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三回两个情敌相互斗手伤胸疤大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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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少年盲流正在踮着脚尖,站在一匹高大的枣骝母马屁股后面。胳膊被马肛门里面的括约肌牢牢的箍住,丝毫动弹不得的时候。从中国新疆跑到苏联阿拉木图来的哈萨克姑娘奴尔沙,不顾一切的,奋不顾身扑上去从少年盲流的后面拦腰抱住了少年盲流,把自己因为激动而发红了的脸庞在少年盲流后背上面来回的蹭了起来。何晋丹姆从窗户里面看见了这个事情。

    何晋丹姆可能是出于一个女人特有的嫉妒心理,走上前去大声呵斥:“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呀!让你上一边玩去,你听到没有啊?快走!快走!”

    奴尔沙起先一愣,继而问道:“你说的是我吗?怎么啦?我的赛克斯哥哥日了母马拔不出来了,我帮忙拔出来不行啊?”何晋丹姆捂住嘴跑进了化验室。

    在场的老师、同学们、集体农庄的哈萨克族庄员们一起笑的是前仰后合,一一塌糊涂。连那个牵了两匹马的女护兵蹲在地上笑的都站不起来了。一个刚刚从母马肛门里面拔出胳膊的同学忍不住把沾满马粪的胳膊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一个端着仪器盘子的同学笑的把一盘子仪器扣在了地上,一个女庄员揉着自己的肚皮直喊“妈妈呀!妈妈呀!痛死我啦!”一个男哈萨克族庄员大张着嘴巴,指着那个女庄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兽医坐在地上,两个手啪打着地面喘气。

    何晋丹姆忍住笑走出化验室,来到少年盲流旁边对奴尔沙说:“刚才说的就是你,没有听见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自觉呢?快走!快走!到别处玩去。”

    奴尔沙可能是到了陌生的地方胆怯,也可能是为了在少年盲流面前撒娇吧?她没有听何晋丹姆的话,而是躲到了少年盲流的身体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少年盲流的脖子娇滴滴的说:“赛克斯哥哥,你快看呀!你看她凶的那个样子。我怕!”

    何晋丹姆一改往日的傲气和矜持,发起了公主的脾气,她上前几步,伸手一把抓住奴尔沙的领豁,猛的一下把奴尔沙从少年盲流的身后拉了出来,又猛推了奴尔沙一巴掌,奴尔沙被推倒在地。

    奴尔沙被激怒啦!只见她抬起下巴,昂起了脑袋,脸憋的红彤彤的,好像一只要斗架的大花公鸡一个样子,大胆的扑到何晋丹姆面前歇斯底里的叫喊:“怎么啦!怎么啦?我来看看我的赛克斯哥哥不行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是目空一切,骄傲无比的叶尔羌王爷的公主。

    一个是目中无人,脾气暴躁的哈萨克部落头人的孙女。

    一个是代表王室权利的阿克苏王妃,农牧学院女博士。

    一个是博尔塔拉草原上没有人敢惹的女魔头,肆无忌惮的头人掌上明珠。

    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少年盲流现在变成了一块夹心饼干,等着被人咬吧!何晋丹姆也不甘示弱,她一挺那两个富有弹性而高大的乳房说:“我管你是

    谁呐!这里是教学和搞科学实验的地方,你捣乱就是不行!我是他们的老师,我

    当然就得管啦!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啊?”

    奴尔沙说:“你说谁没有教养啊?谁说我捣乱啦?我是赛克斯的卡通(哈萨

    克语;老婆的意思)!好久没有看见我男人啦!我来看他一下不行吗?”

    何晋丹姆问:“什么?卡通!你是赛克斯的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奴尔沙说:“怎么!你想吃人啊?再说一遍怎么啦?我是赛克斯的卡通、央干子、老婆、妻子!这一下子你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少年盲流把奴尔沙拉到身后,上前两步刚要对何晋丹姆解释。何晋丹姆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她抬起右手,抡圆了巴掌“啪!”重重的一个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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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在了少年盲流的脸上。少年盲流的脸上立刻肿起五个红红的指头印。本来跟着她们两个人起哄的同学们,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了。

    奴尔沙一改刚才的胆怯状态,立马变成了一只护仔的疯母狗,扑上前去指着何晋丹姆的鼻子口无遮拦的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打我的赛克斯哥哥,你是一个不要脸的大破鞋!烂女人!女流氓!母牲口!女洋鬼子!我日死你的妈妈了!你们洋鬼子抢了我们的山,抢了我们的河,抢了我们的草原,抢了我们的森林,抢了我们的土地,今天还想抢走我的男人!你是一个大王八蛋!”

    奴尔沙把何晋丹姆当成了一个十足的女洋鬼子。一切的国家仇,民族恨,个人怨气全部都涌上了心头,冒出了嘴巴。

    何晋丹姆在叶尔羌王府是人见人爱的公主,在阿克苏王府是人见人敬的王妃,在阿拉木图农牧学院是女博士,是农牧学院常务懂事,同学们看见她敬礼,老师们看见她问好的主。可以说,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挨过什么人的一句骂。

    可是现在却被一个满身土气,来自深山牧区的一个哈萨克小姑娘骂的狗血淋头。何晋丹姆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这些脏话何晋丹姆是骂不出口的,她毕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只有生气,她气的两个手抖动着,嘴唇发紫,两个眼睛发黑,头脑发昏,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奴尔沙把何晋丹姆的文化修养当成了是软弱可欺,她轮流用维吾尔语,哈萨克语,汉语中她知道的最难听的话,最解气的语言,跳着蹦子大声的叫骂起来。少年盲流怎么拦都拦不住她。

    奴尔沙好像是一条被人们掏了狼崽子的母狼,在一棵大树下面发现了树上吊的正是自己要找的那几个狼崽子一样,不能自制的愤怒啦!她疯狂的扑着,狂暴的蹦跳着,大声的咆哮着,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肆无忌惮的叫骂着。表现出了一个草原牧区哈萨克部落头人孙女应该有的野性,狂暴、高傲、和不可一世的野蛮。

    在奴尔沙的面前,什么叶尔羌公主,什么阿克苏王妃,什么高贵的王室血统,什么流苏学者的渊博知识,什么见多识广的女博士,什么农牧学院常务懂事,......具有这么多光环的何晋丹姆博士显得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无可奈何,一筹莫展。说俗话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当何晋丹姆从极度的愤怒造成的暂时休克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变的超乎寻常的冷静,她走上前对奴尔沙说:“小妹妹呀!想必刚才我们两个人都误会了。实话给你说吧!我不是什么洋鬼子,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我的母亲是守卫昆仑山的叶尔羌老王爷的公主,是地道的塔吉克族。我的父亲是现在的叶尔羌王爷,南疆的边防军司令。是山西的汉族人,关云长的同乡。”

    奴尔沙一听,面前这个白皮肤的贵妇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心中的仇恨先就减轻了一半儿。真是高智商的贵族血统出身,两句话,好像四两拨千金一个样子就把奴尔沙心里的仇恨化解了一半。可是何晋丹姆心中的怒火丝毫没有减轻,她开始反击啦!她平心静气的问奴尔沙:“你刚才说你是赛克斯的老婆,是吧?难道真是这个样子,你们什么时候举行的结婚典礼啊?”

    奴尔沙羞愧难当的说:“我们两个人还没有结婚。”

    何晋丹姆的脸上暗暗掠过一丝惊喜,她又问道:“你们进行过小结婚仪式?”

    奴尔沙无地自容的悄悄说:“也没有进行过小结婚仪式?”

    何晋丹姆得理不饶人的问:“那,这么说,你们只是行过聘礼啦?”

    奴尔沙的声音好像蚊子叫一个样子说:“也没有行过聘礼啊。”

    何晋丹姆心中涌起了喜悦的波浪,她继续问道:“你们举行过订婚仪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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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尔沙躲到了少年盲流的身后,垂头丧气的说:“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举行过订婚仪式。我爷爷是头人,他说过,我们两个人可以结婚啊!”

    何晋丹姆好像一只吃饱的猫,又捉住了一只老鼠一个样子惬意。她走上前去又问:“你们们两个人一没有订婚,二没有收聘礼,三没有小结婚,四没有举行过结婚大典。凭什么就说你是赛克斯的老婆啊?”

    奴尔沙张口结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藏在少年盲流身后哭啦!

    何晋丹姆又问:“你又能了解赛克斯多少呐?”

    奴尔沙爽快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她骄傲的抬起了高贵的头。高声说:“我了解赛克斯多得很!赛克斯勇敢,赛克斯勤劳,赛克斯诚实,赛克斯聪明,我了解赛克斯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何晋丹姆斜视了少年盲流一眼睛问:“你知道赛克斯左手腕上面的十二个牙印是怎么来的吗?”

    奴尔沙问:“牙印!什么牙印?”说着话,奴尔沙两个手抓起少年盲流的胳膊一看;只见少年盲流的左手腕上面有十二个鲜红的牙印。

    奴尔沙抬头看着少年盲流说:“赛克斯哥哥!这是怎么来的呀?你被什么动物咬啦?哈熊!雪豹!狼!牧羊犬!都不像这些动物的牙印啊!”

    少年盲流抽回自己的手说:“这是我自己咬的,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奴尔沙问:“赛克斯哥哥啊!你为什么咬自己呀?”

    少年盲流说:“我的心里难受啊!”

    何晋丹姆问:“心里难受就咬自己胳膊啊?那你右面胸脯上的那一刀也是你自己戳的吗?”

    奴尔沙两个手扒开了少年盲流的衣服领口一看,看见少年盲流右面胸脯上的一个红亮的刀疤。她把少年盲流的衣服又穿好,她莫名其妙的看看何晋丹姆。

    她又抬头看着少年盲流问:“这是咋的啦?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何晋丹姆好像是一个打了大胜仗的将军,她想;我要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我要消灭残敌,让奴尔沙死了这条心吧!

    何晋丹姆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提高了声音说:“我和赛克斯在十年前的七月七日这一天,在莎车的叶尔羌王府举行过一个盛大的结婚典礼,有几万人参加了我们两个人这个盛大的结婚典礼。塔里木周围的各个王爷都派人参加啦!十几个国家驻喀什的领事和夫人也都参加了我和赛克斯两个人盛大的结婚典礼。”

    奴尔沙好像疯了一个样子,歇斯底里的叫喊:“这不是真得!这不是真得!你骗人!你骗人!这不是真得!这不是真得!你骗人!你骗人!”

    何晋丹姆说:“这是真得!你们大家都听说过叶尔羌大公主在莎车比武招亲选驸马的故事吧?我就是那个大公主,那个时候我十五岁。”

    同学们变的鸦雀无声。静静的听何晋丹姆讲那个过去的故事。

    何晋丹姆又说“我的爸爸就是昆仑山边防军的何司令。当时我爸爸刚刚继承了叶尔羌王爷的王位。为了巩固昆仑山边防军的势力和塔里木地区的安定团结,在莎车叶尔羌王府举行了比武招亲选驸马的盛大的典礼。其目的是招揽军事人才。我的真实名字叫何晋丹姆,就是这个赛克斯为了地区的和平而蜜月让妻,把我让给了阿克苏王子晓罗伯斯。阿克苏王妃只是我在公开社交场合用的名字。我和晓罗伯斯的婚姻是纯粹的政治关系,晓罗伯斯没有碰过我一个手指头......”

    何晋丹姆把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秘密,一肚子的爱恋,一肚子的怨气,

    一肚子的不满,一肚子的耻辱,统统的吐了出来。她现在是不顾一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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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同学们,老师们,集体农庄的庄员们,农牧学院试验农场的职工们全都睁大了眼睛,好像听阿里巴巴的故事一个样子,在听何晋丹姆的倾诉。

    奴尔沙歇斯底里的吼叫:“你胡说八道!你骗人!这不是真得!你胡说八道!你骗人!这不是真得!你胡说八道!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骗人!这不是真得!这不是真得!你这个破烂货!你这个大破鞋!你这个破烂货!你这个大破鞋!”

    何晋丹姆的脸变成了一块猪肝子一个样子的颜色,她愤怒到了极点。但是,她这一次没有休克。何晋丹姆咬牙切齿的问:“你说你是赛克斯的老婆,我问你一个关于赛克斯身体上的问题,你如果能够回答上来,我就把这个赛克斯让给你。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啊?”

    少年盲流说:“何晋丹姆,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呀?奴尔沙你也少说两句吧!”

    何晋丹姆说:“赛克斯,你悄悄儿的,一边去吧!当年你不是也把我让给晓罗伯斯了吗?你为了地区的和平在我们两个人的蜜月里,就把我让给晓罗伯斯当妻子。苏联人家讲究男女平等,我也可以把你让给这个哈萨克丫头当老头子呀!”

    奴尔沙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拉开了少年盲流说:“让开!她只要不说什么高深的科学理论,我就能够回答出来你提的问题。不过不许耍赖皮啊!”

    何晋丹姆咬牙切齿的问:“你说你是赛克斯的老婆,我问你,赛克斯的求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

    周围的同学们,老师们,集体农庄的庄员们,农牧学院试验农场的职工们全都睁大了眼睛,好像听见了一个什么惊天的消息。看见平时美丽温柔的何晋丹姆老师今天怎么提出了一个这么露骨的问题。人们都兴奋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同学们想;人家两个人虽然不是两口子,但是,看样子可能早已经干过那个事情了。不然,怎么会大老远从中国跑到苏联的阿拉木图来找少年盲流吗?而且还自己说是赛克斯的老婆。赛克斯的求是什么样子的,这个问题农牧学院的男同学们都知道,你想这个哈萨克姑娘能不知道吗?洗澡堂子的闹剧早传开啦!

    可是,这个哈萨克姑娘就是不知道少年盲流赛克斯的求是什么样子的,那是因为少年盲流在草原上怕居马巴依头人活剥了他的皮,他不敢对奴尔沙过分。

    奴尔沙恼羞成怒,她涨红了脸,恼火的回答说:“我不知道!这么不要脸的问题你也说得出口呀?那么,我问你,赛克斯的求是什么样子的呀?你知道吗?”

    何晋丹姆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头一扬说:“我用过,我当然知道赛克斯的求是什么样子呀!赛克斯长了一条大花求!而且,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是你一个人不知道。同学们!你们说;赛克斯的求是什么样子呀?”

    少年盲流给何晋丹姆说过洗澡堂子发生的闹剧。(在洗澡堂子里一群男同学把少年盲流的裤头子扒光啦!一起欣赏过他的那个大花求。)同学们本来就出于兴奋之中,早就想起哄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啦!一群学畜牧专业的男女同学,现在又正在搞马配种的实践课,你想一想他们能讲出什么文明的好话来啊?再加上这么美丽的一个青年女老师说破了许多鲜为人说的话。又是同学们知道的事情,谁的胆子会小啊?

    只听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大喊:“赛克斯长了一条大花求!赛克斯长了一条大花求!赛克斯长了一条大花求!赛克斯长了一条大花求!”

    奴尔沙恼羞成怒,恼火的说:“他妈的!我杀了你!”

    只见她抬起右腿,伸手从皮靴腰子里面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扑上去,对准何晋丹姆的脖子,猛猛地刺了过去。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颗物体,好像一个流星一个样子飞到了奴尔沙的胳膊上。请看下回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