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回武林高手互相斗两败俱伤方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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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少年盲流的两个情人何晋丹姆和奴尔沙在苏联阿拉木图农牧学院配种兽医站相遇啦!两个人互不相让,唇枪舌战,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由于何晋丹姆毕竟是公主加王妃,又是女博士,一直占着上风。当何晋丹姆说出少年盲流赛克斯长了一条大花求的时候。同学们一起起哄。

    奴尔沙恼羞成怒,恼火的说:“痛妈的!我杀了你!”

    只见她抬起右腿,伸手从皮靴腰子里面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扑上去,对准何晋丹姆的脖子,猛猛地刺了过去。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颗物体,好像一个流星一个样子飞到了奴尔沙的胳膊上“啪!”一声怪响之后。奴尔沙的右小胳膊的骨头立马折啦!手里握的匕首也不知去向,奴尔沙断了的小胳膊好像一节子挂在蒙古包杆子上面熏的马肠子一个样子吊在胳膊上耷拉着乱晃荡。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直往地下流。

    “哇!哇!哇......”奴尔沙痛哭着一头栽倒地上,爬不起来啦!柳树旁边站着的那个驴高马大的哈萨克女护兵,猛然从腰间拔出了两个盒子炮,一个就地十八滚,来到了奴尔沙旁边,举起两个盒子炮“砰!砰!砰......”对准抛出飞镖的房子就是一顿疯狂的射击。配种兽医站窗户的玻璃“稀里哗啦!”纷纷被子弹打的粉碎,落在了地上。同学们吓的四散而逃。

    何晋丹姆拉上少年盲流窜入了桦树林子。配种兽医站窗户旁边闪出一个黑影,连续几个前滚翻,越过了那片开阔地,也钻进了桦树林子。那个驴高马大的哈萨克女护兵也毫不含糊,猛然从柳树旁边一跃而起,两个手提着两个盒子炮,好像一只雪豹扑捉羚羊一个样子从树丛里面飞扑过去。

    那个黑影子好像一条黑色的飞蛇,来回的跑着艾斯形的路线,在树后面躲避着那个驴高马大的哈萨克女护兵两个手里的两个盒子炮密集的子弹,向前跑。哈萨克女护兵两个手里的盒子炮对着闪出树影的黑衣人,左一抢“啪!”,右一抢“砰!”,子弹打在树杆上面,打的白花花的木片四处乱飞。

    两个武林高手,以一前一后的速度窜入了桦树林子。又以一前一后的速度窜出了桦树林子。来到了水塔旁边的那片开阔地上,在这一片开阔地上有一块三十多米宽的种公马运动场跑道。前面的黑衣人一个三级跳,就跨过了跑道,来到水塔旁边的小果园里面。小果园里面果树不大,看来不是个好的藏身之地。

    哈萨克女护兵可能是子弹打完了,需要更盒子炮的换弹夹,还是害怕黑衣人的飞镖,反正她一出桦树林子,就一个卧姿射击的动作,爬在了跑道旁边的一个小土沟里面,对准水塔方向的小果园“噼、里、啪、啦!”一顿乱枪。小果园里面果树上面的枝叶被子弹打的纷纷落地。

    黑衣人府着身子冲到水塔旁边,只见黑衣人两个手抓住水塔旁边的一根排水管子,四肢并用,快速的爬到了水塔顶上。那速度之快,动作之灵活,绝对不亚于一只被狗追急了而窜到树上去的大黑猫的速度。

    哈萨克女护兵可能是没有怎么练过仰角射击和打提前量的计算,她仰角射击的子弹打在了黑衣人身后下面的排水管子上面和水塔上面的小上面,小窗户的玻璃噼、里、啪、啦纷纷落在地上。就在黑衣人从排水管顶翻上房顶的一霎那间,一颗子弹打在了黑衣人的大腿上面。只见黑衣人两个手抓住铁护栏,吊着一条腿一个跟头载到了水塔顶上,不动了。

    爬在跑道旁边的一个小土沟里面的哈萨克女护兵,对准水塔方向静静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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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刻钟,没有看见黑衣人再出现,而且排水管子上面有血迹。哈萨克女护兵断定黑衣人已经中了自己的子弹,失去战斗能力啦!她又朝左右两边仔细的观察一番,没有发现黑衣人能够离开水塔的动静,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的情况。

    哈萨克女护兵起身,离开了公马运动场跑道旁边的那个小土沟,当她出现在开阔地上的时候,这里四面开阔已经无险可居,哈萨克女护兵一身鲜艳的哈萨克少女服装使得她成了一个彩色移动靶子。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向她射击或者施放暗器,她是很不容易躲过的。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从水塔顶部飞来了两块红砖,一前一后,带着风,裹着灰,好像两个过年的时候放的钻天猴花炮,被淘气的小孩子平端着对着行人燃放后,钻天猴花炮拖着一股子烟,直奔人群而去。

    哈萨克女护兵一惊,右手举起盒子炮“砰!”一抢打破了前面飞来的那块红砖,后面飞来的那块红砖已经到了她的脑门前面。举起盒子炮已经来不及了,腰间的牛皮武装带使得哈萨克女护兵减小了左右躲闪的灵活性。

    哈萨克女护兵好像飞马钻绳子一个样子,身体向后面一躺,一个铁板桥,飞来的红砖从她的肚皮上面擦过。她马上收腹含胸站直身体,猝不及防,一块红砖劈面而来,狠狠击准了她的左眼睛,她站立不稳,一个仰面朝天重重的摔倒在跑道上面。她用左手的袖口擦了一下眼睛,眼睛里面掉出一团粘乎乎的血肉。

    她努力睁开右眼睛,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见前面的水塔。她踉踉跄跄的朝跑道旁边走去,她想尽快离开这个开阔地,找一个藏身的地方隐蔽一时在说。可是她眼睛里除了水塔模模糊糊的影子,其他任何东西都看不见。

    哈萨克女护兵想;看来黑衣人没有死,黑衣人人还在,心不死。时刻都会对自己进行无情而阴毒的攻击。可是她眼睛里除了水塔模模糊糊的影子,其他任何东西都看不见。怎么办?俗话说;晚上总是灯下黑。她只能向自己看见的水塔走去,说不定那里有水,可以洗一洗左眼睛上的伤口和右眼睛里的砖灰。

    哈萨克女护兵主意一定,她用右手提着盒子炮,用左手袖子护着眼睛,她踉踉跄跄的朝跑道旁边的水塔走去。这个人可能被一红砖砸昏头了吧?怎么能自投罗网呢?可是突然发生的事情预先是没有计划的,不可能考虑的那么周全。也可能是这个哈萨克女护兵的注意力已经不是黑衣人了,而是自己的眼睛了吧?

    这个时候我们细细一看,黑衣人正是农牧学院保卫科的金标花,她为什么不明目张胆的干涉奴尔沙的行为呢?这个秘密直到三年以后少年盲流才知道。金标花的大腿上面被哈萨克女护兵的盒子炮打了一个贯通伤,幸好骨头没有被打断。她利用这段时间从怀里掏出一个急救包,很内行的对自己大腿上的伤口进行了止血,消毒,包扎。她处理好了自己大腿上的伤口,又把急救包里的止痛药用口水服到自己的肚子里面。用袖口擦了一下满头的大汗。

    金标花这个时候才爬到水塔旁边,她看这才见了那个踉踉跄跄朝水塔旁边走来的那个哈萨克女护兵。金标花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发现里面自己的金标一个也没有啦!她扫了一眼睛水塔顶上,看见有三个砖头印子,可是三块红砖早已经被自己摔到开阔地打那个哈萨克女护兵用完了。

    金标花想;要不是她有两个盒子炮,她那里是我的对手啊!但是我的一条腿也伤了。现在我只有两个拳头可以作武器啦!她抬了一下好腿看能不能用来打敌人了。她无意间发现了靴子里面的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把子口是一个活动扳手口。她伸手拔出了靴子里面的这一把匕首,握在手里准备随时对付那个哈萨克女护兵。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武器了。她瞅见水塔下面一手提着盒子炮,一手揉着眼睛的哈萨克女护兵在往这里走来了。她试当了一下,想把手里的匕首当飞镖投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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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哈萨克女护兵,好像感觉到不太合适,也可能害怕那个哈萨克女护兵爬上水塔来了她再没有武器对付她,所以又把匕首收了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水塔响起了“哗啦啦!”的抽水声音,水塔顶部的两个排气孔动了一下。两个排气孔好像两节铁皮烟筒,顶部安装着两个好像南方人头上戴的斗笠一个样子的铁板制成的防雨帽。

    金标花拖着一条腿爬到排气管旁边,用匕首把头的扳手卸下了排气管上的两个防雨帽。她又从自己的腰带上撕下一条绸带,再在这一条绸带的两头各绑了一个铁制防雨帽,制作成了一个印地安人用来猎取鸵鸟的双头抛石器。金标花又拿着刚刚制作的成双头抛石器爬到水塔边,她看见了用右手提着盒子炮,用左手袖子护着眼睛,她踉踉跄跄的跑到水塔旁边的哈萨克女护兵。

    金标花在莫斯科克格勃学校学习过印地安双头抛石器的使用办法,她知道垂直情况下印地安双头抛石器不具备杀伤力,她想让哈萨克女护兵回到开阔地上去,可是这个哈萨克女护兵会听她的话吗?金标花对着水塔下面大喊:“还不快滚!你想找死啊!”说着话,把手里的印地安双头抛石器上的两个铁盖一碰“当啷!当啷!”两响。她这是告诉下面的人我这里有的是武器。

    这个哈萨克女护兵听见她的话以后,先是大吃一惊,原来水塔顶上的黑衣人没有死啊?而且听声音好像是一个女的。她想起了博尔塔拉人们说的一句俗话;蝎子的尾巴,马蜂的针,最毒莫过女人的心。哈萨克女护兵想想;黑衣人在水塔上面,我在水塔下面,我看不见她,她却能看见我,这是斗武之大忌啊!

    哈萨克女护兵思谋再三,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举起了手里的盒子炮,以防万一,如果上面扔家伙,攻,我就是乱打几枪也能够影响她的准头。守,如果有什么家伙扔下来,盒子炮也可以抵挡一下子。她一个箭步冲出水塔下面的小果树林,想跑过开阔地,钻入对面的桦树林。

    就在哈萨克女护兵跑过开阔地的时候,金标花跪在水塔顶上面,右手举起印地安双头抛石器上的腰带,在自己的头顶快速旋转起来,两个铁制防雨帽好像围绕着地球旋转的月亮一个样子围绕着金标花快速旋转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哈萨克女护兵跑过开阔地的时候两个铁制防雨帽被金标花放开了,两个铁制防雨帽好像两个出膛的炮弹一个样子,一前一后飞向了哈萨克女护兵的脑袋。

    哈萨克女护兵虽然眼睛看不清了,但是耳朵还是非常灵敏得。她好像牧羊犬一个样子机灵的听声辨物,知道有一个厉害的暗器朝自己袭来。她一哈腰,习惯性的举起了手里的盒子炮,这个动作是一个攻防兼备的动作;一来可以准备随时射击对方,二来可以挡一下暗器的力道。由此可见这个人不是野路子武林高手。

    内行一看这个哈萨克女护兵也是一个科班出身的武林高手。她是由居马巴依头人委托博乐城西白音庙里的一个蒙古喇嘛武士精心培育出来的少女武林高手。功夫绝不亚于叶尔羌王爷手下的天山十三妹。可是,她现在碰见的是天山十三妹的教头金标花。天山十三妹的教头金标花的名气,别说在塔里木周围几个番王的耳朵里那是响当当的,就是在莫斯科的克格勃学校里也是数得着的人物。

    金标花早早就估计到了这个事情,她在抛出两个铁制防雨帽制作成的印地安人双头抛石器的时候,拉开了两个铁制防雨帽之间的距离。先飞到的那个铁制防雨帽“当啷!”被哈萨克女护兵手里举起的盒子炮打偏了,哈萨克女护兵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她高兴的太早啦!后面飞到的那个铁制防雨帽穿过了哈萨克女护兵,两个铁制防雨帽之间的绸带被盒子炮抢管一拦,两个铁制防雨帽在绸带的牵引下快速的围绕着哈萨克女护兵的脑袋旋转起来。她的两个眼睛也被绸带一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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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志感觉也不是太清醒的了。如果她的神志感觉是清醒的话,只要用盒子炮一扒拉,就会躲开在绸带牵引下快速围绕着自己脑袋旋转的那两个铁制防雨帽。

    遗憾的是当时的哈萨克女护兵脸上露出的是不知所措。这个事情只能怪她自己命苦啦!在绸带牵引下快速围绕着她脑袋旋转的那两个铁制防雨帽。前面一个“啪!”拍在了她的盒子炮上面,盒子炮被打撒了手,落在了地上。

    后面的一个铁制防雨帽“噗!”的一声,凸出的边角切进了那个哈萨克女护兵脸右边的太阳穴里。她脸右边的太阳穴上立刻皮开肉绽,血流如注。驴高马大的哈萨克女护兵好像一截子从驮牛背上扔开的湿木头,重重的,直挺挺的,毫无声息的爬在了地面上。在也没有一点儿动静啦!

    再看水塔顶上的金标花,也因为失血过多,用力太猛,随着两个铁制防雨帽一起,好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个样子从水塔顶部飞了出去,落在了一棵山楂树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从山楂树上落到地上,而是像长臂猿一个样子从这一棵山楂树上荡到了另外一棵榆树上面,又从榆树上面飞到了一棵雪松树上消失了。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藏在远处桦树林里的同学们,藏在周围大树后面的同学们,藏在办公室里的老师们,藏在配种室里的集体农庄的庄员们,藏在六柱栏母马肚子下面的农牧学院试验农场的职工们全都睁开了眼睛,从各自藏身的地方出来了。他们拍打着身上的灰土,伸长了脖子看着开阔地上爬着的驴高马大的哈萨克女护兵。又看看远处的水塔顶上,什么也没有发现。

    何晋丹姆从桦树林里面,走出来说:“一排长,你去把开阔地上的那个人给我抬回急救室来,立即安排抢救。二排长,你开汽车去把马场的那几个医生接到这里来。四排长,你负责把那个哈萨克姑娘扶到医务室里面去,给她先处理一下伤口,我马上就过来给她固定夹板。三排长和其余的人,你们负责把吓惊的马找回来继续配种。科学实验不能停下来。赛克斯你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一个有水平的人,在关键的时候,就会主动承担起历史赋予她的责任,何晋丹姆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说乱世英雄出四方,有抢就是草头王。不久以后、阿力木江、阿力木子、阿巴索夫,阿合买提江、何晋丹姆、亚生他们也会主动承担起历史赋予他们的责任。把中国新疆伊犁、博乐、塔城三个地区的革命运动引导到正确的轨道上面来。使得原来的那种狭隘的地方民族主义思想在三区革命的运动中逐步消失掉。这个事情是后来的事情了。

    满身是土的奴尔沙被四排长铁牡丹扶着送到了医务室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七手八脚的给奴尔沙处理好了伤口,被金标花打断的胳膊上面也上了一个夹板,又把这个胳膊用三角巾掉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面。在屁股上打了两针。

    浑身是土,头破血流的那个哈萨克女护兵,被一排长带人从开阔地上抬回急救室来,何晋丹姆立即安排了抢救。哈萨克女护兵的脑袋先被一群穿白大褂的人用生理盐水洗干净,又被剪光了所有的头发,又用镊子夹出来了一些东西。胳膊上打针输液葡萄糖,屁股上打了止痛针,可是,她还是昏迷不醒。

    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女医生,拉住少年盲流说:“你把这个包送到农牧学院保卫科去吧!”少年盲流听出这个人说何晋丹姆,他二话没有说就骑上快马赶到农牧学院保卫科,把一个大急救包从门口递了进去。人家没有让他进门。

    等少年盲流骑上快马赶到农牧学院配种兽医站的时候,从列宁大道东面“呜哇!呜哇!”叫唤着,开来了一辆草绿色的救护车。“呜哇!呜哇!”叫唤着开来的那一辆草绿色的救护车超过了少年盲流骑的马,停在了急救室的门口。救护车上面走下来一个俄罗斯女医生和几个膀大腰圆的女护士。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