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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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灵是一种役使灵,凝碧的三个叶灵品次较低,除了用以窥和听,没有其他功用,也就相当于一个拥有远程无线监听功能的半智能半遥控机器人。而之前顾朝夕用在眼镜男身上的情花粉是用于追踪的,因为情花粉的追踪原理仅仅是‘隐香’,所以即使是修真者也很难发现。凝碧,甚至同样拥有纯正单一木属灵性的叶灵,都可以嗅到‘隐香’,直接追踪,顾朝夕则需要借助药剂才行。

    顾朝夕如同往常一样,从学校出来,拐进超市,购得当晚和第二日中午的食材,然后拎着印有环保字样的纸袋,悠闲自若的一边往家走,一边欣赏一路上的街景。

    ‘观察者’也象往常一样,若即若离的缀着,顾朝夕进超市购物,他也顺道卖点东西,顾朝夕溜街,他溜狗,今天,他扮演的是一位健朗的、享受夕阳年华的老人。

    “我们的好邻居终于学会悠然自得了。”凝碧的口吻中带着几分戏谑。

    “嗯,盯梢是件很枯燥且耗费精力的工作。然而,隔一段时间就‘换防’的历任观察者们应该有这样一种明悟,来监视我,其实就等于是度假。一个过着简单到有些呆板的生活的人,一个生活规律的可以同时钟媲美的人,一个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也从不惹是生非的人,还有谁能比这样的人更容易观察?”

    “遇到你真是这些人的不幸,继承姬原真人的道统之前竟然已经开始布局。”

    “从我体内有了庚金之气,修真这条路就已经是大势所趋,在幼生状态下,一定程度的未雨绸缪当然是必要的。”

    顾朝夕回到家中,换衣、简单的洗漱,然后煮饭,这已成了习惯定律,生活琐事也是一种对心性的磨练,可以说,顾朝夕现在是无时无刻不修真的,功力的进步,只是修真的一个部分,而且对他来说是次要的部分。

    用过饭之后,他会饮几杯露茗,跟凝碧闲谈一会儿。观察者只当他有一个役使灵,这也是顾朝夕为了生活方面,不然,很难解释茶会自动泡好,花房有人照料这些事情,毕竟,观察者那边有着最先进的可透视呈像的仪器(与【蒸发密令】中的脉冲枪瞄准镜相似),虽然看顾朝夕仅是一个实心的能量团,但其他的诸如举动、物件还是非常清晰的。

    饮茶闲谈结束,顾朝夕一般都是看会儿书,然后布下阵法炼器,这个时候,从观察者那边,只能见到一团光幕包裹了顾朝夕的整个房间。直到午夜过后,顾朝夕会撤去阵法,睡几个小时,于凌晨四时左右起床去阳台吐纳练功,直至六时半。周而复始,基本是千篇一律。

    金乌西坠,灯华渐显,时间已经是晚上22时1刻,凝碧通过观察者所在房间一盆君子兰上潜伏的叶灵,清晰的感知着房间里发生的每件事。

    “好了,他们开始闲聊,你现在即使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恐怕也仅是被监控录到影像。”

    顾朝夕微微一笑,身形一展,整个人箭矢般从阳台窗口穿出,在夜色中,便连一丝扭曲的光影都没有留下,完全就象彻底融入了空气中。灰鸦‘潜影’的效果,出乎预料的好。

    飞翔,这是顾朝夕首次体验御风而行,几乎是第一时间,他就喜欢上了这种自由的感觉。天空地阔,俯首鸟瞰,恣意十方,如鹰盘旋,有往日纵掠窜跃的技巧打底,顾朝夕很快便掌握了飞行的技巧,虽然还比不得飞燕灵巧,却已不逊普通飞鸟。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儿?齐雅宁就快要被那眼镜男得手了。”通过叶灵,凝碧始终留意着齐雅丽那边的情况,见顾朝夕在夜空中飞来往去,颇有些乐不思蜀的味道,终于忍不住提醒。

    “对一个僵死之人,我觉得应该宽容一点。至于齐雅丽,不妨再看她向边缘走几步。”

    确如顾朝夕所言,齐雅宁正在步向一步步被逼向边缘,逼向心灵崩溃的边缘。

    “雅宁,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知道我的心思,嫁给我,我会好好疼你。”话是这么说,可眼镜男眸中闪动的,是赤裸裸的征服欲和肉欲。揽在齐雅丽腰后的一双手也已是上下齐动。

    “不,冯楠,别这样,我一心向道,是不能沾男女之欲的。”齐雅宁的抵抗软弱无力,仿佛不是修真者,而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可怜女子,眼镜男的一双手让她脖子都已经羞红,一脸焦急慌乱,望向眼镜男的眸中尽是恳求之色。

    “一心向道,没错,不过不是你一个人的道,而是我们两个人的。人伦大道,然后合籍双修,做一对神仙侠侣。呵呵……”说着,冯楠的手已经从齐雅宁的后腰衣襟下钻入,顿时,手上传来了嫩滑柔腻的感觉,仿佛摸着的是一匹上好的绸缎、一块温软的香胰。

    “冯楠,求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吧……”齐雅宁苦苦哀求,身体下意识的扭动着,双手无力的抗拒着,躲避着那双火热的魔手。

    齐雅宁的这种反应,反倒更激起了冯楠心中的欲火,他猛的下将齐雅宁扑跌在沙发上,手用力一拉,将齐雅宁的胸罩拉断,并从衣内扯出,紧攥着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语气强硬道:“放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帮老东西让你修炼了什么功法。琼蓉岛天妙宫的《玉女经》,就是为合修准备的,你迟早是别人的胯下之物,难道我冯楠还不够资格得到你?”

    “呜呜……冯少,不要,我失身给普通人,功力会大损的,修为跌破融合期,战力会大降,散修会那边如何交代?任务失败,我妹妹可怎么办。冯少、冯少……啊!”惊叫声中,齐雅宁的一只乳峰已经被冯楠牢牢握在手中,食指和拇指,只捏着敏感的樱红。

    “哭个屁!”冯楠一边用手揉捏,一边嘿声道:“你以为你真的能让你妹恢复?就算恢复了,你以为你和你妹就能脱出控制?我给你透个实底,出去是枪械、回来是枪套,这就是你们姐妹的定位。跟了我,我不但这里把你们姐妹喂的饱饱的,”说着挺动了下下身,虽然隔着衣物,但齐雅丽软韧且充满弹性的躯体仍是让他生出销魂的感觉。冯楠得意的继续道:“外事上也能关照你俩,毕竟是我的女人。我可没有某些人的嗜好,把自己用过的送给别人。你真的想当玩物?”

    “冯少,你、你说的是真的?可是、可是有合约的。”齐雅宁泪眼朦胧、心灵失守,她已经真伪难辨。

    冯楠的另一只手正一路顺着齐雅丽的肚腩而下,“合约又算的了什么?跟你签立合约的只是个替死鬼,那合约在有术法效力,又能威胁的了谁?”说着,手猛的一探,彻底突破了齐雅宁的阻拦,手伸入了白色的小裤裤里。

    齐雅宁啊的一声,身体猛的一僵,随即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当冯少刚下再让自己的双手享享福,然后彻底征服眼前的美女时,突然睡意上涌,两秒不到,就软到在齐雅丽身上。

    其实,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还有很多,齐雅宁的身体猛的僵直,绝不仅仅是因为禁地被冯楠突破,还因为,在顾朝夕的授意下,凝碧在那一刻出手了。一击得手!

    等到齐雅宁再次转醒,发现自己坐靠在沙发上,袍松带懒,下身还有湿意,于是她知道,自己昏迷的时间并不长,而对方也仅仅是将她扶坐起来了事。

    抬起头,齐雅宁看到了一双深邃幽亮的眼眸,这眸子她已经很熟悉,欣赏、惊惧、戒意、好奇……说不上来的感觉,自从那次月下之战,这双眼眸就一直不断浮现在她脑海中,想排遣、却又挥之不去。

    齐雅宁不知道说什么好,与被人乘隙而入、一招制服比起来,齐雅丽更对自己现在的不洁、尤其是刚才冯楠凌辱她的整个过程很可能被顾朝夕完全看到、而感到介意和痛苦。这样的想法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这确实是她此刻的真实想法,心意如此,无法欺骗。

    顾朝夕似乎也没打算急着开口,见齐雅宁醒转,他冲她仅是略一点头,然后继续肆无忌惮的开始打量齐雅丽的房间。昌平大学新建的教师单身宿舍,60余平,大卧室、中客厅、小书房。布置的典雅而简约,从家具到小摆设,从色调到选材,顾朝夕能看的出来,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个有些传统守旧的人。

    然后,顾朝夕开始进厨房、去卫生间、甚至打开衣柜、检查冰箱……生活的细节,往往也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不需要问,只要有足够的判断参照物,顾朝夕照样可以将齐雅宁的性情摸出个八九分。

    再往后,顾朝夕找到了三本日记,厚厚的、其中两本纸页已经有了些岁月的痕迹。顾朝夕冲齐雅宁笑笑,“很谨慎,把禁制解开。”

    齐雅宁也不知道顾朝夕是讽刺她一个堂堂修真者,竟然还留着日记这种可让人查处大量信息和弱点的物品。还是赞她日记上防御禁制加的好。总之,现在在顾朝夕面前,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二十有八的成熟女人,不但拘谨,还有些怯怯的畏惧。她低着头嗫嚅道:“那、那是私人的东西。”

    “确实,不过不是你私人的东西,因为它和它的主人以后都属于我。”顾朝夕语声淡淡,却偏偏有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和气势。那种风范,绝不是刚才冯楠带着病态的狂妄叫嚣所能比的。

    齐雅宁感觉的到,顾朝夕已经在她身体里下了禁制,她现在的生死完全操纵在这个年轻男子的手中。凄然一笑,“我终究还是摆脱不了成为玩物的命运。”说着手一指,劲力运用下,日记上面有光华一闪而没。

    顾朝夕对齐雅宁自欺自艾的哀怨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很认真的翻看着日记,一篇一篇,一页一页,神情专注,有时候会停下手思忖片刻。

    房间里渐渐变得安静,台钟的嘀嗒声和纸页的翻动声清晰可闻,齐雅宁的心神也静了下来,默默的看着顾朝夕棱角分明的脸庞、看着他一身笔挺中山装、从容却带着军人挺直力度的坐姿,脑中竟产生了大片大片的空白,除了眼前的画面,似乎连思维能力都被放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羞涩、痛苦、忧愁、哀怨的情绪再次袭上心头。为自己的秘密被一个男人看尽而羞涩,为眼前糟糕的局势而痛苦,为自己和相依为命的妹妹的未来而忧愁,为自己的不幸和命运的不公而哀怨。眼泪无声的流淌,自晚上以来,情绪反复剧烈波动,体内的气息已经出现了乱象,甚至有了散功走火的征兆。

    顾朝夕合住日记,抬头看齐雅宁虚弱的瘫在那里,不顾形象的涕泪横流,再无了一点女性的矜持。知道她连连受巨大的打击,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伸手轻按齐雅宁的脉门,果然体内元?紊乱,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人就废了。

    起身快步步入洗漱间,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块湿毛巾,用面巾纸擦去清涕,再温柔的为齐雅宁擦去泪痕,一遍又一遍……顾朝夕母亲卧病在床的时候,顾朝夕就经常为母亲擦脸、洗脚,伺候人绝不是毛躁的新手。他知道,此刻的齐雅宁,已经再经受不得刺激,故此也不多言,只是任齐雅宁以这种方式发泄,而他则耐心的从旁给予另类的安慰。

    “为什么不杀掉她?”凝碧的疑问中带着不满,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醋味。

    “于局势不利。这两个人都死了,尤其是齐雅丽死了,他们的上峰一定会怀疑到我。现在情势十分良好,我需要解决的问题相对简单,一,让冯楠意外死亡。二,搞定齐雅宁。”

    齐雅宁终于停止了悲泣,她低着头,不敢看顾朝夕,她最丑陋、最丢脸、最凄惨的样子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了个遍,齐雅宁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朝夕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

    然而,事与愿违,越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就地晕过去,就越是无处躲藏、越是清醒异常。齐雅宁的下颌被顾朝夕用手指缓缓的勾起来,坐着她仰视着顾朝夕,就仿佛是古时一名等待主人裁决命运的使女。

    “相对来说,你是善良的、你是柔弱的,你也是不幸的、是可怜的,你值得同情,值得呵护,也应该有个幸福的结局。然而,这世间的很多事都不是以应不应该来获得结果的。你有修真的天赋、你也有修真的机缘,却没有修真的心。或者说,你没有和你实力匹配的意志和智慧。又或者说,再你还没有磨练出足够坚强的意志和足够应对大多数危机和潜在危机的经验和智慧时,就已经掉进一个恐怖的牢笼,于是才有了现在的悲剧。”

    顾朝夕以惯有的谈吐节奏继续道:“冯楠有一点没说错,以你的状态,臣服在别人胯下几乎已经成为必然。你的美貌、你的身份、你的价值都是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修真就是你无意拾到的和氏璧,这不是讽刺,而是真相,如果你不能把握住你获得的宝贝,那么这个宝贝就会成为大麻烦的诱因。”

    “而我,从本质上讲并没有什么不同,为了向上爬,践踏他人利益和生命的本质。我与他们也有不同,我才起步,我还很弱小,我还有那么点人味儿,我也需要助力,在这个时期跟随我的人,即使差一点,我也能够忍受,也会尽可能多的对其贡献给予丰厚的回报。”

    “又因为,我对你性格中的弱点自问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所以,要把握住你,一个是你疼爱的妹妹,一个是你留恋的生命,还有一个就是你珍视的贞洁。所以,现在我的要求很简单。脱。”

    “你没去修魔,真是天不佑魔道,否则千年后,魔道定能够一统江山、千秋万代。”凝碧揶揄。

    “谢谢提醒,有空有机会,我会研究下魔道种种,应该能对我的道有所益助。现在,你可以回避了。”

    “少来了,小男生。我可是已经度过了千年以上的岁月。”

    “那随你。”

    和凝碧对话的同时,顾朝夕一直凝视着齐雅宁的眼睛,顾朝夕本就在意志上远胜过齐雅宁,齐雅宁此刻又早已心神失守,只是一会儿,意志的堡垒便被彻底攻陷,带着几分恍惚、几分认命,齐雅宁终于缓缓的脱去衣服,裸了上身,留下小裤裤,再不肯动了。

    顾朝夕知道这已经超越了齐雅宁的底线,接下来就该他当霸王了。于是,齐雅宁的初吻献给了顾朝夕,第二吻便献给了小顾。

    “是不是很有征服者的快感?”凝碧又蹦出来提问了。

    “如果你能让我独享这段时光,就真的有一点了。”

    “哼!流氓。厚脸皮。”

    顾朝夕不打理凝碧,而是将齐雅宁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然后轻轻的揉捏爱抚。时间不大,齐雅宁便情动了,腻白的皮肤涂了胭脂般泛着粉色,身体本能的扭动、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告诉我《玉女经》的内容。”这个时候,这样的提问,就算是心理学专家来了,恐怕也会感叹顾朝夕实在很善于把握人的意志薄弱时刻。而另外的,全天下任何一个青楼的姐姐MM们接下来的反应恐怕都会是一脚送顾朝夕滚下床。不带这么不解风情的。

    当顾朝夕进入齐雅宁的身体,齐雅宁的大脑彻底空白,那一刻她知道用四肢死死的缠住顾朝夕,仿佛是抓住救命的一根稻草,又仿佛要把对方毁灭在自己身体里。

    顾朝夕平静的一遍遍提醒着齐雅宁,让她按照《玉女经》中双修的法门运转,直到齐雅宁照做。之后,是长达1个小时的元?循环,阴阳互补,元?在这种循环中得到纯化,这股纯化的元?又以比平日强劲十倍的效力纯化着两人的身体,每循环一次,两人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明显提升,平日就是安心修炼一月,也未必有此刻一个循环的成效显著。

    任何修炼也是有度的,收功之后,才是真正的人伦之礼。此刻,齐雅宁已经知道这也是顾朝夕的第一次,否则绝不会收此奇效,她感觉,自己只需要闭关几日,就可以顺利步入辟谷期,并且借助余威,有望一举突破到辟谷中期。这可是整整一个层次提升啊,传说中的上品仙丹,效力也不过如此。

    功力提升的喜悦、木已成舟的认命、还有最重要的传统思想的影响,让齐雅宁不可抑制的对顾朝夕产生了找到生命支柱的依赖感。而这,也正是顾朝夕之前分析的结果。不管齐雅丽表现的多么成熟独立,她的本质是软弱的,一个软弱的女人渴望依靠和支撑起她心灵天空的强者,尤其是在饱受打击的情况下。在这样的前提下,适当的时机,以强横的姿态对其完成占有,是有可能完成对一个传统女性的控制的。

    顾朝夕推测,如果齐雅宁被冯楠强行得手,那么,虽然有怨有恨,齐雅宁恐怕真会对冯楠俯首贴耳、任期摆布,然后独自忍受创伤、默默流泪、哀叹自己命运坎坷。这就是传统的可怕之处。一个女人对自己贞操的重视已经被放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不管夺去它的人多么恶劣,她也无法忘怀,甚至在往后的岁月中一次次回护。这也是顾朝夕趁机占有齐雅宁的原因。他不会允许这么大的隐患漏洞的存在。

    啊、嗯……齐雅宁被顾朝夕搂坐在怀中,藕臂环着顾朝夕的脖子,修长的粉腿紧缠着顾朝夕的腰,身体有节奏的上下伏动,娇喘嘘嘘的在顾朝夕的耳边吹气呻吟,丰腴浑圆的雪臀,也开始配合的扭动晃动,完全是在享受人伦的欢愉。

    顾朝夕也同样感到兴奋和舒爽,虽然毫不见生疏,虽然他表现的很从容,但毕竟,这也是他的第一次。齐雅宁是个尤物、是个美人、有着比运动员更健康的体质和近乎完美的皮肤。而她的容貌,在撤去自晦的术法、恢复了真容后,自然有种蕴含了天地灵气的美,再加上原本就是五官精致的一等一美人,看上去自然如画中佳人般赏心悦目。如今,再配以酥软温顺、欲拒还迎的神色和娇喘细吟,自然是极大的挑动了顾朝夕的情欲。

    反之,齐雅宁对顾朝夕的样貌和能力也是满意的。虽然并不是平等的爱情,但她一想到自己是顾朝夕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贞洁也给了他,便有种说不出的亲近。“除了跟着他,还有更好的归宿么?不跟着他,还能怎么办?”

    再欢愉,顾朝夕也不会贪恋情欲,所以直到最后,他仍紧锁精关。齐雅宁却是泄了个一塌糊涂。顾朝夕知道‘征服’顺利,余下便是软言温慰和情理调教,这些都是水磨工夫,急不来。齐雅宁既然已是他的人,他自然不忍心看着齐雅宁好不容易靠双修得来的实力在层次未稳之前有所亏耗。而且外边还有个冯楠需要处理,现在也不是爱来爱去的时候。于是,拥着仍紧盘在他身上的齐雅宁去了洗漱间,洗了一个香艳的鸳鸯浴,便结束了今晚的色情节目。

    来到客厅,穿着睡衣的齐雅宁第一句话是:朝夕,冯楠那会儿污了……污了我的……,你会不会……咬着粉嫩似花瓣儿的下唇,齐雅宁红着脸,话说的不断低、而且断断续续、含含糊糊。

    顾朝夕明白齐雅宁的意思,内心在感叹女人适应能力之强、转变之快的同时,平静的道:“介意,所以他必须以死赎罪。”

    “啊?他不能死。”齐雅宁话一出口又怕顾朝夕误会,急忙摆手,“我不是这意思,他可以死。唉……”

    这回,齐雅宁窘迫的样子,连凝碧也感叹了:这才多大功夫,怎么就这样了,难道这傻女已经忘了两个小时前是谁强行占有了她,并且一上来就让她用嘴做那种事的?

    “你觉得这种女人能成事么?我看她只能添乱。你能轻易折服她,别人也可以。”凝碧觉得顾朝夕下错了一步棋,以齐雅宁的表现来看,根本不可能成为什么助力,不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

    “不,我不这么看,我觉得‘传统’所包含的意义。以传统女性的特质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她们的弱点在于看重贞洁、不争,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然而,她们也有自己的强项,坚韧、忠贞、吃苦耐劳,只要有精神支柱,她们可以做出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成绩。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举不胜局。齐雅宁现在只不过对我心中还有隔阂,而且关心则乱,所以表现不佳,给我些时间,我有信心让她成为强大助力。”

    与凝碧交谈的同时,穿着长裤衬衫的顾朝夕将齐雅宁揽着侧坐在自己腿上,轻柔的为她拂了拂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握着齐雅宁的柔荑,紧了紧,道:“我明白。你要对我的智慧有信心。来跟我讲讲你的故事。”

    顾朝夕的动作和温言,让齐雅宁情绪逐渐平静的同时,感觉到了温馨,她软软的靠在顾朝夕怀里,头枕着顾朝夕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开始在顾朝夕耳旁倾诉。这一说,足足说了大半个小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