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十七、鸡虱
从芦水村边的黄泥岭外就是临海的项前村，项前村有南北二个渡口通向对面的海岛，贾信华现在北渡口等着这木渡船摇过来。海面不宽当地人说是“港”，因为对面就是梅林岛，所以也就叫做“梅林港”，等渡船的人三三二二的多了起来，有的人看到贾信华腰际挂着劁猪刀，这是他特意露在外面的，好让看到的人知道他是做阉割的，也算是一面招牌，果然他听到二个年轻女人悄悄的在说，“这么个俊俏的男人也是劁猪的”，“呆子，难道劁猪的就不能长得好看一些？”
“……”
一个半老年人上来问贾信华，“你是劁猪的吧，你住哪里的啊？”
“我是芦水村的，阿叔，你家在哪呀，也有猪要劁的吧？”
“唔，凡是劁猪的都是芦水村的人，你认识阿利吧？”
“阿利是我师父”
“哦，阿利的徒弟肯定技术很好的，我们过去常叫阿利劁猪的，现在他怎么不来了？”
“我师父很忙，阿叔，我来帮你去劁吧，一样的”贾信华说，“那好，我把地址名字告诉你，过几天你来吧”，贾信华掏出纸和笔马上记下了，并且递了一支烟过去，“你过几天去好了，我再帮你问问别户人家，有劁的也可以顺便带去”，这人接了贾信华一支烟立刻作出了回报。
渡船来了，跨上码头的人群中有一个年轻妇女，看到贾信华腰际的劁猪刀，“哎呀，劁猪的，我刚好要去镇头上，不然我家有几只鸡要劁呢，碰不到了”，“你家在哪啊，我下午来好了，你下午总回家了吧”贾信华说。“我家在苦竹湾，我叫杏仙，我中午就回家了，你下午来我家吧，我等着你”。就在这等候渡船的时间，贾信华得到了好几个可以去阉割的信息。
从渡口上岸一路顺着村子边走边做生意，这天虽然没有劁过一只雌猪，仅仅是几只雄猪和鸡，但是贾信华也很开心，口袋里已经有三五元的钱了，早晨渡口里那个女人说的苦竹湾还没有去过，估计也有元把的钱可赚，这个村子做好过南渡回家刚好，也就是自已今天从北渡进岛南渡出岛把这个梅林岛走了一个遍。
苦竹湾村的民居是移着山坡建的，贾信华在村口边做了几笔生意后，就向村子的最高一户人家走去，这就是杏仙的家。杏仙家的院墙很高，白白的粉刷涂着乌煤的瓦边，黑漆大门伸出小青瓦的挑檐，开门进去水泥的院子地面一尘不沾，正屋的廊檐柱也新油了黑色的柏油，杏仙二十五、六岁光景刚好把晚饭烧好，系着围裙勾勒也她丰满的胸部，由于刚烧了火，红润的面上沾着些许柴灰，看到贾信华来了，立刻热情的把鸡唤进院子。活儿很顺利，就她家就劁了五只鸡，8分钱一只，杏仙交给贾信华4角钱，在交钱的时候还对贾信华娇艳的一笑。贾信华这才看到这杏仙也是和阿雪一样的美女坯子。禁不住多看了一眼。贾信华走到院门外，忽然觉得自已的下身奇痒难熬，就在杏仙家的墙角把裤子拉了下来，细看一下有几只小小的肉色的小虫正爬在下身的毛间，贾信华慌了这是鸡虱啊，主要是主人家的鸡窝不洁造成鸡生虱子了，鸡生了虱子就不长肉，一旦爬上人体上很难治灭，贾信华懊恼万分只得拉下裤子，细心的捉着这细小的虱子。吚啊一声，杏仙开门出来了，一看到贾信华脱落着裤子，正在黑丛丛的毛际捉虱子，立马害羞地关上了门。露着下身的贾信华看到杏仙出来也是猛的一楞神，可是见到杏仙又关了门，心就一放继续捉起了鸡虱，然而杏仙又开门了，也不顾贾信华露着的下身，说：“是鸡虱爬上了吧，你这样是捉不完的，进屋吧”，贾信华只得匆忙地拉上裤子跟着杏仙进了门，杏仙从屋子里拿出一只疏头用的蓖子，交给贾信华说，你把裤子全脱下，然后使劲抖，把裤子里的鸡虱抖光，再用篦子在你的这个地方把虱子篦掉。说着红着脸进屋去了。
“这不好吧，我正在篦的时候万一你老公来了，不是要闹误会？”
“他一时三刻不会来的，放心好了”
贾信华只得将裤子全脱光了，用力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抖动，然后仔细检查地上，果真有那么小小的三二只小鸡虱在地上爬行，贾信华赶紧用脚去踩踏，然后用杏仙篦头发的篦子细心的篦自已的阴毛，再看看地下也果然有几只鸡虱在爬行。当贾信华刚穿上裤子杏仙就从屋子里出来了，贾信华简直怀疑她在窗帘后望着自已，不然怎会把时间把握得如此正确？
离开的时候贾信华对杏仙说：“杏仙姐，谢谢你”，
“没有关系，下次来梅林岛劁猪就来我家吃中饭好了，村里几户人家要劁猪劁鸡的我会陪你去的。”杏仙说。
回到家月亮已经上山，友娣说：“我们已经吃过了，娘说再等等你，我说谁知道你啥时候回家，我们先吃了”。“娘，下次我没有回来，不要等我，我是没有底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贾信华也不叫阿鸿嫂而改叫娘了，就这一声“娘”，鸿嫂更是乐颠颠的应受着。
晚饭后贾信华去后院的小池边洗澡，友娣陪着他去洗衣服，当贾信华洗完正要回房拿短裤子来换的时候，友娣说：“我已经拿来了，你换吧”，贾信华瞧瞧她手中的短裤子，就把湿短裤子脱了下来，看到友娣正目不转晴的看着自已，立刻有了反应，硬硬的翘了起来，友娣回头望望，然后用手摸摸贾信华翘首以待的东东，说：“快换上吧，等会娘来了”贾信华就双手搭在友娣的肩膀上，任友娣将他的短裤子穿上。贾信华穿上裤子后又将友娣紧紧的拥进了自已的怀抱，甜甜的吻着友娣，“你知道我今天赚了多少钱吗？”，“不知道，你不告诉我，我咋晓得啊”贾信华又在友娣的脸上吻了下，“五元多！我给你3元好吗，你去扯二尺花布做二条象我师母一样的花短裤，别再穿佬嫚的叠拢裤了，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还不是为了穿这种裤子让你拣了便宜！你到好，现在还起说我了？”，“哈哈，这便宜只能让我一个人拣，不然我是不依的”。友娣听了满心怀的开心，幸福的依偎上贾信华的怀里，喃喃地说：“信华，还是存起来吧，以后给我们买房子”，“买房子也不缺这几元钱啊，你的裤子最要紧，明天就去买，等会我把钱给你”。
友娣真的穿上了花布短裤，她穿着花布短裤来到小池里洗碗，对贾信华说：“信华，好看吗？”，“好看，我特地穿着来让你看看的，我去洗澡了，碗等我洗完澡一起来洗”，说着就要转身回房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洗好了，何必回房去洗澡啊，这里又没有人四面围墙这么高”，贾信华说。“你混帐啊，那有女人天外地盘的洗澡”。“这有啥呢，反正没有人看到，房间里洗不是还要从这里挑水进去，再把水端出来倒掉多费事”。“给娘知道了要骂的”，友娣轻轻的说。“没关系，她已经知道我俩的事了，还怕啥呢”，“总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管它的，我来帮你洗”，贾信华走过去把友娣的花短裤脱了下来，友娣害羞地依恋在贾信华的胸前，贾信华用毛巾醮了水在友娣光滑的背脊上柔柔的擦了起来……，二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相拥在一起互相帮对方洗着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