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盲流又被劫持到了晒土拉县城里。这次没有被关押到大牢中,而是住进了洛桑县长的家里。
洛桑县长请庙里的老喇嘛,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为少年盲流和卓玛举行了隆重的三成仪式:即成人仪式,少年盲流和卓玛二个人都长大了,都当了孩子的爹妈了。成亲仪式,卓玛名花有主了,其他男人不能再追求卓玛了。成家仪式,从今天起少年盲流和卓玛要自力更生过日子了。亲戚、朋友都给她们送了生活的启动物资。
有牦牛,昆仑山羊和牛、羊、皮、毛,生活用具。
洛桑县长送给他们两件礼物:
一是东面二间房子。二是一支叉子枪,二百发子弹。
卓玛姐姐格桑花,送给少年盲流一件袖口和领边镶有雪豹皮宽边绿缎子面的皮袍子。卓玛的哥哥强巴从日土骑马赶来,送给少年盲流一把有二尺长镶嵌着许多宝石的腰刀。卓玛的后妈送给少年盲流一顶火红色的昆仑狐狸皮帽,帽子的面子是绿缎面的。
少年盲流想到:关内戴绿帽子,是骂人的话,说明自己的老婆有野男人。不知道卓玛的后妈是啥意思?
洛桑县长给边防军下了请柬,可是边防军人一个也没有出席少年盲流和卓玛的三成仪式。
少年盲流一直哭丧着脸参加完了自己和卓玛的三成仪式。
他心中无数,不知道这一次副指挥长和吐尔逊排长会怎么样处罚自己?会不会像处罚杜加去一样?把脑袋打个稀巴烂!
三天后,吐尔逊排长带领着土城子里的全部弟兄们,哨兵站岗来不成除外。来到了县城。吐尔逊排长代表边防军领导,宣布了一项决定:决定,开除晒克斯的军籍。从此不发饷,不发军装,不发炒面,交给晒土拉县长,监督劳动改造。
洛桑县长也收到了狮泉河专署通过兵站传达到晒土拉县的一个任命:任命晒克斯为晒土拉县的秘书长。协助县长管理全县三十六户人家一百零五口人和一万多头牲畜几十万亩草滩的管理工作。
边防军弟兄们送给少年盲流和卓玛两匹和田绸缎,两双马靴,两袋白面,两块砖茶,两个大南瓜,二百发子弹。还有两个铜盆,十几个木碗和一口行军锅。
卓玛特别喜欢那口行军锅,她端上行军锅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后,又用行军锅煮了满满的一大锅羊肉,招待吐尔逊排长一行。
洛桑县长还抱着一桶青稞酒来,说让边防军一醉方休。大家是大块的手抓羊肉用刀子割肉,一坨一坨猛吞。有人双手抱一条羊腿,直接用嘴啃着吃。众人也是大碗喝酒,每人面前一个木碗满满的舀一木碗酒。
吐尔逊排长说:“干!”
每个人都得咽下口中咀嚼着的羊肉,仰首一口气喝干。
谁喝不干!再罚一碗。
大家边吃大块羊肉边喝大木碗青稞酒边开玩笑。
老伙夫说:“晒克斯呀!你知道吗?县委的秘书长和营长一样大!你现在比我们吐尔逊排长大好几级呐!你小子因祸得福啊!我干了二十年,连个班长都没混上,哎-----!这是命啊!不服不行。”
老申摸着少年盲流身上的雪豹皮领袖,腰刀上的宝石和火焰一样的昆仑狐狸皮帽上的金线绣花说:“你偷着笑去吧!瞧这一身打扮,清朝时期的王爷也不过如此!”
吐尔逊排长看少年盲流一直哭丧着脸,就讲开了俏皮话:“你是不是嫌弃卓玛不漂亮?其实女人么!好看难看吹了灯光都一样。**是一样的**!脸上见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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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说:天大地大不如父母恩情大,你们二人当父母的制造了一个人,还要把她抚养成大人!千亲、万亲不如夫妻亲,白天二人合伙做饭吃,晚上二人合伙做爱玩!谁也代替不了!
众人喜、喜、哈、哈的笑逐颜开。
卓玛羞涩的脸红脖子粗的抱起小孩跑向房子门外。
老申说:“看,卓玛也有怕羞的时候。那天在土城子她多泼辣!吐尔逊排长都被她镇住了。看着像只小母老虎。真厉害!”
吐尔逊排长说:“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能为自己的男人那样干,了不得!别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说不定身上满白的?”
少年盲流说:“排长你也知道卓玛身子是雪白的?”
众人轰堂大笑。
当晚大家都喝醉了,全部睡到了少年盲流家中的大炕上。
大家是咬牙,放屁,打呼噜,各显其能的折腾了一个晚上。
卓玛收拾完,己是半夜时分,她和孩子睡在了外间的柴草上,过了一夜。
少年盲流翻来、复去睡不着。
他想:现在年青,还是战友们在一起热闹,无话不谈,有啥说啥,多开心。
他又想来想去,我被开除军籍了,还要监督劳动,以后日子难熬啊!以后再也没有人,跟我这样讲开心话了。秘书长的官比连长大?全县一百多号人,一个连也一百多号人!还有县长!官怎么会被连长大?想不通。
他睡眼朦朦胧胧胧的看到副指挥长说:“你的官敢做的比我的官大。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少年盲流刚快,解下镶满宝石的腰刀,脱下皮袍,取下火焰色狐狸皮帽。
脱下黑亮的皮靴说:“我不敢!我不敢!”
他吓唬醒了,一看卓玛正在为自己宽衣脱靴呐。
卓玛用自己的内衣袖口,一遍给少年盲流擦干一头一脸的汗水,一遍说:“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再敢欺负你。谁再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杀了他!”
少年盲流笑着闭眼睡踏实了。
早晨,卓玛背着小孩子烧好了酥油茶,炸好了许多油饼子,还煮了满满一行军锅的牦牛肉。可是直到半上午,大炕上睡觉的边防军人们,才苏醒过来。
早茶时洛桑县长也从他小老婆那边过来吃的,他很文明的给每个边防军人都敬了一银碗青稞酒。
土城子的边防军临走的时候。卓玛给吐尔逊排长他们装了一牛毛口袋油饼,一牛毛口袋熟牦牛肉。
洛桑县长把两个牛毛口袋驮到边防军他们的马背上。又送给了他们十瓶青稞酒。
少年盲流骑着卓玛的五花马把土城子的弟兄们送到了二十里外的昆仑大道的三岔路口。一路上弟兄们都劝少年盲流,安心过日子,把女儿养大成人。有时间就到土城子找大家玩,有困难了也要去找他们帮忙,他们一定尽力而为。
吐尔逊排长还说:“有时间到葫芦山谷里面去指导一下新兵种南瓜,这是关系到边防军吃饭的大事。现在野物越来越少了,从其他地方运粮路程远,还艰难险阻不断,从克什米尔进口更难。他们的粮食都不够他们自己的人吃。”
吐尔逊排长临别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大把莫合烟,装进少年盲流的腰包。还给了少年盲流一卷报纸说:“一个人闷的慌了,卷个莫合烟抽。以后如果能有机会活着走出昆仑山,希望去我们的家乡玩!”说着他眼睛红了。
大家下马坐到了三岔路口的草滩上,每人卷了个莫合烟抽着,谁也说不出话来。
大家心中明白,少年盲流和卓玛成亲了,而且有了孩子,能走出昆仑山上么?去什么地方呢?谁也不想说出,这个揪心的实事。
太阳快落山了,老申说:
“白日依山尽,
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
更上一层楼。
兄弟看远些!”
吐尔逊排长说:
“抽个烟!人心宽,解懒!解馋!解腰酸!来,每人再卷一根莫合烟。”
少年盲流看着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弟兄们,他牵着卓玛的五花马迈出沉重的脚步,三步一回头,一步一叹息的向晒土拉县城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前面一个人抱着孩子提着壶迎面走来。原来,自从少年盲流和边防军们离开晒土拉县城,那时候直到现在,卓玛一直抱着小孩子站在晒土拉县城门外,等待少年盲流的平安归来。
没想到,少年盲流把边防军的弟兄们,送到了二十多里外的昆仑大道三岔路口,还在三岔路口折腾到天黑。
卓玛怕少年盲流掉下马。还怕他,跟上吐尔逊排长,去了土城子里边。又怕他,晚上走迷路线。也怕他,渴了,饿了,受委屈。所以卓玛烧了酥油茶,煮了羊胸叉,背着小孩子,摸黑来寻找少年盲流。来到房子门口,卓玛把孩子放入皮袍怀中。接过少年盲流手中的马缰绳。
她先解开马肚带,卸下了马鞍子。脱下马笼头和马叉子,盘好放在马鞍上。
卓玛抱上马鞍子,跟着少年盲流,来到房子里面。她放下马鞍子,赶紧上前,从少年盲流的背后,取下叉子枪,退出子弹。把叉子枪挂到墙壁上。放下怀抱中已经沉睡和孩子,拿下墙壁上挂的牦牛尾巴,一边给少年盲流掸掉衣服上和靴子上的尘土草沫,一边伸手帮助少年盲流宽袍脱靴子。端来半铜盆温水,让少年盲流洗了手脸。
她倒掉脏水,又端来了羊肉和酥油茶。递给少年盲流一把小刀说:“饿坏了吧?赶紧乘热吃吧!”
她抱起孩子一边喂奶一边看着少年盲流削下羊腿肉,一坨一坨的猛烈咀嚼着。
少年盲流吃饱喝足,卓玛抱起孩子,拿来一条热毛巾,让少年盲流擦干净嘴脸和手。
卓玛叠好少年盲流的皮袍子。
挂好昆仑山火狐狸皮帽子。
铺垫好被褥后,卓玛端来一盆热水,用手试了一下水温,放在床下。
她抓起少年盲流的脚,脱掉他的袜子,把他的脚按入热水中,用自己的两只手,仔仔细细的揉搓着,把少年盲流的两只脚洗干净用干毛巾擦干。
卓玛轻柔的对少年盲流说:“快钻进被窝,别着凉了。”
她看见少年盲流一直哭丧着脸,就轻声的问:“那里不舒坦?还需要什么?”
少年盲流茶足肉饱,那里都舒坦,就是满肚皮的不高兴。
他只好摇摇头。
被窝是两层毛朝外的雪白色的羔羊皮拼凑成的。毛茸茸的,软软的,羔羊毛暖洋洋的,盖到身上像婴儿的皮肤一样柔情似水。比葫芦山谷里的,石头屋子里的,脏稀稀黄军被窝强一百倍。但是少年盲流说不出的难受。到底为什么不舒坦?他自己就是说不清楚?
卓玛收拾好房间。给孩子喂奶哄睡。她才脱光衣服,洗干净身子,轻轻的钻进少年盲流的雪白羔羊皮被窝。她抱起少年盲流的胳膊,把他拉转身,她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他的下巴下面。她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他的额头说:“冷热刚好哎!”
她轻轻的依偎进少年盲流的怀抱,枕在他的胳膊上悄声问:“为啥不高兴?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说出来,我以后改还不行嘛?”
少年盲流静静的躺着,不出声音。
卓玛又悄悄声的问:“你为什么不高兴?这里没有葫芦山谷里的石头屋子里好吗?你到今天为止没有笑脸,到底为什么?你说话呀!”
少年盲流还是静静的躺着不出声。
卓玛轻轻的哭哭啼啼起来,哭着、哭着,她伸出双手,抱住少年盲流的脖子,爬在他的胸脯上,脸紧紧贴在少年盲流的胸膛上嚎啕大哭。哭叫的声色俱厉全身抖擞着。
少年盲流这时再不能听之任之了,双手抱紧卓玛光滑而又温柔的腰身,用力把她搂抱起来说:“别哭鼻子,我高兴还不中意吗?”
卓玛还是哭哭啼啼的。
少年盲流一边给她擦干泪水一边轻声的说:“我刚刚被边防军开除,又和战友们刚刚分别,你说我能不能难过几天?”
卓玛这才慢悠悠的停止了哭声问:“是不是我生了孩子以后很难看?你不中意我了?”少年盲流说:“你不难看,你身上真白,真光滑。”
少年盲流抚摸着卓玛光滑雪白的后背,酥软温润的前胸,坚挺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平坦的肚皮,细腻而滑爽的大腿内侧,肥硕而丰满的屁股蛋子-------。
少年盲流又用自己已经长了茸毛的嘴唇,吻了吻卓玛光滑爽细的脸庞,鼻尖,嘴唇,二人口液交流,互相吞噬着对方的舌头,舌灿莲花,互相缠绕着。
少年盲流又吻卓玛的耳朵、脖子、胸脯、乳房、肚皮--------。
卓玛扭转乾坤的哆嗦着全身上下,轻声呻吟着,大口的喘息着粗气。
少年盲流上下煽动着自己的身板,他已经汗流浃背。
但是,他还觉得:自己没有使出应该使出的力气!他尽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满足自己的女人!那条花玉米棒一样的东西上,起了许多黄豆大的颗粒。这些颗粒来回在卓玛的风景点里抽入地忙活着!
颗粒刺激的卓玛怎么高兴~只有她自己心中明白。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卓玛心想:任何满负荷的激动!都不足以报答少年盲流给予她的灵魂和肉体的满足。
卓玛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做女人好!做少年盲流的女人很好!做少年盲流现在的女人最好!
她想大声尖叫,可是,她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早晨阳光明媚。
柔和的朝阳光,照耀着晒土拉县城里的石屋。
石屋里面,卓玛轻声的唱着昆仑情歌。
她背负着小孩子,清扫洒过清水的地面。
灶膛里面,然烧着的干牛粪,吐出鲜红色的火焰。
灶台上的行军锅上,冒着一缕缕乳白色的水汽。
石屋里弥漫着奶茶的醇厚而香甜可口的味道。
少年盲流呼呼大睡在雪白的双层羊羔皮制作的被窝里。
少年盲流被一大泡尿憋醒了,他爬起来。
卓玛见他醒了。
拿出雪豹皮领袖边的皮袍给他披上。
又给他穿上鞋,戴上火红狐狸皮帽。
少年盲流从外面方便回到石屋里。
看到炕头上已经拾掇的干干净净的。
一个红色炕桌,放在炕上。
炕桌面上放着奶茶,青稞炒面。还有一盘昨晚上没有吃尽的羊肉,羊肉上插着一把短刀。
卓玛见少年盲流进来,干净利落的打好了洗脸水。
拧干热毛巾,首先给少年盲流擦拭干净了手和脸。又双手把一银碗奶茶,递交给少年盲流。
她拿下短刀,割下一坨一坨的羊肉,沾点盐沫,喂到少年盲流的嘴巴里。
卓玛静静的盯住少年盲流的脸,看着他吃肉喝奶茶。
她自己也盛了一碗奶茶,只拌了点炒面,草草吃了一碗饭。
卓玛见少年盲流已经把奶茶银碗扣在桌子上,知道他吃饱了。她赶紧拿出热毛巾,要给他擦脸。
少年盲流把热毛巾拿下,自得其乐的擦干净了嘴脸和手。
卓玛又捧上一杯温水,让少年盲流漱口。漱口水卓玛让吐在了自己端的洗手盆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