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急的满嘴是泡,人也消瘦下来,更要命的是戴笠来电询问时也颇有不满,西安站是他经营最成功的军统特工机关,深受委员长的赞同,怎么就连一个日本特务机关都找不到,几十个人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西安站这些人难道是吃干饭的。
黄震华来找陈绍良,陈绍良在西安逛了几天累了,在庄园里休息,坐在一把竹子编织的摇椅上悠闲自得,身边时王琴穿着平时休闲的衣裙在那里为陈绍良沏茶呢。
几天的接触,姑娘对他产生了好感,陈绍良英俊洒脱,也是文武全才,又懂得惜香怜玉,会哄人,把王琴哄的开开心心的,围着他问长问短,不知不觉之间把自己与他拉近了,连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黄震华走进屋子时暗自苦笑了一下,这人比人真的无法相比,自己在火里,陈绍良在水里,身边还有一条美人鱼,沏着茶看着他,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王琴可是西安站的一朵花,多少人惦记着,他黄震华也曾动过歪脑筋,不是看见戴笠都没染指,他早就蠢蠢欲动了,这下好了,便宜了这个特派员,两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上没上床都不好说了。
黄震华走到陈绍良的身边时苦个脸,陈绍良已经看见了,故意装作不知道,马上起身打招呼:“站长来了,不好意思,请坐请坐。”
黄震华说不用了,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日本的特遣队没有找到。
陈绍良说:“是吗,这就不好办了,现在我告诉你老板接到密件,小日本派出的特遣队这次来是企图刺杀蒋委员长的,所以他也派出了军统的特工队,上次日本忍者的出现说明了日本人已经有所察觉,主动动手了,找不找的出特遣队有关委员长的安全,责任重大哟。”
黄震华额头的汗就下了了,结结巴巴地问:“刺,刺杀委员长,委员长身边有卫队,西安又是我们的地盘,日本人胆子也太大了,这可能吗?”
陈绍良脸一板说:“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委员长如果有个不测有利的是日本人,你不会琢磨不出其中的奥妙。作为情报人员,老板肯定也让你密切注意张学良与杨虎城两位将军的举动,是吧,张学良将军与委员长最近因为剿共问题矛盾很大,一触即发,**长你就没有看出其中的问题来吗。”
黄震华猛然清醒过来,作为西安站的站长,他对张学良与蒋介石最近的关系了如指掌,没少向总部汇报,但是他没有陈绍良想的那么远,张学良要搞动作,什么动作,想兵谏,可能吗。今天听陈绍良这么一说,他在心里转了几个圈,种种迹象表明,张学良与蒋介石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就在12月4日委员长由洛阳到抵西安,**还没坐稳就立即调三十万中央军嫡系部队“进剿”红军。张学良与杨虎城再次进谏,遭蒋拒绝。委员长甚至向张学良、杨虎城表示,要么进兵,要么将东北军、十七路军分调福建、安徽,此举实际上是变相地解散东北军,彻底剥夺了两人的权力,张杨两位将军能接受吗。
昨天,12月7日,张学良还不死心,亲自到华清池见委员长,再三苦谏,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遭委员长的训斥与拒绝。
黄震华拍着自己的脑袋,这个头颅也不算小了,怎么就没往深了去思考,错失立功的良机呢。
陈绍良才不管他此刻在想些什么,继续说:“**长,你说日本人在这个时候来西安,还派出特遣队甚至是忍者,他们要干什么呢?”
黄震华又是一惊,汗流浃背。
时呀,日本人现在来西安做什么呢,莫非他们也嗅到了动静,趁火打劫吗。
陈绍良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身体都坐不住了,直扭动着,连王琴给他端茶都没有反应,知道他内心已经开始慌了。陈绍良并不可怜他,这个人城府太深,而且阴险狡诈,笑里藏刀,不打压打压他,他是不会全力以赴的,于是继续加压:“张学良将军如果真的搞兵谏,在华清池委员长的卫队有几个人你清楚,周围都是东北军,灞桥镇又驻留着张学良的骑兵营和手枪排,都是东北军的精英,张学良的嫡系,委员长能抵抗得了吗。一旦事发,混乱之际日本人浑水摸鱼,委员长真的危险了……“
黄震华挥挥手说特派员你别说了,今天是12月8日,二天,再给我二天时间,找不出日本特遣队我引咎辞职,亲自赴南京向老板请罪。
陈绍良说:“**长我不是在逼你,为党国的利益,你必须全力以赴,别无选择,消灭日本特遣队你也是首功一件,对你今后的仕途极为有利哟。”
黄震华是彻底屈服,对陈绍良刮目相看了。
接下来两人研究了日本人到底躲藏在哪里,听了黄震华这几天侦察的经过陈绍良摇头说:“站长怎么总是把目光盯在使馆侨民所住的地区,日本人肯定在临潼区,离开华清池不会太远,你把人员全部集中到这里来,别处根本不用去查。”
黄震华红着脸回到:“特派员,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日本人的意图,找到了病根,对症下药,我相信这一次不会失手了。”
陈绍良说日本人是狡兔三窟,二天,给你二天时间,12月10日晚上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我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一言为定。
黄震华开始撒出大网在临潼靠近华清池的地区搜寻起来,这回他学聪明了,专门在不起眼的民宅四周侦察,甚至动用了西安的警署配合行动,还别说,真的让他寻到蛛丝马迹,在灞桥镇一处老院宅里,最近突然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他们深居简出,行动诡秘,四周的街坊也很奇怪,不过没有人去咨询过。
也是的,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管谁呀。
黄震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陈绍良,陈绍良笑起来:“就是他了,小犬武,好聪明呀,藏的滴水不漏,灞桥镇,简直就在委员长的眼皮底下,有点开门揖盗的意思,站长这几天你要密切注视他们,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另外想办法画一张地图给我。“
黄震华说特派员放心,我去办就是了。
12月10日,黄震华把日本特遣队住宅的手绘图交给了陈绍良,陈绍良没有闲着,连夜把它放大画在纸上,王琴也没有睡,而是陪伴着他,陈绍良画图时全神贯注,下笔果断,一丝不苟,一张漂亮的住宅图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边的王琴目不转睛的看着,眼里露出敬佩的神色来。
工作中的陈绍良顾不上与她交谈,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看着地图,眉心一会儿紧皱一会放松,笔尖在图纸上钩钩划划,行动计划初见眉端。王琴并没有去看图纸,而是盯着陈绍良的脸痴迷地注视着,内心掀起一阵阵波澜。
这个男人太优秀,与优秀的男人在一起,耳熏目染,自己也会变得优秀起来,王琴承认他在自己心目中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从最初的应酬到好奇再到敬佩与喜欢,整个过程才不过几天的时间,自己已经变得含情脉脉甚至神魂颠倒,至于吗。
陈绍良其实也读懂了姑娘的心思,只是现在他顾不上,大战在即,儿女情长是要误事的,这回他的注重的目标是小犬武,这个人非要除掉,否则对自己乃至对整个国家威胁都太大,想到这里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把铅笔一丢,挥了会拳头自言自语说:“庄舟,你的招术使完了,下面该我出手了。”
时间定在12月11日晚,特工队都熟悉了地形并布置了任务,黄震华也派来人守侯在外围,至于东北军暂时不想惊动他们,速战速决,小犬武几十号人就是能耐再大,好虎架不住群狼,这回他是在劫难逃了。
行动前夕,陈绍良给戴笠发去一封电报,上面写着:猎隼行动今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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