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Y说:“可是,他变成了小偷。”
“他或许经历了很多甘苦,要是当时,我把钱包里的钱都给他,让他去旅店住几天,或许他有不一样的处境。”
JAY说:“从你们的谈话,我推测,杜维克斯的忽然消失与那个西蒙有关,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辞职之后第二天,忽然不见了?”
弗蒙特克斯:“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JAY问道:“那么随后矿难发生了吗?”
弗蒙特克斯略微吃力地说:“发生了,只是人数更多,是207人。”
“那么,杜维克斯说的一点没有错,很有可能是西蒙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把杜维克斯控制了起来。”
“你说的我早已经想到,我去见过西蒙,可是没有证据,对于他,我完全没有办法。无论是反抗还是沉默,都毫无意义,结局都一样。”弗蒙特克斯说:“这也是我的不得已,明知道有人害了父亲和兄弟,却没有办法。这种无力的感觉很难捱,我尽量去淡忘,这就是伴随我20年的秘密。”
“大概中年人都有曲折难辨的辛酸吧。”JAY看着窗外,已经是傍晚了,天空变得越来越暗,这一天仿佛有一个星期那样漫长。窗外是寒冷的夜,冷的风扑向窗台,窗户似乎着魔了一般碰撞着窗框,发出乓乓的响声,很惊人,像是有人在敲窗户。弗蒙特克斯的话仿佛一阵寒风吹过,让JAY感到寒冷无比:“坏人应当被惩罚。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但愿这个疯狂的世界忽然坍塌,然后陷入死亡的沉静。”
世界从来不冷清,有太多杂念,让人再也回不到曾经的十字路口,也让人怀疑曾经的疑虑。杜维克斯在追忆,痛苦,怀疑,淡忘,继续追忆,痛一次次来袭……的过程中度过了20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