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噩梦厚脸情浓仇散异父姐妹争夫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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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回:噩梦厚脸情浓仇散异父姐妹争夫互伤

    少年盲流拉着水稻种子,驾驶室内坐着五买尔和驴采购,一行三人,不久赶到了库尔勒。当天,在五买尔家的五百亩香梨园子中过夜。

    晚上时,五买尔恳请驴采购和他们夫妻二人同住一个房间!

    第二天在路上,少年盲流问:驴采购!五买尔让你和他们夫妻二人住一间房子,干了些啥?

    驴采购说:“晚上五买尔和他老婆子不老实!当我面干那种事情。我咳嗽一声,他们还继续干那种事情。我说他们不应该这个样子吗?你猜猜他说什么?”

    少年盲流问:“五买尔说什么?还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

    驴采购说:“那狗松说,要照我的样子!作一个聪明的儿子出来,将来好用脑子赚大钱。你说可笑不可笑?”

    少年盲流说:“哎!五买儿说这个样子的话,是有他一定的道理吧。”

    快到阿克苏的一段路上,少年盲流沉默寡言,忧心忡忡的阴沉着脸。

    驴采购问:“晒克斯!是不是干了什么样子的缺德事情?不敢回家。”

    少年盲流说:“我怕路上带货物的事情,让阿团长知道了不得了啊?!”

    驴采购说:“那个汽车司机顺路不带货?不然都能吃喝的肥头大耳?这个你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想到?我觉得不像是这个事情?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你不想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过了一会儿,驴采购拍拍少年盲流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放心回家去吧!女人嘛!你来了她嚷嚷哩!你走了她想想你!你回家去和你媳妇晚上好好的猛过二盘瘾!保你啥事都会烟消云散!”

    到了垦一团,少年盲流开汽车站到了团保卫科大院。把汽车交待给哨兵。

    他下车背上行李卷儿回到家门口时,天已经黑沉沉的了。

    借助星光发现门前又打了一道半人高的围墙。

    小院子里面,栽种了几棵小果树,还种了几小畦蔬菜。

    由于天黑,看不清楚种的什么果树和什么样子的蔬菜苗。

    他推推小院子的红柳树技门,门从里面顶上的。

    少年盲流本来想:喊叫开门。

    又怕她们四个女人醒来和自己吵吵嚷嚷,深更半夜!被别人听见了多丢人。

    所以就把行李卷儿放在小院子门口的墙脚,裹着羊皮大衣靠在行李卷儿上,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少年盲流梦见自己在戈壁滩上迷失了方向。

    他来到了荒无人烟的旷野,他看到四周围环境全都是黄沙丘。

    沙丘上枯木逢春,千岁胡杨树白森森的枯干上长出了一棵又一棵春尖茶叶一样的嫩苗。

    沙丘好像变成了江南的茶山。

    有一棵长满春芽的枯木上开了二朵碗一样大,红彤彤的花朵。

    花朵上鲜艳夺目的花芯上猛然间冒出一股子黄油。

    他伸手抹黄油时,大红花猛一收缩!夹住了胳膊。

    他“啊!”一声大叫醒了。

    发现自己的右臂被一只狼叼着。

    他左手一扬,一手扳子砸过去,狼被板手打跑了。

    房子里的灯火亮了,白玉兰娘儿几个。

    个个手持杆杖,菜刀和砍土幔冲出门来。

    白玉兰举着马灯,用手指在少年盲流的脑门上狠狠的戳着,咬牙切齿的说:“你呀!你呀!还有脸回这个家?快回屋里睡吧!小心让狼全吃完到起!”

    乔大嫂埋怨道:“晚上回来为啥子不叫门散?”

    少年盲流说:“我硬是不好意思叫门!”

    白玉兰说:“你还有不好意思的事情?你好意思把幺妹儿的肚子搞大?把丈母娘的卡档里塞上干驴粪蛋蛋子?”

    乔玉姿说:“莫骂姐夫罗!先治吓子伤口吧!快进屋散!”

    白玉兰提起行李,连推带搡,少年盲流进到小院。

    她又拍打着少年盲流的羊皮大衣上的尘土,推着少年盲流进了房子。

    母女三人七手八脚,脱掉少年盲流的羊皮大衣和外衣。

    又用草木灰,刀伤药,红汞,碘酒,紫药水,给少年盲流轮换处理起被狼咬的伤口。

    少年盲流被洗澡、洗脚、洗头、换衣服折腾完。

    白玉兰又从小伙房端来一锅温热的野兔子肉。

    让少年盲流就着白面饼子,美美的吃着。

    乔玉姿从小坛子里捞取一碗四川泡菜,让少年盲流下饭。

    乔大嫂从床下掏出一瓶子阿克苏大曲,倒了一碗,让少年盲流喝了。

    女人们太善解人意了。她们忘我的精神使少年盲流感慨万端!

    酒足饭饱后。各自回到了被窝里。

    少年盲流搂抱着赤裸裸的白玉兰,使尽了浑身解数。

    白玉兰扭动着颤颤巍巍的温柔白嫩胴体,娇媚而俗不可耐的叽哩咕噜的尖叫呻吟着。欲罢不能的享受着灵魂和肉体的欢乐。

    一对赤裸裸的男女缠绕在一起,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少年盲流梦见自己来到了克孜尔千佛洞前。

    石窟窿里的佛像全都活了,变成了千万个活佛。

    活佛们互相修补着身体上的残缺部分。

    修补好后,互相吹一口仙气,个个活佛,都变成了架沙佛,身体上闪闪发光。而且每个活佛头上都有一个七彩的光环。

    每个活佛长相有别:

    一个像汉族,

    一个像维吾尔族,

    一个像哈萨克族,

    一个像蒙古族,

    一个像塔吉克族,

    一个像藏族,

    一个像普鲁族-----。

    少年盲流在梦境中得道成佛。

    心中暗喜之时,只听天空响彻云霄“夸喳!”一声炸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容我慢慢道来!

    原来是乔玉姿在早饭时,听姐姐白玉兰讲:“不要打扫玉兰的房间,先不要惊动少年盲流。因为他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家,让他好好的睡上一个懒汉觉。”

    玉姿一听姐夫、情人睡觉,可想而知。

    一个花季少女,己经被人占有时,而那情人又久别重逢从远方回来。这种心情,真像怀里装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可是在姐姐面前又不能对姐夫的爱表现的太热烈!所以强压心中热火。

    等到饭后,白玉兰到供销科库房去干活儿的空隙。

    乔玉姿风风火火不顾一切推开房门。

    猛然间!扑向睡在床上的少年盲流,想和这个多次占有自己的壮实男人亲热一番。

    结果没有注意到房门口有个瓦罐。

    这是白玉兰晚上用的尿罐子。满荡荡一罐子夫妻尿,被乔玉姿一脚踢飞。“夸喳!”一声!落在床边上!摔的粉身碎骨。

    这就是少年盲流梦境中听到的震耳欲聋的惊雷!

    少年盲流熟睡之中,房间内静悄悄的,一瓦罐尿,从天而绛,这响声不像惊雷?像什么?

    少年盲流惊恐万状的,看着乔玉姿,和地下粉身碎骨的尿罐子想:“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一定会报!玉姿一尿罐子如果砸在我脑袋上,一定会肝脑涂地!幸亏尿罐子砸偏了?!上月车下被奸之仇,今日要报了?!”

    少年盲流昨夜晚和白玉兰颠莺倒凤的折腾一宿,自然身亏气虚。

    阳刚之气早己荡然无存。

    现在猛然间吓唬醒来,赤裸裸的拥抱着棉被缩到床角,全身瑟瑟发抖。

    样子更加憨态可鞠。

    乔玉姿急不可耐,伸着双手一个恶虎扑食,扑面而来。

    少年盲流惊惶失措的想:“完了!一定是撕破脸皮,撕裂嘴巴,扯断头发。

    说不定连卵子都要掐断的。”

    但是,自己作下了亏心缺德之事咋办。

    跑!一是来不及了!二是赤裸裸的,不便到达光天化日之下呀。

    躲?往那儿躲?反抗?心亏、气虚怎么下得了手?

    她有身孕了?

    白玉兰不会吓唬我吧?

    更不能动武!要出人命的?

    令少年盲流奇怪的是?

    扑面而来的乔玉姿!一没有抓二没有撕三没有咬。

    而是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盲流那健硕的赤裸裸身子,热烈的亲吻那长满茸毛的嘴唇子来。

    慢慢的,少年盲流从惊恐万状中解脱出来,平静的接受着乔玉姿的抚摸和亲吻。

    时间一长,少年盲流心中的平静被抚摸和亲吻打破了。他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的火焰腾空而起。

    他猛然间扔掉拥抱着的棉被,赤裸裸的搂抱着乔玉姿,风风火火的耍弄开了男人的雄姿。

    二人正在如胶似漆,如饥似渴,醉生梦死的享受着异性带来的灵与肉的快乐。

    冷不防一盆滚烫的羊肉汤从二人的头脑泼倒下来!

    激动人心的乐趣!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饥似渴的获取,变成了水深火热的煎熬!

    如胶似漆的亲吻,变成了哭笑不得的嚎啕大哭!

    少年盲流和乔玉姿二人,赤裸裸的在地上蹦蹦跳跳的。

    甩掉手上的油汤,抓下脖子上的肉块,抚摸着肩膀上,鸡蛋一样大小,明晃晃的水泡。

    站在一旁的白玉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赤裸裸的一对狗男女。

    她摔掉手中的汤盆。

    像发情的母狼,为争霸交配权而扑向乔玉姿。

    白玉兰首战告捷:左手抓住乔玉姿的长头发,右手轮圆了,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扇了乔玉姿许多耳光。

    只见乔玉姿立马鼻青脸肿,嘴角淌出了鲜红色的血迹,鼻孔流下了暗红色的液体。

    她自知勾引姐夫理屈词穷,可是她不闪躲、也不求饶!

    乔玉姿倔强的任人宰割的一付样子。

    使白玉兰更加气急败坏,她不知是失去了理智,还是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有仇恨?

    白玉兰又扑了上去,推翻赤裸裸的乔玉姿,用脚踢在乔玉姿的下身,屁股和腰身上。

    一边踢打,一边骂道:“你这个小妖精!不要脸!你勾引别人,还说别人强奸了你?

    我看上一趟来这里时,肯定是你勾引了晒克斯?”

    白玉兰气急败坏的骂道“都是你发搔?才是妈妈吃了那么大的亏!今天我打死你这个小搔毕!”

    少年盲流乘人不备,看姐妹二人乱作一团,自顾不暇。

    他想:“这时不跑更待何时?”

    再说自己那有脸面和胆子去拉开姐妹二人?

    他胡乱穿上衣服鞋子,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要前去卫生队处理自己一头脸,被羊肉汤烫起的水泡。

    迎面碰上从隔壁房间跑来的乔大嫂,少年盲流捂住脸上水泡,乔大嫂一身别扭不自在。

    白玉兰的房间中充满了尿骚味。

    赤裸裸的乔玉姿躺倒在尿水中,披头散发,口鼻流血。

    赤裸裸的下身,屁股、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胸脯上,脖子上是明晃晃的水泡。

    白玉兰看到,这个赤裸裸的妹妹不逃跑,不求饶,她气急败坏的失去了理智。

    她气势汹汹的飞起一脚!踢在了乔玉姿的肚皮上。

    只听一声“啊-----!”的惨嚎。

    乔玉姿扭曲着身体挣扎着。

    她的下身流出了颖红的血水。

    少年盲流和乔大嫂听到惨叫,返身一同回房。

    看见白玉兰坐在泥水中,抱头痛哭。

    乔玉姿浑身是伤,惨不忍睹的样子。

    乔大嫂说:“不好了!玉姿流产了!”

    少年盲流拿棉袄包住赤裸裸的玉姿,抱上就往卫生队跑。

    乔大嫂和白玉兰二人,一路哭哭啼啼的追赶着少年盲流。

    团部卫生队的急救室中,医生给乔玉姿打了安胎血针剂,口服了卫生素西片剂。

    医生告诉门口的一家人:乔玉姿是流产失血性休克,这里只能作到这些。

    现在耍赶快送阿克苏王府医院抢救,再晚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少年盲流开汽车将乔玉姿和乔大嫂送到了阿克苏的塔里木王爷开的医院里。

    少年盲流挂了急症号,乔玉姿被抬进急救室。

    因为这是万恶的旧社会?

    不交五百元押金,抢救工作是不能进行的。

    少年盲流身上只有上次偷运货物的三百元运费,其中一半还属于驴采购。

    急救室的人说:“钱不交够,赶快把人弄走!还有几个交够钱的人!要等着抢救呐!”

    乔大嫂跪地求饶!给医生磕头作揖。

    女护士气呼呼的喊:“磕什么?磕!磕头能磕出钱来吗?刁民!”

    少年盲流问:“找谁说一下,能成?”

    女护士斜视着说:“找院长!找王妃去!别人都是干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