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看着萧松,面带恳切表情地问,“凌兄有急事要办,萧兄为何不能小住两日再走也不迟啊。”
“单兄好意,小弟感激万分,只是小弟与家妹分别多年,甚为思念,恨不能此时就到了洛阳,与其相见。”萧松对单雄一抱拳,殷殷说道。
“哎”,单雄长叹一口气,“也好,就不留萧兄,代小弟向令妹问好。”
“单兄不必如此,你我来日方长,十日后,咱们洛阳再见,到时小弟做东,天上人间,不醉不归,今日实属时间紧急,不能如此,还望单兄及三位贤弟不要见怪”,凌风在一旁安慰道。
“好,十日后,洛阳见,兄台一路保重”,单雄对凌风与萧松微微施礼。
“单兄回吧,小弟先行了”,凌风转身对萧松言道,“萧兄路过郑州时,知会天上人间郑州分号,让他们传书洛阳,给嫣儿捎个信,就说小弟五日后便会洛阳,免得他们担心。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提前乐上一乐,她啊,一准乐坏了不可,小弟就此别过,还望嫂子不要见怪才好。”凌风对身边的萧家娘子言道,便于十三飞身上马,直奔山下而去。
“姑爷说的是哪里话,妾身高兴还来不及呢”,萧家小娘子脸色腼腆,轻言一笑的说道。
“莲儿,何伯,咱们也上路吧,单兄回吧”。
广武山下,一辆马车飞驰而行,车里的萧松叹了几口气,此时他已弃马坐车,搂着他的夫人。
“夫君为何叹息呢,知道了公爹与小姑子的下落应该高兴才对啊,这些年,夫君整日奔波寻找,受尽艰难,总算不负上天的眷顾。”萧松的夫君依偎在他怀中,自己的怀中还抱着熟睡的孩子,一脸眷意地对自己的丈夫说道,终于找到了亲人,以后就不应到处奔波了。
“莲儿有所不知,不知爹爹为何将妹妹嫁凌风为妾,委屈了妹妹啊,你可知凌风去汴州作何?”萧松望着自己的夫人问,顺手将她耳边撒落的几丝秀发修理整齐。
“瞧着话里头,姑爷像是个官门的人吧,难道不是公事吗?”萧家小娘子,扬了扬修长的睫毛,挑着单皮凤眼望着自己的夫君,清澈见底的明珠,眨了几下。
“那里是什么公事啊,听说,他此去汴州是为了应约纳妾而已,哎,可怜了妹妹”,萧松又是一口长叹。
“夫君不必如此,等到了洛阳问问小姑子不就知道了吗,再说了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不稀奇。妾身反倒觉得,咱家姑爷对小姑子一定不差,他说话的眼神的骗不了人,要不等进了郑州城,夫君像那掌柜的侧击问问。”
“嗯,也好,问就问,还是莲儿聪明,若是他敢亏待了嫣儿,我准饶不了他”。
一路上,凌风与十三换马不换人,连换了两次马,不从歇息,即使是这样,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赶到柳家堡。
到了柳家堡,柳家亦是大门紧闭,凌风下马叩门,不多时,管家开了门,一见是凌风前来,急忙支呼下人到后院禀告老夫人,这边连忙把二人的马匹接过,引领凌风向后院而去。
“贤弟可好?”在院中,凌风遇到了柳成林,对他施礼问候。
“不对吧,此来,伟东兄是不是也该改口啦?”柳成林与凌风寒暄过后,笑呵呵的言道,“玉儿可没有我大啊”。
凌风迟疑片刻,一拍柳成林嘿嘿的说道,“想的美,玉儿是玉儿,我是我,咱两可是八拜之交,交结在先,我跟玉儿的事在后,你是改不了的。”想占我便宜,想的美。
“少见你这号的”,柳成林一气,给你凌风两拳头,“走吧,要不然玉儿还以为我这个做哥哥的扣了她的夫君呢。”
凌风一把抓住柳成林,挺神秘的问,“成林问你个事?”
“何事?”柳成林被凌风搞得一惊一乍,不知凌风要问什么,不免紧张起来。
“你跟我说实话,玉儿到底多大了。”
“玉儿啊”,柳成林气的不轻,还以为凌风要问什么事呢,吓得他一跳,原来是问他妹妹的大小啊,“这个啊,玉儿前日才过的十四,哦,你问这个干嘛。”
“啊”,凌风惊呆了,虽说有心理准备,原以为,怎么着也要过了十五啊。自从去岁八月份以来,这次离家十多天了,还是第一次禁欲了如此长的时间,路上来的时候,还想着今晚能入个洞房,解解馋瘾。这下可好,就是让我入洞房,自己也要考虑,也忒小了吧,这样的小身板哪敢折腾啊,可是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提早糟蹋了,万一留下过什么后遗症,还不亏死,不行,不行,看来只有回去再解决喽。
柳成林待见凌风的异样表情,紧张的问,“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凌风急忙的否认道。
“那你一惊一乍的问个啥吗?”
凌风嘿嘿一笑,“我错了还不行吗?”
凌风在柳家客厅刚做不久,就被柳家老夫人叫去了,于后宅门前,遇到了柳寒玉,小妮子如今是打扮一新,乌云巧挽,斜插花钗满鬃;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柳叶;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堪称朱唇,十指尖尖如嫩笋,杨柳细腰。
柳寒玉瞧见凌风,一道红晕微显,面色含羞,羞涩的折腰下拜,好似迎风杨柳,婀娜轻盈,红唇微动,皓齿轻起,“妾身见过夫君”。没有想到,如今花堂未拜,她到先改了称呼,好在这一句娇音,如莺簧百啭,荡的凌风心底一阵发酥。
凌风对她是淡淡一笑,盯着她看了片刻,臊得柳寒玉面胜朝霞,只觉得一股热浪迎面袭来,慌忙的低着头,再不敢直视凌风。里屋的一声咳嗽,才打破眼前的尴尬。
“小侄见过柳伯母”,进了房间,凌风及时的向柳夫人施礼。
柳老夫人端详地看着凌风一会儿,和颜悦色的对凌风说,“贤侄既然来了,以后凌柳两家便是亲上加亲,虽说你聘玉儿为妾,但终归是你的内室,贤侄是不是也该改口啦”。
“小婿见过岳母大人”,凌风乖巧地又向柳夫人行了个大礼。刚才一进门没有在意,此时才发现,屋子里,不光是柳寒玉与她母亲在,就连她的三个嫂子也在其中,人多势大,凌风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分紧张,便向她的三个嫂子问了安,行了礼,在对柳成林的夫人问礼时,凌风拿捏了好长时间,才极不情愿的向她行礼。
“呵呵”,柳老夫人一乐,笑盈盈地说,“也就是个形式,贤侄快快轻起,前日接到姑爷的传话,老身就与小儿成林合计了一下,你双亲不在跟前,今个老身做主,就把玉儿交给你了,你们就在柳家拜堂成亲好了,玉儿的闺房就算作洞房,以打发下人收拾停当,以后还要小侄多照顾她才是。”
凌风一听愣了,难怪刚才遇见柳寒玉的时候,那小妮子把称呼给改了,原来是这样啊,也太快了吧。虽说是纳妾,可是纳妾的礼仪还是要的啊。
见一切成了定局,也就没有办法周转,成就成,只是可惜喽,今晚的洞房光能看不能吃啊。便向柳老夫人的言道,“小婿谨遵岳母大人之命。”
柳老夫人随即吩咐下人,张灯结彩,准备花堂之物。此时,凌风想起一件事,不知,妥不妥当,毕竟古人有守孝三年之说,若是冒失行事,会不会得罪了柳家,便小心翼翼对老夫人说道,“岳母大人在上,如今小婿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贤婿何事?”老夫人看着凌风问,其他人也是侧目望着凌风。
“是这样,如今小婿身上兼着皇差,人手上,朝廷给我便宜之权,自行招募,思来想去,苦于没有合适的人手。”凌风看着柳成林对柳夫人说道,“小婿想请成林出来帮帮我,不可可否。毕竟岳父大人的孝期未过,故一直未敢言明,全凭岳母大人决断。哦,职位上,小婿领的是户部侍郎的差,朝廷给我的权限是,正七品以下自配,为了不给人以口舌,小婿的意思,若是成林可以的话,先让做个正七品下阶的曹参,以后再慢慢升着,只要有了功绩就不怕朝廷不提升,不知岳母大人的意思。”
“哦,这样啊”,柳夫人停留了片刻,带着感激的对凌风说,“让贤婿费心了,按说是要守孝的,以前听老爷说,朝廷也从有制,情从圣命,只要有了朝廷的旨意,也是可以网开一面的,老身先代柳家谢过贤婿。”
柳成林到是没有多少激动,此前凌风跟他说过此事,没有告诉他品阶之事,但他的夫人那是喜色满园啊,神情激动,坐在那里激动小屁股动来动去,又害怕两位嫂子说她,憋屈的不知有多难受。却是他的两位嫂子不由自主的在心里长叹一声,眉头苦皱了一下。
一切安顿停当,老夫人把刘成林与凌风打发出去,房间只留下女眷,不知是不是,在对柳寒玉进行婚前性教育,若是的话,就有些可惜喽,浪费了她们的一番好意。
担心酒后误事的凌风早早的就去了洞房,引得一众丫鬟们窃窃私语,暗自发笑。推开柳寒玉闺房的门,只见绣帘飘动,锦帐高张。一张方桌之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小酒;端供着煌煌炬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兰麝,暗消宋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襄王之梦。
再见那端坐床头的柳寒玉,身着一袭红妆,一块红色方巾盖在头上,遮住她的脸蛋。哎,这那里是纳妾啊,瞧着分明就是倒插门吗,弄得跟娶亲似地,好在咱凌大将军不讲究怎么多,随你们折腾吧。
凌风轻车熟路的挑起了柳寒玉的红盖头,这个小妮子又妆扮了一番,神情拘泥,娇羞中充满了含情,微微抬起含情目,偷窥了凌风一眼,或是感到凌风再看自己,忽的蕴生双颊,腾地一下,连纤嫩白皙的粉脖也火辣辣的,羞赧的低着头。
凌风望着腼腆娇妮的柳寒玉,一丝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玉儿,坐了一晚上,累了吧,来过来吃点吧。”凌风牵着她一只素净如雪的芊芊玉手,拉着她到了小桌跟前。
凌风陪着这位妞妞捏捏的小美人儿,又吃一顿。期间,充满期待的凌风,频频望向柳寒玉的樱桃小口,颤口轻起,幽香阵阵,瞧得凌风有些把持不住。柳寒玉见凌风不知何故,总是望着自己的小口,开始还以为自己的吃相不雅,便小心翼翼,抿着嘴巴。但是,凌风还是时不时的看着自己,吓得柳寒玉也不敢再吃了,低着头,傻傻的坐在那里,用晶莹的眸子余光窥视着。
见到柳寒玉异样的凌风,禁不住的转过脸去,轻笑了几声。几盅小酒下肚,连日来,急行赶路的后遗症出现了,坐在那里,只觉得腰酸背疼,两腿发麻,困乏无力。便对柳寒玉轻言温柔道,“玉儿,这两日光急着赶路,我这身上臭汗熏天,找个地方,先洗洗澡解乏,好吗?”
“啊”,柳寒玉心慌了,暗暗地想,是不是等他洗完了,就要,就要……。拜堂前,母亲与小嫂子教导自己的那些事儿又在她耳边响起。心惊肉跳的她慌乱地交代丫鬟把准备好的热水送到了房间。
她欲起身,帮凌风脱出衣衫,被凌风拦住了,温存的对她说,“也没见你吃到什么,再吃点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嗯”,小妮子杏面娇红,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句。刚坐下来,又觉得不妥,既然以后成了他的妾室,服侍凌风是应该的,否则以后传到夫人耳朵里,可就大大的不好了。想至此,柳寒玉放下手中的小碟,看向凌风。谁知,此时凌风正脱得光净,准备跳进浴桶,胯下的那杆枪摇摇晃晃,被她看个正着。臊的小妮子,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心肝儿砰砰直跳。好久之后,才敢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撇望着。而凌风却美美的躺在水桶里,大呼过瘾,热水澡就是解乏。这个时候的柳寒玉再也心思吃饭了,呆呆坐在那里,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芙蓉帐里,柳寒玉缓缓地褪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小肚兜,下身只剩下半截的小裤,静静地躺在凌风的身旁,眼色朦胧的看着他。白日高高盘起的云髻,此时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几缕乱发遮住她的半边俏脸,好一支娇花不胜羞。
正是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秀眸紧闭。鸽子蛋般的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绣着鸳鸯戏水的抹胸下面,那不断起伏的两粒坚挺,两条修长的美腿交织在一起,中间的缝隙小的连手指都难以塞下。
原想洗澡解乏的凌风反被乏解,躺在那里昏昏欲睡,提不起性趣。柳寒玉躺在那里,等了好久,见凌风不向自己母亲及嫂子说的男人那般,心里不免起了非分之想。难道是他根本看不上自己,还是?小妮子,傻傻地躺在那里,明眸里更多了模糊。
忽然,只听见凌风咕唧一句,“玉儿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一拉被子将二人盖得严严实实,四平八稳的在那里就睡了。
心事重重的柳寒玉那里睡得着啊,睁大了水晶晶的小眼睛,又看了看凌风,又想想嫂子最后的交代,姑爷会像馋急了猫见到小鱼似地,逮着你不放。可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自己一眼啊,难道他……。柳寒玉鼻子一酸,禁不住的抽涕起来。
睡了一会儿的凌风,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哭啼之声,一下子惊醒了,见柳寒玉背着自己在低声抽噎,凌风伸手摸着她后背问,“怎么啦,玉儿,好好的,哭什么啊,出事啦。”
凌风的手一粘柳寒玉的后背,她像触了电似地,浑身一阵哆嗦,不由自主地又紧张起来。
凌风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才看清柳寒玉也不知哭了多会,小眼睛红通通的,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粉腮滑落,嘴角微微颤动,躺在凌风怀中时,瘦削的双肩还在轻灵的抽动,看的凌风好不心疼,凑到她的桃腮边,轻轻的吮吸一口,怜惜地问道,“玉儿,到底出了何事啊?”
柳寒玉被他轻轻一亲,脸红脖子粗,紧张的望着凌风,低声细语温柔地问,“可是夫君嫌弃寒玉容姿丑陋,或是嫌弃人家没有伺候夫君洗浴,还是?不然为何夫君不……要了……人家”。说道后面柳寒玉声音低的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凌风闻言一乐,一支手抚摸着柳寒玉的后背,在那里来回的拂动,“谁说玉儿不美的,你看啊,玉儿的小屁股丰翘圆润,肌肤似水一般的光滑,赛似柳絮,胜过飞雪。古人云,冰肌玉骨清无汗,为夫觉得就是说玉儿的,……”。凌风在那里,把怀中的小娘子夸得比花儿还娇。
“那,那,为何夫君不要人家呢?”柳寒玉爬在他的怀中,听着凌风的赞叹,心里像是喝了蜜似的,不知有多甜啊,也不哭了,最后还是禁不住的,娇羞小脸喃喃的问。
你当我不想啊,要不是看你太年轻了,早就把你给破了,还能忍到现在,凌风心里郁闷啊。太小了,才过十四啊,自己还没长成呢?万一一箭中标,那可咋办,现在可没有避孕措施啊,怎么也要过了十五啊。家里的几个好歹也都到了十六的,不行再等等,也不急着这一会。
于是乎,凌大将军在闺房向这位小媳妇说起身体成长史,但是怀中的小妮子不安分在那里动来动去,时不时的碰到底下的小捣蛋。没有法子,只好进行诱骗,“玉儿”。
“嗯”,柳寒玉哼唧一声。
“其实,咱两还是可以有肌肤之亲的,你看啊,人有两张嘴,……。”凌风一边解释,一边拉着柳寒玉的小手,朝自己的底下摸去。一碰到一跳一跳的小捣蛋,柳寒玉吓得是心惊肉跳。
进行了半盏茶时间的性教育,柳寒玉才羞答答的在被窝里,轻启颤口,轻盈的吸吮着调皮的小小旗杆。时而似蜻蜓点水,时而如鲁达拔树。凌风眯着眼睛享受,这种滋味,与那几个就是不同。
被窝里的柳寒玉一边辛勤的劳作,一边却在回味着。芙蓉娇貌世间稀,两眼盈盈曲曲眉。背立灯前羞不语,待郎解扣把灯吹。郎怜奴身薄,叫奴把日记,明载再行欢,奴嫁郎为妾,侍奉本天意。洞房花烛夜,郎教小花招。依此侍郎身,也为肌肤亲。被中夜吹箫,夫婿乐逍遥。
次日清晨,柳寒玉一身少妇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她的小嫂子看她的步姿,还是轻盈漫步,与昨日丝毫不差,不知是出于何种缘故,竟向柳老夫人揭发此事。
闻之母亲提起此事,又想起那个充斥自己小嘴的小家伙,不老实的一动一动,忽上忽下,难以启齿,柳寒玉那个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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