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西安谍影之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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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队全部出来了,陈绍良在率领他们搜索忍者的过程里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头,什么地方不对头呢,是人数,特工队一共有23人,现在少了一个,只剩下22人,少的那一个去哪儿了呢,陈绍良还记得这个人在特工队是身体最矮的一位,叫张良,个头不足一米七,胖胖的,爱美,身上总有一股香味,据说是什么法国香水。。

    陈绍良刚想问,张良出现了,笑嘻嘻朝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加入搜索的队伍。

    陈绍良也微微一笑,朝他移过去,大声说:“张良你刚才去那儿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张良抬起头刚要回话,手就被陈绍良牢牢抓住了,他一愣神功夫,一把锋利的钢刀已经架在他脖颈上,陈绍良只要稍微一用力,钢刀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割断他的脖子。

    “你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人。”张良吃惊地喊着。

    陈绍良冷笑一声回答:“你是忍者吧,张良是被你杀掉的吧,手段很高明呀。”

    那人突然软下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陈绍良说这不奇怪,一是张良喜欢用香水,你身上没有。二是我的手下和我说话时从不称呼你字,他们习惯叫我特派员。三是你受伤了,子弹打在肚子上是吧。

    忍者点点头:“是的,我的伤势致命的,中了二颗子弹,肠子打断了。本来想在临死前偷袭你一下,又被你识破了。”

    陈绍良说:“忍者失败的下场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有时死了比活受罪好。”

    忍者又点点头:“死在你手里我认了,小犬武说你很厉害,我还是轻敌了,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输在比自己高的人手里,死而无憾。”

    你是一名“中忍”,可惜了。陈绍良说。

    他的话音刚落,忍者倒下来,看着陈绍良凄惨地一笑断了气。

    周彪走过来踢了一下死去的忍者,双手一抱拳说:“特派员真行,连我都没看出来,就叫特派员一眼识破了,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周某佩服。”

    陈绍良说先别扯淡,我决非什么高手,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去寻找一下张良的尸体吧。

    张良的死尸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假山后面被发现的,脖子割断了,眼睛恐怖地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也难怪,他的身手不错,可是刚一照面就被干掉了,太快了一点。

    周彪小声骂了一句,脸却有点发白。

    小犬武挺看得起她,一上来就是二名忍者,这下他该肉紧了,陈绍良估计他再也派不出什么忍者了,“中忍”在日本也不算多,由不得他任意糟蹋,今天是12月3日,离“西安事变”还有九天,陈绍良认为不能再等了,小犬武既然已经先动手,自己就要立刻回应,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叫来黄震华站长,让他密切注视《闲居斋》的动静,有什么消息马上回来报告。另外他找来周彪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目标是全歼小犬武的特遣队。

    可是黄震华很快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闲居斋》一夜间突然销声匿迹,连那个所谓老板龟山次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闲居斋》现在是人去楼空。

    陈绍良紧皱着眉心说好快呀。

    不过黄震华并不十分着急,对陈绍良说特派员你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保证吧他们的去向打听的明明白白。

    陈绍良相信他有这个能力,西安是国民党的地盘,军统在这里几乎一手遮天,几十个日本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有能够藏那里去,肯定离临潼不远,弄不好就潜伏在华清池左右。

    陈绍良现在可以松一口气了,首战告捷,消灭了小犬武派来的二名忍者,他想象得出小犬武现在该是什么表情,忍者晚上没回去,他应该明白是挂了,不暴跳如雷才怪呢。不过陈绍良也挺佩服小犬武的,撤的如此之快,销声匿迹,连半点线索也没留下,庄舟是学聪明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动不动就发火,性格如烈火的人了。这对于陈绍良不是一件好事,决定了他要费更大的周转去对付小犬武。

    不过这三天到是可以放松一下,自己脑瓜里的弦绷的实在太紧,都要疯了,适当的劳逸结合是应该的,出去走走,西安是古城,好玩的地方实在太多,虽说这时秦陵还没有被开发出来,兵马俑只是一个梦想,可是离灞桥镇西北方向5公里处的上桥梓口村的那座灞桥还是值得一浏览的。

    灞河是发源于秦岭蓝谷的一条河,横贯西安东部,向北注入渭河。

    早在秦汉时,人们就在灞河两岸筑堤植柳,阳春时节,柳絮随风飘舞,好象冬日雪花飞扬,所以自古以来灞水、灞桥、灞柳就与送别相关联。唐朝时,在灞桥上设立驿站,凡送别亲人与好友东去,多在这里分手,有的还折柳相赠,唐时就有“都人送客到此,折柳赠别因此”的风气,为文人骚客所乐道。

    因此有人将此桥叫“**桥”,流传着“年年伤别,灞桥风雪”的词句,“灞桥风雪”从此也被喻为“关中八景”之一。

    与黄震华一商量,黄震华也没意见,说特派员一来西安就大手笔,日本忍者可不是谁都能够对付的,被你轻松搞定,在下佩服。特派员也应该适度放松一下,我派人专程保护,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黄震华很会拍马屁,陈绍良心里虽不悦,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接受了,提出那个王琴这次配合的不错,作为奖励,到像在由她陪同去灞桥游玩,不知道**长肯否提供方便。

    黄震华说那是那是,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按你的吩咐办了。

    黄震华心里明白,王琴长的漂亮,连戴笠见了都赞叹她是国色天香,但是王琴很矜持,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戴笠知道她是米脂县出来的女孩后破例没有染指,米脂县的女孩对爱情忠贞不屈,宁缺毋滥。,决不会轻易屈服淫威。

    陈绍良到不是想做什么,眼下他还没有心思去寻花问柳,王琴虽然漂亮,也是军统的特务,严格的训练保不准她外表温柔内心却冰冷,如果一旦发生利害冲突,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把手枪对准自己。带上她一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二来由如此美女陪伴在左右,最起码不会寂寞。

    王琴应邀而来。

    王琴见他面就是微微一笑,这一笑真的是万种风情,让陈绍良立刻想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句著名的诗歌来。只是陈绍良不是唐玄宗,王琴也不是杨贵妃,意同人不同。

    两人来到灞桥,只见桥宽有7米,长300多米,旁设石栏,桥下有72孔,每孔跨度为4米至7米不等,叶不知道有多少桥柱,两岸筑堤种的全是柳树,时值冬季,不见绿色,不过柳枝随风飘舞,到也别有情趣。

    走到灞亭,上面题的一首诗歌:

    鸣鞭落日禁城东,渭水清烟灞上风。都旁柳阴回首望,春天楼阁五云中。

    杨柳含烟灞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好风倘借低枝便,莫遣清丝扫路尘。

    陈绍良战住了,在一棵柳树上折下一根枝条,心里默默念着:年年攀折为行人。我今天来此攀折是为了什么呢?

    灞桥折柳是灞桥风雪之外的又一个颇有名气的故实,一个流传在文人心中的千古往事。《三辅黄图》在“灞桥”条下说:“汉人送客至此,折柳赠别。”折柳相送,是中国人最古老的一个离别风俗。从《诗经》时起,古人就喜欢将离别同杨柳联系起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柳”和“留”异字同音,柳丝摇曳,总给人以招手挽留的想像。

    可是陈绍良却在想,从悬崖上摔下来,自己已经于昔日的亲人告别,神差鬼使地回到1936年,连亲人的影子都找不到,即使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柳枝抛进河中,看着它随波逐流,心想过去的一切就好像这根柳枝一去不会复返,前面的路究竟会怎么样,那就借用刚才看见的那首诗歌;好风倘借低枝便,莫遣清丝扫路尘吧。

    各位大师,学生请教了,为什么我的成绩总是平平的,阅读与推荐上不去,《夺命神枪手》是如此,《烽火,两个人的战争》也是如此,有何秘诀,新手上路,该扶一把,还请各位前辈请给予中肯的指导,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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