具上。

    世亮大声叫:“李惠英,装电话!”

    李惠英从灶间探出半个身子说:“听说你们要来。我正准备烧点心,进屋里坐。”

    两人放下工具,走进灶间,

    惠英已把火点着,站在灶前炒肉丝,烤鸡蛋。世亮过去帮忙烧火,稍候,两碗鸡子索面已端到饭桌上,惠英打开早准备好的啤酒替他俩斟满,两人吃罢了点心。惠英付了装电话的钱。世亮背起电线,提起一串一头尖的扁铁,装电话的人背起梯走出去钉扁铁拉线,过一会,线拉到房间,接好了电话机。惠英留他俩吃晚饭,因太阳老高,晚饭还早,他俩告别而去。

    世亮走回家。揭出钥匙开了房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干活的人,陆续下班,脱了脏衣服,拿起毛巾到近处小溪擦洗了身子,换上了干净衣裳,各自回家去。响了一天的汽锤声,砂轮声及各种活的发出的声音,这时静了下来。屋里格外宁静,门外,“噔噔噔”一陈清脆脚步声响进屋来,世亮听脚步声知是珍珍回来了,便站起来,走出房门。

    珍珍放好箩筐扁担,满脸笑容,兴奋的说“今年,这些桔子,虽然打早了一点,但比去年钱卖得还多,一千多元钱卖出好价钱来。”

    世亮说:“你是井底之蛙,忙一年出头,挣这么的钱就高兴得这种样子,我现一天就挣一千元,二天就挣二千元,过几天一天就挣它二千元。”

    珍珍瞠目结舌瞪着他,说不出话来。世亮放低话音说:“今天,二天做出来的剪刀卖了,净赚二千多。”

    珍珍兴奋得身上都抖起来,说:“一天一千,一月三万,今年十万本钱,都赚回来了。唬!发财,发财,发财了。”

    世亮张着口发笑。

    珍珍高兴了一陈,去烧晚饭。

    世亮跟了进去说:“我家电话装起来了。”

    珍珍说:“真有你的,去电视机买部来就好了。”

    世亮说:“小意思,十月一日到县,几千元一部的彩电买部回来。”

    晚饭烧好,他俩吃了,珍珍要去干活,世亮说:“不要干了,明天小工叫过来做做好了,一把剪刀赚的钱,就一个小工好叫了,何必自个劳累。”

    说着两人进了房间,世亮打开手提包,把剩余的几千元钱交给珍珍。珍珍打开大柜,把钱藏好,两人坐到床沿,

    世亮问:“还有多少钱?”

    珍珍说:“还有四万多。”

    世亮说:“我们再买一套工具,再叫一班人马。”

    珍珍说:“我们家发大财了,过年,猪头砍大呢,鹅最大的买只来,谢天地,”

    “什么最大的猪头鹅,就是大水牛,也是小意思。”

    珍珍说:“傻瓜,谁听说过大水牛谢天地。我到听说过八月十五,金银财宝拜月的:”珍珍说到脸红了起来,呆坐着不说了。

    世亮也知道这个故事。说得是:从前,有一户财主人家,膝下无男无女,八有十五拜月,抬出了八仙桌,摆上了丰盛的糕点,水果,显露自己的富有,摆出了金银珠宝。隔壁有一户穷苦人家,有四个儿子,摆出的只有一个月饼几支香。见邻前这样,心里好不服气,就叫四个儿子,一人捧一根桌子脚,,桌子跟着月光移。财主看了夹起了眼泪,心想钱是死宝人是活宝。珍珍自觉得嫁给世亮一年多了,还没有怀孕,过去,世亮不大在家,偶然回几次家,没钱挣归来自己就大骂出口,身子也不准他碰。不几天,就骂他出去,因此无意中说到这个故事,觉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女人是要靠男人养的,家是要靠男人维持的,谁叫你没钱挣归来,难道生了儿子,叫娘挨饿吗。现在他赚大钱了这生有依靠了,也该生男育女了,想到这解开衣扣,脱下衣裳,仰卧在床上,眯着眼合情的望他。

    世亮望着她白皙身体,欲望上来,想起以前往事,扑上去,乱摸乱吻,扯下她的胸罩,又脱她的短裤,心想:过去没钱挣脱归来,她呀骑在男人头上散尿,成了大猫,我却成了老鼠,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凡事都让着她,今天我赚钱了,成了老虎,不管大猫多么威风,在老虎面前都要你百依百顺。他脱光了她,直起身,脱自己的,眼直勾勾的瞪着她一丝不挂身体。觉得她脸手脚被太阳晒得稍黑了一点,皮肤细腻白皙,身材真是好美好美,欲望在全身荡漾。

    珍珍伸直身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眯着眼,望着世亮脱衣,见他脱下琥桐色的衬衫,灰色的长裤,赤裸露的身体,此时觉得他肌肉发达,墩墩实实,虽然比不上惠英老公那么俊俏,但并不难看。

    珍珍去年正月过门,那时还带小女的羞涩,小两口在被窝里亲昵。为了生活,新婚几天世亮就出门了,几次出门,生意不好,没钱挣归来,珍珍是看他能赚钱才嫁给他的,黝黑的脸,墩实的身子,根本看不上,见老公没钱赚归,秀眉倒立,粉脸合威,破口大骂。心觉得老公怎么难看,就怎么难看。身子也就不让他碰了。世亮虽有欲望,但被她一骂,欲望减了一半,睡觉时看她美若天仙的身子,虽有欲望,但一看到她冷冰冰的脸,再大的欲望也忍住了。珍珍虽是这样,但有一点还是好的,家庭困难,平常节俭,不买菜,老公回来总要买几样好点的菜,自己有的私房钱,也会让老公作本钱的。家里家外的话一人承担起来,对公婆也可以,不好的就是这一点,不要老公在家,要老公出去赚钱。身子不让老公碰。在电灯光下,一丝不挂躺在老公眼皮底下还是第一次。

    世亮饿虎似的扑了上去。身子紧贴在珍珍细腻的肌肤上享受人间的欢乐。觉得自己翻了天了,珍珍桔地变成我的厂房,珍珍种葱田块,已移上桔树,一家人懒似生存,珍珍的一年二千余元钱收入,现不到一千元收入了。而我世亮!一年就要几万,不!几十万收入,珍珍越来越缈小,成了一粒砂子,我!世亮!却成了一家的大梁。世亮这样想着自己越来越长,越来越大,防佛要挣破房子,珍珍却越来越小得只成为自己的一个玩物。此时此刻自己真正成为男子汉大丈夫。身子更雄猛了,突然,觉得全身的精力集中在一点上,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快感,身子紧紧压在珍珍身上,防佛要把珍珍抱到合为一体。稍刻,世亮坐起来,浑身很舒服,精神抖擞,看着躺着的,珍珍完美的肉体,心想过去,这么做精,今天我赚钱,你是要我养了,由我了,想罢,又扑了上去。

    珍珍此时心里好舒服,不尽是肉体上的,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她从此舍下了家庭生话的重担,她现在抱着的不尽是男人的躯体,而是生活的靠山,跟着他幸福生活接踵而来。因此,任他如何疯狂,都温驯的附合着他,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肌肤。又一次快感后,世亮软到在床上。过一会,珍珍要去关灯,世亮转过身说:“你好美,让我细细看一看。”

    这一夜,世亮成了主宰,珍珍成了温驯的绵羊。甜滋滋的躺在世亮怀抱里,任他模弄。

    屋外,路灯关了,家家户户关了电灯,沉睡在梦乡,世亮家的小窗上还亮着灯光。

    雄鸡一遍又一遍的报晓,东方山顶上露出鱼肚白,天浙浙亮起来。小山村上飘浮着袅袅炊烟。太阳未露出来,山村已天亮许久。村民们已到田头干活。几家的小厂已笑声人语,接着响起了各式各样的机器声,静了一夜的山村又热闹起来,世亮家门前也来了上班的人,一小伙子拍着他家的大门,世亮珍珍在睡梦中被敲门声惊醒,两人抱在一起。世亮松开手,掀开单被见自己与珍珍都一丝不挂,珍珍本能的拉过被遮住下身。两人慌慌穿衣起床,世亮去打开大门,见职工都已在门前,尴尬一笑:“昨夜睡忘记了。”说着去打开厂门。工人进了厂房,世亮去找小工,邻前张阿婶,吕阿姨都闲着无事便叫她俩来帮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