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盲流和驴采购二人整整装了一天车,才把一车稻种装好盖严实捆绑结实。可是稻种远远没有装完。
可能还得好几趟拉。
驴采购决定自己留在吐鲁番大河沿看着剩余的稻种。
让少年盲流开汽车回阿克苏一团,送一汽车稻种先回去。
少年盲流开汽车走出去不远,远处有三个人向汽车招手。
少年盲流停车,发现那三人是一男二女来到车前。
男人是四川来的采购,跟驴采购认识,他也认识少年盲流。
他说:“晒克斯师傅!这母女二人到南疆寻找亲戚,麻烦你让她们搭个便车。驴采购讲,只要你同意就行。”
说话间,递交给他两包四川玉竹烟圈。
少年盲流说:“上来吧!”
母女二人在四川采购的帮助下,爬进了汽车的驾驶室。
少年盲流打量了一下母女二人,见母亲有四十一二岁,长的比南疆女人细嫩水白多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穿一身深灰布夹衣,外面披件旧军大衣,上面补满了布丁。
那女娃儿有十四五岁,个子不高,不胖不瘦。两只杏仁眼睛忽闪忽闪的,粉嘟嘟的脸庞上散发着青春的光彩,红润的嘴唇充满了性感的诱惑力。
三人一个小驾驶室,一路无话前行。
到达托克逊时,少年盲流停车在交通食堂吃早饭。
那母女二人向食堂要了一碗热面汤,泡着干粮吃。
少年盲流把自己下拌面的过油羊肉炒辣椒拨出一半,给母女二人吃。
饭后一上汽车,母女俩没话找话的说与少年盲流搭腔。
少年盲流很快就知道了,母亲自称乔大嫂,女儿叫乔玉姿。
女儿脖子白璧无瑕,白手细腻。长的和她的名子一样乔玉润姿。
白大嫂说她有三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名子叫乔怀公。
少年盲流问:“什么?你儿子叫乔怀公?”
显得怒气冲冲,顿时变脸了。
那母女二人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碰到搭便车的司机不高兴了,自然是心里害怕,所以再也不敢多嘴。
少年盲流心里阴森森的暗自思量:
乔怀公呀!乔怀公!你占白玉兰、白玉梅的便宜,抄我们三个人的家,害人不浅,让我进了十八层地狱一样的十八队。
真是老天有眼!让你妈和你的妹子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少年盲流他心里起了阴谋诡计的邪门歪道,手脚自然是胡作非为。
少年盲流借换挡的便利,伸手在乔玉姿的乳房和大腿上乱摸。
乔玉姿双手抱住少年盲流的手,送到挡杆子的圆柱头上喊叫:“师傅!师傅!疙瘩籽在这儿哪!”
中途停车时,乔大嫂先上车,坐到了中间,让女娃儿坐到了车门边。
从这以后,乔大嫂对女儿是寸步不离,盯的很紧。
少年盲流想办法,使用邪门歪道:他说变速箱有毛病要修理,让乔玉姿踩着刹车。
并告诉她高的是离合器,刹车踏板旁边是油门。
杆子上有疙瘩子的是挂挡的。向前面是一、三、五挡。向后面是二、四、倒挡。中间就是空挡。如果刹车踩不紧车就跑了,你就把好方向盘,开上车走好了。
乔玉姿一听,双手紧握方向盘,右脚狠蹬着刹车板。
全身紧缩,眼看前方。
乔玉姿不知道。把手闸一拉,什么都不用管了,就是下坡处也没关系的司机常识。
少年盲流把羊皮大衣铺垫在车下面地面,钻进汽车的发动机下面,给各点上的油嘴打好黄油。
又把震动松的螺丝钉用扳手拧紧。有个连接杆需要有人帮忙才能够搞好。
少年盲流说:“乔大嫂钻进来帮帮!忙不过来呀!”
活干完,少年盲流正打算对乔大嫂施坏。
只听驾驶室内的乔玉姿叫唤:“汽车搞好了没得?我快踩不到了!腿困倒起的狠嘛?”
少年盲流心中暗自欢喜说:“乔大嫂你钻出去踩死刹车,让乔玉姿休息吓子!不过这下坡地方,你可不敢松刹车。一松刹车,他就会自己跑到起,我钻进汽车下也活不成散!”
乔大嫂点点头说:“我晓得的!”
她上到驾驶室内,紧紧的踩死刹车,换下了乔玉姿。
少年盲流钻进汽车发动机下面,躺倒在羊皮大衣上,休息起来。
他缓到精力充沛后,才叫唤:“你们那一个钻进来帮帮忙呀?”
乔大嫂踩死刹车!不敢松动,只有乔玉姿钻进汽车下面了。
少年盲流让她仰面躺倒在羊皮大衣上,用一把十七号梅花板子,固定在一个螺丝帽上,让乔玉姿握住,告诉她:“不要乱动。”
少年盲流假装打黄油,拧紧螺丝的,忙得不亦乐乎。
而他的身体则在乔玉姿温柔似水的玉姿胴体上,来回的爬过来!噌过去!来回运动着。
仰面躺倒在羊皮大衣上的乔玉姿,被少年盲流撩拨的满脸通红,心慌意乱!
可是她双手握住梅花板子,又不敢松开。
少年盲流得寸进尺,色胆包天。
他用棉纱擦拭干净双手,一边摸索揉搓着乔玉姿的乳房,一边用嘴唇亲吻着她的红润性感的小嘴唇。
最后爬行到乔玉姿的肚皮上。
乔玉姿一个少年处女,羞羞答答的不敢吭声。
不过乔玉姿也是青春少女,正值豆蔻年华之时。
经少年盲流的一阵、又一阵的撩拨挑逗,自然是欲罢不能,欲火中烧。
乔玉姿大胆的松开了手中的梅花板子,双手搂抱着少年盲流的脖子,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吮吸起口液,舌灿莲花。
少年盲流已经是情场老手,自然而然!发动攻势,猛虎下山一般的,对肥嫩的羔羊大块享用起来。
二人在汽车下面的响声,在空旷的戈壁滩上,显得震撼人心。
车上驾驶室内,乔大嫂也是结婚生子!见过世面的主。
她大声叫唤:“玉姿!你们在汽车下面耍啥子吆?”
少年盲流大喘着气说:“你没有听见吗?正在加油!”
第一盘干完,二人在汽车下面的羊皮大衣上躺下,互相看着笑了起来。
乔玉姿这个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少女,第一回尝试到了人间性爱的美妙和娱乐。
她忘乎所以,扑面而来紧紧的和少年盲流搂抱成一团,亲吻吮吸起来。
下身在少年盲流那条花鞭上,来回的磨蹭着。
少年盲流出门半月,自然邪念又起,欲罢不能,再次波澜起伏的狂轰滥炸。
车上的乔大嫂急的大喊:“玉姿!刚才不是加过油了吆!干啥子还要加?加油为啥子那个样子累?二人直喘大气吗。”
乔玉姿扭转身体,挺举肚皮,上下翻腾着叫:“加油!加油!快加油完了散!”
叫嚣着看着少年盲流坏笑。
少年盲流现在是身不由己,那有精力去看乔玉姿傻里傻气的淫荡笑脸相迎。
而是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汽车拖着一条灰龙往西走。
驾驶室内乔大嫂发现,乔玉姿脸色红润精神焕发。
再也不晕车,呕吐了。就问:“刚才你们在汽车下面搞啥子吗?看,玉姿现在精神好安宜嘛!”
乔玉姿抿紧嘴巴,直是笑眯眯的晃晃头。没头没脑的说:“安宜的爽快!”
少年盲流做贼心虚,鬼话连篇:“刚才给汽车加苏联进口的洋黄油,多余了一点,顺便给玉姿也加了一点。”
乔大嫂说:“我现在也晕车,想呕吐,头痛的厉害。能不能给我也加一点洋黄油?”
少年盲流心中有愧说:“等过了库米什车热了,我们休息的时候!再给你加油好不好?”
少年盲流心惊肉跳的想:“刚才那两盘子比打两场篮球都累。那有力气再给你这个老娘们家家的加油。”
乔玉姿心中欣喜若狂:“这个贼司机身体真棒。刚才那两盘自己使尽了吃奶的力气,还没有抽垮掉他的精气神,找机会再和他多打几盘子油!”
乔大嫂心里想:“这洋黄油就是管用?你瞧,乔玉姿的那个样子,加了点洋黄油像换了个人似的,我如果能加上点洋黄油!一定年青许多。”
三人各怀鬼胎,心中打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到了榆树沟,少年盲流停车息了火,让乔玉姿踩死刹车。
他把羊皮大衣铺垫到汽车下面的路面上,示意乔大嫂钻进汽车下面,仰躺在羊皮大衣上。
少年盲流手握黄油枪钻进汽车下面,伸手要解乔大嫂的裤子。
乔大嫂夹紧双腿,双手抱腰问:“你要干啥子?”
少年盲流说:“给你加洋黄油啊!”
乔大嫂扭扭捏捏的,红着脸问:“加油为啥子脱裤子麻?”
少年盲流说:“人的黄油嘴巴在身体下面。不脱裤子,你说往眼睛里面加黄油还是往耳朵里面加黄油?”
少年盲流看到她下身松松垮垮掉在外头,像一节黑黢黢的肠子头,吊儿郎当的。
乔大嫂的风流穴和乔玉姿那肉色春卷相比,少年盲流感到遗憾!他性趣尽失。
少年盲流心安理得的想:“欺负一下乔怀公家里的人天理可容!真是苍天有眼!让他的母亲和妹妹落入了我的手心?”
可是刚才在冲破乔玉姿的初女膜的战斗中,自己消耗身上精力太多。现在自己已无过头之力可用。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不占便宜白不占?
他伸手抚摸玩弄乔大嫂松弛的乳房和纹丝不动的肚皮子。
乔大嫂说:“你要干啥子都要得?!抓紧干嘛!怕啥子哟?”
少年盲流实在是一双眼睛发涩,看到太阳光,就羞光,实在提不起性感来。
少年盲流顺手抄起黄油枪,塞进乔大嫂的风流穴位中:“布叽!布叽!布叽!”加进去了不少黄油。
由于中午炎热,他拔除黄油抢,风流穴中黄油真往外淌。
少年盲流就顺手,检一只干驴粪蛋塞进了她的风流穴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