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派出的二名忍者没有回来,小犬武就知道他们已经折戟沉沙,心里暗暗骂道什么狗屁忍者,那个中村还是什么“中忍”,“中忍”不好培养,不说百里挑一也差不多,远指望他们会马到成功,不料连影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尸体是找不回来了,是他们笨,还是陈绍康厉害,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忍者的本事,输了第一招。
他心里有气,独自坐在屋子里发愁,秋山美代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美代穿的是和服,对此她很是喜欢,和服把她的美丽衬托的更加迷人,小犬武却提不起兴趣来。
秋山美代站在他身边说:“刚才土肥原将军来电询问忍者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希望犬武君如实交代,我也好向将军汇报。”
小犬武恼羞成怒,一把把她拉过来让她跪在地上,一只脚狠狠踏在她的头上说:“贱货,**的是什么人,敢用命令的口气和我这么说话。”
美代的头被他踩的贴在地面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吓得她不敢吭气,老老实实跪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小犬武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忍者折戟与她有何干系,是自己委派的,要怨也怨自己过于自信,被陈绍康摆了一刀,想到这里他放开脚,上去把她扶起来说:“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不好意思。”
秋山美代面色镇静,没流露出丝毫的不满,而是说:“犬武军,忍者没有回来是为天皇尽忠了,命该如此,可是你呢,就这么等着人家上门来吗?”
一句话把小犬武拉回现实,对呀,自己怎么就糊涂了,陈绍康会善罢甘休吗,在这里坐以待毙吗,想到这里他猛站起来把秋山美代搂进怀里狠狠亲了她好几口说:“宝贝你真是我的智囊,马上去叫龟山次郎到我这里来,另外你去通知特遣队立刻集合,我们准备撤退。”
秋山美代这才缜怪地瞪他一眼小跑着出去了。
在灞桥镇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里安排下来,这是一个独门独院,五间大瓦房,主人名义上是杂货店的店主,中国人,名叫张贵才,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名字,其实他是日本人,潜入中国后改成现在的名字,经营一个小店铺,直接接受龟山次郎的调遣。
特遣队潜伏在这里,小犬武制定出几条规矩,不准出门,不准互相猜测打听,随时保持战斗状况,晚上睡觉也要枪不离手,和衣而眠,凡有违法者,刨腹自尽。
特遣队队长武田信玄不以为然,说中国人东亚病夫,在东北被打日本皇军打的丢盔卸甲,连抵抗都不敢,这样的军队还怕他做什么。
小犬武最看不惯他盛气凌人的傲慢样,就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八戈牙路,你比忍者如何,他们回来了吗,中国人藏龙卧虎,论武艺日本只学到他们的皮毛而已,皇军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东北,是张学良下令不抵抗的结果,你以为真的是关东军所向披靡吗,笨蛋。”
武田信玄被骂的一声不敢吭。
小犬武在这里提心吊胆地呆了整整一个星期,掐指一算,今天是12月11日,也就是说再过一天,12月12日凌晨5时,“西安事变”就要打响了。
关键的时刻随钟表嘀嘀答答地走动一点点临近,小犬武的心也在一点点往下沉,一个星期,陈绍良哪里没有一点动静,是自己藏匿的位置过于隐蔽军统的特务找不到呢,还是陈绍良现在根本就不想动他,欲擒故纵,在华清池严阵以待,把他一网打尽呢。
两种可能都存在,据龟山次郎讲,他们隐藏的这个地方绝对保密,任何人都不知道这里会是日本的特务点,即便是与张贵才也是单线联系,龟山次郎说犬武君这个院子连我都是第一次来,军统鼻子在长也闻不到这里来。那么可能是第二种情况,也不对,历史上蒋介石兵没有增派人手去保护他,更别说有什么军统的特工队,戴笠很聪明,没有蒋介石的认可他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说死蒋介石也不会相信张学良真的会搞兵谏,华清池基本不设防,要不张学良的手枪排怎么能够轻轻松松地占领华清池头道门,攻入二道门直奔五间厅呢。
小犬武是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龟山次郎动用了他的情报机构花费巨金买通了张学良手枪排的一个小班副,到时他会接应,特遣队换上东北军的服装趁乱混进队伍寻找蒋介石并杀死他,小犬武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静待事态的发展,历史将重新写过。
历史真的会重写吗,小犬武想到这里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他等不及了。
可惜的是,历史不会被重新写过,12月11日的夜晚,注定成为小犬武永远难忘的噩梦,他丢失了大部分特遣队队员,连自己喜欢的女人秋山美代也命丧灞桥镇,是他怎么也预料不到的。
12月11日的午夜,天刮着寒风,陷入黑暗之中的灞桥镇鸦雀无声,张学良在他的指挥部辗转往复夜不能寐时,陈绍良的军统特工队已经行动起来,日本特遣队所住的院落被四面包围起来,水泄不通。
睡在小犬武身边的秋山美代突然醒过来,赤身**的她打开灯,看着仍然在熟睡的小犬武,这个男人很英俊,熟悉的在熟悉不过的身体却总给她异样的新鲜感,比如**的姿势,满嘴的情话,即娴熟又有点陌生的动作,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来临的时候,美代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小犬武,是一个全新的人,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小犬武。
他到底是谁呢?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只有与他亲密无间的美代会感觉得出来,却又寻找不到答案。
她痴迷地望着这张脸,嘴唇轻轻凑过去,她是喜欢他的,不管他是谁。
忽然,秋山美代抬起头来,她警惕地望着窗外,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推醒小犬武,小声地说:“犬武君,外面有动静。”
小犬武跳起来,跳起来的小犬武糊乱地抓过床边的衣服迅速穿起来,秋山美代也穿上自己的和服,小犬武刚想说现在你还穿什么和服,能打仗吗。外面就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来了,陈绍良真会找时间,“西安事变”的前一天,自己竟然毫无防备,被他设下的**计又一次得逞,小犬武抓起手枪,一把拉住美代往外冲,子弹如**射过来,火光里他看见几个特遣队队员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在裆下系了一块布跑出来,很快被子弹打成筛子。
妈的,叫他们和衣而眠,结果是谁也没有执行,死了活该。小犬武心里暗骂着,拽着美代左冲右突,弹无虚发,击倒了几个冲过来的特工队。
特遣队队长武田信玄干脆光膀子手提一挺日本歪把子机关枪对着大门一阵猛射,打的木门格格直叫,军统特工队被压制住了,武田信玄回头对小犬武大声喊着:“犬武君快撤,我来掩护你。”
往那里撤,四面都被围的铁桶一样,小犬武长叹一声,自己今天就交代了,为谁呢,大日本帝国,放屁,我才不会为它尽忠,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中国人,想到这里他从身边的尸体上抓起一支日本的百式冲锋枪,拼命朝大门扫射着,困兽犹斗,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火光里不断有人倒下,小犬武看见了陈绍良,他沉重冷静地瞄准,每一声枪响肯定有一个特遣队员倒下,脑袋被打穿,血喷起老高。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犬武丢掉百式冲锋枪,抓过一枝步枪瞄准陈绍良,屏声静息,准星套准了他的头部,两眼之间,一扣扳机,枪响了,陈绍良的脑袋不见了,小犬武一喜,打中了,两眼之间是死**,肯定活不了了。正在庆幸,一颗子弹贴着他的脸飞过去,把左耳穿了一个窟窿,血流出来,他惨叫一声捂着左耳,火光里看见陈绍良又推上一颗子弹。
小犬武心寒了,一个转身躲到一块石头后面,秋山美代抓起他丢下的冲锋枪一阵扫射,暂时解除了他的危险
一个人滚到他身边,小犬武一看是张贵才,张贵才满脸是血,对他说:“犬武君请随我来,面有地道直通镇外,是唯一逃跑的线路了。”
小犬武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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