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洞房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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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余梦瑶曾言,那怕是做妾也情愿,可是余伯良不心甘啊。他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余梦瑶是家中老小,又是正妻严氏所生,自打她出生以后,余家便是好运不断,日益鼎盛。用余伯良的话说,时隔百二十年,余家再现当年的盛世。他的官是一路直上,家资渐丰。早已将余梦瑶视为他余家的福星,更是将其看做心头肉,掌上珠。断不肯亏待了自己的宝贝闺女。

    如今嫁与凌风做妾,已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能改变就是形式的问题。余伯良的人缘好啊,跟谁都没有过节,跟谁都能搭上话。这不,为了给女儿一个体面,他可以求狄仁杰做媒人,曹元朗主婚,还能走李洁姑姑临川公主的门路,乞求临川公主及她的驸马周道务从中周转,要凌风以娶代纳。说白了,就是走娶妻的形式,做纳妾的事实。加之是当今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赐的婚,总算说得过去。在他看来,能做到的都做了,依次希望能够补偿对余梦瑶的愧疚。

    由于时间仓促,根本来不及准备,张罗的又太过麻烦,凌风直到亥时末才到余家接人,好在套路娴熟,有人指点,手续还不算太麻烦,过五关斩六将的把余家摆平了,抱得美人归。

    说是纳妾,可是沾上了皇家的光,李治赐的婚啊。凡是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凌风这小子,有看头。曹元朗要死要活的收人家做弟子,又是纪王的女婿,更是武则天眼前的红人,能不跟着起哄吗。与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恰恰相反,现在当红万人捧。所以,这纳妾的动静闹大了,没有在家中准备,直接将望月楼包圆了,清场。

    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个不停,敬他不敬他都有讲究,能来的都是给面子的,岂能扫了人家的面子,于是乎,凌风喝的是晕晕乎乎不知东西南北。

    “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恭喜凌大人,又得一美人儿”。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凑到凌风跟到,双手一拱,笑嘻嘻的说道。

    凌风闻言,笑脸答谢,把这位爷看了一遍,此人身高七尺有余,白净素面,身姿伟岸,中等偏上,腮下几根胡须飘荡,望着这人,愣是没有想起是谁。凌风急忙上前施礼,“还望大人海涵,风年幼,初入朝廷,对各位大人知之甚少,不知大人如何尊称,改日,风也好登门拜谢”

    “凌大人如此说,就见外了不是,本官免贵姓武,名三思。凌大人之名,武某可是如雷贯耳啊”,武三思有点皮笑肉不笑的说。

    凌风闻言,顿时酒醒三分,抓着武三思的手,疾呼,“原来是玉树临风,才貌双全,风流倜傥,智谋无双,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犹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右武卫将军武大人啊。小可真是惭愧啊,有眼不识金镶玉,久闻武大人的大名,却一直无缘一见。今日武大人驾临,小可真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请受风一拜”。凌风做做样子,给武三思见礼。

    想当年,咱对这位小哥不是一般的嫉妒,能够把一顶大绿帽子扣在中宗李显头上好多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光靠权势是做不来的,在李显二次登基以后,尽然还能在和韦后及上官婉儿的床榻上翻云覆雨,那就不是权势能解决的啦。还记得,上官婉儿与韦团儿的那次对话,“娘娘与陛下行雨,滋味为何?”

    韦后叹气说,“哎,怎么说呢,就像少时在家吃的老黄梨,不吃吧,馋得慌,吃吧,干瘪瘪的,没有什么味道。”

    “凌大人知道武某”,武三思见凌风将他夸成一朵花,不由喜笑颜开,乐滋滋的问。

    “风对武大人的敬仰,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大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那怕是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也难改变风对大人的高山仰止。此番西来,原本就要登门拜访请教大人,奈何琐事缠身,未能如愿,深为愧疚。还望大人不要见怪。今日得见大人,幸甚之至啊。粗茶淡饭,不成敬意,风多谢啦,改日定当当面请教大人指点。”凌风对武三思说出了,许多恶心的奉承话。

    “今日是不成了,凌大人是佳人在怀啊,改日武某请凌大人,可否赏光。”

    “大人一句话,风自效命,如同这杯酒。”凌风一扬脸,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干。

    “好,痛快”,武三思又低声言道,“听说,晴雨楼来了几个新鲜的小美人儿,个个如花似娇,如玉似雪,水灵的让人见了都不想离开,明日中午,武某在晴雨楼等候凌公子。今日就不打扰公子洞房花烛夜了。”说完,武三思朝凌风的肩膀拍了几下,笑笑离开了。

    “不会吧,这老小子找我干嘛?还晴雨楼,不是与丹凤轩其名的吗?好,去呗,反正是你请客,我吃死你我,什么费钱我要什么,那个小姐儿漂亮我点那个”,凌风在心里盘算道。如今看来,是不能走到一起去了,想志同道合,可就难喽,不过虚以委蛇还是要的。

    也不知道,最后喝成了啥样,反正自己醒来的时候,亦是夕阳西下,躺在床上,而床边坐着的却是欧阳梦倩。

    凌风微睁双眼,“倩儿,这是哪儿啊?”

    欧阳梦倩见凌风醒来,乖巧的从旁边的脸盆里拿出热手巾,给凌风擦拭几下,媚眼儿巧盼流曦,笑盈盈的说,“一个时辰前,见你喝的够多的了,就找个人把你给骗了出来,这不才出来,就吐了,人家担心你,又见时候尚早,误不了你入洞房的时辰,就留你在这睡了一会,还在望月楼呢,这儿是妾身在望月楼的榻处。”帮凌风擦拭完,把他扶起来,坐在床上。又知会外面的小青送来一碗热乎乎的莲子葡萄小米羹,亲手执勺,坐在跟前,喂着凌风,“吃点吧,从早上忙到现在,还没吃口饭呢,光顾着喝酒,这样对身体可是不好的。这羹是甜的,有解酒的功效,吃一些,早点回去吧,不然夫人又等急了,那位妹妹也该是急坏了吧。”

    凌风激动的拍着欧阳梦倩的修长的大腿,长叹一声,“哎呀,倩儿,知道什么叫幸福吗?为夫算是明白了,大鱼大肉也不及倩儿小米粥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辛苦倩儿啦。

    哎,我有时候就觉得吧,自己忒幸福,你说家中那几个包括你,对为夫那是掏心挖肺的,贴心窝的对我好。可有时候吧,也觉得自己时不时过分了,老是没个安生,花花草草,风风月月的不停。”

    “那是你心里有妾身,不然也不会……,现在人家才算明白你跟别人的不同在那里。你啊,真是我们女儿家的克星,祸害。哎,也不知你到底要祸害多少?”欧阳梦倩边喂着凌风,便跟他打趣的说。

    “你放心好喽,最多十二钗,多一个不收。”凌风无耻地笑道。

    “去你的,还十二钗,小心夫人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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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瞧着这就黑啦,怎么夫君还没回来呢?”陪着余梦瑶说了一下午话的柳寒玉有点焦急的说,“不会喝醉了吧?”

    一身红妆,娇艳妩媚的余梦瑶,年长柳寒玉几岁,加之在生意场上斗智斗勇了几载,心计还是有不少的。每每都会在不经意间,套柳寒玉的话,问这问那。最后忍不住的问,“玉儿妹妹真的没有跟夫君圆房吗?”

    “嗯”,柳寒玉脸色羞涩,有些不自然的恩了一声,表情失落的说,“哎,不瞒姐姐,也不知夫君怎么想的,非说玉儿年纪太小,要玉儿过了十五才行。姐姐你说,这是什么逻辑吗?咱们大唐的女子可是过了十三就可以出嫁的,玉儿的嫂子也是十四就嫁个哥哥的。不过玉儿知道,夫君是心疼玉儿,担心玉儿出了什么岔子,夫君可是亲口答应妹妹要厮守终生的。”

    “那玉儿妹妹没有跟夫君同床吗?夫君就那么老实吗?”余梦瑶娇羞着脸问道,她觉得凌风很不可思议,同床不同房。这可不是她了解的凌风,难道他今晚也要跟自己同床不同房吗?把自己娶过门以后,就没有见到人影。

    “同床了啊,姐姐不跟你说啦”,柳寒玉一想到那晚凌风诱骗她夜吹箫的事,就害羞的不得了,小脸红扑扑的。

    “你两个嘀咕为夫什么坏话呢,啊,小心为夫家法伺候啊。”凌风笑呵呵的一脚踏进了他与余梦瑶的新房。

    “没,没,瑶姐姐,夫君回来啦,人家走啦”,柳寒玉起来便跑,被凌风拦腰逮着个正着,望她的水嫩嫩的脸蛋上,亲了几口,问道,“玉儿,在这陪你瑶姐姐一下午。”

    “嗯,不是夫君交代的吗?担心瑶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坐着闷得慌。”柳寒玉在凌风怀里既想挣扎,又想依靠,半推半就的窝在他怀中,红扑扑的小脸惹人喜爱。

    “又不老实了是吧?也不嫌害臊,干嘛,又对你瑶姐姐说那事呢?”凌风捏着她的鼻子,讥笑道,“平时多吃点,长好了身子,明年这个时候啊,为夫把一年的相思都给你补回来,来亲为夫一个。”凌风把脸朝她樱桃小嘴蹭了过来。

    小妮子那个臊啊,把脸藏在凌风怀中,就是不给人看,一想余梦瑶还在呢,那就更难为情了,趁着凌风不在意,飞快地亲了一口,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余梦瑶,见她正在震惊地看着凌风与柳寒玉在亲昵。

    “哦,对了,玉儿,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啦”

    “嗯”,柳寒玉一点头。

    “你啊,去你嫣儿姐姐那儿吧,说不定,她还会再教你一招。明日为夫给你做好玩的。”凌风亲了几下,便把柳寒玉打发了。

    看着满脸惊讶的余梦瑶,凌风苦笑着说,“哎,到底还是年纪轻,心里藏不住话。”那小妮子一直抱怨凌风嫌她小不肯跟她圆房的事,私下里,跟那几个说过不下三遍,央求她们帮着自己吹枕边风。进门时又见她在余梦瑶的跟前,提起。

    “瑶儿饿了吧?这就人送过了啊。你也别在盖头了,古人说,新娘子用红布盖头,主要是他们此前没有见过面,为了给自己的夫君一个惊喜。咱两就算了,瑶儿的美貌,那是杏脸羞花,蛾眉曼倩,星眼清灵,檀口绛红,纵是西子在世,飞燕重生也难低一二,为夫可是早就见识过来。”凌风见余梦瑶拿起那块大红方巾,想朝自己的头上盖去,乐呵呵地说道。

    余梦瑶刚要起身,凌风一惊一乍的叫道,“瑶儿,别动”。凌风自己凑了过来,对着余梦瑶的面庞盯了一会,冷不防的偷了一个嘴儿,笑嘻嘻的,“没啦,走吧,咱两整几盅,为夫好好陪陪瑶儿花前月下,风花雪月一番,上次的场子咱可要找回来啊。”

    余梦瑶被凌风给弄得哭笑不得,凌风的嘴巴一触及,她像是触了电似地,浑身一阵哆嗦,紧张的不得了,眉头间都露出几丝汗迹。“哎,真叫玉儿说着了,老是没正经。”

    几盅小酒下肚,余梦瑶的双颊红彤彤的好似盛开的桃花,又如日落前的晚霞,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似丽质仙娥生月殿,那晶莹闪亮的明眸,巧目流盼,时不时的轻扫凌风两眼,将少女含羞柔媚诱惑力发挥至极致。

    余梦瑶陪凌风扭扭捏捏的吃了几口饭菜,便起身收拾床铺,对开的芙蓉帐被她放下一半。隔着芙蓉帐,凌风瞧见她在里面褪去了外面那身大红的喜装,露出一身雪白的绸丝锦缎内衣,而贴胸的粉红肚兜若隐若现,静静地坐在那里,一时间房中寂静的可怕。

    望着秀色可餐的美娇娘,那里还有心思吃饭啊,凌风起身一跃,整个人跳上了床。实木床就是不一样,不然可就惨喽。余梦瑶艳如桃花的脸蛋,藏着有如瀑布般的乌黑的秀发之旁,低着头,不敢望向凌风。

    凌风伸出一只手,搭上看的香肩,刚碰到,就能感觉余梦瑶颤抖了几下。他顺手一用力,便把余梦瑶放倒在自己的怀中,托起她的粉腮,一动不动的注视她许久。

    情不自禁地凌风,轻轻地吻了她几口,舌头在她幽香的樱桃小口中,挑逗几下,只感觉她在生硬的回应着。

    不几时,凌风的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忽一用力,只觉得,她的脸儿紧贴过来,凌风深情的轻吻着。渐渐地,他的舌头滑出了她的檀口,沿着她的香腮桃面,耳垂,在她的洁白如象牙,光滑如天鹅绒的鬓垂香颈云遮藕的粉颈处,停留了片刻。在秀发上的那只手,却游走在她的后背上。

    随着凌风的亲昵,余梦瑶渐渐地鼻音浓重,呼吸急促,小手紧握,紧张的攥了汗来,双眼微闭,享受从未有过的温存。

    不知何时,自己的襟衣小裤已被凌风剥除,只剩下绣着比翼双飞鸳鸯戏水的粉红色小肚兜,随着凌风在背后的轻轻一拉,肚兜滑落而下,一对如羊脂般白皙腻滑柔嫩的娇乳映入了他的眼帘。

    慢慢地,凌风的头向下滑去,划过她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余梦瑶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跃跃欲试。凌风轻轻地含住一个跳跃的泛着红晕的乳尖儿吮吸着,又用手握着旁边的那只玉碗儿,轻轻地揉捏着。余梦瑶被凌风挑逗得好不舒服,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口中频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着。

    凌风回头望着被自己亲昵的娇妻,此时的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不能自拔的想上去咬上一口,两个浅浅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雪白的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诱人魅力;两堆千层雪尖挺丰润,白嫩光泽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粉红的乳晕、娇红的乳尖儿;小腹光滑平坦,修长的大腿丰满圆润,似两条水蛇一般灵动,紧紧的搅在一起,一点儿缝隙都不留;浓郁的草地如经过的春雨洗礼,发出淡淡地处子幽香。如此的娇艳动人,令他着迷不舍,忘乎其中。

    突然就见余梦瑶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就这样挺动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心灵与肉体结合。就在凌风挺动的一刹那,将余梦瑶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一夜风流,一宿销荡,梅开二度,花间乐游。

    有道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出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意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