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嫂对我的爱，非同一般。多少年来，我忘记了童年时代的许多人和事，唯有二表嫂，在我夜深人静睡不着觉的时候，常跑来开启我记忆的大门。我多少次在床上重温着二表嫂给我的无限温存。
二表嫂和陶二哥洞房花烛时，刚满十八岁。要不是那时候新中国颁布了新的婚姻法，规定女人非得满了十八岁才能结婚，二表嫂十七岁时就会来与陶二哥圆房。因为早在一年前，二表嫂父母家己把陶大哥招郎入户，成为了她的姐夫兼哥哥。她就一个姐姐，没有兄弟。当时说好了条件，就是换婚，把她嫁给陶大哥的弟弟陶二哥，双方一切财礼都免了，男女双方交换着进屋就行了，当然婚礼还是要举行的，洞房还是要闹的。
二表嫂的姐姐比她大四岁，从小就娇惯着她，晚上在一床被子里搂着她睡觉，小时候搂着，长大了还搂着。当她十五岁时，十九岁的姐姐仍然要跟她共一个被窝，只要没有睡着，总是把她搂在怀里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抚摸着，摸得她很舒服。乡村的冬夜特别的长，又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活动，天一黑，两姐妹就准备往被子里钻。坐在床铺边的时候，她看见姐姐还穿着短衣短裤，可是一转眼的工夫，姐姐己经脱得赤条条的钻进了被窝。她在床边犹豫着，脱不脱光呢？天气好冷啊！
快脱！脱光！姐姐说，被窝里滚热的。
二表嫂从小就听姐姐的话，虽然心里有点怕冷，但还是在慢慢地脱着。
你越慢越冷，姐姐说着，一下从被子里伸出两只白莲藕似的手臂来，三下五除二把二表嫂脱了个一丝不挂，拉进被窝。至于这两姐妹在被窝里是怎么睡的，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因为二表嫂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她只告诉过我，她喜欢裸睡，因为从她懂事起，就是裸睡的。
二表嫂的这个喜欢裸睡的秘密，是在一九五一年冬天的一个夜晚，在陶家大院她新房的床上，被我发现并且告诉我的。当时她洞房花烛不久，蜜月还没过完，丈夫陶二哥就接到通知，要去县城参加乡村干部集训，要半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她送走了丈夫，回来就跟家娘陶三翁妈说，夜里我怎么睡呢？这陶家大院，这么高大的房子，空空旷旷的，我怕！
怕什么？不要怕！她的家娘陶三翁妈安慰她，说，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可怕的！你把房门关紧就是了。
我就是怕嘛！我也不知道是怕什么。二表嫂说，我要找个人和我打伴！
笑话！你一个新姑娘，还没满月，谁和你打伴！她的家娘陶三翁妈心里上来了火气，心想一个小媳妇竟敢说在新房里怕鬼，这是不吉利的，太放肆了！依得我以前的脾气，真要好好收拾她一番。但是鉴于对待大媳妇的教训，不能再用老方法来对待二媳妇了。
陶三翁妈对待大媳妇，那可真是太柯刻了，早两年我经常看见她的大儿媳被打出门来，站在大院天井里抹着眼泪哭泣。后来终于离婚了。所以才有了她的大儿子被二表嫂家招郎进屋的事。陶三翁妈的本性是善良的，又是聪明的。她醒悟到，再也不能像对待大媳妇那样对待二媳妇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由着她点算了。便说，你想找谁来打伴？
我思来想去，这陶家大院里只有陶惠恩最合式。二表嫂说着，己走到我身边，拉起了我的手，拍了拍我衣服上的尘土。
你怎么不早说！她的家娘陶三翁妈说，你要陶惠恩跟你打伴，你直说就是，何必绕弯子！陶惠恩是个老实伢子，又是个男孩子，阳气重。只是你看他这一身，脏兮兮的。
这好办，帮他洗个澡就是。二表嫂说，他还有换洗的干净衣服在这里吗？里里外外各要一套。
有。陶三翁妈回答说，他的衣服多的是。我现在就帮他去烧热水，趁现在有太阳，热和，好洗澡。
这年夏天以来，我自己的澡都是我自己洗。妈妈为我兑好一大澡盆热水，随我去洗，随我去玩，直到把一澡盆水洗完玩完，反正天气不冷，不会受凉。入冬以后妈妈为我洗过一次澡，我挺着我那小东西在妈妈面前晃来晃去，一点也不感到害羞。不久妈妈被拉去学习了，姥姥又上了天堂，我依附在陶三翁妈家，便再也没洗过澡。现在二表嫂说要为我洗澡，还没开始洗，我就羞得有点儿脸红了。二表嫂还是一个十八岁的新姑娘啊！虽然我和她己经相处了好多个白天，彼此有了一些表面的熟悉，但她毕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让她为我洗澡，面对她露出我那个小东西，实在有点难为情。尤其是我闹过她的洞房，还听过她的“壁脚”，想像过她在床铺上的一些事，心里便有着对她的一丝羞怯与向往。这些心里的想法表现在我的行动上，那就是在洗澡前，二表嫂为我脱衣服的时候，我变得扭扭捏捏的不肯配合她。但是我又想起二表嫂平时对我相当好，吃饭时直往我碗里挟好菜，叫我慢慢吃，吃饱，还喜欢摸我的脸蛋，两只娇嫩的手掌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揉搓，说，陶惠恩真是个乖伢子，好逗人喜欢的。因此我对二表嫂产生了一种像是自己亲姐姐一样的感觉。于是这个澡也就洗得很自然了，除了在脱衣服时有一点扭捏之外，一旦脱光，尽管我两腿间那小东西在她面前晃荡，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了。二表嫂也是很大方的为我洗着，洗着，只是在洗我那小东西的时候，她放下毛巾，用的是她的肉手，停留的时间也要长得多。
我刚吃完夜饭，天己经快黑下来了。我看见荷花姐姐在门外向我招手，她手上拿了一块山渣糕在吃，便走了过去，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别的事，就是送块山渣糕给你吃，和你说说话。
我正在吃着山渣糕，和荷花说着话儿的时候，二表嫂手捧一把热气腾腾的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惠恩你擦擦嘴，洗把脸，天黑了，别玩久了，早点回来睡觉。边说边给我擦嘴抹脸，边看着荷花笑了笑，又拿着毛巾进屋去了。荷花看着二表嫂的背影，小声对我说，你二表嫂对你真好呢！人又长得漂亮，你看她那两块屁股，翘翘的，走起路来一闪一闪的，真好看！
50
这天晚上，我为二表嫂打伴，与她同睡一床，并且是同一个被窝。
二表嫂叫我先脱衣上床。我坐在床边，磨蹭着慢慢地脱着衣服鞋袜，感受着从二表嫂床上飘来的柔和香气。我看见二表嫂闩好了门，关好了窗，转身朝床边走来，边走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就在我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而不愿意再脱了的时候，看见二表嫂己经脱得一丝不挂，扯条棉被盖住了自己。她接着伸出手来，一下把我拉进了被窝，搂住我。她在摸我的时候发现我还穿着短裤，她也不做声，只是悄悄解开我的裤带，把它脱了。我这时己是赤身裸体的躺在同样是赤身裸体的二表嫂的怀里。我感觉她浑身肉肉的，她搂着我，就像是一床肉被子包裹着我，那种温柔，那种舒服，在我童稚的心里，真是无法表述。
多少年以后，一个来自华北大平原的朋友告诉我，他们那里全家老少，不分男女，全都裸睡在一条大炕上，也不分春夏秋冬，全都裸睡。裸睡有着诸多的好处。后来我也尝试着裸睡，果然感觉很好，有一种自由自在的舒适，从此一睡就睡了好多年。想不到在湖南我的家乡，也是流行着裸睡的，并且是一位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
你家里人都是不穿衣服睡觉吗？我问二表嫂。身子在她的怀里动了一下，让自己睡得更舒适一点。
至少我姐姐是这样，二表嫂答道。我三岁以前跟父母睡，好像他们也是裸睡的，我四岁以后跟姐姐睡，那就一直是不穿衣服的了。就像我和你现在这样。
你姐姐搂着你，也像你现在搂着我一样吗？我在二表嫂的怀里问道，同时又动了动，让自己的身体贴着她那两个肉包子，我还胆小，不敢摸她，只好贴着她。又说，你姐姐也是女人啊，两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搂在一起睡觉，舒服吗？
我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二表嫂说，只是感到不冷。可是我姐姐她说她很舒服，感受到通体舒畅，简直快乐到心里去了。我对姐姐的这种感受很不理解，尤其是她到21岁，我己经17岁了，她还要搂着我睡，还不想和男人结婚，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要知道在农村21岁的姑娘还没婆家，是很难找对像的了，幸亏碰上了陶大哥，还招了郎。
她和陶大哥在一起，还敢裸睡吗？我问，她不怕陶大哥欺侮她吗？
你呀，真是个小伢子！不懂大人的事。二表嫂说，陶大哥很喜欢她的裸体啊！她的新房和我的房间紧挨着，只隔一道古壁。晚上，那边的声音传过来，我听得清清楚楚。
传过来一些什么样的声音？我突然想起曾经听过二表嫂的壁脚，听到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响声，想趁机弄明白，便提出了这个问题。可是二表嫂却说，现在时间不早了，我明晚告诉你好吗？说着又把我搂了搂，我趁机又舒展了一下身体，让我的脸面贴住她的肉包子，一只手搭在她的细腰上，甜甜地睡去。我一睡着，就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了，任由二表嫂摆布我。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二表嫂正在吻我。她吻得很投入，很深沉，她以为我还在熟睡，其实我己经醒来了，我在享受她的吻，但是我必须装作熟睡的样子，以免她不好意思，因为我感觉到她的长长的舌头，己全部插进了我的口里，在寻找着我的舌头，并且搅动着。我情不自禁地用我的舌头和嘴唇回应她，我把口张得大大的，以便接纳她的长舌热吻。可能她发现我醒来了，急切中要离开我，我一下抱住她的脖子和脑袋，她也就不动了。但我还是不敢主动吻她，只是品尝着她的吻。这时天己大亮，从厨房传来陶三翁妈切菜的声音。她轻轻地松开我的口，把嘴唇移到我的耳朵边，问我，好玩吗？
好玩。我说，我还要。我抱着她脖子的手不肯松开。
别贪！二表嫂说，你还小，现在我给你说件事，你要记住，并且要作到。
什么事？我问道。忽然觉得二表嫂的神情严肃起来，便松开了抱住她脖子的手。
第一，我睡觉是穿着衣服的，二表嫂说，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出我睡觉不穿衣服的秘密。这一条你做得到吗？
做得到。我说，我本来就是一个不爱多说话的人。
那好。二表嫂说，第二，你和我是各睡各的，并且你也是穿着衣服睡的，我也没有和你做过什么游戏，像刚才这样打啵的游戏都没有做过。记住了吗？
记住了。
做得到吗？
做得到。
那好！二表嫂说着，把手伸进被窝，伸到我光光的两腿之间，摸着我那小东西，轻轻地抚弄着。我正来趣，二表嫂突然说，你要是说出去，我就把你这个把子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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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己经过去几十年了。几十年来，我两腿间的把子没被割掉，因为我一直保守着我和二表嫂的秘密，就连我童年时代陶家大院的亲密女友荷花，我也没有告诉过她。现在时过境迁，花落人去，说说这些美妙的童年趣事，聊以纪念我的永远的二表嫂。每当我在夜深人静，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裸睡的二表嫂就会来陪伴我。
裸睡的二表嫂第二天晚上，又把我拉进了她的热被窝。不过这一次我是事先把短裤脱了的，我觉得不必要麻烦二表嫂在被子里为我脱了。我也比昨晚大胆了许多，在二表嫂的臂弯里，我就势偎进她肉肉的胸怀，任她抚摸着我的背和我的小屁股。这样躺了一会儿，我要她继续昨晚的话题，先说说她裸睡的姐姐和陶大哥裸睡的趣事，再说说她自己洞房花烛夜时为什么疼得哭起来，后来又大喊大叫的说好耍。
二表嫂摸了摸我的背，把手停在我的屁股上，说，你这小伢子，好奇心还蛮重的。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把你和荷花的事说给我听听。
我和荷花没什么事。我说，哪像我和你一样，不穿衣服睡在一起，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你答应过荷花保密没有？
我和荷花没有什么可保密的。
荷花说过要你保密的话吗？
没有。
那就好。二表嫂说，既然她没有说过要你保密的话，那你就不要为你们的事保密了。你和荷花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诧异地问。
我看你和荷花那双眼睛就知道了。二表嫂说，特别是荷花那种看你的眼神，盯着你看的时候，简直要把你吃进去。你看她也是一样，眼睛里闪着光，像要挖她一砣肉吃似的。
二表嫂你太夸张了，我说，既然你全都知道了，那又何必还来问我？说完，我调整了一下睡姿，本来是面朝着她，脸贴着她的肉包子睡的，现在改成我朝天躺在她的怀里，我的肩膀紧挨着她的肉包子。二表嫂仍然是侧身朝我躺着的，一条手臂从我脖子下伸过，既是我的枕头，又顺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很随意地搁在我身上，时不时移动一下，把我搂紧一点。
不，我要问。二表嫂说，我喜次问，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好不好？
我本来是要回答一个好字的，但转念一想，决定逗她玩，便说，我不好意思说呢，说出来羞死了，我还是不说。
你不说我就不抱你了！二表嫂假装生气，说，你不说你就一个人盖那床被子睡去！二表嫂说着放松了搂我的手，并且把我往被窝外推。二表嫂越推我，我就越依恋她，越往她怀里钻。
我说，我说，我猛然一个侧翻身，与二表嫂面对面抱紧了她，把整个脸面埋进她的两个肉包子之间。这样躺了一会儿，二表嫂慢慢扒开我，使我恢复了原来朝上的睡姿。我等着二表嫂问我的话。
荷花和你打啵没有？二表嫂问。这时二表嫂抬起了上半身，侧身面对我，紧盯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句，打啵没有？
什么打啵？就像你和我今天早晨那样吗？我有点不解地反问。我看见二表嫂有点害羞似的点了点头，我连忙说，没有没有，她只是利用喂糖给我吃的机会，用舌头添过我的嘴。
那就是打啵。二表嫂笑着说，不过她打啵的技巧还差点，你跟我学着点，学会了打啵，好耍着呢！等你陶二哥回来以后，我就不和你打啵了，你去跟荷花玩，和她打啵，用我教你的的技巧和她打啵，她会好耍得要死呢！来，今晚上我就教会你怎么样打啵！二表嫂说着，侧身搂住我，接着说，打啵也分男主动和女主动两种。女主动的时候，男的要回应顺从。男主动的时候，女的也要回应顺从。个中技巧动作，慢慢在实践中学会，那就是只看如何好耍，如何舒服，双方都喜欢就行。
二表嫂说着，就主动在我嘴唇上亲起来。越亲越热烈，越热烈也就越温柔，我开始用舌尖回应她，我的本意是想她用唇吮我的舌尖，不料她只吮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顺从她，采取新的回应动作。一阵阵飘飘欲仙的感觉差点使我晕过去。接下来她要我主动吻她。只见她松开我朝上躺好，微眯着双眼，张着小嘴企盼着。我学着她的样子吻着她嘴唇，用我的唇吸吮着她的唇，她果然也伸出了她的舌尖，我知道她是想我用双唇加舌头吸吮和磨擦她，我照做了，她非常高兴，快乐得搂紧了我。我们这样搂着亲着，过了好久好久，猛然感觉夜色己经很深很深了，窗外静悄悄的，静得天上云彩飘动的声音，好像都听得到。二表嫂说，时候不早了，你想睡了吗？也不等我回答，就搂着我侧翻身，让我的身体挨着床睡，却依然是躺在她的怀里。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发现她又在主动吻我，我在潜意识里回应着，顺从着，直到我进入醇香的酣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