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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表嫂说她出了一身汗,想洗个澡,问我洗不洗?我说我没有出汗,只是衣服上弄了好多脏泥巴。陶三翁妈在一边说,陶惠恩洗了澡还没几天,今天洗脸洗脚,换套衣服,就行了。
陶三翁妈家的洗澡屋,就是那间堆放柴禾的杂屋,在大院的顶后面,为了便于大担柴禾的进入,后门是经过改造加宽了的,因此没有哪一扇木板门可以把它关严。这是二表嫂嫁到陶家大院来将要洗的第一个澡。二表嫂对她的家娘陶三翁妈说,后门关不符,我怎么能放心洗澡呢?陶三翁妈说,没有关系的,没有冷风吹进来,后面是高高的山崖,把风当住了。二表嫂说,我不是怕有风,我是怕有人来。陶三翁妈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好了。二表嫂说,我就是有点怕嘛!我是第一次在这里洗澡,对情况不熟悉。陶三翁妈想了想,说,你老公又不在,要不,叫陶惠恩帮你守着那张门,他还小,人又老实,你脱衣服的时候,背着他点就行了。
世上竟有这样的好事!我心里那个高兴啊!简直没法形容。但是我不能把这份高兴表露在脸上,以免引起陶三翁妈的怀凝。她肯定不会知道我和二表嫂的亲密关系,她肯定只认为我不过是一个未成熟的小伢子,她哪里知道我这小伢子的心里,充满了对二表嫂美丽胴体进行远距离观赏的欲望。人的欲望说来也挺奇怪的,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我和裸睡的二表嫂,互相搂过了,摸过了,亲过了,可是我还是想看她一丝不挂洗澡的样子。二表嫂是美丽的,尤其是她不穿衣服的时候。二表嫂是温存的,当她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二表嫂把洗澡水兑得热热的,灌了满满一澡盆,然后把两只水桶送归厨房。二表嫂返回时顺手带关了厨房门,穿过一间空屋后,才到了这间洗澡屋。二表嫂转身关紧了这间洗澡屋的前门,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我知趣地朝后门走去。我侧身站在后门口,这样既能看见后院入口那头是否有人来,又能看见二表嫂洗澡。
二表嫂好像没有我这个人存在一样,自顾自地脱光了身子,身顾身地洗着,也不看我一眼。我只是听见一片哗哗的水响,偶尔瞟她一眼,只见一个白花花的女人体,冒着水淋淋的热气。我也担心后院那头真的有人来,所以瞟一眼二表嫂,也还是要把眼光移向后院那头的入口。哪知这时不时的瞟一眼,又瞟一眼,反倒使我更加神魂不定,心襟摇荡起来。我想我还小啊!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女人的胴体了?这是不是人的本性啊?女孩子是不是也喜欢看男人胴体呢?妈妈曾教我读过三字经,开篇第一句便是“人之初,性本善”。善,就是善良,就是美好。人类从小就是向往善良,向往美好生活的。美好的生活是由无数美好的人和事构成的。眼前二表嫂美丽的裸体,是构成我们美好生活的一部分。我喜欢看,我爱看,是否正好体现了我们人类从小向善,从小爱美的本性呢?不知我的这种想法对不对,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眼前也没有人可问,眼前只有二表嫂在洗澡,我怎不能把这样一个带有一点哲学意味的问题,去问一个正在洗澡的女人吧?
我这样左思右想着,把目光从后院入口那头收回来,又瞟向澡盆里的二表嫂,只见二表嫂也正在微笑着看我。四目相对,我感到二表嫂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温存。二表嫂雪白的肉体蹲在澡盆里,侧身对着我,一边往肩膀上胸上撩着热水,一边对我轻轻地说,陶惠恩,你过来,帮我擦擦背!二表嫂的轻声呼唤,简直就是给我发放了进入伊甸园的门票。我一步跨进门,屁颠屁颠地奔到二表嫂的澡盆边,接过她递来的香皂和毛巾。我的眼睛痴痴地盯着她窄窄的肩背和宽宽的臀部,给她上上下下都涂上一层香皂,我不用毛巾,而是用肉手,一只手在她的背上重重地擦着摸着,另一只手在她的臀上轻轻地擦着摸着。放在她臀部的手,擦的时间短,摸的时间长。想起刚才在山上挖冬笋时,我是那么想摸她的臀部,现在摸到了,心里涌起一股无限的满足。
我放在二表嫂臀上和背上的手,由于肥皂液的作用,,使我觉得她的皮肤是更加的细腻和滑溜,我忍不住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引起她一声轻轻的尖叫。二表嫂说,好了好了,别玩了,我冷起来了,快用毛巾沾热水帮我洗干净。我尊命照办,用热水毛巾洗干净了她的背和臀,最后忍不住又在她的光臀上摸了一把,拍了两下。二表嫂说,够了够了,我要抹干身子穿衣服了,怕真的有人来,你站到门口去看着点。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光着身子的二表嫂,朝后门走去。我在想,我这人真有点怪,二表嫂赤裸的身子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己经让我整夜整夜的摸过,搂过,亲过了,零距离接触过了,而现在,在这大白天,当她站立着一丝不挂洗澡的时候,我又是这样如痴如醉的要欣赏她,触摸她。读者诸君,你们说怪不怪?其实一点都不怪。人的天性就是爱美的,女人的裸体在天地间,是全部艺术品中最美的一种,世上恐怕没有不爱这件艺术品的男人。
我看见二表嫂衣服己穿得差不多了,便对她说,我先走了!二表嫂说,你等一等。说着边扣衣服边走到后门口,她朝后院的入口那头看了看,回过头对我说,你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看过我洗澡,更不能说你帮我擦过背,还摸过我的身子。记住了吗?我回答记住了。二表嫂笑着点了点头,又说,你要是秘密保守得好,我下次洗澡又喊你来看后门;你要是泄露了出去,我就把你的把子割下来!二表嫂说着,伸出一只手来,要抓我两腿间的那个小东西,另一只手做成一把菜刀样,割将下来,脸上却是“嬉嬉”地笑着。
我也嬉笑着,躲过二表嫂的手,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等着你下次洗澡,再为你看门的美事呢!说着一溜烟似的朝后院入口那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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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口那儿拐弯的时候,由于我跑得太快,一脚踩在地上长着的湿滑苔鲜上,一个趔趄,身子朝一边倒去。幸亏是朝墙壁这边倒的,墙壁保护了我,没摔到地上去,可是我的那个脚踝,那个在山上捡冬笋时跳进碎石坑崴了一下的脚踝,又被触动了一下。我感到了一点轻微的疼痛,走动就疼,不走就不疼。所以这一天剩下来的时间,我就尽可能地坐着不走动。喊我吃饭,我也坐着不动,趁没人注意,我才一拐一拐的跳到八仙桌边坐好。我这个动作正好被二表嫂瞅见了。二表嫂刚巧从外面晒完衣服进来,手里还端着脸盆,满脸是对我的关切,问我为什么这样走路?这时陶三翁妈也出来了,手上端着一大碗冬笋炒腊肉,屋子里顿时飘浮起冬笋的清香与腊肉的浓香,以及冬笋,腊肉,大蒜,辣椒和油盐酱醋混合在一起的特殊香味。我说,我的右脚踝骨有点疼,但是不落地走路就不疼。二表嫂问,出血没有?我说,没出血。陶三翁妈说,可能是触气了,脚踝骨是最容易触气的,不过不要紧,疼一两天就好了。我和二表嫂听了,心里都轻松了许多,不过我发现二表嫂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二表嫂蹲到我的脚边,卷起我的裤管,用手摸着我的踝骨,问,疼不疼?我说,不疼。二表嫂又用劲捏了捏,问,现在疼不疼?我说,有一点点疼,但是不蛮疼。二表嫂说,我去打盆热水来,你洗洗脚,再做做热敷,会好得快些的。陶三翁妈说,先吃饭,冬笋炒腊肉要趁热吃才香,再说你们爬山挖了一天冬笋,肚子还不饿呀?我的肚子确实有点饿了,平时是我自己拿碗去装饭的,现在二表嫂帮我添好饭送到我面前,还为我挟了好多冬笋和腊肉,堆在我的饭上。饭菜真香,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二表嫂笑着说,腊肉要嚼碎了才能被消化的,慢慢吃,细嚼慢咽身体好,饭菜多的是。
二表嫂打来一盆热水,为我洗干净头,脸和手,为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叫我把脚放在热水里泡着。二表嫂说,懒人子洗脚脚擦脚,你两只脚互相擦着洗呀,别泡着不动。我帮你把这身衣服拿去洗了再来。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二表嫂不一会儿就来了,说,衣服我用水泡在那儿,明天帮你洗。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脚泡得怎么样了,说着蹲下来,把手伸进我的洗脚水里试了试,觉得水己经不热了,又去厨房舀来一大瓢滚烫的水,叫我把脚抬起来,掺进我的洗脚盆里。二表嫂蹲在我前面,先洗好我那只不疼的脚,再在热水中用手按摸我这只脚的裸骨,又用热水毛巾进行热敷,还一手抓紧我的小腿,一手托住我的脚后跟摇了摇,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二表嫂高兴了,说,问题不大,是扭伤了一根小筋,过一两天就全好了。
二表嫂帮我穿好鞋袜,我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嘿!还真的不疼了。我高兴地大步往外走,二表嫂忙叫住我,说,别出去了,天色不早了,早点上床睡觉。二表嫂的这话说得柔柔的,也把我的心逗得暖暖的。在门口我抬头看天,天上没有月亮,天空一片乌黑,陶家大院的回廊和和堂屋都沉浸在朦胧夜色里,只有从房间窗口传出的昏黄灯光。这时二表嫂己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拉进了她的新房。二表嫂关上房门,转身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人的欲望就是有点奇怪,这样站着被她突然亲一口的感觉,使我心里是更加的甜蜜,真想她还多亲我一会儿。可能二表嫂有她自己的想法,只听她说,我先上床把被窝焐热,你再上来。只见二表嫂三下两下把外衣脱了,又以更快的速度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她的身子像一道白色的闪光,很快就隐藏在被子下面了。
二表嫂在被窝里,营造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温柔之乡。我很快就脱光了往里钻。我那受伤的脚踝骨,一不小心又在床边的木框上重重的碰了一下。讨厌的疼痛压抑了我对二表嫂赤裸胴体的欲望。可能是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唉哟”,二表嫂伸出手来迎接我的时候,问我怎么啦?我钻进她肉乎乎的怀里,不做声,我不想告诉她,我的裸骨又疼起来了。我怕影响她的情绪,我咬着呀关,强忍疼痛。二表嫂搂了我一阵,突然说,你怎么一身是湿的?唉呀你出汗了,出了一身冷汗。二表嫂掀开被子,拿条干毛巾把我的冷汗擦了,问我是不是脚踝骨又疼了,汗都疼出来了!我只好告诉她说,刚才在床边又碰了一下,碰了那个有伤的裸骨。二表嫂听了,心疼得不得了,忙用手抚着我的踝骨,轻轻地按摩着。我看见二表嫂心疼的那个样子,眼泪都快出来了,真是伤在我的脚上,疼在她的心上。我为了宽慰她的心,便说,不疼了,好多了。二表嫂信以为真,又帮我擦了一遍汗,见我的身子己经干汗了,就又把我搂进怀里。这时候我的裸骨还真的不那么疼了,抚摸二表嫂肉体的欲望又升腾起来。二表嫂却表现出了要亲吻我的欲望。她把我的身子移上一点,她的脸挨着我的脸,她的嘴唇挨着我的耳朵,柔柔地问我,想不想打啵?我说,想。我发现她的温柔的嘴唇,从我的耳朵跟吻起,吻遍了我的整个脸庞,包括我的眼睛和鼻子,最后停在我的嘴唇上不动了。我和二表嫂尽情地吻着,有时是她主动,有时是我主动。她主动时,她在我上面;我主动时,我在她上面。我们在床上翻来复去地交换着体位。我奇怪我一个小小的儿童竟也能从接吻中得到乐趣,我还奇怪我这六岁多的小孩嘴,和她十八岁的大人嘴,合在一起竟也是如此的天衣无缝。吻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手也不是闲着的,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从我的肩膀一直摸到我的屁股下面;我的手还没长长,只能摸她的肉包子,摸她的肚皮,摸她的小腰。我在盼着她做一件事,可是她总是不做,我有点等不及了,便抓住她那只在我身上游动的手,放到我的两腿之间,让她抚摸我那小东西。
我对二表嫂说,那晚我听你和陶二哥的壁脚,听见你说了一些我至今还没弄懂的话。你说你下面那个地方水汪汪的,下面哪个地方啊?能让我摸摸吗?
我感觉到二表嫂浑身一震,过了好一阵才说,我那地方现在不能让你摸。
为什么啊?我在二表嫂的怀里撒着娇,说,只要是你身上的肉,我都想摸一摸。
现在不行。二表嫂说,那是我最后的防线,也是对你应有的保护。你还小,虽然你有这种欲望,但是你的体质经受不起。
我只摸摸,我说,保证不干别的,让我摸摸嘛!
以后给你摸。二表嫂说着把手移到我的脚裸骨上,捏了一下,问,你这里还疼不疼?我说,你把我捏疼了。二表嫂说,好脚是捏不疼的,你的裸骨触了气,需要热敷。我身上有一个最热的地方,我把你的脚裸骨挟在我那儿,进行热敷,好不好?我说,好。其实我的心里己经猜到了七八分,我的脚裸骨将要被挟到什么地方去。果然如此,二表嫂在被窝里调整了一下睡姿,也调整了一下我的睡姿,让我的那只伤脚伸到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之间,又把我那鼓突的脚裸骨紧靠在她那最热的地方,她的两条大腿拼拢,紧紧地挟住。尽管她挟得很紧,我的脚裸骨仍然可以在她那地方自如地活动。我动一动,她就松一松;我不动了,她又挟紧了。我好一阵不动了,她倒主动动起来,还用手捧着我的脚,让我的脚裸骨一下一下的抵压住她那个地方。我感觉她那地方热热的,湿湿的,肉肉的。我任她紧挟,挤压,磨擦,我的脚不疼了,而且还感到越来越舒服。后来我就随她去了,我装做睡着了,任由她抱着我的脚,做着一些令人愉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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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觉醒来,发现二表嫂仍然在用我的脚裸骨,磨擦和挤压她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嘴里还发出一种压抑的哼哼声。我不想惊动二表嫂,便真正地沉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真正地醒来了,发现我的脚裸骨一点都不疼了,心里一高兴,升腾起一股想亲一亲二表嫂的欲望。借着白亮的晨光,我发现赤裸的二表嫂,一身白肉紧贴着我,反倒使我不知从哪儿下嘴了。我握住二表嫂的肉包子,往她身上爬去,这时二表嫂也醒来了,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嘴上亲起来,亲了好久好久,直到听见从厨房传来陶三翁妈做早餐的声音。
在这个明媚的早晨,我抢在二表嫂之先,穿衣下地走动几步,感觉到我的脚裸骨一点都不疼了,我心里一阵高兴,真要感谢二表嫂的那个地方为我热敷了一夜。这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真想看看她的那个地方,那个为我带来健康的地方,那个为我带来快乐,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地方。其实这时候我只要一伸手,掀开她的被子,掰开她赤裸的双腿,她那地方就一览无余了,任我怎么欣赏都可以。她也不会喊叫的。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想,还是让二表嫂的身体,在我的心目中保持一种长久的诱惑吧!
这天中午,荷花的爸爸贺区长回来了。他带给陶三翁妈家的消息是令人高兴的。他说,乡村干部集训会提前结束,你家二崽明天就会回来了。二表嫂听了,脸上喜洋洋的,却又红着脸瞟了我一眼。贺区长又说,现在抗美援朝战争打得正激烈,需要我们多打粮食来支援。土改运动,也要在今冬明春全面结束。然后集中精力搞好生产,恢复国民经济。贺区长说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陶三翁妈说,陶惠恩在你这里,吵顽你家了,看起来他在你家过得很好,你看他长高了,脸色也很好,没一点忧愁的样子。这时灶上的水己经烧开了,陶三翁妈泡了几碗芝麻豆子茶,二表嫂为贺区长敬上一碗。贺区长接过,说,这茶我还没喝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陶三翁妈说,这芝麻和宛豆是我亲手种的,别说宛豆是我一粒粒选出来的,这芝麻我也过了几道筛。贺区长你爱喝就多喝一碗。贺区长说,以后再来多喝,现在我先把这一碗喝完。陶三翁妈趁机问道,不知陶惠恩他娘什么时候能放回来?贺区长咽下一口芝麻豆子茶,说,他家的几代男人都在外,做官的做官,读书的读书,都是国家的人,我们管不着;老太太又死了;把一个没当家的弱女子关起来,无非是为了金子。他家现过面的金子只有一只金戒子和两只金手镯没有交了,老太太说了,那是她的结婚纪念品,本要带上天堂去与老伴相会的,但还是给孙子带去北京读书花了。可是有人不相信,在老太太入殓那天,还派人来验尸监督,结果在老太太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现。贺区长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芝麻豆子茶,一边咀嚼一边说,他们既无血债,又无民愤,全部田地山林都交出来了,陶家大院的这么多房子也交出来了,还交出了那么多的红膝家私,金银器皿和贵重物品。即使隐瞒一点点金子,也在所难免。贺区长放下茶碗,叫我走近他,拉着我的手看了看,说,陶惠恩这伢子将来会有出息的,你看他头大脸阔,天庭饱满,长大了决不是佣常之辈。一句话说得二表嫂和陶三翁妈都笑起来,我却是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但我心里是充满了豪情的,对我自己的将来,有了一个最初的模糊轮廓。贺区长站起身,对陶三翁妈和二表嫂说,谢谢你们的芝麻豆子茶!又说,陶惠恩他娘快放出来了,但具体哪一天,我也说不准。总而言之,快了,土改都快结束了嘛!
这是我和二表嫂的最后一夜。在被子下的温柔之乡,赤裸的二表嫂与赤裸的我,相拥而眠,陷入一种难舍难分的离愁之中。此一别,尚不知何时才能在一起!因此游戏的动作末免更加疯狂。二表嫂把她所有好玩的地方都向我开放了,但是我主动地为她守住了底线,当然也保住了我自己的童贞。至于二表嫂是怎么样向我开放她那些好玩的地方的,我是怎么样主动地为她守住底线的,也是我和二表嫂两人之间的秘密,我不能对别人说,因为我必须保住我两腿之间的那个把子,不被二表嫂割掉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