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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熏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
千条弱柳垂青琐,百啭流莺绕建章。
剑佩声随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炉香。
共沐恩波凤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贾至《早朝大明宫呈两省僚友》的诗,道出了唐朝官员早朝的情景。早朝时夜露未干,繁星半落,莺啼百啭而曙光初现,如同仙境般的紫色宫阙和殿庭肃穆庄严,笼罩在苍苍的晓色和花木之中。早钟报鸣,香烟袅袅,仪仗拥立,迎接着前来朝参的官员。
那是的官员可比后世同僚们辛苦的多,早朝官鼓钟声在五更二点响起,此时官员们就已经聚集在宫殿外。此时的五更二点相当于后世的凌晨五点,可想而知,那些离宫殿较远的官员们几点就要起床喽,据说家住皇宫较远的官员们都是和衣而睡,半夜起床。
虽说已是两进上阳宫,但是正式参加朝会还是第一次,凌风在两房娇妻的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极不情愿的爬起了床。“这种日子这真不是人过的”,凌风垂头叹气道。
五更时分,凌风便来到了早朝集会的大明宫内的崇文殿。他穿着一身正四品下阶的侍郎官服,认识自己的人又不多,以至于周围的官员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而且自己也不认识人家,无聊之极,只能数着夜空中闪闪发亮的点点繁星。
直到快进殿时,才算见到一位熟悉的面孔――大理寺卿狄仁杰。凌风远远见到狄仁杰急忙上前施礼。“狄公何时回的东都,学生一直想去拜会先生,前些日子狄公不在,后来便是琐事缠身,未能前往,还望狄公见谅。”
“哦,凌风”,狄仁杰上下打量着凌风几眼,乐呵呵的笑言,“你升的可够快的,仅仅一月有余,你又升了四级啊。想我大唐的同僚中,可就数你的年经最轻啊。月初回到东都,就听到了你的不少事情,后生可畏啊。”
“怀英兄,这位是?”正待凌风与狄仁杰谈的中欢,旁边一人看了凌风几眼,插嘴问。
“伯裕兄近来可好?”狄仁杰侧身一望,笑盈盈地对余伯良说道,“伯裕兄不认识他?”
“狄公有所不知,今日是学生第一次入朝觐见,故与这位大人尚不从相识”,凌风向狄仁杰介绍到,借机望了几眼余伯良。此人年有五旬,身宽体胖,仪表堂堂,几缕光泽且柔细富有弹性的八字胡,从官服来看,比自己高出一品。便向余伯良施礼自荐道,“下官凌风,幸二圣天恩,忝为户部侍郎一职,以后少不得,还请大人多多指教。”
“你就是凌风”,余伯良闻言震惊的问道,不由又上下把凌风看了遍,自己的女儿时常说起此人,一直无缘一见。今观此子相貌不俗,生性温和,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侍候尊长,更是柔声下气,又屡有奇思妙想,难怪瑶儿会有所倾心,魂不守舍啊。
“原来伯裕兄认识凌风”,狄仁杰笑笑问道。凌风也很好奇的看着余伯良。
“呵呵,怀英兄有所不知,他可是近来东都的风云人物啊,只是无缘一见,小弟难免惊讶,年纪轻轻亦是位居权臣,可喜可贺啊。”余伯良指了指凌风说道,
“狄公,这位大人是?”凌风望了一眼狄仁杰问。
“只是太常少卿余伯良余大人”
“下官见过余大人”,多识一人多条路,凌风很是乖巧地向余伯良施礼。
“时候不早了,咱们进去吧”,余伯良谦虚一番,对凌风与狄仁杰说。
“原来你在这啊,可真不叫人好找啊”,凌风刚要跟随狄仁杰与余伯良进入大明宫,从旁边传来一声清脆之音。不知是说谁的,狄仁杰与余伯良也停住了脚步。
凌风一回头,见上官婉儿轻步窈窕地走了过来,急忙问,“上官大人有事吗?”
“娘娘有旨,让你等一会听宣再进殿”,上官婉儿走近了,莞尔一笑的言道。
“多谢上官大人提点”。狄仁杰与余伯良一见是照凌风的,也就近了崇文殿,走时,余伯良不忘回头再次看了凌风几眼。
“光谢就行了吗?是不是也要来的实惠的”。小妮子如水见底的明睐,微微一动,就像天上的繁星,忽闪忽闪,小脸一扬,盈盈言道。
“不知,婉儿想要什么?只要是你喜欢的,本公子尽最大的努力给你办到,那怕是天上的星星,也给你摘喽,水中月亮也给你捞起”。没有了外人,凌风也就放开了胆子,与这小妮子调笑起来。
“你自己猜就是了?不跟你说了,我要进殿了,娘娘要上朝了。”上官婉儿挺神秘的看了凌风一眼,一步三摇地进了崇文殿。
“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武则天与李治并排上座,文武百官下跪齐声高呼。令凌风郁闷的是,为何只喊吾皇万岁,不喊皇后娘娘千岁呢,难道现在这些大臣已经开始习惯了武则天临朝称制吗?
“众卿平身吧”,高宗李治端坐一旁如同木雕泥塑,任由武则天临政,反正他也习惯了。群臣有条不紊地的爬起来,文左武右分列两边。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待两边的大臣们站好之后,殿前执事太监,扯着公鸭嗓子高喊一声。
廷议完群臣奏请诸事,武则天见好就没有人出来禀奏,便开言说道“既然众卿以无他事,本宫这里有几件事尚需爱卿们讨论一番”,。
“崔知悌”,武则天望着户部尚书崔知悌问道,“本宫前日知会户部筹备市贸司一事准备的如何”。
“启奏天后娘娘,臣以准备妥当,所需官员也已调配,只是?”崔知悌出列双手向前一拱,对武则天与李治弓腰施礼后,恭谨的站在那里回复。
“只是什么?”,武则天问。
“朝堂六部,一部四司已成定制,如今只是户部增加一司,与制不符啊,臣请天后娘娘三思。”
“此事,爱卿只需协同便是,市贸司成市舶司的前例,暂设三年,有成效就继续留下,若是成效不显,则到时自会裁撤,此事由爱卿督之。”
“臣遵旨”,崔知悌退回列班。
“卢升向何在?”武则天紧接着便点出工部尚书。
“臣在”,卢升向及时出列,站到中间。
“前日所议,重修二京道路一事,工部准备妥当否?”。
“启禀天后娘娘,所需官员,臣配备完毕,只是钱粮、劳力没有着落,还有就是二都之路,修过几次,均不得章法,空耗钱资,微臣恐……”。
“爱卿所滤不无道理,这次修路要一改前几次的修路做法,具体事宜等下再议。所耗钱粮物资之事,本宫自会安排,爱卿只需调配有关官员协助,此事就这么定吧。”
“臣领旨”
“本宫这里有份奏章,你们也一起议议吧,婉儿,将此奏章读给众卿听听。”
“臣领旨”,上官婉儿从武则天手中接过奏本,用她那清脆幽香的袅袅余音诵读道,“臣闻张而不驰,文武不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国之重器,文武缺一不可,……。故臣奏请二圣沿文制,开科武举,选拨武将,进一步提高武将的整体素质。”
“什么开科武举”。下面的官员像是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大唐的官员不同与宋以后的朝代,唐人尚武,因此大唐中前期的官员中能文能武者甚多,上马领军,下马安民的官员那是皆皆必是。可惜这种尚武的风俗被宋人完全颠覆,重文轻武,贻害无穷,以至明清时,武将中文盲者一抓一大把,整体素质是一塌糊涂。
但是,自从开科取士以来,文官还是有些瞧不起武将。在那些文人眼中,圣人学说才是治国之道,一直压制武将的权力,认为隋朝灭亡就是因为杨广穷兵黩武的结果,西汉汉武晚期的朝廷困境也是因为汉武帝过分兴兵的结果,反对开科取将之声更是强大。
“你们都议议,此事如何处置。”武则天打断了众臣的议论,要求大臣们公开发表意见。
一旁的高宗李治向武则天靠拢,低声问道,“爱妃啊,此事乃何人所奏。”
武则天闻言,微微侧身,低沉的说,“就是臣妾前日所说的凌风,开科取将也不失为一济良药,多多选拨将帅之才,也好为朝廷出力,这几年吐蕃对我大唐边境的骚扰愈加频繁,不能不有所准备啊。”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借选拨年轻将帅之际,将朝中的那些反对自己的顽固派一一清洗干净,配置自己的势力。这也是她极力赞成凌风开科武举的真实原因所在。毕竟选取上来的将领与朝中官员联系不多,也好洗脑。
“哦,是他呀,朕尚未见此人,改日爱妃不妨招进宫来,朕也见上一见。”
“陛下莫要心急,此子就在殿外,等下宣召便是。”
“启奏二圣,臣有本奏”,此时,监察御史李善感出列,站在大殿中间言道:“修二京之路,便利朝野,开科取将,安宁边疆,均为利国利民。然数年以来,菽粟不稔,饿殍相望,四夷交侵,兵车岁驾;修二京路,将是劳役不休;广征武将势必使武夫贪功而枉伐,致使天下莫不失望。臣忝为国家耳目,窃以其为忧!”
“启奏二圣,臣也有本启奏”,不待武则天与李治答话,中书左丞方志秀急忙出列,“国之根本,莫不为农,劝农耕为之正道,如今却又出来个市贸司,教习百姓弃耕从商,岂不本末倒置,臣请二圣三思”
“古贤治国者,莫不以教化为主,仁者为先,兵者,凶器也,万望二圣三思啊”。
“臣亦反对”
“勤垦荒,劝农桑,国之重器所在,不能丢啊,臣极力反对对商人轻税赋之举”。
……
大殿之上,一片反对之声,群起伐之。更有甚至喊出了,上此奏章之人,其人必异,其心当诛。
狄仁杰静静地站在那里,思前想后,今日庭议的三份奏章所言之事,不是没有道理,上折之人会是谁呢。
武则天望着下面激昂的反对之声,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还是说不通啊,但愿你能对付了这帮老夫子。话刚出口,又觉得好笑,暗自嘲笑,自己都难以说服,何况他呢。也没有去管朝堂下的众臣,只是对一旁的上官婉儿言道,“宣他上殿吧。”
“宣凌风觐见”
“宣凌风觐见”
“宣凌风觐见”,执事官依次高声喊道。
闻听宣召的凌风,又整了整自己的官服,内心激动而又恐慌。进入大殿,凌风伏地便拜,“微臣凌风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天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像是看猴似地个个伸长了脖子向前中间看出,还不时的左右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狄仁杰看着凌风微微点头一笑,此子胆识果然不凡,初次见驾竟能如此镇定,不失方寸,难得啊。难不成,这几份奏章是他所奏。一个学子,半个商人,他想起了凌风在汴州时的所言。
“凌风,平身吧”,武则天微微一笑的看着凌风,和声悦色似说道。那些大臣们,更是惊呆了,瞧着天后的样子,像是对此子颇有赏识,不然也不会如此和善。
“微臣叩谢天恩”,凌风又是一拜,然后再爬起来,站立在那里。
突然李治不知是不是心血来潮,温声问道,“凌风”。
“微臣在”,凌风学着样子双手一拱,弓腰向前微倾。
“你的田洗的如何了”
“微臣谢陛下挂念,工程已过大半,现以垦良田两百余顷,预计下月初便可完工,大约能得良田四百顷左右。”
“好,好,朕甚感欣慰,开垦荒,勤农桑,国之所需啊。听皇后说,这几份奏章是你所奏,众卿议论纷纷,多有不同意见,汝可与众臣商议。”李治端详着凌风好久,不待武则天问话,抢先一步说道。
“臣谨遵圣命”,凌风转身看看两边的文武百官,微微侧身施礼,恭谨的言道,“风所奏之事,不知诸位大人意下如何?若有不周,风定当补之”。
当听说凌风是此事的始作俑者,监察御史李善感就要上来找他理论,又听说他在垦荒,也是知道农耕的重要性的,稍稍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冲动,依然是语气不善地向凌风问道,“汝即知垦荒之重要,为何还要行言商之事,此岂不本末倒置。”
凌风闻言,扫了他一眼,此人年过六旬,头发胡须发白,但给人一种正气凛然之感,不由地使自己恭谨起来。对他老大人款款施礼,问道,“不知大人如何尊称?”
“本官李善感,忝为监察御史”。
“哦,原来是李大人,风常听人言,御史李大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行事间光明磊落,督察时胸怀坦荡,仰不愧天,忠君忠事,忠孝忠义,有古之贤士之尊称。风备感敬仰,自叹不如也。”凌风上来就对李善感大拍马屁,以求博其好感。
李善感也被凌风说的飘飘然,忽一想,上当了,小子狡猾,刚要上来理论,就听凌风继续言道,“李大人是监察御史,少不得要奔波于各道各州之间吧。”
“本官职责所在”
“是以风才钦佩之至啊,但风有一事,想问李大人,不知可否?”
“但说无妨”
凌风赶紧又上前施礼,“多谢李大人,敢问李大人,外出公干,分察百寮,巡按郡县,纠视刑狱之余可从观察各地的产出不同。”
“这”,李善感一愣,那里是他的职责所在,自己只是督察百官,巡查郡县,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问。听凌风这么一问,自己真还不知怎么回答,不免有些脸红,支支吾吾的说个不清。
“这就对了,大人的职责在于督察,也就是说大人是悬在百官头上的利剑,使之不敢忘公而徇私,贪赃王法,为非作歹,不尽王事,对吧,李大人”。不待李善感接口,凌风继续言道,“我朝地大物博,产出不同,……。再者,我产田亩所出者不多,不过两石左右,若所有的税赋均从百姓身上所得,难免不会加重百姓负担。言商可在一定程度增加朝廷税赋,而又能够修养于民,何乐而不为也。”
“但你修路人从何来,钱粮从何来?”
“这点大人尽管放心,劳役就从流民与犯人之间来征,特别是犯事的官员,让他们进行劳动改造,明白劳动最光荣的道理。钱粮已经筹集差不多了,所需的百万石米粮,向以陆续在江南道,淮南道进行采购。”
……
好不容易的摆平了李善感,旁边却又有一人接腔说道,“巧言令色,颠倒黑白,是非不明,还在此恬不知耻的大言不惭。”
“就是,竖子汗毛还未干呢,也敢在此议论什么国之大事。”身旁的一个人接过话茬,继续攻击。
凌风闻言,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汝没有听说过忠君不分大小,爱国不分先后吗?”
“花言巧语,果如圣人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渐渐地凌风发现这些大臣的言论已经超出了这三份奏章之事,大有攻击人身的意思,心里不爽啊,自己可是第一次进入朝堂,并没有得罪过这些老夫子啊。
既然尔等胡搅蛮缠,咱也就不客气喽。攻击咱无所谓,可是你不要连带那位也捎上啊,没见到那位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吗?凌风走到那位官员面前,逮着他的话不放,“这位也是读圣人之书的,如此说来是把自己当做君子喽”。
见他沾沾自喜,一幅得意的样子,凌风问道,“那试问这位大人何谓君子?”不等那人开口,凌风激扬的言道,“君子者,权重者不媚之,势盛者不附之,倾城者不奉之,貌恶者不讳之,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从善者友之,好恶者弃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为民者安其居,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失义,达不离道此君子行事之准。汝有乎?
吾闻君子者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之胸怀;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之胸襟;更是有不论是‘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都应该系念天下君民,都应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高远志向。汝有乎?又妄断圣人之言,曲解圣人之意,假借圣人之名诽谤他人,还大言不惭,岂不可笑乎,可不可耻而。知道何谓女子乎,何谓小人乎。
自三皇五帝到如今,上古嫘祖,商之妇好,周之商青君,齐之钟无艳,秦之宣太后,汉之窦太后,北朝花木兰,……,乃至我朝更是层出不穷,先不论三代贤后,平阳公主,……,那个女子不如你,那个女子不必你强啊。你是说本官呢,还是暗沙射影,心怀悱恻?难得你读的圣人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还好意思在此,以君子自居,汝还有羞耻啊。
汝会什么?除了咬文嚼字,卖弄断章取义的圣人之言,不求甚解,你有裴行俭大人的上马治军,下马安民的本领吗?你有薛仁贵大将军三箭定天山的武功乎,你有娄师德大人忠君忠事荐才之能乎?你有狄仁杰大人断案入神,纠正冤案、错案、假案的能耐吗?汝有王方翼将军固守边陲,令敌胆寒的战功吗?汝有刘仁轨大人勤于王事,不辞辛苦,不计得失,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一生的操守乎?……。哎,真是可笑至极,汝为君子乎?充其量不过是个伪君子而已。”凌风在那里说了一堆的朝中大员,凡是能够知道的名人几乎说了一遍,就是要拉拢别人打击你。看看上面的那位脸上都露出了浅浅的笑意,说明咱骂对喽。
“你,你”,那人被凌风给骂的气晕过去了,其他几个人恨恨不平的瞪视着凌风。
“好一个古之君子者,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武则天坐在那里对凌风的谩骂熟视无睹,等他骂完了,给了一个大大的奖励。
余伯良站在那里,眼观凌风,心中大叹,“小子够狠,骂人都不带脏字,难怪天后会赏识与他。”
许久之后,朝堂之上还是静悄悄的,凌风平视着站在那里,静观其变,今日看来,得罪人的事情,要自己来做喽。
“曹某不才,听闻凌大人诗文俱佳,想请教一二?”一位年过五旬的中年男子出列望着凌风,冷冷地言道。
“不敢,下官自当向大人请教?”
“本官承受不起啊,你我以诗文做赌,敢否?”
“全凭大人吩咐”
“若老夫侥幸赢了,你自当撤下所奏之事,若是你赢了,老夫便支持与你,若何?”
哎,以诗文做赌,你不是自找的吗?无论怎么说,咱也能剽窃不少的诗文词赋。还既然一首是窃,十首百首也是窃,为了能够得到武则天的信任,便于这帮老夫子们斗斗诗文。“曹大人,既然是赌,咱们就赌大一点,好不好啊,这点赌注太小了,也没有意思。”
“你想如何?”
“世人无不想立功与身前,留名后世,凌某也不例外,今日所奏三事,皆为某所愿。到了这个份上,小可也不惜放手一搏。今日某愿与大人做注,赢了你答应我两个条件,输了,我答应你三件事,听好了曹大人。
小可若是赢了,你要出资三十万两助我修路,此为其一,其二,以后但凡凌某所奏之事,曹大人都要无条件的支持,当然,凌某所奏的事情均为利于大唐。小可若是输了,自此以后回归故里,不出徐州府半步;当着二圣与百官之面,向大人磕三个响头,已是谢罪;并奉上二十万两家资与大人。当然,大人也可以找人帮忙,不过不能超过六个人啊,因为小可的家资有限,就是加上郡主殿下的嫁妆、娘娘的赏赐也只有一百二十万两,但帮你之人与汝同责。你我所比者,限于诗、词、赋、对子、猜字、谜语六类,可否?”
众人闻言大惊,愤慨之人群起,小子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你可知道,曹大人是谁?今日叫你输个口服心服,从此把你赶出京师。
“就以你”
“曹大人,本官算上一个”,不多时又出来五人,瞪视着凌风。
狄仁杰望着凌风,可惜的叹气道,“就此损落,可惜了,为何要如此呢?”
武则天直视着凌风,惋惜地问,“凌风,你……”。
“微臣多谢娘娘关怀,是以至此,微臣尽力便是”,凌风转向那位曹大人,“曹大人,空口无凭”
“立据为证”
“好,爽快”,凌风微微一笑,又对李治与武则天言道,“微臣恳请二圣做个见证,也恳请二圣能否换个地方?”
“也好,陛下,为时不早了,不如改在芳华苑,今日日丽风和,陛下也可休息一下。”武则天看着李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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