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二表嫂的温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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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美妙的早晨,我被一种沁人肺腑的舒畅惊醒,我睁开眼,房间里是一片白亮的晨曦,张开手臂左右一摸,摸不着二表嫂。我的双腿却感觉到了二表嫂那温软的肉体,尤其是我双腿间的那个小东西,好像是被二表嫂用嘴在亲吻着。那种沁人肺腑的舒服,就是从我那小东西上传来的。我不能具体地描写出二表嫂是怎么样亲吻我那小东西的,因为我没有看见,我不能用胡说八道的语言亵渎我的二表嫂。但我可以肯定,她用的是嘴,决不是手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的腿动了一下,身体也动了一下,我的目的是想更大范围地感受一下二表嫂的肉体,弄明白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势睡在我的脚那头。不料惊动了二表嫂,她知道我己经醒了,只见她从被窝的那头往我这头爬,在早晨白亮晨曦的辉映下,二表嫂裸露的肉体显得更加白亮。我伸出双手接应着二表嫂爬过来。二表嫂侧躺在我身边,一只手搂着我,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双腿间,轻轻地抚弄着我那个小东西。二表嫂说,你的把子怎么这么大?简直不像是六岁多小伢子的。我摸它,和它打啵,你好耍吗?我回答说,好耍,我还要,再帮我啵一会儿。

    小伢子,别贪!二表嫂说,知道有这好耍的事就行了,好耍的事还多着呢!你慢慢地都会知道的。要紧的是,记住要保密。小心我割掉你的这个把子!二表嫂笑了。

    从厨房传来陶三翁妈烧火炒菜的声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农村的冬天是休闲的季节,乡亲们利用这个时节养精蓄锐,尽情玩乐。晚上睡得早,早上又起得迟。冬夜长,好安眠;冬日短,吃两餐。因此陶三翁妈烧火炒菜做早餐的时候,己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等到喷香的饭菜摆上桌,全家人围坐在饭桌边,己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最近两天,二表嫂和我,总是姗姗来迟的一对。二表嫂的脸是红朴朴的,我的脸也是红朴朴的。人们都在忙于享受生活中的乐趣,没有人怀疑到我和二表嫂有一个被窝里的秘密。二表嫂还是和平时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和平时一样,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一个白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和二表嫂又一个温存的夜晚,己是轻车熟路。我的胆子也比前两晚大了许多,一钻进被窝,一对赤条条的小男大女就紧紧地搂在一起。且不说那身体的放肆和感受的甜蜜,单说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我问她的事,她还没有回答我,便说,二表嫂该你说说你裸睡的姐姐和陶大哥裸睡的趣事了。

    二表嫂拍了一下我的光屁股,移开手朝天躺着,枕头也加高了一点,便于说话。我仍然侧身挨着她躺着,我的脸傍着她的一只肉包子,我的一只手放在她光滑的肚皮上。

    二表嫂告诉我,说,自从我姐姐和陶大哥睡去了,我独守空房,那个难受劲啊,简直苦死我了。我从小就是和姐姐睡一个被窝的,并且都不穿衣服,光屁股光腰身的让她搂着,睡惯了。虽然我们都是女的,但是因为从小就睡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历来就这样嘛,习以为常了,那种肌肤相亲的温暖和舒适,也是顶诱人的。但仅此而己。我不是同性恋者。我离开了姐姐就睡不着,那是因为我害怕孤独,并不是贪恋她带给我的感官享受,说老实话,我从我姐姐身上得到的,还不如从你身上得到的多。

    我对二表嫂的这一句话,有点不理解,说,你和你的姐姐同床十多年,和我才多久?才三晚啊!

    可是,你是男的。二表嫂说,你身上有的,姐姐身上没有;你能给我的,姐姐不能给我。再说,主要是感觉不一样,哪怕你还是个小伢子,但毕竟是男性,有一种异性的诱惑力,我是个异性恋者。但是,我发现我姐姐不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把身己幻想成男性,还是把我幻想成男性,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同性恋者。反正,从她每晚的表情看,我知道她从我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她总喜欢采取主动,由此看来,她又是把自己幻想成男性的了。她甚至多次拒绝媒婆的提亲。在她十九岁以前,妈妈对她还有所迁就,无可奈何地依着她。她一听妈妈提起说要给她找婆家,她就说,妈,我给你做崽算了,反正你没有生崽。这句话说得妈妈很不高兴,揭露了这个家庭的短处。因为一对农民夫妇没有儿子,就意味着将来没有男劳力,这个家庭将会衰败无凝。一眨眼姐姐就满了二十一岁,从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在农村可以说是老姑娘,变成了农村婚姻集市上的剩女。可是姐姐一点也不着急,每天晚上搂着我,很是得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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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给你说说我姐姐结婚那晚的情况。二表嫂说,那也是我第一次独睡,听着古壁那边传来的声响,我知道洞房里的姐姐和陶大哥己经上床了。因为闹洞房的人早己经走了,关门扦门闩的声音也早就响过。沉静了好久好久,我正奇怪那边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怎么还不干起来?突然传来我姐姐很压抑的声音。我姐姐说,我为什么要脱衣服?我不脱!就是不脱!姐姐的话让我万分惊奇。姐姐以前和我睡,从来都是脱得一身光光的,像现在我和你这样。又过了好一阵,我反正睡不着,也就静静地听下去。突然传来床铺的摇晃声,不是男女之间干事的那种有节奏的摇晃声音,而是打架撕扯衣服的声音。我听见陶二哥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嬉嬉哈哈的喊叫,你脱不脱?你脱不脱?你再不脱我就把你衣服撕烂!我姐姐说,你敢!陶大哥说,你看我敢不敢!接下来我提心吊胆地听着,深怕听见那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当时事态的发展是,我不但没有听见撕烂衣服的声音,反而听到了姐姐“嬉嬉嬉”的笑声,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我想陶大哥毕竟是床上高手,因为他己经是二婚。这样对我这老姑娘姐姐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对我这有着一点点同性恋偏向的姐姐。接下来那边房的响声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我姐姐和陶大哥在那边床上折腾了一夜,透过木板古壁,传来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响声,我在这边床上反正睡不着,也就展转反侧地听了一夜。

    二表嫂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姐姐由不肯到肯,由讨厌男性到喜欢男性,由被动接受到主动进攻的有趣过程。我听得津津有味,身边就是二表嫂丰满的肉体,我很想和二表嫂尝试一下那些男女之间的游戏动作,幻想着也弄出一些那么惊天动地的声响来,让二表嫂心里高兴,可是我不敢。我听说一个人的胆量是和一个人的体力成正比的,而一个人的体力又是和一个人的年龄有关系的,我的年龄太小,体力不够,所以我也没有胆量折腾二表嫂。我只是与二表嫂相伴而眠,我的肉体挨着她的肉体,当她朝天躺着,我便朝她侧卧,头枕着她的一只臂膀,把脸埋进她的腋窝,用鼻孔闻嗅着她的体香,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肉包子上,轻轻地握着,仅仅是很童稚的感受着她肉体的柔软与温暖,并非是性欲望使然。当然我的五个手指和手掌免不了要在她的肉包子上动一动,有时摸一摸,有时捏一捏,有时揉一揉,在我的朦胧意识里好像是在玩着一个橡皮玩具。二表嫂朝天躺着,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在她的肉包子上顽皮地抚弄着。

    二表嫂突然问我,说,陶惠恩你吃过荷花的汁子没有?我明白二表嫂问的是我吮过荷花肉包子上的那粒葡萄没的?我说没有,她还没长出汁子来。说着,我张开手掌沿着二表嫂肉包子的底部摸了一圈,又说,她这里还是平的,她还没发育好,她还只十一岁,她只是长得白胖而己。

    二表嫂问我想不想吃她的汁子?边说边转过身来,把一对尖挺的肉包子对着我的脸挤贴过来,我一张口,就含住了她的一粒葡萄。我用力吸吮着,想尝尝乳汁的味道,因为我己经忘了妈妈的乳汁是什么味道了。可能是我用的力气太大了,吮疼了二表嫂,只听她唉哟一声说,你别用力“精”啊,用舌头舔,对,就这样,轻轻地吸,重重地舔。好久好久,我从二表嫂的肉包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吸出来。什么也没有舔到。二表嫂处女的肉包子,带给我的只是她肉体的温软和我自己口水的润滑。我含着二表嫂的葡萄,渐渐地沉入了梦乡。说来也奇怪,我在睡梦中竟然尝到了一种马奶子葡萄的香甜味道。也许是幻觉,也许是我在吮她的肉葡萄的时候,想到了马奶子葡萄的香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小孩子瞌睡重,虽然上床得早,也和二表嫂玩累了,一旦沉沉睡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任凭二表嫂在被窝里翻江倒海,我只是一叶小舟飘浮在波涛之上。

    这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嘴里还含着二表嫂的肉葡萄,不过我是朝天躺着的,,二表嫂支起上半身,把她的肉葡萄喂进了我的口里。其实这时候我对她感兴趣不仅仅是她的肉葡萄,而是她的全部肉包子,因此我伸出手来,在她的另一只肉包子上揉搓着。我更感兴趣的是她放在我两腿间的那只手,那手抚弄着我那小东西,带给我无穷的妙趣。

    又是一个冬日的大晴天,己经连续出了好久的大太阳,山村的大路小路上都是干干的,但是行人却很少,大人们大多都在户内忙着。二表嫂新婚不久,还没接手新家的家务活,但她己经在帮着家娘陶三翁妈收拾早餐桌上的残汤剩饭了。陶老三和陶老四正在那间杂屋里忙碌着,他们在打草鞋,他们要利用这冬闲时间,把全家人一年要穿的草鞋都打出来,他们还要上山打柴,把柴打得堆满那一柴屋。这老三和老四都是老实巴交的,不声不响的干着各种农活,对他们的二嫂,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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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荷花在陶家大院门前的大路上玩着,我不能准确地记起我们是玩的什么游戏了,好像是手上拿了一根棍子。我们用棍子去杵弄小溪里的小鱼,去拨动水草里的小虾,想把它们捞上来,却又怕打湿了鞋袜,所以我们对鱼虾是一无所获,但却引起了一次精神汇餐。荷花说,这鱼崽子和小虾公用盐沤一下,用火一烤熟,那好味道,真是盖了!又香又脆又鲜美,比冬笋炒腊肉还好吃。我听了荷花的描述,馋得口水都出来了。我说,都好吃。烧烤鱼虾和冬笋炒腊肉都好吃,现在只要有一样,我就心满意足了。荷花说,要吃这两样都不难,我现在倒是特别想吃冬笋炒腊肉了。我家有腊肉,就是没有冬笋。我说,我看见陶三翁妈的厨房里也挂着腊肉,却也没看见冬笋。荷花突然高兴地说,我们可以上山去挖冬笋啊!现在正是冬天,竹山里的冬笋都长出来了,去年这时候我随爸爸上山挖过一次,我知道哪边山上有挖。我们说干就干,荷花回家去背锄头,进陶家大院大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二表嫂来找我,二表嫂也想吃冬笋炒腊肉了,便说,我们一起上山去挖。于是荷花经过贺婶的同意,二表嫂经过陶三翁妈的同意,我们三个人背着两把锄头,荷花在前面带路,我走中间,二表嫂殿后,出了陶家大院的后门,沿着那条上山小路,向着那茂盛的南竹林,迤逦而去。

    那漫山遍岭的翠竹,密密麻麻地冲天而起,随着婉延的山势,起伏而去,就像一床绿色的大被子,复盖着群山。荷花,我和二表嫂不一会儿就钻进了那床绿色的被子里。

    被子里弥漫着翠竹的清香,山坡上湿润光滑,杂草全无,除了菜碗粗的参天南竹,就是隔三差五地冒出地面的冬笋尖儿。酒席上的山珍海味,冬笋就是属于山珍这一类的,非常爽口,清香,格外招人喜爱。想不到竹林里的冬笋这么多,一个个被我们挖出来,大的有迫击炮弹那么大,形状也差不多,小的比老奶奶的三寸金莲稍大一点。我们很快就挖了一大堆。面对这一大堆冬笋,我们倒是发愁起来,因为,我们没有带篮子来,怎么把这些劳动果实运回陶家大院去呢?

    我们的发愁是短暂的,快乐很快就又占据了我们的心田。因为我们很快就有了办法,二表嫂说,我们可以用南竹桠枝编一个简易网篮。

    简易网篮很快就编好了。只是在采集南竹枝桠的时候,出了些好玩的细节。首先是我说,小心有蛇!吓得荷花一个激凌,倒退三步,举目四望。二表嫂也握紧了手中的锄头,惊慌地问,蛇在哪里?我并不是有意要吓唬谁,我确实是记起了妈妈在为我找毛竹时,在竹林里遭遇蛇的故事,那些蛇倒吊在南竹桠枝上,和翠绿的竹枝同色,很难被粗心者发现。我见她俩害怕紧张成这样,赶紧说,我没看见蛇,我只是提醒你们注意。二表嫂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笑逐颜开,说,嗨!现在是冬天,蛇都进洞冬眠了。大家虚惊一场。虚惊过后,人倒感到格外的轻松。二表嫂,荷花和我又忙着采集南竹桠枝。

    这场虚惊过后,除了带给我们精神上意想不到的轻松,也给我们带来了尿意,真想痛痛快快地拉一泡尿,切切实实地感受一下肉体的轻松。我是这竹林里唯一的男子汉,面对这两位美女,我不敢太无礼,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两腿扒开,笔直地站立着,从裤档里掏出我那个小东西来,哗哗哗地在山坡上撒出一条游动的水龙。

    当我尿毕转过身去,发现两位美女背对着我正在脱裤子。二表嫂还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陶惠恩你别偷看女人拉尿啊!我本不想看女人拉尿,二表嫂的这句话反而挑逗起了我的兴致,提醒了我,真想转到她们前面去,看看女人拉尿的那个地方。但是我不敢,因为我面对的是两个女人,我想她们彼此之间也会有一些顾忌的。如果她们之中只有一个在这里,我要绕到前面去看一看,不论是她们当中的哪一个,我想都是不会反对的。现在,我只能在她们的背后看着。她们已经解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了膝弯处,露出那两片雪白的地方,找好地形慢慢地蹲下去。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欣赏着她们;我的心里在品评着她们那地方。二表嫂那地方和荷花那地方是同样的雪白,白花花的招人喜爱。不过二表嫂那地方比荷花那地方要大得多,肥美园润得多,对我充满了更大的诱惑,心里有一种难舍难弃,难以表述的依恋,真想上去摸一摸。

    下山的时候,二表嫂和荷花用两根长长的锄头把,穿过那个简易网篮,做成一付小担架的模样,抬着那些冬笋开步走。因为是下坡路,担架的前面由个子高的二表嫂,用两只手托着两根锄头把的一头,荷花在担架的后面,用两手抓紧两根锄头把的另一头,尽力保持着担架的平衡往山下走。那一堆冬笋并不重,但是山路崎岖,常有冬笋被颠簸抛落,我就在后面负责捡起那些落下的冬笋。忽然有一个落地的冬笋滚进路边的一个碎石坑里,我也不管碎石坑有多深,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下去。坑倒是不深,但坑底滚动的碎石把我的脚踝崴了一下。当时并不怎么疼,我捡起冬笋爬上坑,紧追着前面的二表嫂和荷花,高高兴兴地回到了陶家大院。

    二表嫂把冬笋分成两份,让荷花拿一份回去。荷花不肯,说,应该分成三份,陶惠恩应得一份,我们是三个人同去挖的,尤其是在回来的路上,陶惠恩捡起那么多的冬笋,他还跳进碎石坑去捡,又一个人费力扒砂的爬了上来,你看他衣服上,尽是泥巴。他在山上还为我们带来了那么多的热闹。荷花说着,拿出几个冬笋放到我面前。二表嫂笑着也拿出几个冬笋放到我面前。我一一照原数给她们退了回去,说,我是跟去玩的,再说我也另有收获。荷花问,你另有什么收获?二表嫂也瞪大了凝惑的眼睛看着我。我不回答她们,让她们去猜,其实我是隐喻看见了她们的那一片白地方。

    陶三翁妈看见我们挖回来那么多的冬笋,非常高兴,说,晚餐吃冬笋炒腊肉,好好慰劳你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